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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梓航偶爾接牛伯一下班,牛伯一的學生向他請教動作導致下班時間晚點,牛梓航就在cao場邊上等待。一連幾次,牛梓航都瞧見牛伯一身邊跟著一個青年,像是助教那樣的,還和牛伯一說笑。學生們放過牛伯一,牛伯一朝牛梓航這邊走來,青年還粘在牛伯一身后。 “這是宮揚,我弟。”牛伯一介紹時,牛梓航一頓,牛梓航已經是一個沒法再對外人提起的名字了,只留在他和哥哥之間。 青年長相一般,朝前邁了一步,招呼牛梓航說:“師叔好!”牛梓航疑惑地看一眼牛伯一,牛伯一糾正青年說:“我不是你師父。” 青年對牛伯一半鞠躬:“徒兒學藝不精,師父不愿對外人提起是自然的,請恕我考慮不周。”這青年是學體育的研二生,用了些關系來學校實習。寒暄過一陣,牛梓航本以為可以同牛伯一下班,助教又湊上來問:“你學的是什么功夫?” 牛梓航搖了搖頭,牛伯一補充說:“他是我親弟弟,不是師兄弟。” “哦。”助教點點頭,不再深究“你們的姓怎么不一樣”。 離開學校,牛梓航收到一條陌生的微信好友申請,下意識地以為是那個助教,隨手通過,一聊卻發現是那天經手女生被歹徒打劫案件的警察。 身為辦事人員,泄露報案人信息,還要對其進行性sao擾,牛梓航本想拉黑算了,但他應付這人期間發現此人和助教同校,于是暫且壓了一手。 “哥你教我練拳好不好?”牛梓航問,“萬一以后人家再點到我,我也好展示展示。” “只是是因為助教說的話嗎?你別往心里去。你想學套路,看視頻也能學個七七八八。”牛伯一說。 牛梓航說:“要是再碰到上回街邊那種情況,我不也能幫你么?” “你已經幫我了。”牛伯一說,“你想要學好的話,我慢慢教你。” 傳統武術好比另類藝術體cao,毫無實用性,牛梓航學格斗出身,按說套路對他幫助不大,不過他總算是又找到了一個理由將哥哥拴在身邊。 sao擾他的那個警察催著要和他約炮,他往yinjing上粘了一堆菜花后前往,一脫褲子震驚四座,插屁股的事自然告吹了。 兄弟二人閑聊時說起,助教在寫的一個論文不知怎么給弄丟了,備份的U盤也打不開,助教現在干脆待在武校重寫論文,筆記本不敢離身。 “找個數據恢復試試?”牛梓航幫忙出主意。 牛伯一搖搖頭:“他說他的東西一直放在宿舍,不知道是不是室友不小心弄到了什么。” 牛伯一近來也要加班。在武校里當教練,除去教課,還得時不時上交一些報告供領導查閱,牛伯一在這方面有些吃力。 “我陪你去。”牛梓航不敢說會寫工作文件,但他總算等到了和他“研究生身份”沾邊的差事,當然要摻合一手。 牛伯一和助教同在一個辦公室,牛梓航插到中間,兩邊都時不時地指點幾句。助教的女朋友給他打視頻電話,他也不回避一下,大喇喇地當著兄弟二人的面接通。女朋友跟他聊最近看的耽改劇,“小攻”“小受”什么的,他語重心長地說:“同性戀不好,你不要再看了,這些劇以后國家都會給下架的。” 女朋友不樂意了:“憑什么女生就要被評判啊,我們也要消費男色!” “行了,別胡鬧,我這邊論文催得緊,初稿交上去再聯系。”助教掛下電話對牛伯一說,“你是學過佛的人,你說是不是?給評評理。我都明白女身不好,還做這種過分的事。” 牛梓航接話說:“女生還是要潔身自好,亂七八糟的東西不要接觸。” 牛伯一等他們安靜下來才說:“我也算因為這個還俗的吧。”牛梓航和助教二人沒太重視他的話,助教說:“我倒不歧視他們,但是怎么能天天宣傳這個呢,種族會滅絕的。” 三人各自埋頭工作了一會兒,牛伯一起身上廁所,牛梓航不想和助教剩在一起,過一會兒也出去了。牛伯一上廁所上得慢條斯理,牛梓航去的時候他才開始穿褲子,牛梓航站在牛伯一身邊脫下褲子,褲襠里彈出來的東西頭部有好幾圈大小各異的球狀突起,不免看得人反胃。 牛伯一這次不可能保持沉默了:“你這是怎么弄的?”牛梓航性器上的入珠全是他自己劃開塞進去的,大概在每次他想牛伯一的時候,這事從他上大學就開始了。 “你想插入的是這樣的東西嗎?”牛伯一忽然單膝觸地,蹲在牛梓航身前,口中能看到他軟糯的舌,他也許在心里丈量了一下,“嘴里也許裝得下……” “哥,我們做兄弟。”牛梓航隱忍著將性器塞回褲子,他從來沒有覺得yinjing這樣骯臟過。他在沒見過世面的三厘米們旁邊脫褲子時,明明全身上下都釋放著尊貴的氣息,仿佛他是一架重裝火炮,可這會兒他似乎需要先帶一雙手套才會想要接觸他的家伙。 有一種可能是,站上名為兄弟的紅線之后,他們連陌生人都做不成,而且這種幾率還很大。 “我知道了。”牛伯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