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藤條,繼續背家規,偽罰坐,打板子,袒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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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炷香的時間很快便到了,李令洲只記住了大半。 楊婉箬收了他手中的家規道:“李七郎君,背吧。” 李令洲前面背得還算流暢,到了后面幾條便記不太清了,磕巴的好幾次都還沒想起來下一條。 楊婉箬抬了抬手,夏蟬便揚起荊條抽了他的屁股一記。 啊~ 李令洲剛才就被打腫了的屁股瞬間被這一荊條喚醒了痛覺,爭先恐后的向他腦海襲來,痛得他忍不住叫出了聲,抓緊了衣袍。 楊婉箬接著他剛背的下一句提醒出來。 李令洲吸了口氣才接著背,只是背了不到兩句便又卡住了。 楊婉箬在一揚手,李令洲默不作聲的咬緊了牙關,握緊了拳頭。 在荊條落下來的瞬間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痛叫聲,眼淚卻在眼眶里打轉,求道:“別打了,我忍不了了。” 楊婉箬見李令洲確實要哭出來了,道:“休息一會,不許哭。” ???????李令洲連忙調整呼吸,把眼淚強行憋了回去。 ???????一刻后,楊婉箬又提醒了一句,李令洲只得接著背,每回背到記不住的地方,夏蟬便會狠狠的抽他一荊條,然后楊婉箬就會提醒一句,到了李令洲眼淚打轉時便讓他休息片刻,緩一緩,然后繼續背,后面幾條家規幾乎楊婉箬提醒的,這提醒自然都是用荊條換來的,李令洲都不知道自己濕了多少次眼眶,最后總算背完時,腿抖得都快站不穩了,春花,秋月前去扶他,卻被他躲開了,自己一個人又轉去了屏風里面整理衣冠。 倔巴。 楊婉箬等李令洲出來后才著人打水繳帕子,幾個侍女伺候了李令洲凈面凈手。 李令洲除了神情不濟,眼眶有些紅腫之外,還算端肅。 ???????楊婉箬又繳了帕子給他道:“這個時節還涼,我院子里又沒有冰窖,只能將就著敷一敷了” ????????李令洲接過帕子敷在眼睛上道:“現在知道害怕了?” 這時,外頭的小丫鬟敲了房門稟道:“大娘,李七郎君,郎主在前院設了宴席,請兩位過去呢。” “知道了。”夏蟬應道。 楊婉箬對著李令洲道:“李七郎君可還能坐椅子?” 李令洲冷著臉,生氣的道:“你方才打我的時候那么兇,現在還管我做什么?” 楊婉箬一邊笑著,一邊替他整理衣領,然后將家規塞到他的衣襟里面道:“打你是真打你,關心你也是真關心你啊,這并不矛盾。” 李令洲板著臉掏出那家規扔在桌子上不屑道:“幼稚至極。” 楊婉箬撇了下嘴,墊起腳尖,湊到李令洲耳邊道:“百味樓的煉梅酒,我這兒還有一壇,贈與李七郎君,如何?” 李令洲這才轉過臉來道:“這煉梅酒一年也出那么幾壇,你當真要送我?” “誰讓我惹你生氣了呢,便只能將美酒贈與你賠罪嘍。”楊婉箬道。 “算你識相。”李令洲臉色總算轉好。 楊婉箬哄好了李令洲,拿下帕子端詳一番,總算能見人了。 “楊家大娘,你就不能不打我嗎?”李令洲不解的道。 “我就是喜歡看你挨打,只要打你,我就高興,若是你能去衣挨打,我能高興半個月了。”楊婉箬笑盈盈的道。 “你……無恥之徒。”李令洲氣憤的甩袖離去。 兩人到前廳后各自一番繁瑣的請安行禮完才落了坐,楊婉箬看到李令洲坐下時明顯的呡嘴皺眉,彎了彎嘴角。 李令洲疼得緊,也不敢亂動,額間還是冒起了細密的汗珠,惹得郡王看了他好幾眼,楊老夫人在李令洲和楊婉箬兩人身上看了一眼,不悅的用手帕擦了擦嘴角。 楊家子弟眾多,輪番前來與李令洲喝酒,李令洲都來者不拒,只盼著早點醉了就不必遭這罪了。 只是他日日混跡青樓楚館,早就練出了千杯不醉的海量,許多楊家子弟都讓下人扶著下席了,李令洲還清明得很,匹股也疼得難受,眼珠子一轉,索性裝醉了去。 ???????青云扶著李令洲去了偏廳小憩,又端了醒酒湯給他喝。 楊婉箬來時,李令洲正趴在窗臺喝湯,她只看到他翹在窗臺邊上的腰身和匹股。 窄腰圓臀大長腿,身姿俊朗,百看不厭。 李令洲回過頭,看到楊婉箬道:“你怎么來了?。” “給你送醒酒湯的。”楊婉箬呈了一碗,神色自若的換了李令洲手中正在喝的那碗。 李令洲自然的接過楊婉箬送的湯,慢悠悠的繼續趴在窗臺喝了起來。 楊婉箬揮了揮,夏蟬就推讓著青云出去,秋月遞上了湘竹板子后,便同其他人一起去周圍守門去了。 青云雖不知發生了何事,但他深覺不妥,連忙轉去前廳,半路上卻被楊老夫人攔下了。 楊婉箬關了房門,李令洲聽到聲響,這才察覺到異常,半回過身道:“你要在這里打我?” 楊婉箬笑道:“聰明。” “外面人來人往的,萬一被人看到了怎么辦?”李令洲蹙著眉頭,看著外面奔走的仆從。 “只要你不大聲叫喊,不會引人注意的。”楊婉箬用湘竹板子輕輕啪了李令洲挺翹的屁股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別怕。” 李令洲撇了撇嘴,一口喝掉了醒酒湯,把玩著空碗道:“你最好輕一點,不然我就把碗摔了。” 楊婉箬嘖了一聲道:“我只是想過下手癮,不會很重。” 李令洲這才略略點了頭。 啪啪啪,湘竹板子不輕不重的落下。 李令洲本就有傷在身,饒是楊婉箬收了力,也夠他受的了。 不一會李令洲便有些受不了了,難捱的墊了下腳道:“你夠了沒?” 楊婉箬應他,手上卻加了力。 李令洲呡著嘴,用力捏著碗,忍得頗為辛苦。 又打了十好幾下,夏蟬急沖沖的過來稟道:“大娘,老夫人過來了。” ????????兩人頓時一驚,楊婉箬連忙把湘竹板子藏在桌布下,李令洲也立刻掏出手帕擦拭汗水,兩人剛剛整理妥當,楊老夫人便進了偏廳。 楊老夫人一生閱人無數,眼光毒辣,一眼便看出李令洲又挨過打了,用力的剁了下拐杖怒道:“放肆!” ????????楊婉箬連忙跪了下去。 ????????李令洲連忙拱手道:“楊老夫人息怒,都是晚輩的錯。” ??????“李家七郎君,郡王正在前廳等你,你快去吧。”楊老夫人不想在人前訓孫女,趕人道。 李令洲看了楊婉箬一眼后,又行了禮道:“楊家家事,晚輩本不應插手,但楊家大娘與晚輩已經過了兩書,已經是晚輩的娘子了……” “李令洲!”楊婉箬低聲呵斥。 李令洲呡了下嘴唇,不再說下去了,只維持著行禮的姿勢,向楊老夫人表達著他的決心。 “李家七郎君,你自可放心的去。”楊老夫人見李令洲雖是謙恭的姿態,但卻沒有絲毫退步的余地,好半響才道。 李令洲復又行禮后,這才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