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的渣攻,照片記錄道具開苞過程,強制深喉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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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約定好的時間站了二十分鐘,向來是被人等的周曄滿臉的不耐煩,正準備要再次給對方打電話時,雙眼被一雙冰冷的手蒙住。 這種情形下,周曄完全沒有心情玩小情趣,正要脫口訓斥,脖子頓時遭到一陣電擊,周曄瞬間倒在了身后人的懷里。 清醒后,周曄發現眼睛是被蒙住的,在看不見的情況下,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臀縫間那處隱秘的洞xue正在承受的撕裂之痛上。 哪怕他不是一個同性戀,他也能猜測到究竟發生了什么,更何況他現下的姿勢是何等的羞恥與下流。 他此時應該是坐在椅子上,脖子上套著什么,手被反綁在靠背后,雙腿則成M型,大張開綁在椅子扶手上。 而成這樣姿勢的周曄,是全身裸露的。 多少有些慌張,但腦子立刻運轉起來。綁架他的人根本目的大概不是圖財,將他搞成這般德行,是一種情緒的宣泄,而且與“情欲”多少沾點關系。 周曄立刻想到他過往的一眾情人,他向來處理得很好,哪怕過錯方在他,也沒有惹出多少糾紛。 唯有一人除外。 周曄承認對那人格外的決絕,他是沒想到那樣沉默內斂的人,在分手后會苦苦糾纏至此。 會是他嗎? 腦海中那個乖順少年很難與做出眼下這等極端行為的人聯系在一起。 就在這時,蒙住眼睛的布條被人扯下,眼前正是周曄意料之中又情理之外的那個人。 程玥正微笑著盯著座椅上的周曄,明明是同一個人的笑容,周曄卻找不到曾經半分乖巧柔順的影子。他沒有戴那副老土的黑框眼鏡,略長的劉海下是一張蒼白精致的臉。 在周曄印象里,程玥幾乎時刻穿著那身肥大的校服,周曄覺得土氣的同時,又十分喜歡強行扯下他校服褲子的瞬間。他此時沒有穿著校服,上身套著件寬松的低領T恤,隱約能看到凸出的鎖骨,下身穿著水洗藍牛仔褲,加長的款式顯出他修長的雙腿。 很大眾的衣著,被他穿出了幾分頹廢美。 周曄太過于注意眼前這個與平日截然不同的程玥,過了好一會兒,才看到程玥身后的那面墻上貼著的照片。 當看清照片上的畫面那一刻,周曄瞳孔頓時放大。 這些照片可不就一五一十告訴了周曄,他昏迷時,對方究竟對他做了什么。 一張照片中他被脫了個精光,在床上昏迷著。 令一張照片中,他已經被綁在了椅子上,雙腿大張,高清的鏡頭下,臀縫間的rouxue暴露無遺。 接著一張是他屁眼的特寫,緋色的褶皺密集地堆在一起,宛如一朵嬌花。然而下一張便是嬌花凋零的場面,三根手指一般粗細的玻璃肛塞,粘滿潤滑,捅入了密閉的xue口中,原本密集的褶皺被撐開,看上去可憐又脆弱。 然而折磨還在繼續,當那根肛塞完全捅入后,對方又換了工具,是一根尺寸可與周曄本人相匹的按摩棒,哪怕上面涂滿潤滑,這般尺寸的玩意兒硬生生地插入進來亦是相當可怖的。 褶皺已經被撐得平滑又單薄,甚至微微滲出血絲,以他坐著的姿勢完整插入,導致下腹處微微凸起,隱約顯露出按摩棒的形狀來。 也不知道這根按摩棒在他體內停留了多久,在周曄收回視線的最后一張照片中,同樣是他屁眼的特寫,被拔掉按摩棒的xue口竟然已經合不住,慘淡地微微張開,隱隱能看到里面的紅色rou壁,周圍一圈盡是溢出的潤滑液。 周曄看得青筋暴起,手握成拳,不禁怒罵:“程玥,你他媽都做了些什么?!” 面對滔天怒氣的周曄,程玥仍舊微笑著,“我想知道,這樣做,曄哥會喜歡嗎?” 喜歡?他周曄在昏迷的情況下,被工具開了苞,對方竟然問他喜歡嗎?周曄氣極反笑。 “不喜歡嗎?”程玥垂下頭,劉海遮擋下的眼睛晦暗不清,“我也不太喜歡。” 周曄瞪著程玥,冷哼一聲:“你什么意思?你想告訴我之前在我身下嬌喘連連的不是你?” “是我裝出來的。”程玥半蹲在周曄面前,伸手磨蹭著周曄的臉頰,“想讓曄哥你高興而已。” 側臉上冰冷的手依舊帶著戀人般的溫柔,但周曄頓生出一股寒意來。 “怎么,你現在才來抱怨我沒把你干爽?”但周曄可不認為程玥說這番話單純是為了嘲笑他的性能力,他這方面的能力早已在之前每個百依百順的情人中得以驗證。 程玥默不作聲,出乎意外地解開了周曄綁在靠背后面的雙手,接著又割開了綁住周曄雙腿的繩子。 周曄盡管滿頭疑惑,但怎會不抓住這樣的好機會,他單手緊握,立刻出手向程玥臉部攻去。然而只一瞬間,他飛速揮過去的拳頭被對方輕松接住,下一秒,少年像逮一只雞仔一般不費吹灰之力地將他的手反扭過去。 “咚——”的一聲,周曄面部朝下被大力按在了地上。 “曄哥,你那些對付街邊混混的招式對付我是沒用的。” 半張臉貼地的周曄面頰漲得緋紅,因為陷于預想和現實的巨大落差,頭腦震驚得忘記了思考。他算不上練家子,但曾經參與的打架斗毆混賬事中,少有吃虧,眼下竟然被印象里向來清秀單薄的程玥輕易制服住了! 當難以置信的呆愣收回,半晌后周曄才怒吼道:“程玥,你究竟想做什么?!” 程玥俯下身,貼近周曄的耳畔,低沉地開口:“我想把曄哥曾經對我做過的事都還回來。” 原本清朗的聲音,此刻卻宛如惡鬼發出。 當尖銳又冰冷的刀口抵到周曄的脖子上,周曄腦中頓時閃過某些記憶——那時他正在撩撥程玥,好友說程玥性情古怪,不好招惹。 看到日日穿著校服乖巧地往返于學校和住家兩點一線的程玥,周曄覺得好友的說法十分好笑。 此刻,周曄覺得好笑的是被對方按在地上的自己。 “你想報復我?行啊,刀都抵到我脖子上了,你怎么不用力捅進來?”周曄不是在逼他,他在試探,程玥眼下對他究竟是怎樣的態度,會對他做到怎樣的程度。 其實至此境地周曄還打心里認為程玥不會動真格,哪怕已經見識到對方極具反差的行事,但印象中那個清秀乖順的少年形象一時很難扭轉。 直到刀尖真的扎入rou中,一陣刺痛后,鮮血立刻凝結成滴流了下來。 “程玥,你真他媽瘋了!”周曄用力掙扎,程玥也立刻收回了小刀。 “放心,這樣做我并不覺得開心。” 緩過來的周曄遍體生涼,剛才還在用力捅他的人,現在又小心翼翼拿紗布按住他的傷口,能連續做出一系列截然相反的行為的人,大概 只能是不折不扣的神經病吧。 周曄心潮翻滾,終于在思考自己究竟是招惹了一個怎樣的人...... “你把我綁到這來是為了報復我甩掉你?”周曄努力平復氣息,“你既不要錢,又不要我的命,那要我怎樣做,你才會放過我?”。 “報復?”程玥低聲重復了一遍,“算是吧。只要曄哥乖乖地配合我,一旦我滿足了,我就放過你。” “你要怎樣才會滿足?像這樣拿道具捅我?”周曄嗤笑。 直盯著傷口沒有再出血,程玥為周曄做好簡單包扎后才放開手,將刀子扔在一邊,程玥坐到了鋪著黑色床單的床沿上。“我說過了,想把曄哥曾經對我做過的事都還回來而已。” “對你做過的事?什么事?”周曄一時茫然,他對程玥做過的事不和他對待之前每一個情人一樣嗎?約會、送禮物、以及zuoai。 唯一的區別是,他甩掉程玥的方式實在不夠體面,他當著程玥的面吻了別人,即便如此,程玥依舊沒有放棄,那雙澄澈淺瞳執著的注視下,周曄格外煩躁,面上卻沒有顯露分毫,調笑著緩緩開口:“你已經夠讓我膩味了。” 想必這就是程玥現下所作所為的源頭,不過,面對他那副直白的人渣嘴臉,綁架他勒索一筆或者暴揍一頓豈不是更為解氣? 周曄疑惑程玥究竟在圖謀什么,見他眨了眨眼,思考著什么,最后摸了摸下巴開口道:“比如,曄哥你過來給我口出來。” 周曄一愣,嘴角隨即揚起一抹譏笑,“你在介懷這些?” “是,我很介懷,我一直以為我們從前是戀人關系,但曄哥只把我當做性愛發泄對象吧。” 所以這家伙現在是要讓他做性愛發泄對象? 周曄皺著眉,抿著嘴站了起來,卻也沒有走向程玥。 “曄哥,我沒有多少耐心的。我不喜歡動手,但總有別的辦法讓你難受。墻上的那些照片你也看到了,一不小心可能被我弄得人盡皆知。當然,你不在意也沒關系,但你總有在意的東西......” 沒有拿腔作勢的惡言惡語,程玥以平靜的語調說出的話,卻暗涌著讓人堅信會說到做到的威脅性。 周曄捏了捏手心,終于挪動腳步走近程玥,剛要彎腰準備拉開他的褲襠,卻被一手揮開。 “不是這樣,我們之前可不是這樣的。”程玥背著光,原本淺色的瞳孔變得暗沉,直盯著周曄,語氣一轉,冷冷開口:“跪下去。” 這樣的程玥于周曄而言是完全陌生的,明明還坐著,他的眼神卻讓周曄有種睥睨螻蟻的錯覺。 周曄再次掐了掐了手心,慢慢地跪在程玥兩腿之間。周曄也讓程玥做過同樣的事,脖子上像狗一樣帶著頸環,卑微地跪在自己的雙腿間,仰視著他,最后含住他的欲望。 無論隔多長時間,周曄腦海中依舊時不時會閃回過程玥為他口時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眸,泛著水光,令人憐愛。 再對比眼前這雙深沉如死水的瞳孔,若說之前都是程玥的偽裝,周曄不免覺得詭異起來。 拉開拉鏈,程玥漂亮的yinjing還蟄伏其中。床笫之間,為情人koujiao的事周曄不是沒做過,但主導權從來都在自己手上,對方只能任由著自己為所欲為,若是這種時候,對方的性器還安靜如斯,周曄一定會調笑著嘲弄幾句,然后心滿意足地欣賞對方羞紅的臉龐。 而此時此刻,周曄完全沒有這種興致,機械地握住那根rou柱后,僵硬地來回捋動幾下,好半會兒才使其半硬起來。 壓下情緒,周曄張開嘴含入了粗大的rou冠,然后順著脈絡清晰的肌理借著口水的潤滑,慢慢吞得更深。 曾經的程玥相當能激起周曄的凌虐欲,他帶著眼鏡低著頭看他的模樣,他的校服被拉開一臉慌張的模樣,他暴露在空氣中裸露的玉白肌膚......種種畫面都能瞬間點燃周曄。 細想來,周曄似乎從來沒有為程玥koujiao過,而他過往那么多情人里,唯獨對程玥格外粗暴。 心頭泛起一絲愧意,盡管不愿承認,但周曄嘴上的動作逐漸變得自然起來。富有節律地吞吐了數回,將表面潤濕后,舌頭打著旋,一邊勾纏一邊找尋著程玥的敏感帶。 在口部已經略有疲累時,嘴中的yinjing才完全勃起,覺醒的rou柱是完全不輸給周曄本人的尺寸,口腔已經包不住這玩意兒。 讓程玥勃起已經費了周曄不少精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周曄的口腔都已經麻木了,馬眼才滲出些透明的水來,但絲毫不見要射出的跡象。 周曄無奈地呼口氣,將舌頭捋平,頭一沉,干脆使得rou柱插進了喉嚨中。 他為過往的床伴koujiao的目的從不是為了取悅對方,深喉這樣討好意味濃烈的事,他哪里有做過。真正做起來比想象中的困難太多,巨大的rou冠插得喉嚨生痛,頭腦氣血上涌,正要馬上退出時,周曄的后腦勺被人使勁按住了。 周曄費力地掙扎,用手去推對方,紋絲不動。 甚至意圖用牙齒咬,但對方立刻單手箍住他的下巴,鐵鉗一般的力道使得上下頜根本無法合攏。就在周曄已經滿臉通紅,呼吸滯停時,對方松懈了片刻,周曄趁著空蕩,頭快速上揚,然而正退到rou冠處,又被狠狠地按了下去,毫無緩和的一瞬間,嘴巴吞入了整根roubang,被猛烈摩擦過的喉嚨,刺激得想吐,周曄額頭青筋暴起,難受極了,身體反抗的勁道逐漸熄滅,整個人如同瀕死的動物。 又是短暫窒息了片刻,程玥才再次松開手,周曄剛呼吸幾口,再次被對方按了下去,力道之大,對方那根兇刃仿佛要貫穿他的喉嚨,插進他的胃里。 就這樣與酷刑無異的插入反復來回了幾次后,口腔內的rou刃顫抖著,終于射出,程玥這才放開周曄的后腦勺。 被殘忍折磨的喉嚨,又痛又麻還帶著火燒般的炙熱,周曄不管不顧地吐出嘴中的rou莖,隨即立馬扭頭嘔吐起來。 從被綁架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天一夜,這段時間周曄完全沒有進食,哪怕嘔吐的欲望再強烈,吐出來的東西也只是程玥射進他嘴中的濃白jingye、酸澀的胃液與口水的混合物。 埋頭吐了半天,充血的頭部漸漸平息下來,周曄的臉色由不正常的潮紅褪成了沒有血色的蒼白。呼吸變得平順,惡心的感覺也早已消失,但周曄依舊在繼續維持著嘔吐的姿勢,只用余光偷瞄過他面前坐在床上的程玥。 直到此時此刻,周曄總算意識到,面前這個人的確不是他所熟知的程玥...... 周曄停止了嘔吐的動作,試著伸手去拿身后的小毯子,見程玥沒有阻攔,周曄干脆起身去撿,但拿到手后,周曄并沒有立刻用它擦掉嘴邊殘留的污穢,而是抓著毯子,猛地向房門口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