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好吧(車震play,有彩蛋)
(十) 時隔三年再次回到這個餐館,老板娘意料之外還記得我們。 “男娃子俊的很啊,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標(biāo)致的人兒了。”老板娘像是招待老朋友一樣,額外贈送了我們一小盤牛rou片。 “謝謝?!蔽倚χ鴮习迥锏懒艘宦曋x,心里被這溫情感染了幾分。 差不多吃完的時候我放下筷子,擺好要暢談的姿勢。 沈卿見我這樣也明白我的意思,這次他不敢再怠慢,分開的代價太大,兩個人都被傷的遍體鱗傷。 他組織了一會語言才開口“我的母親去世沒多久,父親就帶著小三和孩子進(jìn)了家門,在他們結(jié)婚那天小三和我父親出車禍死了。我真的不想離開那么久,但是父親留下的爛攤子需要我去處理,那個meimei是小三留下的女兒,我沒有背叛jiejie。” 得到了解釋我并沒有想象中的釋懷,反而心里堵得慌。 不敢想象這么多的悲劇短時間內(nèi)都發(fā)生在自己的愛人身上。 而經(jīng)歷了這些的人面無表情的訴說著這一切,好像在說別人的故事,還怕我聽煩了貼心的簡化了不少。 我承認(rèn)我心疼了,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沈卿不想看到我為難的樣子,只是搖搖頭“沒事的jiejie,這些都沒有jiejie說要分手的時候來的難受?!?/br> 說到“分手”這個字眼,他明顯很抵觸,眉頭都皺了起來。 我用手指撫平他的眉頭,問出了心里最后一個問題“那你為什么一直不聯(lián)系我?” 沈卿沒吱聲,突然把我的手拉過,臉埋在我的手掌心里,姿勢像是嗷嗷待哺的雛鳥一樣,神色莫名的看向我,上挑的眼角微微泛紅,連平常沒有什么波動的雙眼都蓄了一汪眼淚。 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就接收到了他的意思。 現(xiàn)在只有臟話才能表達(dá)我的心情,很臟很臟的那種臟話。 “發(fā)情了?”我發(fā)誓這真的只是一句正常的詢問。 “嗯?!鄙蚯湟灿X得自己這樣很不合時宜,難為情的把臉埋的更深了些,只給我留了個通紅的耳朵。 已經(jīng)素了三年的身子碰到熟悉的人,澎湃的情欲是不受控制的。 “去車?yán)??!蔽掖掖伊粝逻@一句就去找老板娘把賬結(jié)了。 沈卿艱難的起身,感覺體內(nèi)像是無數(shù)只螞蟻正在亂爬。 等我回到車?yán)锏臅r候沈卿躺在后座上哼哼唧唧的流淚,我抱著他試圖安撫他的情緒,但在我觸碰到他肌膚的那一刻,我感覺他掙扎的更厲害了。 我只能臨時把車開到一個大型商場的地下停車場,找了半天停在了最里面的角落。 “沈卿啊沈卿,你總是能給我驚喜?!蔽乙а狼旋X的把他抱起來放到腿上,手用力的在他屁股上掐了兩個印。 “唔……jiejie,你親親我?!彼址旁谖业募缟弦恢辈话卜值南胗H我,我往前咬著他的嘴吸了幾下他才安分下來,老實讓我給他脫衣服。 整個車?yán)锍錆M著呼出來的熱氣,兩個手長腳長的人在狹小的空間里伸展不開,偏偏有個人還想要的不行。 我護(hù)著沈卿不讓他撞到頭,自己倒是一直往上撞。 黏膩的汗液沾濕了皮質(zhì)的座椅,皮膚擦過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我把著沈卿的長腿讓他把自己折疊成兩半,成功露出了粉紅色的后xue,那里已經(jīng)自覺分泌了不少腸液,開合的像是貪吃的小嘴。 車?yán)餂]有任何能利用的工具,我只好把自己的護(hù)手霜拿來臨時充數(shù)一下。 沈卿急不可耐的收緊我正在開拓的手指,他發(fā)出舒服的驚呼,我被夾的猝不及防,抬手給他屁股來了兩下,清脆的掌聲在安靜的停車場格外的突出。 我往他嘴里塞了一件我的胸衣,眼神示意他咬著不要發(fā)出聲音,沈卿委屈的點點頭,聽話的咬緊了嘴里的布料。 等到他后xue被撐出一個小洞的時候我才停止慢慢悠悠的節(jié)奏,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加快了手指的插搐,瞬間汁水四溢,像爆開的成熟水蜜桃,散發(fā)出膩人的sao味。 沈卿被堵著嘴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聽著破碎且可憐。 無盡的快感直沖他的尾椎骨,隨著手指的進(jìn)攻他漸漸失去了力氣,嘴里咬著的胸衣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吐了出來,他伸著舌頭不停的大喘氣,眼神迷離的抓著頭頂墊著的靠枕,腰上迎合著手指的節(jié)奏有來有回。 沉迷在性愛中的沈卿就是蠱人的妖精,抑制不住的春色不斷勾引人變成他的按摩棒。 看著他動情的樣子我也有點上頭了,撲上去咬著他的唇瓣,和他的舌頭纏在一起,聞著他身上傳來的清香我逐漸失去理智,按著他的前列腺讓他一次又一次達(dá)到高潮。 記得在我完全失去理智前沈卿在我耳邊低語了幾句“怎么能忍著不聯(lián)系jiejie,我天天都在看著jiejie呢,只是jiejie不知道而已,jiejie起床的樣子,jiejie大笑的樣,jiejie睡著的樣子,jiejie看著我的照片自慰的樣子”他在我而后綻放出燦爛的笑容,手握著我的頭,聲音甜膩的開口“我都看著呢,我每天都能看到j(luò)iejie,一天不看我會瘋掉的。” 他的這段話像是致命的春藥一樣,點燃了我心底莫名的火氣。 我抵著他看他又達(dá)到了一次高潮,臉上都是饜足的情潮,身上都是他射出來的jingye,胸口的奶子已經(jīng)被我失控咬出了傷口,脖子上、后背上、屁股上都是我咬出來的牙印。 這副畫面太過yin亂,我喘著粗氣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沈卿。”我愣神開口。 “嗯?” “我們和好吧?!?/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