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罄(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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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沈七昭連聲否認,“……你身體哪里受得住能讓人昏睡這么久的藥。” 謝青旬笑容嘲弄:“沒有用藥,難不成還是妖術?” 沈七昭干脆抱住他雙腿耍賴:“青旬你別問了……別問了好不好?” 謝青旬瞇了瞇眼:“總不能連人都不是,是個附身的妖罷?” 他動了動被沈七昭抱住的腿:“放手。” 沈七昭觀他面色,訕訕松開手。 謝青旬目光自上而下壓迫著他:“我最后問一次,你當真要我去善闡?” 沈七昭咬著牙點點頭。 “那好,”謝青旬眸光冰寒,“跪下?!?/br> 沈七昭片刻遲疑也無,跪得端端正正,只是有些討好地想去拉謝青旬衣擺。 謝青旬一把揮開他手,隔著衣袖按下他的頭頂:“從此刻起,沒有我的允許,不要碰到我,頭也要低著,不能看我?!?/br> 沈七昭低著頭,聲音中滿是不敢置信:“青旬……” “叫我殿下,”謝青旬下頜弧度冷銳,一字一句如同鐵面無私的宣判,“我向來不愛自稱‘本王’,但無論你是大承的沈世子,還是屬國番蘭的霍公子,都合該講一講尊卑了?!?/br> 沈七昭攥緊了拳,死死忍著心口凌遲般的痛楚:“是……殿下?!?/br> 謝青旬問道:“你冷嗎?” 沈七昭不解其意,便誠實地搖搖頭。 “那還穿著衣裳作甚?” 沈七昭嘴唇顫了顫,慢吞吞地將身上衣衫剝了個干凈。 謝青旬無意欣賞他的體魄,目光落在他胯下,命令道:“自瀆給我看?!?/br> 謝青旬本是仰臥著,身上蓋著錦被,故而雙足赤裸,鞋襪都被沈七昭褪下擱在一邊。 此刻他正襟危坐,雪色赤足掩在綟綬色繡昴房星云紋長衫下若隱若現,沈七昭不能抬頭,便不自覺將眼神定在他足尖,蟄伏的陽物在謝青旬近乎褻玩的話語中悄然硬挺起來。 他悄悄離謝青旬近了一分,閉眼后復又張開,手握上自己的孽根,開始上下taonong。 他極少自我紓解,因他愛謝青旬入骨,故而將想著他做這檔子事視為莫大的褻瀆,多數時候欲念都被他強自壓著,不肯放任自己的齷齪念頭。 謝青旬見沈七昭一直盯著自己的足尖,便抬起來踩了踩他的臉:“眼睛閉好。” 卻不料這一下讓沈七昭呼吸陡然狂亂,手下性器生生又脹大一圈,猙獰的青筋暴起,如同情欲支配下狂暴可怖的野獸。 一時間,車廂內唯有粗重的喘息與皮膚摩擦的聲音。 沈七昭不由回憶起過去幾個月,二人也有過溫情繾綣的日夜,謝青旬雖總是懶懶的,可這樣近乎于縱容的態度還是讓沈七昭生了妄念,以為即便自己咎由自取,也還能求得謝青旬念一念從前的情份。 此刻方知,若要抓一個人的痛點,沒有人比謝青旬更擅此道。不過是不許看、不許碰、換個稱謂,于沈七昭而言卻比千刀萬剮更痛。 即便是在久遠到他自己都記不清年月的時刻里,在謝青旬壓根不曉得他姓甚名誰的時刻里,他至少還保有一點遠遠地仰視謝青旬的資格。 可正如掬水以貪月,水終究會在指縫間消弭殆盡,即便他亙古不變地小心捧著,天也終是要亮的,明月不會恒久眷顧于他。 謝青旬低眉瞧著沈七昭擼動那粗硬的畜生玩意兒,無甚耐性地催促:“怎么還沒好?” 然他這般注視著沈七昭的陽物,只會令對方的情欲重重高漲。 自己跪在他腳邊做著這樣不堪的事,沈七昭卻寡廉鮮恥地興奮起來。 事實上謝青旬付與他的每一眼,無論有心抑或無意,都被他珍而重之地收藏妥帖,可從未有一瞬如同當下,謝青旬明澈的瞳仁凝在自己丑陋的腌物上,挨得這樣近,是只賦予他一人的恩賞。 沈七昭滿懷渴望地盯著謝青旬足尖,央求道:“青……殿下,求殿下踩踩我,讓我快一些……” 謝青旬坐得累了,便往后倚在車壁上,閑閑抬腳在那灼熱的陽具上踢了踢。 沈七昭喉頭驟然溢出喑啞的嘶鳴,右手在孽根上瘋狂捋著,仿佛察覺不到痛意。知道自己快到了,沈七昭難耐地想望一望謝青旬,可想起他不準自己這樣做,只能胡亂粗喘著喚道:“殿下,殿下……求殿下重重地踩我……” 謝青旬足心倏然在那根紫黑的陽具上用力碾過,下一瞬,沈七昭低吼著射出一股股濁白的jingye,在身前落了一小灘,有幾滴濺到了謝青旬衣擺與腳背上。 沈七昭俯首將那幾滴舔舐干凈,舌尖觸著光潔柔滑的肌膚,他深深流連其上,不舍離去。 謝青旬卻不容他稍作停歇,冷聲道:“繼續?!?/br> 沈七昭頓了頓,而后握上發泄過后半軟的陽物,再次開始急速擼動起來。 長夜將盡時,沈七昭自瀆的神色已近麻木,手觸上陽具便覺刺痛,可謝青旬不曾允許他停止,他便只能順從地不住taonong,射在兩人之間的jingye也越積越多。 再一次釋放時,沈七昭已射不出陽精,眼神失焦如同傀儡,卻仍禁不住沉淪在情欲中,壓抑又痛苦地急促呼吸著。 謝青旬也不打算徹底把人廢了,終于開口饒過了沈七昭:“可以了?!?/br> 他穿上鞋襪,掀簾往外去:“把這里弄干凈,傳書皇兄,說我將出巡番蘭,歸期不定?!?/br> 沈七昭已神志不清,見謝青旬要走,急忙去拉他,卻被謝青旬毫不猶豫地避開。 他目光掠過沈七昭垂喪的孽根與泛紅的掌心,以及那一大灘干涸的jingye印跡,話語直白又殘忍:“我嫌惡心。” 沈七昭意識漸漸清明,身子震了震,連忙縮回右手背到身后,左手慌亂地捂住自己的性器,語無倫次道:“我這就收拾,殿下、殿下別看了……求殿下、求殿下忘了我現在這副模樣……” 謝青旬不置可否,只是涼薄而決絕道:“最后一次,別再妄想擺布我。” 車簾落下,車廂內重歸于靜寂與黑暗,沈七昭還僵木地跪著。 良久,他眼睫顫動,落下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