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炮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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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0 攻在生物鐘的作用下清醒,手正摸索著床頭柜上的眼鏡。 因為他的起身,睡在中間的炮灰眼睛睜開一條縫,瞇著眼看了他幾秒,很快又閉上,摟緊懷里的米米繼續(xù)睡覺。 他們在米米不再睡嬰兒床之后,換了一張定制尺寸的大床,足夠三個大人和一個小孩一起睡。 此刻,攻熟練地把孩子撈起來,看看米米尿了沒有,炮灰被搶走了抱枕,又一次睜眼看穿著睡衣的攻。 攻的身材高挑修長,和外面封面上身形大受方一圈的霸總形象相差甚遠,俊美的臉龐戴上金邊眼鏡后,比起霸總,倒更有秘書或是學者的感覺。 炮灰常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樣一個人居然接受了這樣的生活,甚至對于照顧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毫無怨言。 每當看到攻像一個普通的父親那樣和米米相處,炮灰都忍不住懷疑,莫非他們之前的的一場場鬧劇都是他的幻覺? 不過這不難理解,這個孩子讓每個接觸她的人心生喜愛,哪怕是炮灰,也自然而然地把她當自己的孩子一樣疼愛,被設定為養(yǎng)父的攻有這樣的表現(xiàn)再正常不過。 炮灰想,也許這是米米作為劇情角色的特殊之處,就像她被所有男人覬覦的便宜爹地一樣,這個本領與生俱來。 炮灰沒能清醒多久,他身后的主角收緊了抱住他的手,臉在他背上蹭了蹭,炮灰心頭一暖,重新睡了過去。 攻看著床上連體嬰般的兩人,手上動作不停,面無表情。 但他看到炮灰似乎在殘留著余溫的位置無意識地用手摸索時,一抹淺笑閃過。 半小時后,主角也慢慢起身,他先是抱著炮灰蹭了兩下,然后輕聲問:“早上想吃什么?” “不知道……”炮灰咕嘟著從喉嚨里飄出回答,主角不再多問,在炮灰臉上親一口。 他去到廚房,系上圍裙,賢妻良母的設定讓他對各種料理無師自通,撇了一眼在看早間新聞的攻,自顧自做起早飯。 主角動作很快,端了一份陽春面給攻,轉身上樓。 炮灰喜歡賴床,主角拉開被子,從炮灰的臉頰親到脖頸,炮灰迷迷糊糊間縮了縮脖子,伸手想把擾人清夢的東西打開,卻被主角抓住了手腕,隔著睡衣在炮灰胸前嘬了一口。 炮灰不勝其煩,閉著眼被主角從床上拉起來,主角又把米米抱起來,輕聲哄著:“大寶貝小寶貝,都起來吃早飯啦。” 他左邊牽著米米,右邊牽著炮灰,拖著兩個懶蟲去洗漱穿衣,一大一小連動作都是同步的,主角每每見到這種情景,就會在心中升起一種幸福感。 這就是他期待的家庭生活。 和愛的人一起度過春夏秋冬,在清晨第一縷陽光灑落時聽著同樣的鳥鳴。 雖說樓下有個美中不足,但生活從不完美。 7:00 米米一手筷子一手勺子,哧溜哧溜吃著面。 炮灰和她并排坐,也大口大口吃著。 Last在米米腳邊打著轉,米米時不時用腳往Last毛絨絨的身體上踩。 炮灰因為曾經的事,看到這只狗時不時心里發(fā)虛,生怕米米把Last惹毛了,被這狗報復,于是對她說:“別踩Last,它會不舒服。” “王叔叔又不是狗,你怎么知道Last不舒服?”米米說著又用穿了襪子的腳在Last背上踩了兩下,挑釁似的看了一眼炮灰。 “你這丫頭……”炮灰噎住了,心道爺不僅做過狗,你還是個狗娘養(yǎng)的——這么一想,炮灰更無語了,以后要有人這樣罵米米,根本沒法反駁,這就是事實啊! 米米吃到一半就和Last玩了起來,小腳戳著Last:“而且Last明明很開心啊。” 炮灰看了一眼開心得翻出肚皮的Last,暗罵:別說用腳戳了,我一摸就連踢帶撓,要不要這樣雙標啊! 攻走過來,把米米抱回凳子:“吃完飯再玩。” 米米是個欺軟怕硬的聰明孩子,見到爸爸發(fā)話,于是繼續(xù)老老實實吃早飯。 8:20 幼兒園門口 “今天不要再和小朋友打架了哦。”主角和米米額頭頂著額頭,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米米也回親了主角,一臉為難答道:“我盡力吧。” 炮灰蹲在她對面,用幽怨的眼神望著米米。 米米略帶嫌棄的眼神掃過炮灰的大塊頭,抬頭挺胸背著手,一臉“本小姐看你可憐賞你的”,走過去也親了一下炮灰的臉。 親完揮揮手,轉身進了幼兒園,牽著遇到的小伙伴一起走進自己的班級。 主角又和門口的家長寒暄了幾句,這才坐回車里,牽起炮灰的手,湊到炮灰耳邊:“王叔叔……我也要親親。” 炮灰被他麻出了一身雞皮疙瘩,但還是給了他一個吻,卻被主角反客為主,撬開嘴輕吮了一下舌尖。 炮灰的臉紅了。 開車的司機看了一眼后視鏡,眼觀鼻鼻觀心,見怪不怪。 9:00 主角現(xiàn)在管著攻名下的慈善基金會,這也算是給他找了一點事打發(fā)時間。 今天主角要去和人商討一個貧困學生資助計劃,怕炮灰在辦公室里無聊,便讓他隨便走走,有事再叫他。 炮灰在走廊上看掛畫,手機響了,上面的名字是趙甲。 這是老大的名字。老二老三老四分別叫錢乙、孫丙、李丁。 當初炮灰一看到這幾人和他自己的名字,瞬間頓悟。 這幾個一看就是糊弄著取出來的名字,不擺明了他們幾個是異父異母的炮灰親兄弟嗎! 現(xiàn)在這幾個便宜兄弟時不時還跟鳥槍換炮的炮灰有聯(lián)系——為了那個被領養(yǎng)的小丫頭。 想當年米米出生沒多久,戶口都沒商量出要按在誰頭上,就被這從天而降的有錢夫夫撿走了。 老弱病殘幾兄弟過去怎么說也是拳打幼兒園,腳踢老太婆的缺德玩意,哪料到,居然被個女嬰激起了滿腔父愛,這做男mama的熱情過了這么久還沒消退。 知道炮灰正好在孩子養(yǎng)父們的家待著,三不五時地就找借口想來看孩子。 炮灰在手機里應了他們,說好找個時間帶孩子出去玩。 事實上,哪怕炮灰?guī)Я嗣酌壮鋈ィ麄儙兹艘仓荒茉谶h處看著米米,米米根本不記得他們。 輕嘆一口氣,炮灰繼續(xù)遛彎。 12:30 主角帶著炮灰在餐廳吃飯,兩人邊吃邊東扯西扯。 巧的是,沒過多久,門口進來了攻和一個女人——還是個和攻有過緋聞的女人。 炮灰挑了挑眉,給主角使了個看戲的眼色。 攻那頭也注意到了主角和炮灰兩人,勾起嘴角,拿起手機cao作了幾下。 炮灰這頭突然收到了攻的微信,一個字“噓”,接著就是一通語音通話請求。他插上藍牙耳機,分給主角一個。 原本坐在他對面的主角換了地方,做到了他身側,臉上是滿滿的甜蜜,感覺兩人像回到了大學時一般,做著幼稚卻開心的惡作劇。 耳機傳來攻與女人關于合作的談話,一開始正經的內容慢慢變了味,女人充滿暗示的邀約聽得炮灰對主角擠眉弄眼。 “……周六晚上的歌劇我多買了一張票……”炮灰耳邊聽著女人變得水般蕩漾的聲音,一邊用手肘頂主角,在手機上打字【看她的腳】。 女人已經褪下高跟鞋,腳尖在攻的西裝褲上下磨蹭。 只聽攻問:“你聽rap嗎?” 炮灰憋笑憋得直抽抽,抓著主角的衣袖,把頭埋在主角肩上。 女人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又笑著答道:“聽得不多,不過有時換個口味也不錯。” “你聽過誰的?” “XOXO的……” “你聽的太土炮了。” 耳機那一頭,一男一女的對話朝著詭異的方向駛去。 炮灰心想,也就是攻這個身份,大部分人都要討好他,不然就他那張賤嘴,一個月能被套30天麻袋。 熱鬧聽得差不多,炮灰和主角結賬走人,給攻一個拜拜的揮手,兩人回了家。 15:30 庭院樹蔭下,炮灰睡在躺椅中,在一旁讀著書的主角發(fā)現(xiàn)他已經睡著,便不再繼續(xù)讀,微笑親上炮灰的額角,繼續(xù)看自己的書。 微風輕輕吹拂主角柔軟的發(fā),屬于這個季節(jié)的花散發(fā)著獨特的幽香,安撫烈日帶來的浮躁。 這個安靜的午后,兩人和諧得仿佛一張油畫。 17:00 米米已經回到家,跟著Last在草地上玩鬧。 炮灰站在一旁看著他們玩耍,米米有時會趁他看手機,繞到他背后踹他的膝彎。 這丫頭踹完就跑,還對他做鬼臉。 炮灰有時候會被米米過分的惡作劇氣得想扒下她的褲子,狠狠給她幾下。 但米米一對她賣可憐,用那雙大眼睛看著他,他又狠不下心,就像她漂亮的養(yǎng)父每每用那種哀怨又略帶祈求的眼神一看他,他也就任憑對方折騰了。 沒一會,管家走出來,告訴他們要開飯了。 晚飯還是主角做的,其實他并不用親自下廚,龍家原本有自己的廚師,但他喜歡這種溫馨的家庭氛圍。 22:00 攻一身酒氣回到家,今天有酒局,他回來得有點晚。 他酒量還行,雖然喝了不少,但意識還是清醒的。 管家替他脫下外套,他扯開領口,慢慢走向二樓的臥室。 打算弄點夜宵的炮灰悄悄溜出臥室,卻正巧被回家的攻撞見他躡手躡腳的模樣。 炮灰對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如果炮灰晚上想吃東西,主角一定會正正經經地給他做最家庭、最健康的夜宵。 炮灰覺得如果主角上了年紀,應該是那種會在家庭群分享養(yǎng)生文章的類型。 炮灰很無奈,他只是想找點零食墊吧墊吧得了。 攻額前的頭發(fā)有些散落下來,這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邪氣。 他突然一伸手,正面環(huán)上炮灰的肩,咬住炮灰的耳朵:“你要怎么賄賂我?” 炮灰給他翻了個白眼:“老子不吃了。”說完轉身就想走。 但攻的手已經摸進了衣服里,因酒精而泛紅的臉貼在炮灰頸邊,火熱的溫度燙得炮灰心慌。 “三天沒做了吧……你不想嗎?”攻裝著醉鬼在炮灰敏感的脖頸間吐氣。 “想你媽個大頭鬼!”炮灰把這家伙往浴室一推,回了臥房。 說是這樣說,炮灰還是把已經被主角哄睡著的米米抱回了小孩的房間,蹲著和Last說:“今晚就拜托你了。” Last靈動的大眼睛里能明顯看出嘲弄的情緒。 炮灰對著這只成精的狗總有些后怕,此時見到它抬起爪子,表示“朕知道了”的樣子,拔腿就出了房間。 他可不想再當著睡著的米米的面,被那兩人堵著嘴干了。 走回主臥門前,他吞了吞口水,打開緊閉的房門。 主角和攻靠在床頭,敞開的睡袍露出大片肌膚,兩雙眼睛直勾勾盯著推門進來的他。 炮灰欲哭無淚。 24:00 “戊哥……告訴我,在你后面的是誰?” “我……哈,我不知道……” “你隨便猜,猜錯了也沒關系。” “……”炮灰心里嘔血,猜錯了是沒關系,只不過會被多cao幾回——為了讓他對兩人的jiba更熟悉一點。 “怎么不叫了?米米不在這里,你可以叫出來……” “叫嘛戊哥……” “叫你媽!少廢話……快點cao了、完事!” “好……那就快點……” “呃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