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哥哥不可以親meimei嘴
一個深吻過后,兩人都有些小喘。 時泱是因為在探索到了未知的禁忌之后,心臟一直興奮得跳個不停,連帶著呼吸都有些困難。不然以她的熟練度,這么一小會兒根本不算什么。 而陸時澤從未交過女朋友,也更不可能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對于他來說,這是一次全新的體驗。不論是深入時唇舌交纏的柔軟,還是因此而引發的一系列悸動和快慰,都在直白地告訴陸時澤,他感到了十二分的愉悅。 他們沒有說話,彼此的雙唇溫存似的緩慢磨蹭,guntang的呼吸從狹小的距離中不停交換,浸潤到了五臟六腑。 陸時澤的雙眸微垂,眼神有些許迷茫。殘存的理智告訴他有哪里不對,但懷抱被填滿的滿足、與親生meimei緊密接觸的欣悅、朦朧曖昧的氛圍……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無法停止自己向對方汲取溫度的動作。 于是他再次含住了meimei的唇,只有模糊的語句從嘴角溢出:“時泱……” 你完蛋了,陸時澤。 時泱仰頭接受著哥哥的索取,不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都正在逐漸膨脹起磅礴的欲望。她轉過身子,逐漸將被動的接受變為溫水煮青蛙式的主動,連陸時澤都沒有發現自己和時泱之間的姿勢改變。 她跨坐在哥哥身上,雙手捧著他的臉進行著激烈的進攻,嘖嘖的水聲在這逼仄的空間里格外響亮,不斷上升的快感更是令陸時澤的喘息聲漸漸攀升。 我要你當我的狗。 *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時泱估摸著十分鐘快要到了,便輕輕地推開了初嘗情欲有些沉醉其中的陸時澤。 “差不多了,你會把我嘴親腫的。” 之前還在說變態的陸時澤發現自己真香之后,表情瞬間變得有點尷尬和不好意思。 陸時泱也沒有擠兌他,而是親了親他的嘴角:“怎么樣?是不是感覺我們的感情升溫了?”她仔細盯著對方的臉色,想要觀察他的反應。 這一通親,豈止是升溫,已經完全約好去德國骨科醫院旅游了。 “嗯……”陸時澤摟著她的腰含糊地應道,“是有點。” 接吻的感覺實在是太過于舒服,他都有點疑惑她和陸時陽是用這種方式交流感情還是因為單純喜歡這種體驗了。 但兄妹之間這么做是不是還是有點…… 他沒有、或者有些不敢去細想,而是詢問起了meimei和另一個人:“……你和陸時陽什么時候開始這么親的?咳咳、就是,不會有點分不太清和男朋友之間的感覺嗎……就是……”陸時澤的神情很不自在,出口的話也吞吞吐吐的。 而聽他說話的陸時泱則是終于知道了為什么這個白癡不躲了,感情是一直以為她和時陽這么多年來都是這么親的、他已經“習慣”了。 時泱心里暗笑,坐直了身子打破了陸時澤一直以來的錯誤思想:“陸時澤,你在說什么呢?” “時陽可沒這么親過我。” 聞言,陸時澤的神色漸漸變化。被曖昧的氛圍和生理的快感沖刷的理智,現在重新回到了他的身體之中,原本刻意忽略的東西又逐漸如同擺放在盤中的物件、只要由人揭去其上的遮布,便會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 時泱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容,她語氣平淡,卻有著掩蓋不住的惡意: “哪個哥哥會往自己meimei嘴上親的?” “只有你啊。” 陸時澤的臉瞬間變得煞白。 時泱欣賞著他的表情,湊在他耳邊、像是在說什么秘密一般輕聲道: “這可是不倫哦……哥哥。” * 從衣柜里出來之后,陸時澤一直處于一種非常糟糕的狀態,更別說玩什么游戲了。整個人看上去連話都不會接了。 因為他的關系,這次的家庭+電燈泡的四人約會很快落下了帷幕。 就連飯后林季禾要了時泱的聯系方式,也沒看陸時澤出來反對。 “泱泱……他怎么了?”陸時陽見他直到回家了都像個啞巴似的沒有說一句話,問他也不答,不免有些疑惑。 “我兇我,我給了他點教訓,過會就好了。”時泱笑嘻嘻地在哥哥懷里撒嬌,“別理他了啦,親親我嘛。” 已經走到臥室門口的陸時澤聽到某個字,握著門把的手忍不住抖了抖。他想就這么推門進去,但腳下卻被釘住了似的動彈不得,心中某種不可說的念頭讓他情不自禁地轉過了頭。 正好瞧見陸時陽不含一絲曖昧地親吻了meimei的額頭。 “咳,時澤你干嘛突然盯著看。” 被那么死死的盯著,就算已經習慣了和meimei親密,陸時陽還是不好意思地假咳了幾聲。 陸時澤臉上也青一陣白一陣,最后還是一言不發地進了房間。搞得時陽相當迷惑。 不過由于時泱戲耍陸時澤的前科太多,這一次雖然看上去嚴重了點,但依舊被陸時陽當成了時泱的戰績+1,就這么忽略了過去。 * 夜深了,等到最后陸時泱洗漱過后,關掉客廳的燈,就只有時陽和她自己的房間還透露出幾絲燈光。 時陽肯定是在看書。 但陸時澤呢?真的睡了嗎? 房間的隔音很好,時泱根本沒法從外面判斷出陸時澤在干什么。 解決辦法很簡單。 時泱走了過去,站在他的臥室門口。 “啪嗒。” 門并沒有鎖。 在開門的那一瞬間,時泱能借著未被窗簾遮蓋的窗戶里透進來的月光、瞧見那床上人的動靜。只有一小會兒的搖晃,就很快不再動彈。 喲,在這里裝睡呢。 陸時泱無聲的笑了,反手就鎖上了門。 而正躺在床上挺尸的陸時澤聽到這鎖門的聲音,本來三觀就已經受到了強烈沖擊,現在更是整個人都要崩潰了。 他媽的陸時泱這個神經病到底要干嘛?! 不——如果陸時泱是神經病,那他自己算什么?變態嗎?!會和自己meimei接吻的禽獸? “陸時澤?” 她靠近了。 陸時澤一動不動。 “還沒醒嗎?” 他能感覺到自己身后的一塊床鋪已經凹陷下去了。 但他還是紋絲不動,只是心臟跳得越來越快了。 接著,側躺著的腰腹部上,迎來了異常柔軟的觸感。 “?!” “你別拿你的——”忍無可忍的陸時澤終于一下子從床上彈起來,滿臉通紅地低聲吼道。 “呃、?!” 然而他看見身后畫面時,頓時僵住了。 半夜偷襲的罪魁禍首坐在一旁,雙手向后支撐自己,細白的小腿在空中搖晃。 本以為正整個上半身趴在自己身上的陸時泱,其實只是將她的小腿放了上去而已。 所以,剛才察覺到的曖昧柔軟,其實只是meimei的小腿肚。 時泱故作疑惑:“別拿我的什么……?” 陸時澤好想回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