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鏡墻中清晰的看到他的陽具上多出了兩個鮮紅而工整的大字:賤畜
“......”李冰月笑夠了之后,看著美人昏迷的面容若有所思。 盡管她并不想承認。 但這一瞬間,她的確覺得她的小子軒有些可憐。 而且這種脆弱的美麗極具誘惑甚至......令她忍不住又開始對他有些心動了。 但李冰月向來高傲,她已經打定主意從今往后永遠都不會再慣壞這賤夫了。 就不會沒有自制力的剛罰個幾天,就反而又開始寵幸他。 若是這么簡單就寬容,并不會給賤夫足夠的教訓讓他懂得什么罪是他萬萬犯不得的也不會換來賤夫的識趣與感恩。 畢竟在他帶著她的血脈逃離李家之前。 她曾對他是那樣的寵愛。 雖然因為他低賤的出身導致她只給予他低賤的侍奴之位。 但若是論起待遇。他的衣食住行皆沒有一項亞于其他四大家族正君的。 即使這樣,他也不知感恩,不懂知足,反而因為一聽誤會,就鬧脾氣就往外跑。 他帶球跑這九個月,讓李冰月算是徹底明白了,若是一味寬容寵愛是賤夫,是絕對換不來他的識趣與感恩的只會反而讓賤夫再次得意起來,再次產生不將她這個妻主不將他的妻家放在眼中膽敢擅自逃跑的膽子! 雖然原本他一直未醒的那幾天,她焦急的打定主意,等他醒來那日,先將他好好懲罰一通。 就立刻招他侍寢。 但如今他既是已醒來,她反而不急了。 出于對“寵壞他”的憂心,李冰月下定決心不允他今日侍寢。 為了避免被他惹人愛憐的慘狀誘惑改變主意,她索興直接將大屏幕給關了。 接著按鈴,令女傭們去調教室清理下污物,并示意她們“既然賤畜已經醒了,那么對賤畜的處理也應該開始了!”。 接著打定主意將他當作賤畜狠狠懲罰一年的李冰月徹底不再理會那賤夫的處境,自己回味著方才折磨罪夫時的爽快感,心滿意足的倒在大床上睡著了。 此時調教室內。 隨著大門與燈被女傭們打開,整個屋子亮了起來。 這是一間又奇怪又有些陰森可怕的小屋。 奇怪在于,它的墻壁并非是普通的白墻,而是全由境子構成的境墻。 開燈后,屋里的一切全都在墻壁上顯現的清晰。 這種設計雖然對于常人無礙,但對于一個赤身裸體的人而言。這種室內設計會讓他全身的所有隱私都每時每刻清晰展現在自己眼前。 每時每刻都在提醒他,他的處境。 每時每刻都徹底度絕了他一切自欺欺人的妄想。 幸運的是,林子軒此時正陷入昏迷,暫時無需被再度提醒他的處境卑賤到何種地部。 女傭們的清理工作很簡單。 因為調教床本就是皮制的,所以無需換床單等麻煩的工作,被“賤畜”尿濕的地方用毛巾擦洗下就好。 擦洗干凈調教床后,她們又仔細擦洗了“賤畜‘的下身。 賤畜是家主如今天林侍奴的稱呼。 她們身為下人,自然需事事看家主的臉色并安家主的意愿行事。 盡管心知這床上的美人兒,曾經雖然名義上只是家主的侍奴,但家主待他簡直就如同對待正君一般的寵愛。 但如今,他既然已失去家主寵幸并被家主貶為賤畜了,那么他在她們這些下人眼中自然也與賤畜沒有任何分別的。 至于他那張絕色的惹人愛憐的容貌,在她們眼中也與尋常無異。 畢竟在這宅子里,沒有任何人膽敢對家主床上的人產生一絲他念的。 他生的俊丑與她們毫無關聯。 她們公事公辦的擦洗著賤畜被尿濺濕的陽具與陰部,力道并沒有因為他的傷勢而減輕。 在這粗暴擦洗的過程中,林子軒呻吟著醒來了。 女傭們繼續手中的活,并無人搭理他。 如同他只是一個沒有思想的牲畜一般。 她們習慣性的用濕布用力擦洗著他那被電擊地紅腫灼熱馬眼里還插著十根銀針的陽具。 這對于傷者毫無憐憫的粗暴動作如他昏迷中的那幾天完全相同,并沒有因為他清醒后能夠感到痛楚,與他的求饒叫喊而有絲毫改變。 林子軒見狀也認命地停止了求饒。 他不想在這些顯然對他不可能有一絲同理心的女傭們面前更加尊嚴盡失。 他緊緊咬著牙關,靜靜等待著她們擦洗完后離去。 至于 這里倒底是何處? 可不可以允許他再見妻主一面? 可不可以代為轉達他對妻主的歉意? 他方才也嘗試對她們尋問過。 但她們所有人皆像沒有聽力一般,非但沒有絲毫回應,甚至就連臉上那幅冰冷漠然高高在上的表情都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有絲毫動搖。 因為在眾人的視角中,此罪夫已徹底失寵徹底淪為賤畜了。 所以她們身為高貴的人類有誰會有心思去傾聽區區一頭賤畜的乞求呢? 眾人的沉默,令林子軒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更加清楚的意識到了自己無助的處境,這時他的目光越過那群圍繞在他身體周圍正在用濕毛巾擦洗他全身的女傭們,看向她們身后。 是......鏡子? 原來,屋內開燈后光線過亮,亮到令他眼睛灼痛的原因竟然是因為這個屋子的墻壁居然全是用鏡子組成的! 他發現鏡子的同時,自然也看到了滿屋的鏡子中所清晰展露的自己的丑態。 看到了自己正像一頭沒有尊嚴的牲畜一般,全身光裸著被一群衣冠楚楚的女子們擦洗著。 她們表情冰冷,動作粗暴。 如同對待牲畜那樣對待他的軀體,他無論用何言詞嘗試與她們交流她們也無絲毫回應顯然并沒有將他當作人類看待。 林子軒根據自己之前對李府的了解。 實在想不出這間鏡屋究竟在何處,由此推斷他被困的地點“并非在李府”。 如此一想,他又變得有些慶幸這群女傭的出現了。 雖然眾她們皆瞧不起他這個罪奴的態度上說明妻主對他的怒火并未有絲毫消減,但至少妻讓肯讓她們過來幫他擦洗身子,說明妻主雖然一怒之下將他丟出了主宅,但并未完全將他拋棄任他自生自滅,甚至說明...... 他或許仍然有機會再見妻主一面! 想到這里,林子軒心中竟然泛起一絲喜悅。 妻主美麗的面容浮顯在他的腦海中。 他好想她! “唔!!”突然陽具上劇烈的痛楚令林子軒瞬間從美好的回憶中回到殘酷的現實。 他驚愕的發現,女傭們擦洗完他的身子并沒有立刻離開。 她們居然全都圍繞在他被大敞開束縛的羞處,用針扎刺著那里! “你們在做什么??住手!好痛!啊——啊啊!!”林子軒感覺刺痛不斷從陽具上傳來。 只見女傭們井然有序的分工合作著。 她們中有一個付責用手攥住賤畜的陽具,以防它因痛疼亂搖亂晃防礙到她們的工作。 有一個專門付責拿著他的雙卵見他不老實,就用警告性地捏了捏。 “啊啊呀!!不要——別捏了!——好痛——好痛!!”雖然女傭的目的只是警告所以力道不大,但雙卵畢竟是男性身上最脆弱的地方,這里被捏的痛苦可想而知。 在脆弱處所傳來痛疼的威脅下,林子軒無奈地屈服了,他終于不敢再爭扎,不敢在求饒,繃緊著全身的肌rou默默的忍受著私處不斷傳來的無法逃避的痛苦。 豆大的汗水不停地從他白凈飽滿的額頭上滲了出來。 林子軒注視著不停用針在他陽具上寫字或作畫的那個女傭。 她正一臉認真的忙活著家主所交待的“對賤畜的處理”任務,并無暇對賤畜眼中的疑問作出絲毫回應。 其她的幾個女傭有一個付責在刺青的過程中摁著賤畜的小腹,雖然束縛的很嚴格但刺青畢竟是精細活。 而且這可是家主親自交待給她們的任務,自然容不得出絲毫差錯。 另外兩個分別付責分別按住他左右兩根大腿,容不得他掙動一絲一毫。 她們的表情雖然只是一臉認真公事公辦,但她們的位置皆是圍繞他赤裸大敞著的胯下。 每個都已將他羞處的所有部位給觀賞的清清楚楚! 這這羞恥令林子軒如隨地獄,他一個已婚男子,又不是yin賤的蕩夫,他的私處明明只能給他妻主一個人看的。 如今卻被迫暴露在一群陌生的女人面前,任她們觀賞并用目光品評著。 這種待遇就如同試驗臺上被赤裸解剖的動物一般。 林子軒強忍著眼淚,他并不想在這君陌生女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脆弱,咬緊牙關一分一秒地數著時間,靜靜等著這群人完成刺青后離去的時刻。 陽具處的劇烈且不間斷的痛疼,令時間對于林子軒而言變的慢長無比。 但一切災難終有完結之時。 兩個小時后。 女傭們的刺青工程終于完工了。 她們是安家主吩咐行事,且也心知這賤畜雖然低賤,但畢竟是家主的床上人。 他的身子雖然被家主說已如同牲畜一樣任何人都要隨意欣賞。 但他雖然生了男胎卻畢竟為家主生過子嗣,因此為了以防被誤會,她們完工后自然不敢多留,紛紛迅速收拾好東西就離去了。 “砰!”地一聲林子軒專用調教室的大門再次被緊緊關上了。、 與女傭們來之前唯一的區別是:屋子里不再黑暗。 燈光在鏡墻的折射下變的更加明亮。 在劇痛中數度昏迷又被迫在新的刺痛中醒來的林子軒從鏡墻中清晰的看到,他的陽具上多出了兩個鮮紅而工整的大字:賤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