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想看看你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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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早自習,程渡踩著點進教室。 方年自他坐下后,就一直僵硬著身體。 昨天哭了好久,默默關了教室門回家。 眼睛紅腫著,還被父母問是不是在學校受欺負了。 但如何能說實話,只能扯謊蒙混過關。 早上起來都不想來學校,但想到程渡因為他受那么嚴重的傷。 又來了學校。 早自習默讀語文,程渡挨上座位就趴著睡覺。 方年余光撇見語文老師往下走,心提了起來,不知道該不該喊程渡。 一想到昨天程渡說那么過分的話,就紅了眼。 他沒有喊程渡。 但語文老師好像沒看見程渡在睡覺一樣,一聲不吭地路過。 方年瞪著程渡的后腦勺,很不開心。 壞學生,老師都不想理的壞學生。 他也不想理。 但是...... 方年咬著唇,心里又生氣又委屈。 他忍不住拿筆去戳程渡的手。 程渡換了個方向睡,正對著他,稍稍睜開了眼睛。 方年一愣,然后小聲問:“程渡......你就這么討厭我嗎?” 要是不討厭的話,肯定不會拿傷疤來威脅他。 還是威脅他......讓他cao逼。 方年眼里泛著水光。 程渡閉上了眼睛,很困的樣子,沒有言語。 方年自虐般地又問了一遍,眼淚都滴到了課本上,將紙張洇濕。 程渡眼睛依舊緊閉著,嘴唇卻動了,聲音很輕:“正相反。” 方年整個人都呆住了。 正相反...... 不是討厭,還正相反,那不就是...... 方年小臉通紅,眼睫顫著,粉嫩的唇緊張地抿在一起。 程渡微微睜了下眼,看見他的表情,然后又溢出一聲輕笑聲。 那聲輕笑鉆進方年的耳朵里,耳尖連著脖頸一起紅了。 眼淚顆顆砸在課本上,心里的委屈也涌了上來。 程渡笑了,是在逗他。 就和昨天他說被原來學校的小混混威脅,他也笑了一樣。 真的好過分。 “我不能......我不答應!”方年哽咽著。 程渡像是睡著了一樣,沒有說話,也沒再笑。 方年湊得近了些,他很想得到程渡的原諒,但是不能用身體來作為代價。 “程渡......你聽到沒有?我不答應你,你......你跟父母說吧,我會認錯的,我今天回去也會跟我爸媽說......” 方年費了好大勇氣才將這番話說了出來。 他長大了,不再是小時候。 做錯了事情,就該好好認錯。 就算被父母討厭拋棄也沒關系,就算程渡父母...... 都沒有關系。 方年覺得自己可以承擔說出真相的后果。 程渡眼睛下有淡淡的青,他確實很困,但還是清醒著聽到了方年的話。 眉頭輕輕皺起來,眼睛也徹底睜開。 眼底藏著nongnong的不滿。 方年看他睜開眼睛,往后仰著。 方年重復:“我不答應......” 程渡漆黑的眼眸緊緊鎖住他,然后勾唇笑了下。 “你不答應啊。”尾音上挑著,臉色卻很不好。 方年一邊是墻,一邊是程渡。 現在他整個人都快貼到墻上去了。 懼怕程渡此時的眼神,但嘴上還是堅持著:“對,我不答應......那個不行的!” 怎么可能因為想要被原諒就張開腿被cao。 要是他是這種人,就不會從大城市回到老家來。 程渡眉頭舒展開,重新閉上了眼睛。 聲音輕輕淡淡的:“那找個機會我把你褲子扒了,讓班上同學重新認識你一下。” 這句話像一聲驚雷炸開在方年腦海里。 心猛地提起又猛地落下。 細細密密的疼痛泛開來。 程渡和以前學校的小混混一樣,用他身體的秘密來作為要挾。 但這次,他能躲到哪里去? 沒有地方可以躲。 老家這么小,熟人這么多,這個班上都有幾個看著有些眼熟的面孔。 要是程渡真的扒了他的褲子,那他身體的秘密幾乎不用多久,就能傳遍整個小鎮。 不,整個縣城。 那他的父母如何自處? 方年愣愣地看著程渡的臉,他合上眼睡覺,精致帥氣的五官,安靜祥和的氛圍,好像和威脅什么的完全搭不上邊。 但就是這樣的人,說不答應的話就扒掉他的褲子。 眼睛哭得都干澀了起來。 方年掌心遮住雙眼,溫熱抵著溫熱。 心卻漸漸冷了起來。 程渡睡了整個上午,第四節課下課的時候才被人叫著去吃飯。 方年沒有胃口,食堂都沒去,趴在課桌上睡覺。 下午的課混混沌沌過去。 放學回家的路上,肩膀突然被一雙手搭上。 方年被嚇到,整個人都抖了下。 “方年!真的是你啊!”人高馬大的男生站在他旁邊。 方年仰著腦袋,看著面前人的臉,濃眉大眼,眉毛上面還有一道白痕。 “石頭?”大抵是覺得喊外號不好,幾秒后,又小聲的:“張石。” 跟程渡不一樣的是,張石是跟他同一棟樓的童年玩伴,回來那天還遠遠看見了個背影。 所以他能這么快的說出名字來。 被他叫做石頭的人用力點著頭,摟著他的肩:“程渡那家伙還說你都不記得人了,我就知道他是騙我的!” 驟然聽到程渡的名字,方年的心一緊。 張石大大咧咧的,好像那幾年的空白都不存在,他們還是天天瘋在一起的小屁孩。 方年縮著身體,被人摟著肩膀往前走。 太過親密了,他有些不自在。 張石絮絮叨叨說著些他離開后的事情,方年聽了一路。 到了樓下的時候,張石松開方年,手摸了摸后腦勺。 遲鈍如他,終于意識到一直是他在說,方年在聽。 臉有些紅,此刻明明該說再見,張石卻低聲問:“程渡那事你知道嗎?” 方年愣神,下意識地搖頭。 張石瞪大了眼睛,好像覺得他的搖頭有多不可思議。 “就是他被拐到隔壁省的事啊......” 方年心一顫,飛快點頭:“這個我知道。” 張石爽朗笑著:“他可傻了,半夜跑去公園,還剛好就是你走那天,我們當時都以為他是舍不得你,跟著你走了,哪里知道是被拐賣。” 方年不知該是什么表情,低著腦袋沒有說話。 張石察覺他的低氣壓,結束了這個話題:“不說他了。方年,周末出來玩吧,我約小時候常在一起玩的,大家聚一下。” 方年沒有拒絕,點著頭答應。 一整天都在極大的心理壓力下度過。 回到家后,背靠著臥室的門大口喘氣。 眼睫低垂著,有淚掉落。 遇到童年好友是開心的,但程渡的名字始終出現在各處。 還被說成傻...... 余下的兩天也過得快,轉眼就到了周五放學時。 方年將作業塞進書包,一旁的程渡跟前桌說著去哪個網吧打游戲。 看起來就像忘了那天的事一樣。 方年咬著唇,不知道該怎么辦。 要不要拉住程渡? 該不該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反正程渡這兩天也都沒有和他說話。 在程渡起身和人準備離開教室的時候,方年抬手拉住他的衣袖。 程渡轉身看他,眸色深了些。 他錯開眼神,對著幾個男生道:“哎......我忘了還有點事,你們去吧,我晚點再來。” 幾個男生眼睛看著程渡被方年拉住,嘖嘖了幾聲,讓他一定要來,不然晚上打不了團。 程渡連聲答應。 方年在人重新懶散坐下后,撤回了手。 猶豫著輕聲道:“我......我答應你......” 程渡揚起唇角,好像對這個回答毫不意外一樣。 “只能一次。”方年快速地抬眼看他。 程渡沒回答,只是驀然靠近,欣賞著方年往后躲閃著的慌張表情。 “跟我來。”程渡笑著說。 方年愣了下,然后意識到程渡居然今天就要做。 但他還沒準備好...... 很是慌張和惶恐。 雙腿卻緊跟著程渡的腳步。 兩人到了教學樓的頂層,程渡插著兜,輕輕踢開一道沒鎖的教室門。 壞了的桌椅疊在一起,占了半個教室。 方年攥著衣服下擺,力道重得簡直要揉壞衣服的布料。 耳邊都是心跳的聲音,那么得快。 程渡坐在一張桌子上,肩膀往下沉,整個人都輕松自得。 方年聽見他居高臨下地發號施令:“把衣服脫了,想看看你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