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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慕駕照考下來有五六年。在國外沒什么機會，國內(nèi)當社畜時坐地鐵通勤，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親自摸車了。好在梁應禮車不是爆改那種流派，比較好上手。

    雨已經(jīng)停了，半夜路上人又少，慢點開問題不大。

    在急診掛了點滴，藥單子還是柯慕給簽的。

    在此前她死也想不到，自己會半夜三點多拽著個男人開車來醫(yī)院，身上還是中空的。

    雖然已經(jīng)努力補救成了oversize與朋克風混搭，再說大半夜的她穿什么樣也沒人看見。

    ——太丟人了。

    她自然沒什么好聲氣。

    “你在看什么？”她盡力讓語氣平淡一點，不像是在罵他：“現(xiàn)在可是半夜，沒有診室給你騰的。不如說有坐的地方已經(jīng)很不錯了，梁同學?！?/br>
    “我沒在看那個。”梁應禮現(xiàn)在神色溫和了許多，說話還是費力，“抱歉，麻煩你了?！?/br>
    柯慕只覺得磨耳朵，“算了，你還是少說話，把嗓子養(yǎng)好吧?！?/br>
    她想起來自己出門還沒顧上喝水，示意他留意著手，不要亂動，自己晃晃悠悠出去了。

    不一會兒又端了杯溫水回來。

    氣氛又安靜了，只有他細微的吞咽聲。

    “今天的事真的很抱歉。”

    “也沒差。就當順手買內(nèi)衣了?！?/br>
    梁應禮彎了下嘴角，“我不是說這個?！彩?，已經(jīng)是昨天的事了?！?/br>
    柯慕選擇不接話茬。時至今日，她依舊是游刃有余的一方。

    只聽對面繼續(xù)慢慢地、仿佛無數(shù)次深思熟慮過一般說：“柯慕，能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嗎？”

    “你不是知道的嗎？我有男朋友的。”

    話音未落，聽到對方從喉嚨里低低笑了一聲。不無嘲諷。

    “他怎樣，和我又有什么關系?！?/br>
    她總覺得他是要吹噓自己兩句的，比如自己要比宋霖如何優(yōu)秀。柯慕等著他下文，但是對方閉口不談了。

    看來他也知道自己病倒了，可信度不高。

    “我會讓你看到的?！?/br>
    柯慕不想陷入什么情感糾葛，準確地說她連正經(jīng)戀愛都不想談。

    有人追求自己又不會少塊rou，更何況，即使她說不，他也不見得會放棄。

    有種不爽的感覺。

    “隨便你?！笨履秸{(diào)整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不輕不重刺他一下，“不過你打算在哪邊贏過他？床上嗎？”

    “那樣也不錯?！?/br>
    “我可不是那種會為了誰守身如玉的人?！彼雌鹨豢|笑，很明靜的長相，因為她的神情顯出幾分桀驁?！澳氵€抱著什么不切實際的處男夢的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哦？”

    “我從來沒把你當過那種人?！绷簯Y用空余的手撫過她的面頰，“畢竟你能有多浪，我還是知道的?！?/br>
    兩個各懷鬼胎的人湊在一起，交換了一個吻。

    “那我應該拭目以待了？”

    掛完了點滴，兩人驅(qū)車回家。柯慕在24h便利店里買了一次性內(nèi)褲，順便買了點面包當早點。

    不知道是點滴見效太快，還是梁應禮身體真的能打，一番折騰下來，燒已經(jīng)完全退了。

    柯慕在駕駛座把面包嚼完，去看一邊比她早很多吃完的梁應禮。

    “……”

    “這是正?，F(xiàn)象，別在意?！?/br>
    柯慕的完美假面都要裂開了：“你不是剛發(fā)完燒打完點滴嗎？為什么還能硬？”

    “我是發(fā)燒而已，又不是不久于人世。這是正常生理現(xiàn)象，每個男人都有。”

    硬不起來才有大問題。

    “我當然知道這是晨勃！但下次你能不能不要這么一言不合就硬……看我吃東西也能硬嗎？”

    何止。

    柯慕覺得這個方向有問題，強硬地轉(zhuǎn)移話題：“你昨晚怎么在沙發(fā)睡？”

    “床上被你糟蹋得一塌糊涂，我沒力氣換，也不想枕著濕被單將就一晚。”梁應禮嘆了口氣，提醒她，“你如果想找話題，找個不太相關的，對我來說會更好一點?！?/br>
    ？？？

    什么叫被我糟蹋？論功行賞你也有一份吧？

    畫風總是往奇怪的方向歪，你就不反思一下自己嗎？

    好不容易等他冷靜點，被開窗通風凍得起雞皮疙瘩的柯慕終于把窗戶關上了。

    開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他又硬了。

    ……

    “坐車也能硬的嗎？還是說路上顛簸？”柯慕皮笑rou不笑。

    梁應禮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男人的生理機制。比如這種東西并不是她以為的那樣一搏不起了……適齡的正常男人，在早晨這種當口，稍微動點念頭就會有反應。她不說就沒什么事，她一提反而過不去了。

    即使梁應禮臉皮夠厚，也覺得有點苦惱了。

    “方便停車嗎？”

    ……

    “很舒服？”

    腹部緊貼著真皮座椅。里面被撞得一塌糊涂。

    眼淚，汗液，還有不知名的液體到處都是。

    “弄臟了……”

    “不會?！?/br>
    他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以后坐在這里，就會想起怎么被我干的？”

    “那里，不要了，好難受?！?/br>
    “要還是不要？”

    “痛……”

    他也被這個過分的空間卡得不上不下，聽她這么說，也沒糾纏，把她推到座位上，“哪里？”

    柯慕冷不丁被拔出來，還有點不適應，手指虛空抓了下，也不知在留戀什么。梁應禮把她翻了個面兒。

    “這里？”

    手指落在她肚皮上。那片果然磨紅了，還被坐墊上的縫線壓出幾道錯落的印子。

    柯慕忍不住哎呀了一聲，然后迅速收聲，用膝蓋推他，“你剛剛太用力了?！?/br>
    她真是被他喂得上道兒，隔著一層肚皮摸也敏感得不行。

    “這地方太難動?！弊我呀?jīng)調(diào)到極限了，他思考了下，“……我們換個姿勢。”

    白皙柔膩的腿根被他控在手里。yinchun被拉開，強硬地吞下整根。

    柯慕恍恍惚惚覺得，梁應禮好像特別喜歡這種處處受限的姿勢。

    狹小又昏暗的空間里。

    她居高臨下地注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