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養傷,挑撥,挨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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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婉箬默然起身道:“在傷口結痂之前,你最好不要穿褲子了。” 李令洲也不說話,只一個勁的想要去夠他的褻褲。 屋子里充斥著李令洲的哭聲和血腥味,讓楊婉箬很難受。 “夏蟬,給他上藥。” 夏蟬掏出藥粉,撒在李令洲臀上,藥粉蜇人,又痛得李令洲咬起手臂,上藥的痛處,不亞于再挨了一頓荊條。 “可要換了你的小廝來服侍你?” 青云來了怕是會嚇死,李令洲默不作聲:“……” 倔驢。 楊婉箬扶額嘆氣道:“不就是看了你的匹股嗎?至于這么生氣嗎?” “……” “難不成以后成親了,你還能不讓我看不成?” “我不娶你了。” “你把兩府連姻當兒戲嗎!?祖母已經接了郡王的婚書,你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 “你當初可是把我看光了的,你手還摟我的腰了,我有你這么大氣性嗎?” “……我那是為了救你。” “我需要你救嗎?” “……” “你什么算盤自己心里清楚,不過是打你一頓,已經是輕饒你了,再敢不滿就將你扒光了吊起來打。” “你……不知……” “你想說不知廉恥嗎?” “我沒說” “算你識相。” 兩人爭吵的一番,李令洲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藥效起作用了,竟覺得匹股沒那么疼了,擦干了眼淚,又要伸手提褲子。 “不許提!”楊婉箬呵斥道:“夏蟬,把他抱到里屋的床上去。” 李令洲看著夏蟬靠近,頓時想站起來,雙腿卻疼得打顫,氣急敗壞的道:“不許碰我!” 夏蟬撇嘴,直接將李令洲打橫跑起,不顧李令洲的掙扎,把他抱到床上趴著。 李令洲氣得顫抖,被她打匹股就算了,居然還要被她抱,奇恥大辱! “矯情。”夏蟬嘲笑一聲便不理會李令洲了。 “你放肆。”李令洲氣得快吐血了。 “夏蟬算了,別逗他了,當心他把自己氣死了。”楊婉箬笑著道:“這幾日你就在這里養傷吧。” “你又要丟下我?” “你這次傷得不輕,我不會丟下你的,放心吧,我去給你煮面吃。” 李令洲確定楊婉箬不會離開后,呡了呡嘴道:“我不要吃你煮的面,我要吃弘法寺的素面。” 楊婉箬笑著撇了人一眼道:“弘法寺的素面還是我教小沙彌做的,你確定不吃我的面?” 李令洲狐疑的看楊婉箬。 “我有必要騙你嗎?” “那我嘗嘗吧。” 夏蟬沒好氣的瞪李令洲道:“李七郎君,我家大娘廚藝無雙,豈容你質疑!” 李令洲哼了一聲,轉過頭去,他才不要理這個只會蠻力的奴婢。 夏蟬打了水服侍李令洲凈面,插手,又去他的廂房取了他的衣物,要服侍他更衣。 李令洲躲過夏蟬的手道:“我要等楊家大娘回來才更衣。” 夏蟬看了他了一下,便由著他了。 楊婉箬提了食盒進來,李令洲聞著香味撐起身子:“好香啊。” 楊婉箬端著面到床邊道:“李七郎君,要不要我喂你吃?” 李令洲接過碗和筷子,撇嘴道:“就知道欺負我。” 雖然趴著吃面,有些難受,但這面實在是太好吃了,竟然將滿滿一大碗面,連湯汁都喝干凈了。 “好吃嗎?” 楊婉箬問。 “尚可。”李令洲驕矜的點頭。 “你怎么不更衣?” “我等你回來啊。”李令洲看著楊婉箬道:“我可不要通房丫頭。” “誰要做你的通房丫頭?!”夏蟬生氣的道。 “你不想做我的通房丫頭,那你剛才為什么脫我衣服?”李令洲道。 “你……”夏蟬狠狠地瞪了李令洲一眼,收拾碗筷去了。 “楊家大娘,你這丫頭……啊!”李令洲話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一只手用力壓在他的屁股上,頓時疼的他說不出話來。 楊婉箬湊到李令洲耳邊道:“李七郎君,把你那些小心思都收好了,再敢玩離間計,我就讓夏蟬每回都扒了你的褲子打你。” 李令洲疼得紅了眼,呡著嘴敢怒不敢言。 ”清楚了嗎?”楊婉箬逼問。 “知道了。”李令洲只得應了。 楊婉箬服侍李令洲褪去外袍和中衣便被李令洲以尚未成婚為由趕出了臥室,等他自己齜牙咧嘴的換好褻衣后,疼得眼眶又紅了,緩了一會兒后才又喚了她進來。 “沒想到京都紈绔竟然如此守禮,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楊婉箬笑道。 “我的優點還多著呢。”李令洲炫耀的道。 “你的優點是挺多的,尤其是每回挨打都能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像你這么能哭的人,我還是頭回見。”楊婉箬掏出手帕擦了擦李令洲的眼角。 李令洲羞得呡嘴,不敢看楊婉箬,嘴上卻不肯認輸道:“還不是讓你欺負的,你也說夏蟬天生神力了,那她打……肯定疼啊,要不是疼狠了,我才不會哭。” “那我下次換個人打你如何?”楊婉箬笑道。 ??????“你……”李令洲氣得瞪眼道:“不如何。” “我要歇息了,你出去。”李令洲道。 “你受了傷,怕是晚上會發熱,我守著你。”楊婉箬道。 李令洲頓時心情好多了,但還是拒絕道:“你喚了我的小廝來在廊下守夜就行,不必親力親為。” “你確定?” “嗯。” “你不怕他發現端倪了?” “你上次打我的時候,他就發現了。”李令洲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說道:“你以后……不許打我手了,臉也不許!” “你放心,以后只會讓你傷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的。”楊婉箬拍了拍李令洲的肩膀道:“你可知人哪些位置可以打?” “……” 楊婉箬湊到李令洲耳邊道:“背,用細長的鞭子抽才是最疼的,臀,用韌性的荊條抽才是最疼的,腿,用樹膠的短藤抽才是最疼的,足,用黑檀的戒尺抽才是最疼的。” 李令洲驚懼的僵直的身子,寒毛炸立道:“楊氏婉箬,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我可是……。” “我知道,你是郡王府的郎君,不然我都懶得欺負你。”楊婉箬目若燦星,直勾勾的盯著李令洲道:“我們成婚后,郡王府就會讓你分府別居,你若想向郡王告狀,那就趁早去吧,我等你。” 李令洲氣得咬牙切齒道:“你欺人太甚了,我要休了你。” 李令洲話音剛落,臉上就挨了一巴掌。 楊婉箬力氣比不得夏蟬,打的并不重,只稍微紅了一點。 李令洲捂著臉,雖不是很痛,但耳光給他帶來的羞辱卻并不亞于去衣受罰,頓時氣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楊氏婉箬,我……我不要娶你了。”李令洲一邊哭著一邊掙扎著要起身。 “不許鬧脾氣。”楊婉箬頭疼的道:“再鬧我就叫夏蟬把你扒光了,綁到外面的院子里抽,讓弘法寺的齋客都來觀刑。” “你……你……”李令洲恨恨的盯著楊婉箬,身子卻不敢動了。 楊婉箬俏皮的一笑,把臉湊了過去道:“別氣了,我讓你打回來好了。” 李令洲看著近在咫尺的楊婉箬,少女顏色極好看,膚白勝雪,靈動可愛,頓時氣消了一般道:“我才不和你一般見識。” “念在你有傷在身,這次我就饒了你,你若再敢提休妻,我就抽你耳光,不僅我會抽,我還會讓春花,夏蟬,秋月,冬雪四個丫頭一起抽你。”楊婉箬抬起李令洲的下巴,惡狠狠的威脅道。 李令洲憋屈的偏頭躲開,趴在床上,把臉埋在枕頭里抽泣。 “不是說打得疼狠了才會哭嗎?我才輕輕打了你一巴掌,你到底要哭多久?” 李令洲一把擦掉眼淚,深吸了口氣道:“我要睡了,你快走。” 楊婉箬嘖了一聲,這才離去。 天已經黑透了,青云忐忑的提著燈籠跟在夏蟬后面進了南院,夏蟬只跟他說李令洲在南院受了傷,不便走動,讓他去南院伺候。 ????????青云見李令洲趴在床上,顯然傷得很重,撲倒在李令洲的床邊,看著李令洲只著里衣,虛蓋著被褥,也不知他哪里傷了,臉色泛白,一邊伸手就要去掀被子,一邊哭道:“郎君~您傷在哪里了,奴婢帶了藥來,給您上點兒吧。” 李令洲壓住被子呡了嘴唇道:“我的傷你不便看,也無需擔心,今日之事,還有……那日之事切不可讓府里的人知道了,阿爺阿娘也不許說,不然我就把你賣掉。” 青云心里咯噔一下,郎君兩次受傷都與楊家大娘有關,莫不是~莫不是楊家大娘打郎君了! ???????李令洲看青云臉色神色莫變,知道他猜到真相,便道:“此事我自有分寸” ??????青云摸了把眼淚道:“郎君放心,奴婢打死也不會說出去半個字。” “嗯。”李令洲道:“我困得很,你到廊下去守夜吧。” 青云見李令洲并不愿意自己多說,只得出去守夜了。 李令洲在南院養著傷,楊婉箬一直陪著他,夏蟬又給他上過兩回藥,半月之后才總算好的差不多了,期間李令洲也見過了楊婉箬的另外三個貼身侍女,這三人看上去都是練家子,她們也不為李令洲挨了打感到驚訝,想必也是如同夏蟬那般是知情的人,甚至還可能是以后會對他動手的人,李令洲一點也不喜歡她們,貼身伺候的差事都讓青云去做了。 值得高興的事,楊婉箬的廚藝確實很好,每天換著花樣的給李令洲做好吃的,李令洲被投喂的都發覺腰帶緊了。 這楊家大娘也不是只會欺負人嘛。 總的來說,在南院養傷的日子過的還算開心。 這日,楊婉箬要回楊府了,李令洲一路護送她到了楊府大門,又拜見了楊老夫人和楊夫人后才告辭離去。 回到郡王府后,又去拜見阿爺和阿娘。 郡王拿著宗室族譜道:“楊家大娘乃是西州名門,簪纓世族的嫡長女,為了讓兩家姻親更穩固,我已經向圣人請旨,將你記到你阿娘名下了,以后,你就是郡王府的嫡出七郎君,身份上正好匹配,那楊家大娘便不算你高攀了。” 李令洲沒想到娶楊婉箬竟能得到這樣的好處,心里發誓對楊婉箬更是愛護,撩袍跪倒道:“兒叩謝阿爺,叩謝阿娘。” “起來吧。”郡王妃溫婉大度的道:“原本給你準備分府別居的宅子太小了,東街那邊還有個五進的宅子,本是留給九郎的,如今你也是嫡子了,便給先給了你吧。” 李令洲再次跪倒道:“阿娘事事為兒周全,兒深謝阿娘愛護。” “起來吧。” “是。” “三日后便是去楊家下聘的日子,屆時你與我同去楊家,在楊家長輩面前,一定要端方知禮,姿態放低一些也無妨,方顯郡王府結親的誠意。”郡王道。 “是,兒謹記阿爺教誨。”李令洲恭敬的行禮道。 三日后,李令洲騎著高頭大馬跟著郡王來到楊家,楊家大門三開,一臺臺的聘禮從中門進府,一時間李令洲風光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