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惹了乖乖學政少府的芳心
韶薺下了樓卻看到本應當早就回府言錦蕭被這里的男子團團圍住,且看著桌面似乎被灌了些許酒,韶薺不禁有些好笑,這人怎么到哪都是這樣,于是自然是再次替他解圍,拉著他的手走了一段路,便放開,言錦蕭頓時覺得心空落落的,而后才反應過來剛才被韶薺牽了手,有了肌膚之親,是了,不過早在那青樓娘子親吻他之際,他們二人就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了。許是被灌了酒的緣故,臉頰兩側多了抹微醺的神采,“這位公子,為何你會在那,似乎每次見你都是一副可憐需要搭救的場面,那地方還是不要去的好,免得落入狼窩。” “在下……我,我不是,我是為了……為了等娘子。”后面的話已然超過了普通男女應該有的分寸,暴露了自己的內心,言錦蕭說的很是忐忑,“嗯?等我?”言錦蕭這才想起正事,從懷里掏出絲帕,“方才娘子遺落了這個,我是想著要還給娘子,才等你,只不過姑娘家去那種地方才是真真不好。”語氣里還多了一絲委屈。韶薺意味深長地盯著他,言錦蕭一下子就慌了,連忙看了下自己周身,并無任何不妥才微微放下心,誰知一個眨眼韶薺就突然站在他身前,“公子莫不是……愛慕上了我?” 言錦蕭聞言,文人的含蓄矜持一下子就一擁而上,男子慌張得說不出話來,還不敢看她的眼睛,似乎那是一種褻瀆。韶薺不覺好笑,這人也太愛害羞了,“是與不是?”韶薺再逼問一句,可能是酒壯慫人膽,言錦蕭忽而與韶薺對視了一下,而后懷著很鄭重的神色,“在下是言錦蕭,在朝的學政少府,為人無不良嗜好,家中雙親健在,還有一位meimei待字閨中,至今尚未婚配,今生只愿迎娶一位妻子與之共度。方才娘子兩次解救我于危難,累得壞了娘子的名聲,在下……我,我愿意迎娶娘子為妻,三書六聘,絕不怠慢。”說完胸中如銅鼓作響,手心都出了汗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求娶,格外的惴惴不安。韶薺難得愣住,這是被人家求婚了?“對不住公子的一番心意,還請我不能接受。” 言錦蕭身子一下子就有些禁不住地倒了些,韶薺趕緊扶住他,言錦蕭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他被拒絕了”,是自己一廂情愿了,可是他第一次這么不想放棄,前半生他似乎很順風順水,科考也是一次乘風而上,加之無欲無求,然而此刻眼前的佳人他是真的想與她在一起,“是……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如娘子的意嗎?我愿意……”韶薺拿手指抵住他的唇,“并不是公子不好,而且妾身已是他人婦了。”言錦蕭連心底那一抹的希望都徹底沒了,面如死灰一般,他很難過,從來不曾這般難受。言錦蕭咬住舌尖,自己微微站正,“那是在下又唐突了,我……”喉嚨口的一腔委屈與難受壓不住地往上涌,說出的每一字都疼痛難忍,韶薺隨即把他拉走到一處小胡同處,把人壓在身前,言錦蕭前一刻還在悲痛,下一秒就不知所云驚奇地盯著眼前之人,“雖然做不成公子的良人,但是韶薺心中其實也有公子呢,為了報答公子的歆慕,韶薺愿意服侍公子一番。” 看著自己喜歡的女子,說出這樣自貶身份的話,言錦蕭再這么貪戀她,也斷然不會這么糟蹋她的,這不僅辜負了娘子,也辜負了自己的心意。只是聽到她說心中有自己時,似乎缺落的心一下子被拼湊了大半,正當他要義正言辭地拒絕時,韶薺頃刻昂首吻住他,竟還將舌尖溜進他的唇縫里,去探言錦蕭的牙關。后者一時蒙住恍然半推半就的啟唇,韶薺柔韌的舌與之交纏著,繼而乘勝追擊,將柔舌抵入他的口中,細細探過那貝齒,將其口中清甜滋味嘗得清楚,還品出了一絲酒味。“唔……”悶聲呻吟了下,言錦蕭覺得身子酥得有些站不住,想伸手推開卻又不敢觸碰,而且內心他也不愿意推開,就當娘子剛才所說是一場夢該多好。軟骨砌成的身軀漸漸無力招架,若非韶薺暗中給他借力,怕是要倒了下去,鴉青發絲與后方磚瓦摩擦變得凌亂,散落開來,愈顯得那皮膚白膩溫潤。 第一次與女子接觸就如此深入屬實刺激了些,本就喝了酒有些不清明的腦子愈發酸脹迷糊,而隨之而來的更讓他再一次顛覆以往的認知,韶薺的手不知何時摸索著來到他的腰際掀起下擺就鉆了進去,來到雙腿之間,一把握住了已經隱隱有些抬頭的勢物,讓沉迷于相吻的他險先咬到對方的舌頭,嗚嗚咽咽地想要說什么,韶薺好心地松開了他,嘴角一縷金津玉液還在往下趨勢地流,言錦蕭還未做些什么,韶薺騰出一只手著那塊他等著給她送回的絲帕替他溫柔擦拭,“你……不歡喜?”而后問了一句,言錦蕭作勢要去抓住她的手也不自覺停下,韶薺自然得了空乘勝追擊地擼動起來,言錦蕭一下子就忍不住地呻吟一聲,隨即把手抬起咬住衣袖,眼里不是厭惡與抗拒,而是溫溫徐徐的溫柔與縱容,“為何不答?”韶薺就是故意的,隔著褻褲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溫度,“我……我”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如今的狀況太糟糕了,言錦蕭覺得自己可恥,明明不該褻瀆,應該阻止,卻放縱著自己的欲望,根本不配為君子。越想越厭惡自己,眼角不自覺地淌下淚晶,更顯得嬌柔幾分,不仔細看,仿若真是個女子。 “你若不喜歡,我便放手離開,嗯?”韶薺話畢就要轉身,言錦蕭第一念頭地攔下抱住了女子,只能泣哀哀地搖著頭,眉眼間都是不舍。韶薺這才作罷,繼續方才之事。慢慢端方的公子就衣領被扯開,露出潔白的一截頸部,韶薺順著他頸窩往下,慢慢衣領越扯越開,已經來到了胸口,言錦蕭沒有絲毫的愧疚,有的只是對自己言不由衷的懊悔以及眼前女子的喜愛,他能做的只有閉上眼睛自欺欺人,可是身體的反應是最直接洶涌的,看著已經染上粉色的那一截,韶薺不算溫柔地直接整個扯開,上半身全都被看見了,言錦蕭嚇得又要躲開,只是被韶薺所束縛著,“莫怕,我又不會吃了你,你實在忍不住,可喚我的名字,嗯?” 言語間有帶著玩笑也有帶著勾引,說著還把男子緊緊握住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身上,韶薺難免要對比,言錦蕭的乳尖不算是她遇到的人之中最好看的,甚至可以說是一般,顏色十分寡淡,但是勝在乳暈大,如此一看別有一番風味,倒像是兩朵盛開在雪地的桃花,還是初綻的那種姿態。韶薺用手指挑了一下,而后十分自然地含住那乳尖,并用手抓揉著周圍的軟rou,言錦蕭比之褚清觀更為單純,男歡女愛也知之甚少,畢竟之前也未曾遇到有念頭的,此番一旦遇見就是韶薺這樣的厲害角色,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只能隨著她的玩弄而露出楚楚可憐的模樣。別樣的刺激在胸前綻開,“韶薺……別~這感覺太異樣了~啊韶薺……”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語調跟甚一樣,便想趕緊拿手捂住,可是放在韶薺拿的觸感他一點兒也不想收手,反而有些越箍越緊,于是只能低頭把頭擱在韶薺不算寬廣的肩膀上,很快充血的乳尖硬挺起來,稍微一咬便能帶來觸電一般的快感。 她一邊啃咬著其中一顆,騰出來的手依舊在給他手yin身下之物。“啊……額”言錦蕭覺得此刻自己大抵是瘋了,光天化日,他不知羞恥地任由女子褻玩他的身體,為此他還興奮異常,這哪里還有半分君子所為,可是又在想會不會是娘子嫁與不愛之人,所以才會這樣對他,她對他是有情愫的,可是又想即便如此,他也如一般男子不予尊重娘子,竟然縱著自己行放浪形骸之事。突然言錦蕭覺得下半身有些疏解難忍,頭皮一陣發麻,腦子里什么也沒有了,只剩下自己濃烈的呼吸,他咬住嘴唇嗚咽著射出了第一精。韶薺伸出手看著手中的分量,果然雛子。別過頭看著無地自容的言錦蕭,并沒有壞心眼地要他看,可是就著那jingye開始陷入他的兩瓣臀rou之中,言錦蕭的身子很明顯地顫抖了一下,隨即抬頭要制止,臉色不僅是害羞了,“韶……韶薺,你為何要碰那里,那處是排泄之地,臟得很,你別……” 韶薺沒有認真回復他的話,只是輕啄了一口他的唇珠,繼續拿手深入,戳了戳臀間露出的濕熱小口,“韶薺~呃……不可……”那感覺比之之前更為怪異,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手指的長短粗細,這一點都不對。此刻韶薺卻蠱惑地說道,“錦蕭,我是否沒與你說起,我與別的女子不同,我向來不屈居于人下的,你可愿意?”沒等言錦蕭消化完其中的信息,她的手指已經撥開了緊緊閉合的褶皺,是不是喝了酒的腸道里會格外熾熱些,不像主人一樣,腸rou似乎也遇到了自己的心頭好而死命纏著她的手指不斷蠕動。言錦蕭覺得羞恥、震驚、不解、縱情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聲音卻已經不受控制地先脫口而出,“嗯……韶薺~韶薺……我……~你先拿出來可好?我……嗯哈~不可……不可再進入了。”為何不能進?因為他已經察覺到那處的不對勁了,剛才還有些刺痛感,如今不僅分毫沒有,還多了一股似有若無的癢意,直撓得他的心漸漸不再抗拒還多了抹欲拒還迎來。 “為何不可,分明這處在歡迎著我的到來呀,”“嗚我~……我,我沒有!”難得可貴他在認真解釋道,可惜配上他如今的姿態和呻吟很難讓人信服。韶薺用兩指撐開狹窄的甬道,開始緩慢地進出。細膩滑潤的腸道十分濕熱,不知道是否是飲酒的緣故,韶薺覺得自己的手指都要融化在里面了,且手指每一次進出都能連帶著發出一些細微的水聲,言錦蕭的表情已經不算高潔正派,此刻他絲毫沒有要反抗韶薺的意思,格外的乖巧,韶薺體貼地動作加快并在其頸項凸起處咬了一口,正恰巧她的指腹在甬道的軟rou上摩擦過一個硬起的點。言錦蕭正在壓抑著自己的知覺與感官,忽而像是觸電一樣身體震顫,兩團rou臀緊緊夾在一起,雙眸瞪得很大但是似乎沒有聚焦,眼神很渙散,雙唇大張,白皙秀頎也隨之揚起,并發出帶著似哭的呻吟聲,韶薺詫異且驚喜地抽出埋在后xue的手指,這人有著得天獨厚地身體啊,sao點這么淺,又敏感,腸道又暢通,只是遺憾的是她沒隨身攜帶玉勢,不然定然要好好開拓一下,這寶貝腸道的盡頭。 而低頭一敲,他前方也是泛濫成災了。言錦蕭已經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松開,乖~”即便是剛才那空前未有的快潮,言錦蕭依舊沒有放開咬住嘴唇,現在聽著韶薺的話下意識的松開,果然有了一排不太明顯的齒印,唇珠還滲出了血,整個人好不我見猶憐。韶薺貼身上前用舌尖舔去了那抹血色,倒像是給他的唇上了色,更加嬌艷。“韶~薺……”言錦蕭本能的依靠著韶薺,“痛嗎?傻瓜,忍不住便叫出來。”才子很是矜持,本來就禮法不容了,他能配合著韶薺已然不錯,叫他在這外頭露出一副yin蕩模樣,他是萬萬做不到的。言錦蕭搖搖頭,無助地看著韶薺,“薺薺~”突然換了稱呼,他此刻已經把自己當做是對方的人了,韶薺還是拿著剛才的絲帕,先是替他清理面容,而后往下,稍微擦拭他弄出來的痕跡,可惜太多,且褲子已然是濕透了,有些無事于補。 “你趕緊家去,換身衣裳,這樣貼在你身上,定然不舒服,都是我的錯,害你如此狼狽,錦蕭可原諒我則個,嗯?”言錦蕭沒有說話只是依舊抱著韶薺,過了一盞茶才不忍起身,“我……我不怪薺薺,是我……自己沒把持得住,應該是我……玷污了薺薺的清譽,眼下……”他隱隱還要說些什么,這天色未然暗了下來,韶薺得趕緊回府了,“錦蕭,實在對不住,我得回去了,若是晚歸怕是要……”“我送薺薺回去。”言錦蕭執意要送她回去,說一個女子實在不安全,他也不安心,且他是有私心的,他想看看薺薺的夫君是誰,是怎樣的人,萬一薺薺與他根本就不相愛,他是否可以……他好像一點兒也不在意剛才的事,也不后悔,薺薺是否完璧,是否為人婦,他通通都拋之腦后了,他想著僅僅是那萬分之一的可能,或許他可以把薺薺娶回來,頂多母親父親那多費些口舌,可他決定的事情執拗得很,誰也勸不動。 回去路上,褲襠里的熱意散去,變得冰冷,且后方似乎開始慢慢有了痛麻感,走動間很難受,言錦蕭卻強忍著不適,且與韶薺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他自然是不能被韶薺的夫君看見的,那樣自己真會害了他,他只敢不遠不近地跟在她身后,護送著她。這樣好的娘子他卻沒有早早遇見,他心里對擁有韶薺的那位開始有了嫉妒,她一個婦人身邊一個伺候的人都沒有,顯然不重視她,想著又心疼起了韶薺。這就錯怪人家了,韶薺把那幾人打發,尤其是葒萃,回來沒有看到娘子的身影,都急壞了,但世子爺又還未歸,無人做主,像無頭蒼蠅一般干著急。此刻韶薺回頭看了眼在暗處的言錦蕭,指了指前面,示意自己到了,言錦蕭才戀戀不舍地回頭,只是走了幾步扭頭回望佳人已不在,從懷里掏出那本要被她丟棄的絲帕,不知想到甚,臉又guntang起來,而后又絲毫不介意塞進懷里,孤寂地離去,只是路上想著這處是誰人的宅邸,今日沒瞧見那位,看來薺薺在他心中甚無地位,那自己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