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套翻車,被三哥抓著腿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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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蒼藍日料不歡而散,楚清回到自己家才想起來他本來是要教訓楚雯搞黃色直播來著……重點完全跑偏了。但他覺得楚雯走這條路是因為沒錢,所以很快就給她打了一筆生活費,后來再去那個平臺搜索的時候,發現她的直播賬號已經查無此號了。 所以說嘛,若不是生活所迫,哪個女孩愿意搞這種東西。楚清心里更加愧疚,連帶著搞黃的心情都沒了,因為一打開這種平臺他的腦海就會自動回放楚雯的直播畫面,實在太造孽了。 他覺得哪天去寺廟燒燒香會比較好,感受一下我佛慈悲的熏陶。 不過寺廟還沒去,他先收到了楚雯邀請吃飯的信息。說實在的,他自己腦子還沒整理干凈,并不想面對小妹。但是不去的話,好不容易維系的兄妹情又搖搖欲墜,他只好答應了。 說是吃飯,結果當天楚雯帶他去了一家酒吧。 “就當陪我發泄一下情緒嘛,我一個人哪里敢在這種地方喝酒?!背┙o的理由十分合情合理。 楚清自己就是“這種地方”的常客,自然清楚其中魚龍混雜,對一個獨行的女性來說實在危機重重。孩子叛逆的第一步無非就是逃課、暴力或者酒精,前兩個楚雯沒那個條件實行了,只能選最后一種——楚清身為家里最叛逆的那一個,表示十分理解。 正好最近心煩意亂,去酒吧玩一玩放松一下也好。只不過有meimei在場,他也不會放得太開。 “我跟你說,喝酒不是個壞事,但不能太過放縱,尤其是在酒吧這種地方,離開視線的水不要碰……”路上楚清絮絮叨叨地跟楚雯科普在酒吧的注意事項,殊不知即將被下藥的是他自己。 楚雯不喜歡聽這些管教。她只是成績不好,又不是真的腦子不好,但所謂的家人們總是覺得她腦子里缺根筋一樣,三句不離教訓,她以前聽得耳朵都要起繭。 這讓她走向酒吧的腳步更加堅定。 楚雯好不容易扶著楚清進了酒店房間,房卡都來不及插在墻上的感應器上就被楚清帶著一個趔趄摔在地上。 楚清雖然不壯實,但畢竟是個成年男性的體格,楚雯能半扛半扶地送他來酒店已經稱得上是體能很好了。她也就身體素質好一點,上學時候最好的成績產生在體育這個最“沒用”的科目。 好在有楚清在下面當墊背,楚雯沒怎么摔疼,但一只手被壓著一時半會起不來,她干脆趴在哥哥身上掏出手機準備喊她安排的人上來。 按照計劃,確定楚清進了房間后楚雯就會叫事先安排好的女生過來,然后讓她勾引楚清獸性大發并趁機拍照攝像,拿到實錘的證據就離開。第二天楚清在酒店醒來時,他第一眼看到的將是手握“被強jian”女生的控訴證據的楚雯。 強jian是重罪,加上確鑿的證據,除非私了,否則就連高官都會被拉下馬,更何況他們楚家也只是一個中產家庭而已,沒有一手遮天的本事。楚清不想完蛋的話只能對她言聽計從。 這么做確實少了點感情牌,但是楚雯認為感情和道德是最不靠譜的因素,只有利益才能讓一段關系穩固——哪怕是畸形的。 楚雯正要打字,手機就被已經神志不清的楚清一巴掌打掉在地,砸在地上發出不小的聲響。她有些煩躁地罵了一句,掰著男人的肩膀想要把那只被他壓在身下的手拯救出來。 一只guntang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楚雯本來就有點心虛,被楚清的舉動嚇了一跳,連忙哄道:“哥哥,你壓到我的手了?!?/br> 楚清一只手揉著撞到的頭,一只手攥著按在他肩膀上的手,跌了一跤讓他大腦短暫地清醒了兩分,但依然語氣含糊地問:“雯雯……怎么回事?” 看他還認得出自己,楚雯松了一口氣,回答說他喝醉了酒,她要扶他到床上去。 “唔……我沒喝多???”楚清勉強支起上半身坐了起來,覺得身上格外燥熱,而且很重。定睛一看,原來是楚雯正跨坐在他身上。 為了符合酒吧氣氛,楚雯穿了一條黑色抹胸蕾絲連衣短裙,高跟鞋跟不高,但是綁帶款能襯得她小腿纖細,在酒吧的時候就招來了不少目光。只不過她一心想著:下藥——讓三哥喝下加了料的酒——誘哄他用自己的身份證開房——叫人完成計劃的最后一步。 沒開燈的房間只有窗外建筑物和路燈發出的燈光提供微弱的光亮。楚雯特意選的低樓層房間以便縮短挪人的時間,此刻倒是方便了楚清看見坐在他肚子上的人的模樣。 有什么比大腿根部的肌rou還要柔軟的東西壓在他腰上。楚清今天忙了一天的工作,下了班就來找meimei,一身襯衣西裝沒有換,材質良好襯衫布料并沒有模糊掉肌膚的觸感,他忽然意識到那是什么部位,下腹本就熊熊燃燒的火焰就像被潑了汽油一般猛地竄了竄。 楚雯見楚清沒再說話,覺得要趕緊叫那個人過來,彎下腰準備去撿掉在墻邊的手機,結果一只手剛伸出去就被半路攔截,她還沒來得及出聲就看到眼前的景象一陣旋轉,她整個人被翻了個身壓在地上。 后腦勺磕在地板上的痛感最顯著,楚雯疼得齜牙咧嘴,下意識要伸手去摸腦袋,結果發現自己雙手根本動不了——她被楚清扣著手腕、壓著雙腿。 “哥!疼死了!”楚雯真情實感地沖他喊道,“你放開我,你現在需要睡一覺!” 聽到這聲哥,楚清忽然想起一個在浴室里的直播,這個聲音也是哥哥來哥哥去地喊。直播里那具酮體又白又嫩,胸大腰細屁股翹……他盯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看到那黑色的抹胸下隱約露出的一道溝。 真的有這么大嗎?他好奇地想著,伸手勾住抹胸中間,用力往下一拽。 年輕的尖叫聲傳進他的耳朵里,但他目前專注于她胸前的美景。確實大且挺,即使是躺著的形狀也十分漂亮。rutou是深粉色,看著就很想讓人親一口。 所以他也這么做了。 唇齒觸碰到rutou的那一剎那,楚雯渾身觸電似的發顫,連帶著尖叫也是顫抖的,可楚清一只手就能牢牢鎖住她的兩只手腕,她連手都掙不脫,更別提其他地方。 楚清身上燙得嚇人,連呼吸都十分熾熱,再不阻止他下一步動作的話,一會別說拍不到所謂證據了,她自己都貞cao不保。 “哥、三哥……楚清!你看清楚,我是楚雯??!”楚雯有些崩潰地大喊,試圖喚醒他一點理智,“你不能這樣,哥哥,不可以……” “噓,乖——”楚清伸手捂住了那張聒噪的嘴,滿意地吃著那顆柔嫩的小櫻桃,“哥哥會好好疼你的?!?/br> 楚雯賭他口中的“哥哥”和她喊的不是一個血緣關系?。?/br> 手機嗡嗡震動起來,楚雯看向離她半臂之遙的手機,不用想都知道是她雇的人打來的。眼下情況有變,當務之急是逃離這個房間,楚雯看了看顯然是把自己當成某個床伴的楚清,心一橫咬咬牙,勉強掐出一個夾子音: “哥哥,地上太硬了,我們去床上好不好?” 她買的藥畢竟不是猛到讓人發狂的那種,劑量也控制得剛好,楚清沒有徹底失控,想了想覺得有理,打算起身。 楚雯松了一口氣,在楚清站起來的那一刻翻過身去拿手機。但她剛碰到手機屏幕,整個人就被攔腰抱了起來往床鋪走去。 一直聽說女人被下了春藥都是綿軟無力任憑拿捏的,為什么用在男人身上就沒有一點無力的樣子啊??? 在被丟在床上之前,楚雯在心里把賣這種藥說明書還不寫清楚的商家惡狠狠地罵了一遍。 她想下床,楚清就一把抓住她的腳踝。但是手上有些硬的觸感讓他短暫地驚訝了一下,仔細一看,哦,是鞋子的綁帶。他覺得很好看,就沒脫下來,而是脫自己的褲子。 他熱得恨不得立馬裸奔,但是他隱約意識到眼前的獵物想逃,一只手又顧不上脫衣服,就只能先脫褲子解了燃眉之急再說。脫完自己的,他立刻伸手脫下女人的內褲,一套動作一氣呵成,十分熟練。 楚雯簡直要瘋了,她支起上半身企圖推開楚清,不可避免地看到他胯下之物,深刻意識到今晚已經不是失不失貞的問題了——她會被這玩意兒干死的! “不不不不行,哥哥……楚、楚清!”楚雯一條腿被抓著搭在楚清腰邊,她想要坐起來就有些失衡,勁也使不上,只能死死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你看清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