第三十九章 駙馬竊玉偷香
韶薺還是被帶到了之前來到的地方,且失去了行動的權利。初卿璟似乎很忙,來不及與她“敘舊”,就趕著去議事,無暇顧及與她,韶薺躺在榻上,無所事事,還得慶幸初卿璟在如此震怒的情形下,都沒綁了她,算是對她很不錯了。平安無事的度過了幾日,夜里也不見初卿璟過來,看來是分身乏術,定是有什么人什么事困住了他,否則他定是要來找她興師問罪的。說是紅杏出墻還算輕,她這往大了點說,也算是欺君之罪了。也不知道洛驚瀾怎么樣了,應該是傷的不輕,想著想著覺得無聊透了,翹著二郎腿望著床幃頂部,突然一個人影就悄悄潛入,來到她眼前。 韶薺嚇了一跳,“裴奚沐!”裴奚沐也很意外,原來太子金屋藏嬌心心念念的竟然是韶薺!自從答應與太子聯手對付,二人的步調不由得一致加快,那三皇子不知道早在那場刺殺之后他就露出了馬腳,如今更是雙拳難敵四手,“廢物,一群廢物,滾!”三皇子初卿宥氣急敗壞,這幾日初卿璟背地里拔了他多少爪牙,朝堂上他的親信已所剩無幾,動作如此迅速,讓人不由懷疑到底是哪里出了紕漏,原以為是褚清規幫著對付,沒曾想竟然是裴奚沐,初珂睿連一個男人都管不住,由得他如此放肆,明明他們才是一根繩子上的。 如今再派人暗殺已然來不及,他也少了璧月那樣的幫手,如今一切都棘手極了。等到初珂睿得知的時候,初卿宥已然是回天乏術,雖然保住了性命但是發配途中誰知道會發生什么意外。初珂?;帕耍c三皇兄是親兄妹,最是親密,如今兄長已廢?她沒有了后臺,就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底氣。聽說太子在朝堂之上一一檢舉著兄長的罪證,最生氣的莫過于陛下。圣上如今年事已高,本就是到了駕鶴西去的時候,再加上這場怒氣,更是一病不起,所謂一石二鳥大抵如此,這下不得不早早立下傳位的召令,初卿璟自然是最好最正確的人選。 按理說褚清規既然要對付太子,那么敵人的敵人就該是盟友,但是三皇子之前的刺殺也傷了韶薺,還讓太子有機可乘,也算是罪魁禍首,所以褚清規也不會出手幫他,而是直接從圣上入手,誰知龍體本就高壽,再加上氣急攻心,怕是時日無多,如此一來,計劃自然要打亂,從長計議?!澳阍鯐泶?”韶薺自然是一臉驚詫,“說來話長,如今我與太子是一派。”韶薺聽他如此說,自然明白了一些,也沒有再追問,韶薺也不指望他能帶她出去,得罪太子,是下下之策,況且有了洛驚瀾的前車之鑒。“倒是你為何在此,太子又為何把你藏在東宮?!?/br> 韶薺并未多加解釋,“此事很復雜,總之我如今已不再是自由之身了?!薄拔規湍憧珊?”此話一出,他也嚇一跳,韶薺何時在自己心中地位如何之高,甚至能然后他冒著生命危險,雖說對她有些情愫,但是他總以為那還不算愛,但是他忘記了,自己之所以要與初珂睿和離,很大程度上都是因為韶薺的緣故。韶薺自然婉拒,“不必了,我不想再拖累任何人,我夫……褚清規已然被我連累了。”裴奚沐也沒有再說帶她走的話,只是心中倒是已經開始盤算著如何帶她離開,他有所耳聞,褚清規已然開始對付太子,故而這近幾日太子才忙的不可開交,很快就要繼位,萬萬不可出任何差錯,如此時機自然是最好的良機。 隨后幾日裴奚沐也一直頻繁出入東宮,行蹤隱蔽得很,他在慢慢開解韶薺,讓她主動跟自己走,只要她愿意,他部署好了逃離初卿璟不是問題,況且自己也沒了初珂睿的掣肘?!芭徂摄?!”已然成為下堂婦的初珂睿自然是萬分不甘心,“公主有何指教?”和離之后,裴奚沐對她的態度從冷淡變得不耐,毫無恭敬可言不說,更是不屑一顧?!澳憔谷幌轮颊埱蠛碗x,你當本宮是什么,告訴你,我可不是那些無知婦人,你敢如此待我,必有你后悔的時候。” “那臣便等著公主東山再起的那日吧,不過如今怕是難逞威風,公主還是好生歇著吧,臣會立馬搬離這公主府?!币娝_便要走,初珂睿趕緊又走上前攔人,“裴奚沐!你如此著急和離,想必不單單是因為本宮兄長落馬被貶,是不是因為韶薺那個賤人!”裴奚沐停下腳步,冷覷著她,“身為公主口無遮攔,有失身份。你我和離后各不相干,我的事……公主最好莫管!”初珂睿從未見過裴奚沐的真面目,在她面前的他,從來波瀾不驚,就像是個任人擺布的布偶,毫無情緒,可是現如今讓他變得有生氣的是另外一個女人,反而要感謝他讓自己見到了這么鮮活的裴奚沐,初珂睿越想越不甘心,起初她也是決定好好與他相處的,可是…… “本宮不屑管你,但是本宮可是很心疼她,看上了個不中用的男人,毫無快活可言,若是在一起可不就是白白守活寡!”她就是要戳痛他最痛苦的那個點,裴奚沐不讓自己好過,她也不會讓他得意。裴奚沐盯著她好久,忽而笑了,“公主怕是不知,不舉之癥也是看人的,臣與她在一起的時候,雄風振振,快活得很,可是瞧見公主,就硬……不起來!”初珂睿震驚又氣憤地說不出話來,裴奚沐竟然也能說出如此放浪不羈的話來,毫不忌諱,還說是因為看了她而不舉。 這無疑狠狠地打在她臉上,身為公主,從來是順風順水,沒有人敢忤逆,哪里能忍這口氣,“裴奚沐,你好大的膽子,你無恥!”說著就要揚起巴掌迎面打他臉上,可裴奚沐怎會再任由她來,“論無恥,遠不及公主,養面首萬千。臣就不叨擾公主您的雅興了,告辭!” 再說韶薺這邊,裴奚沐屢屢來訪,也不知何緣故,干柴烈火,二人就私纏在了一起,在東宮做起了不可描述之事。耳鬢廝磨間,韶薺將裴奚沐的雙唇嚙咬吮弄得嫣紅,仿如抹了胭脂似的,略微重了一點,就滲出了一點血,帶著血腥氣的親吻似乎令人更加情動,比女子還嬌弱。 韶薺松開那腫脹不堪的唇瓣,用舌尖勾出銀絲來,又送入他口中,如此反復?!榜€馬甚是大膽,光天化日就這般與我偷情。”韶薺狡黠說道。“誰讓女郎你讓我魂牽夢縈,怕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韶薺分開二人抵死纏綿的唇,用手指抵住他的唇峰,細細描摹,“沐郎的嘴竟如此能言巧辯,倒像是重新認識了一般。”裴奚沐也不知道自己能如此油嘴滑舌,看來還是得碰到正確的人,初卿璟與褚清規明爭暗斗更加白熱化,他如果要帶韶薺走,就是要趁著這段時間,他已然借機都布置好,只等東風了,韶薺遲遲未開口要與他走,一則怕是連累他,二則怕是心中還有別的牽掛,他心中甚是明白。 在他心緒萬千之際,一根指尖早不甚費力地沒入窄緊濕軟的后xue,裴奚沐悶哼一聲便軟了身子,眉尖輕皺,連連喘息,“輕、輕些……”好些時日未入,又緊闔上了。韶薺不緊不慢的將整個手指抵入甬道,沾了滿手的水漬,濕淋淋的滑膩,“水這么多,如此也受不住?”被韶薺話中的意思刺激,下邊的水似乎更多了些,裴奚沐也對自己這yin蕩的身子感到羞恥,低低啞啞的呻吟便不自禁地哼了出來,“我……我、也……不知……” 少頃韶薺便尋到了妙處,輕輕蹭過那處就惹得裴奚沐情難自禁,再用指腹一頂一頂地戳著那處,再揉按攪弄幾下,讓他連一下子就沒了氣力。再次見到熟悉的寶貝,裴奚沐還是很難直視,玉勢打造得很逼真,除了材質不同,其余全然相似,甚至于在尺寸上也比一般男子的都要雄偉些。韶薺沒有立馬帶上,而是湊到他的身前,“好郎君,我想看品蕭。” 裴奚沐自是不肯,這般羞恥的行徑他是萬萬做不到的,雖說都已經躺在女子身下任由她cao弄,但是這二者之間不可同日而語,駙馬爺臉皮子薄得很,韶薺百般討好撒嬌,裴奚沐無可奈何,才勉強答應做這一回。韶薺揉捻著他身前的某點嫣紅,玉勢則在男子唇間吞吞吐吐,將柱身沾上了清涎,濕漉漉的水色頗為好看,將那庶玉都襯得溫潤了幾分。裴奚沐艱難的吞咽著玉勢,舌根酸軟,舔舐吮弄了幾下就堅持不住逐漸慢了下來。被韶薺撩撥得身下之物硬得發疼,注意力都在身下,哪里還管得著上面。韶薺見他不專心往下一瞧,就知,于是主動為他上下撫慰起來。 “好奚沐,好好品?!苯鉀Q眼下燃眉之急,裴奚沐也沒辦法只能繼續盡力伺候那根那進入自己身體的硬物,他輕皺著眉用舌尖將玉勢往外頂,勉力喘息著,還輕喘著抬眸看她,此情此景,分外惹人情動,那一抬眸,韶薺都覺得自己把持不住了些,所謂惑亂后宮不外如是。韶薺拿出含在他口中的那截兒,瞥過濕潤潤的物什,眼眸愈深,自顧自的帶上,裴奚沐則是被迫又自愿地屈起雙腿,緩緩張開。盡管羞恥難堪到心尖兒發顫,神色上卻是故作不顯,其實早在含住的那一刻,他的禮義廉恥就都被扔到地上,再無拾起。 濕涼的頂端抵著后庭時,嫣紅的后庭花皺褶不住收縮,與粗壯的玉勢相比,那小小的徑口顯得尤為的可憐。韶薺抬起他的雙腿反壓下去,使得其臀部高高翹起,而后,毫不留情的將其狠狠抵進那狹窄的入口,再往里深入而去。裴奚沐的身子一下子就緊繃了,甚至額角都有了些許薄汗,大抵長時間未入,一下子進的又快又深,帶來的灼痛感尤其強烈,揪緊褥子的手指連指節都泛著青白,韶薺稍許心疼,于是在他唇角輕啄一下,繼而勾著他的舌尖糾纏不清,舔吮攪弄,讓他應付不及,轉移些注意力,大肆攪擾,很快裴奚沐就反守為攻,也用軟膩濕潤的舌頭與她交纏起來。 韶薺則騰出手來握住了他隱忍著的某物,由上而下,或急或緩地為他疏解著欲望,突然加力taonong,且往鈴口周遭使著暗招,不消多久便惹得他xiele身。裴奚沐顫著身子嗚咽一聲,唇舌仍舊癡纏著,咽下聲聲喘息,自鼻端哼出呻吟來,竟連眉眼里都恍惚迷離起來。隨后她伏首在其胸前,某點嫣紅被她熟稔的含入唇間,不過用齒尖輕輕嚙磨了三兩下,已然讓裴奚沐僅存的一絲理智也被徹底卷入欲海,失神地沉淪在情潮里下賤的叫著床。 韶薺看他如此模樣,隨后又朝身后摸去,明顯里面開始慢慢適應,再試探著將其往腸道內送進余下的柱身,見雖不順暢卻濕軟潤滑,主人翁也動情的呻吟著,“嗯……薺,薺、緩一些……”韶薺依言再緩了少許,壓著他輕輕顫著的身子,她將那白凈的身子輕薄了個遍。很快裴奚沐就癱軟在床榻上不住呻吟,“別……唔嗯……太深了……啊……”了……” “如今言之深,還尚早?!鄙厮j此刻的音色添了些低軟惑人的媚氣,更加惹得裴奚沐無法擺脫那情潮的折磨,且體內含住的那根玉勢愈加深入不說,還更加的頻率加快,隨著那加快的頻率,那腸rou摩擦間似乎慢慢灼熱起來,像火燒一般地讓他無法掙脫,既難受又快活,每一次頂端都恰如其分的頂在那處,搞得他萬分孟浪。且目光中還有避之不及的那兩團嬌乳,上下擺動,裴奚沐喘息間還覺喉間犯癢上下滾動一圈,少頃本就紅潤不堪的面頰上更是再上方又添一抹紅暈,兩人相連接的私處被她撞得啪啪響著,再進出間水聲難掩,裴奚沐不忍聽,掩耳盜鈴般的闔上眸子,以為這樣就可逃避那所剩無幾的羞恥。 韶薺如自是不會讓他得逞,“奚沐,你看著我,難道你不想看我不想撫摸我嗎?”說話間動作愈快,九淺一深,回回將玉勢整個沒入其中,裴奚沐再忍不住的睜開眼,那眸中難以遏制的情欲,韶薺指引著把手蓋上那兩團玉蒲,觸感柔軟且堅挺,乳尖發硬得很,想來也是情欲滿載,裴奚沐只想好好嘗一嘗,韶薺怎會不滿足他,俯身下來,那兩個美物就垂落在他口邊,“請君品嘗~”裴奚沐仰起頭含住那乳珠,韶薺被他弄得也舒爽極了,連帶著身上攻勢更猛,很快將敏感腸roucao得涌出一股失禁般的快感,裴奚沐只覺得眼前泛開近乎朦朧的白光,他整個人宛如被送入云端一般,卻依舊不肯放棄那口中美味,好好的服侍著心愛之人。 xue口處已然泛紅,周圍的褶皺都被張開,隨著玉勢的抽插而來回牽扯一圈的軟rou,還帶出一圈的yin水,積在周圍,隨著臀瓣往下流,浸濕被褥。不久裴奚沐悶哼著泄身后,終于放開了乳rou,躺著平復那體內久久不散的悸動,面上春色難掩。韶薺也不再折磨,射出一攤白濁就拔出玉勢,那玉勢庶玉捂得溫熱,水浸浸的。韶薺難得想溫存一番,故而又覆上他的唇角,裴奚沐很順從的配合,這來之不易的溫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