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刃(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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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便在他最后一個字的尾音落下的同一剎那,如同一桶寒涼的水,兜頭潑到謝青勻心頭那口滾熱的油鍋里,霎時間“轟”地炸裂聲響徹腦海,所有搖搖欲墜的理智頃刻便被夷為平地。 謝青勻?qū)⑺p腿往腰上一搭,胯下孽根狠狠前頂,鐵杵一般干脆利落地搗進了最深處。 快感從二人交合處順著脊骨一路火花四濺地攀上來,高潮來得猝不及防,謝青旬甬道一瞬猛烈緊縮,水澤幾乎噴濺著澆在謝青勻碩大的性器之上,他不愿示弱,便打算咬著自己的手背熬過這一陣。 謝青勻被他這一夾之下險些重蹈覆轍,連忙深深喘息著去輕揉謝青旬的xue口,又按住他手不許他咬自己,含著他被眼淚沖得透潤玲瓏的唇珠,溫柔又深入地吻,話音融在兩人交纏的唇舌間:“旬旬……旬旬乖一些,寶寶叫出來也沒關(guān)系,只有……只有哥哥能聽到。” 謝青旬一口咬在謝青勻肩頭,他也不收力道,齒尖刺破皮膚,嘗到一點血腥氣。 汗珠從謝青勻頸間滾落到肩頭咬出來的傷口,有些針扎一般的痛,可他毫不惱怒,反而吻著謝青旬發(fā)頂要他再咬深一些。 睚眥必報的楚王殿下發(fā)泄夠了,齒關(guān)剛松開謝青勻肩膀,身上壓著的人便好似早已迫不及待般律動起來。 分明是頭一回,卻好似無師自通一般,先憑著蠻力橫行無忌,一下下頂?shù)秸鶝]入,又猛地退出來,只進去一點棱頭,在xue內(nèi)優(yōu)哉游哉地磨著,謝青旬腿盤在謝青勻腰上,一時被他頂?shù)靡粋€字也說不出,只知抓著他手臂無助地哽咽,一時又被他的惡劣磨蹭迫得進退維谷。 可楚王殿下是絕不求人的,謝青勻床笫之間也只想讓他覺得舒服,看他眼睛都憋紅了,微卷的長睫上還掛著淚珠,鼻尖也哭紅了,兩頰淚痕還未干,還有些從額際沁出的細汗,淋了雨的小貓似的,整個人可憐得不行,他只覺色授魂與,愛惜地親一親謝青旬的眉眼,同時身下蓄力一撞,徑直鑿入花心。 謝青勻撻伐時力度幾如癲狂,若不是他緊緊抱著,謝青旬大抵要被撞到床頭去,每一下頂弄都帶出一點甬道內(nèi)濕軟的紅rou,再立刻狠狠戳進去,謝青旬高潮得愈發(fā)頻繁,窄xue內(nèi)如汛期的河流,濕滑的水澤自交媾處潮涌而出。 二人翻來覆去,從床中央滾到床頭,又從床頭滾到床尾,各種體液將床單上大大小小的團龍圖浸濕得不成樣子。 外頭不知何時下起了旬安十六年的第一場春雨,雨絲在思賢殿庭院中的朱砂梅瓣上匯聚成飽和的小水珠后“啪”地墜落下去,如同情事酣暢時,因著耐不住激烈疼愛而從眼尾成串滾落的淚水。 謝青旬早便哭得要背過氣去,雙頰潮紅如連飲了十樽佛香碧酒,意識也混沌得不知今夕何夕,哀哀啜泣著語不成調(diào):“你輕一點……嗚嗯,輕,輕一點好不好……唔……” 謝青勻又是重重一搗,誘導著哭得昏昏沉沉的幼弟:“叫哥哥,寶寶,叫哥哥……那哥哥就輕一些?!?/br> 謝青旬腦中一團亂麻,好似又回到襁褓里,他本能似的去尋謝青勻的乳尖,現(xiàn)下早就無意去搶占上風,只是饑餓的幼獸一樣含住了吮,委屈道:“哥哥……嗚嗚哥哥輕,輕一點吧……阿旬要壞了,會,會壞掉的……” 謝青勻被他這樣嬌氣稚嫩的模樣勾得眸色如血,哪里還能輕,反倒幅度愈發(fā)大開大合,不守信用地一下下深深要著謝青旬,如同真心實意地做起惡事,要將他cao壞在這紅綃帳底。 謝青勻思緒紛雜,難以自持地想著,身下是他一見心許的意中人……亦是他沒有血緣的幼弟,而他正以兄長的身份,狠狠貫穿占有他。 他不曾懷著有悖人倫的羞恥感去對待謝青旬,他們本就不是真正的親人,他將謝青旬視若珍寶,也從不是因這生拉硬扯的兄弟關(guān)系。 可這并不妨礙他要聽謝青旬喚他“哥哥”,他心知即便二人行魚水之歡,謝青旬對他也無任何深情厚誼,他只能不顧一切地多求一層保障,在這世上,謝青旬只稱他為“哥哥”,他便與霍云收、沈七昭……還是旁的誰都不同了。 或許實則不堪一擊,可他只是固執(zhí)地想要,想要謝青旬的獨一份。 謝青勻?qū)⑸硐氯朔^來背對自己,謝青旬雙手沒個著落,只得去抓床頭的青釉透雕美人枕,指尖觸感光滑冰涼,可后xue在數(shù)不清的抽插中早已火熱至極。 他幾乎哭出奶嗝,只覺得謝青勻掐著他的腰,胯下力度愈狠,幾乎要將兩顆沉甸甸的囊袋也捅進那被cao得熟透的花xue內(nèi)。 最后一瞬謝青勻喉間壓著沉悶的嘶鳴,射出大股大股的白濁,打在脆弱不堪的內(nèi)壁上,謝青旬便在這如登極樂般的快感中再次到了頂峰。 白玉傘無力地抖動幾下,泄出寥寥幾滴清澈透明的露珠,后頭的潮液與謝青勻的jingye羼雜在一處,jingye那樣多而濃,混著稀薄卻洶涌的潮液,從那被撐得鼓脹的桃花深徑里涓涓而下,好似一幅價值連城的春宮圖卷。 ——仙山樓閣里的白衣神君,被阿鼻地獄的惡鬼拖到了十丈軟紅里,連億萬年來清凈無塵的眼神都沾惹了情欲的艷色。 兩人縱情整整一夜,謝青勻泄欲與再次昂揚的時間間隔實在是短得可怕,好似明日便要天地盡毀,故而他不得不爭分奪秒地與謝青旬親吻交歡,將每一次cao干都當作今生最后一次。 已近破曉,謝青旬幾乎昏厥過去,謝青勻反而極度神采奕奕,親自披衣去抬熱水,驚得混堂司的小黃門怛然失色,忙不迭上前要接過熱水桶,可皇帝陛下壓根不待見他們,自個兒精神抖擻地抬著水往臥房去了。 迷蒙間,謝青旬被饜足的謝青勻環(huán)抱起來,雙臂圈著謝青勻脖頸,雙腿盤在他腰間,柔軟長發(fā)蜿蜒在光裸的背脊上,整個人從里到外都嬌怯無力。 行走之間,謝青勻那粗長的莖身時不時擦過他被cao得有些爛熟外翻的xuerou,他以為謝青勻仍未停歇,連忙收緊雙腿試圖離那孽根遠一些,伏在謝青勻頸窩里虛弱地搖頭,奶聲奶氣地抽噎道:“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嗚,不要了好,好嗎……” 謝青勻見他如此,知道折騰得有些過了,心下不由懊惱,趕緊溫言哄著:“不要了不要了,寶寶乖,哥哥帶你去洗一洗,洗干凈了咱們再睡,不然要生病了。” 謝青旬疲倦得連點頭的力氣也無,半睡半醒地由著謝青勻細致地洗過一遍,又被一點點摳挖出射在xue里的jingye。 隨著謝青勻手指碾過腸rou,謝青旬身子難以自控地微顫,夾著臀縫想躲開他的手,卻被不容拒絕地環(huán)住腰身,在艱難的事后清理中又被迫高潮了一回。 —— 謝青旬已然入睡,早朝前的最后兩刻鐘,謝青勻拿著事先從鄭匯那要來的藥膏,給謝青旬紅腫的后xue上藥,間或輕吻他的眉眼,只覺歲月靜好,佳期如夢。 —— 謝青旬醒時已及日上三竿,可若說醒也不十分確切,除去體倦肢乏外,他怎么…… 他將右手舉到眼前晃了晃,神色有些怔忡。 謝青勻自下了早朝便未離開他床側(cè),見他還在睡,便一手將他五指攏在掌心,另一手拿了本繡花樣子圖冊,思索著這兩日給他繡什么式樣的發(fā)帶為好。 此刻見人醒了,謝青勻忙擱下手頭的東西,低頭親了下他的前額,體貼道:“餓不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哥哥做了五加芽粥,要不要……” 謝青旬打斷他,平靜道:“皇兄,我看不見東西了?!?/br> 謝青勻有一剎的木然,反應過來忙遣人去請鄭匯,看著謝青旬沒什么焦距的雙目,心頭疾跳,瞧著比驟然失明的謝青旬惶然十倍。 鄭匯挎著藥箱,著急忙慌地趕過來時,就見皇帝和楚王五指相扣,一個面沉如水,一個神色淡然,怎么看怎么怪異,他一壁心中暗道流年不利,一壁趕快搭了三指給謝青旬切脈。 不過半盞茶的工夫,謝青勻卻覺得如經(jīng)數(shù)載,見鄭匯面色愈發(fā)難看,腦海里滾過無數(shù)悲觀的念頭。 可鄭匯撤了脈枕卻一聲不吭,謝青勻不由急聲呵斥:“說話!阿旬為何會失明,可要緊嗎?” 鄭匯心如死灰,腹誹道:他不要緊,我才要緊呢。 身為醫(yī)者,鄭匯是無甚忌諱的,可身為一名普普通通的大承官員,他實在很想保住自個兒的腦袋。 面對皇帝的逼視,鄭太醫(yī)壯士斷腕般道:“回陛下,殿下如此是因初次行房太過激烈之故,加之殿下體質(zhì)虛弱,故而反應格外劇烈些。只須白綾覆眼,莫見強光,莫有強烈的心緒波動,另禁房事……不出五日,自當不藥而愈,往后再行房……應當也不會失明?!?/br> 謝青勻:“……” 謝青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