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調教謝煜洛
若說之前是純粹的憤怒,那如今謝煜洛就是羞憤,好好的男兒被比喻成女人花,找死不是?可惜他從小便不愛舞刀動槍,只有些花拳繡腿,況且平日里也輪不到他出手,如今他是懊悔萬分,全身酥麻無力,更重要的是下面不知因何緣故竟然勃起,謝煜洛自然也想到了,這花樓里骯臟下作的手段,倒是便宜了韶薺。 少年沉不住氣,不會隱忍,“拿出解藥,爺饒你一命。”死罪可免,他會讓她生不如死,他謝煜洛可不是什么惜花之人。韶薺起身沒有理會,只是從后面的隔間取出些物件,謝煜洛看了都不好意思地怒目圓瞪,“你……你好生不要臉,你……”“啊,妾怎么了,這角先生難道恩客沒見過?那妾便講與你聽。”韶薺也是到這兒才發現了這么個好東西,自己的玉勢雖然好使,但是耐不住這東西新鮮,也只有這古代才會有這吧。 韶薺拿著與男子陽物一般大小的角先生坐到床邊,俯視著謝煜洛,“角先生又可稱之為融器,看形狀與男子的陽具頗為相似,乃是深閨女子排解寂寞的最佳用具,且角先生之制尤為工妙,乃是初生鹿茸所制,軟中帶硬,可惜過于珍貴,妾只拿得出這陶瓷融器來伺候你。”謝煜洛就算不通男女之事也是看得出那是干甚,氣急敗壞,“你說什么,伺候爺?”謝煜洛有些難以置信,雖聽說過龍陽之好,還不曾聽聞女子要玩弄男子這驚世駭俗的言論。“是啊,讓妾給爺用上,受用一番它的妙處,保準讓你回味無窮。” 謝煜洛這下是徹底明白了,臉色原本酡紅也變成了刷白,“你……你敢!你要是敢把那玩意兒用我身上,我一定會要你生不如死。”嘴里睡著狠毒的威脅,然而他止不住全身的顫抖已經遺漏出了他的害怕。果然也才一個少年,被人捧得高高的,保護的好好的,沒有經歷社會的險惡,突逢此況,自然不能面不改色。韶薺俯下身親吻了額頭,“妾愿做個風流鬼。”柔和燭光下,床上躺著一位姿容姣好的男子,此刻全身上下已不剩多少遮掩,神情說不上好,眉眼之間還存有戾氣,甚至隱隱約約的委屈,恨自己身不由己,另外有個女子捏揉著他腰間的軟rou,讓他化成一團春水。 這感覺謝煜洛不曾有過,既陌生又令人上癮,可是他僅有的自制力卻一直制裁著他的感官,不想讓他沉溺其中,鼻息間的呼吸開始變得灼熱,韶薺挑下最后一塊遮羞布,一把掐住他腿間那青澀的事物,惹得身下之人白清細嫩的脖頸就猛地一后仰繃直,露出漂亮的跳動的細嫩的青筋。“無恥,你給我放手!聽到沒,我命令你給我放開,卑鄙陰險,你算甚女人!”她guntang的呼吸在耳邊若隱若現,薄唇在他脖上輕輕吮吸、舔舐,只聽見一聲輕笑,“若是可以,我巴不得是個少年郎呢,那我就可以直接cao進去了!” 謝煜洛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粗鄙的言語,呼之欲出的話就這么噎住,等消化完更是覺得韶薺是個無恥無知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他定要好好的收拾她!可是命脈被握住,韶薺又是個有技巧的,直搞得謝小國舅爺這個雛雞毫無反駁之力,張嘴便是止不住的呻吟。很快前面就繳械投降了,韶薺舉著沾滿他的白濁的手指來到他的面前,卻瞧見原本趾高氣揚的謝煜洛,如今一副動情的樣子實在誘人,因為快感而沖紅了眼睛,濕漉漉的眼瞳加上艷粉色的眼尾,饜足的小獸。 “這是你的東西,弄臟了我的手,你說該如何賠我?”謝煜洛牙關緊咬,這分明是她自己要來碰自己,如何現在反咬一口,他只覺得委屈此刻比憤怒來的更強烈,同時還有隱藏在表皮下的羞怯,“你妄想!”韶薺裝作索然無味,“那便作罷,我自己來。”說著便伸出舌尖將國舅爺胸前傲然挺立的rou粒吮了個遍,富有彈性的乳尖比糯米還要粘糯可口,讓她忍不住想要欺負他個夠,吸吮出響亮的吸奶聲,嘖嘖地品咂著,舌尖撥弄兩下乳暈,牙齒叼著乳尖用那顆軟rou磨牙。那聲音落在謝煜洛耳里,起初還能罵罵咧咧地說著下流無恥,后面被吸著吸著變了味,一只被含在嘴里感受著蹂躪,另一只孤零零地在一旁,他有些無助地扭動了下身子,他才不是被那女人弄得爽利了,絕對不是! 只是喉間似乎有壓不住的聲音往上冒,直激蕩著他的頭腦,讓他無意識且無能力阻止地叫喊出來,關鍵這低吟與韶薺吸奶的聲音融合在一起,分明就是他自愿被玩弄的畫面。韶薺的頭埋在自己胸口,順滑的長發也有些許落在胸前,舔咬的動作本就讓他的乳尖熱熱癢癢,加上頭發絲的觸碰,讓謝煜洛有些難耐不住。“你起開!你~啊……我……我不要了!”這明顯是在撒嬌嘛,韶薺好心的聽從了他,雙唇更加明艷,以色待人之輩足矣。就在謝煜洛出神之際,韶薺已然把手伸入了他兩臀之間,用著他射出來的液體去潤滑,可惜那口子很緊,尤其是主人知道了韶薺的意圖,“你……你作甚!我警告你,別不知好歹!” “翻來覆去就那么幾句話,國舅爺不累嗎?話說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若是告訴了我,我便收手可好?”謝煜洛如今哪有心思聽她的話,可也真怕她對自己做出什么不得了的事來,不情不愿地說了自己的名字,“啊,謝煜洛,是個好名字,我喚你洛洛如何?”“不要臉!你這是喊誰呢?爺不是女子,別叫這么惡心的名字!再說了,你也不配叫爺的名字!”韶薺依舊笑著,絲毫沒有怪他的不敬。只不過對方話音剛落就被她扳著腿根一點點插入進去,“混賬黃子,你不是說收手了嗎?你膽敢騙我,你……把那玩意兒給我拿出去,快點……我、我命令你給我……拿……嘶拿出去~” 畢竟第一次開苞又是這樣的境況,年紀又小,那處太緊很難進去,幸得借助系統給的特制潤滑,才勉勉強強進去了一個頭,這個角先生很妙,它可以調節長度以及在中心下部分灌注湯水,使得它表面溫度倒真如性器一般guntang,韶薺把潤滑注入其中上半部分,順著頂端小口流出,很快過多的潤滑就順著狹口流了出來,謝煜洛的表情難受的緊,那處原本是只出不進的作用,如今強行給他弄進去,就好像身體被撕裂張開,連空氣都竄了進去,偏開頭蹙緊眉頭咬緊下唇,實在忍耐不住得破口大罵,只不過語調可憐兮兮。“拿開,給我~拿啊……拿開!我不要……混賬啊……我要殺了你!”聲音凄慘,咦咦嗚嗚的,像只小狼狗的有些兇神惡煞的奶氣又有些委屈的哭嚎。 韶薺專注地替他開拓,撐得的確有些緊,她更加用力地扳開他無意識夾緊的兩條腿,可惜外物的闖入,讓少年全身繃成一條繩,無奈為了讓他放松,韶薺只得好心地張手箍住他的纖腰,那里絕對是一塊很好開發的敏感帶,甚至有人天生就是,譬如謝煜洛。抓住兩側嫩rou,適時地揉捏其中的xue道,很快繃緊的身子就不得不松動了下來,見此韶薺猛然一用力,角先生的四分之一二的前端就沒入其中,謝煜洛的眼睛瞬間睜大,嘴巴張開,急促地呼吸著,似乎咽喉處有東西堵塞了一般,“洛洛,放松,慢慢呼吸,你才吃了一半都沒,往后可如何是好?” 韶薺假仁假義地寬撫,謝煜洛覺得委屈極了,好好的怎么變成如今這樣,自己堂堂七尺男兒竟被一個妓女花娘褻玩,若是傳出來他……似乎想到那個場景,刺痛了他內心深處的恐懼與害怕,眼眸中醞釀著淚意一下子就傾瀉出來,韶薺仿佛知他所想,“莫怕,今天我倆是閨中秘事,我可心悅洛洛了,不會讓洛洛落入他人的是非口舌之中,只愿洛洛能好好讓我入巷一番,可好?”謝煜洛聽著此刻不僅是委屈,還有羞赧。哪有女子對男子說如此顛倒黑白的話,可不知為何此時此刻他突然覺得此事也是微不足道的,但他從小接受的便是那個男女正常敦倫,高貴如阿姐,也是行事謹小慎微,三從四德,哪有這般離經叛道的女子?方才她還直言不違心悅自己,雖說自己并不缺女子的愛慕之心,可是如此直白還是頭一次,謝煜洛有些被糖衣炮彈說服了。 謝煜洛的xiaoxue很漂亮,跟他的主人一樣,還透露著一股青澀勁,此刻吃力吞咽著角先生,謝煜洛不能言語的唇舌被韶薺擒住正像品嘗甜品一般清風徐來地沖擊著他漸漸瓦解的內心城墻,甚至比褚清觀還要能夠接受地主動的抱住韶薺的肩膀,身子盡管還顫顫巍巍的,卻沒有了抗拒。等到角先生進入了二分之一,那高級的潤滑也已經完全滲透其中,使得前后抽動不算難事,韶薺才放開了謝煜洛,順便替他抹去唇角間的曖昧液體。體內剛剛那股難受勁和入侵感已經所剩無幾,謝煜洛撇過頭驕矜得別扭,“如果你敢讓我疼一下,我就殺了你!”韶薺會心一笑,握住他的指尖落下一吻,“自然,洛洛疼的話,我也會心疼的。” 于是謝煜洛就眼睜睜看著面前的女子脫下剩余的遮體,只剩下一條在他眼里已然是全露的褻褲,在沒有動它的前提下穿戴上那角先生,雙手掰開修長的大腿,“那么,我要享用洛洛了。”謝煜洛心里是真的害怕,手心已然冒出了冷汗,“你說心悅我,是實話嗎?”“嗯,字字肺腑。”謝煜洛聽聞后像是被徹底打敗,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倒是把韶薺逗笑了。韶薺覺得在歡愛之間能帶給對方同樣或者更多的歡愉是基本,盡管她是最大受益者,她也不希望對方有絲毫無關情欲的痛苦。 韶薺挺胯抽插的動作剛開始還算溫柔,不過任誰看著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原本桀驁不馴的紈绔少爺突然嬌氣乖巧地躺在你身上,任你玩弄,憑誰也控制不住。韶薺的動作突然就兇悍起來,大開大合,每一下都恨不得全部插入干到他的最深處,恥骨撞擊著他的臀rou,臀紋一波一波地蕩漾進她的心里,rou體撞擊的響亮聲音讓謝煜洛不僅羞恥還受不住,被撞得一晃一晃的。“啊……啊……混賬……太快了……啊……我不~嗯我不要……”韶薺望著身下的少年淚眼婆娑起來,xue口處被撞得泛起一圈泡沫,只是角先生始終有一截露在外頭,韶薺晦澀不明地架起對方的一條腿,作勢讓他翻成了側身體位,抱住一條腿,另一條腿沒得安全感地有些蜷縮,被cao弄得說話都斷斷續續的,還帶著yin蕩的氣喘聲,他自己都聽得耳燙,關鍵這激烈程度不是他初次開苞的人所能承受的了,被伺候得慣了受不得一點委屈。 “你……你答應啊啊……你說好啊的了……慢點~我不要~啊我不要……這么快~啊啊沒良心……壞痞子啊啊~慢點啊啊啊”音調粘膩地哼唧斥罵著,韶薺卻絲毫不在意,謝煜洛那雙眸子實在是好看,褚清觀的眼眸帶有獨有的清傲,靳彥是風流意味,言錦蕭則是溫潤,謝煜洛則是多了一股青澀驕矜,被嬌寵養大的少爺骨子里帶著驕矜,那這樣的人壓在身下徹底碾磨cao干,不論生理心理上就是一大成就,雖然于韶薺而言,這樣的成就她有很多次便是。“乖洛洛~喚我一聲jiejie,叫了我就讓你舒服!” 謝煜洛還從未叫過阿姐以外的女子,更何況還是這樣的境況,那jiejie二字明顯帶著情色,他喚不出,腦袋里已經是一片漿糊,卻也存有寡義廉恥,床上之前忍不住的yin叫如今想來臉上火辣辣一片,又看見如今他與韶薺的姿態,謝煜洛覺得這是自己有生之年以來最大的沖擊,打破了他過去的所有臉面,更為難堪的是兩人交合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那樣的聲音讓他幾乎想要就這么暈過去算了。“不叫嗎?”韶薺發現手上真的沒勁,于是趁謝煜洛沒注意果斷抽出徜徉在xue道的角先生,沒給他一絲防備,一聲嬌啼又闖出了唇齒。 謝煜洛已經羞憤萬分,這女子竟然敢這樣對自己,雖說沒有不適,可是她帶給他的是萬分的羞赧,“你……你~壞人!”嘴里再冒不出其他的罵人詞兒,只跟個小孩兒一樣鬧脾氣地說出這兩字,韶薺還承應了,“是,我可不就是壞人,壞人才想著在床上cao弄壞自己的心頭rou!”韶薺從床簾頂抽下一根帶子,給謝煜洛的腳腕綁上,這樣她就無需出力了,謝煜洛還沒能從韶薺下流的話里回神,就發現自己被綁了,莫名的有些害怕卻無力反抗,“你這是作甚,快點放開我,我不喜歡!” “乖洛洛,讓jiejie省省力吧,實在是架不住,這樣才能過更好的服侍你啊。”說著沒有立即插入角先生,而是撫上前端溢出水的前莖,“洛洛的前面可真有精神,”韶薺彈了一下,小家伙立馬就受不了地縮了一下,“嗯啊……壞人!不許你碰那!”謝煜洛現在捉衿肘見,毫無能力反抗,只能狐假虎威地威脅,可惜忘了真正的老虎就在面前呢。韶薺霎時就入進入了那寸桃花源,角先生全進全出,那朵小花已經完全被開發,周圍一圈都是被采擷留下的痕跡,花蕊處漸漸綻放開來,露出里面粉嫩的rou壁,一出來就依依不舍地擁著角先生纏綿,一進去就被角先生帶著去里面更深的地方,它已經完全失去了自己掌控的能力,就像一浮萍只能任由韶薺隨心所欲。 韶薺吐出舌尖蓋在奶尖上,吸溜地把它都裝在口中,用舌尖撥弄著,每當卷入一次,謝煜洛的身子就顫抖一分,明明已經沒有精力分神給胸口了,卻依舊被快感所俘獲,咿咿呀呀地哭腔不斷在韶薺和他自己的耳邊響起,“嗯啊……呃不要……太快了……壞心眼~我討厭……討厭你啊啊……嗚我不要~啊啊壞犢子!”韶薺依舊沒聽到她想聽到的,于是不滿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道也越發兇猛,角先生的末端一下下狠狠撞到xue口,雪白的那處漸漸泛紅,別樣的酸麻痛意幾乎染遍謝煜洛全身,那水淋淋的粉紅后xue在反復的撞擊下收縮得越發頻繁,咬得韶薺更緊了。 “啊!”后xue深處被插得迅速收絞,越來越多的水液流出來,原本被迫分開的修長雙腿下意識想要蜷起夾緊,卻發現無法合攏,朦朧得看見自己的一條腿被懸在半空,下面水聲四濺,甬道一陣緊過一陣地收縮,柔嫩的壁rou毫無反抗之力,假guitou毫不留情地研磨著那塊因為反復高潮而痙攣顫栗的軟rou。“不要!壞……呃啊……jiejie……我啊啊~我……我不要了……jiejie~求……啊啊求你……我受不住了~”他終于正確地喊出了韶薺想聽到的,快感已經疊加到了要讓他崩潰的臨界點,甬道里的媚rou瘋狂地絞緊了角先生的周身,他是覺得體內仿佛嵌了一根真正的男根,火熱的溫度都快把他的腸壁給點燃,被快速的抽插頂得再也說不出話來,他渾身發軟,整個人幾乎要被韶薺兇猛的侵犯頂得上半身幾乎要從床榻上掉下去。 雙手僅僅抓住床角以及床邊,汗水順著胸口擠壓出來的溝壑流下,一直到小腹處,然后隱沒在稀疏的毛發中。身體深處竄起的酸麻激蕩全身,謝煜洛大口喘息著,嗚嗚咽咽發出些破碎的聲音,腰部挺起一個弧形,兩瓣臀rou繃緊到了極限,然后就發覺對方小腹處一片濕潤,射后之后繃緊的身子松動下來,趁著那間隙,韶薺越越插越勇,她能感受那rou壁在絞緊,因為角先生進出愈發困難,她喘息著一個縱腰,將注入在其中的溫水全都澆灌進他的深處。 “啊啊——呃!”謝煜洛再次睜大了雙眼,短促地叫了一聲,似乎被扼住了喉嚨再也發不出一個字,呻吟積聚在喉嚨里,像是連同呼吸一塊兒堵住了。比之上一次,這一次是滅頂的快感席卷他身體的每一寸,尤其是后xue那處,隱約覺得自己羽化升仙一般地挨過那幾秒,之后腰肢由挺起到放松,眼瞼低垂,眼神迷離,雙頰酡紅,他眼眶里蓄了洶涌的淚意,哭得帶著鼻音呻吟抽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