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rou莖頂端的guitou抵在里面/瘋狂聳動jiba/摩擦著甬道內壁/舞腰軟的像水蛇
一個舞者受傷不是小事,稍微有點脾氣的都不會善罷甘休,這件事雖然是威廉有錯在先,但也難保威廉不會報復。 第二天林知輕一醒來就跑去護士站問威廉的病房號,沒想到卻得到了威廉連夜轉院的消息。 他疑惑不已,這里已經是挪威最好的醫院了,威廉要轉院還能轉去哪兒? 對于林知輕的疑惑,護士jiejie無奈攤了攤手,病人的隱私她不能透露太多。 林知輕帶著滿腦袋問號離開。 * 過敏不算很嚴重,醫生開了藥,林知輕當天下午便收拾東西出了院。 出院后林知輕在家歇了一天,沒有去舞室,蘇吉不知道從哪聽說了前天的事,跑來林知輕的公寓鄭重道歉。 “早知道你酒精過敏,我絕對不會讓你喝酒,都賴我,我這個動不動就勸人酒的習慣真得改改了?!碧K吉微微駝著背坐在林知輕對面,一臉自責,“威廉那家伙剛開始還對我動手動腳過,我給他看了我女朋友的照片他才消停,不是什么好東西,你男朋友打的真好,我早就想打他一頓,聽說他腿都斷了?!?/br> 林知輕原想說自己過敏不賴他,誰知道一聽到后面的話,他直接把前面的話忘了,忙解釋:“那不是我男朋友?!?/br> 至少暫時不是。 蘇吉愣了兩秒,捂著嘴笑了,“這么刺激嗎?” 什么亂七八糟的?林知輕疑惑撓頭。 好在蘇吉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興奮太久,他很快站起來,在兜里掏出一個藍色哆啦A夢的U盤,“安默老師讓我把這個交給你,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你可以打開看看,我就先走了,女朋友還在等我逛街。” “好......”林知輕將u盤接過來,放在手心里看了一會,安默老師沒事給他u盤干什么,難道是舞蹈視頻教程嗎? 蘇吉走后,他將u盤插進主機,發現u盤里裝的還真是個視頻,封面是黑的,時長只有三十秒。 這種時長不太像舞蹈教程,林知輕懷著好奇的心點擊了下,視頻立馬鋪滿全屏。 視頻里,威廉面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我很抱歉...之前對林的無禮行為......”他聲音虛弱無力,半點沒有之前強勢肆意的影子。 “我用錯誤的方式欣賞了你的美...對不起...林,我現在在英國,保證以后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請你放過我的家族......真的對不起?!?/br> 林知輕驚到了,手握在椅子上的力度不自覺重了幾分。 他知道威廉背后的家族不好惹,所以一直沒奢求過能得到“對不起”這三個字,他覺得威廉不報復他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還會跟他講抱歉。 所以這是安默老師要求的嗎?“放過家族”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林知輕掏出手機,給安默老師發了個信息,安默老師秒回:[不用謝我,你該謝的是你男朋友。] 這一個兩個的,怎么都認為秦珩是他男朋友!林知輕抿了抿唇,又想到另一層,聽安默老師和威廉話的意思,這視頻大概率是秦珩威脅威廉錄的。 秦珩...還挺貼心的...... 雖然秦珩不是什么好人,但一碼歸一碼,在這件事上,他確實得好好感謝一下秦珩。 林知輕拔下u盤,今晚他做飯,認真犒勞一下恩人。 家里沒有菜也沒有rou,林知輕換下睡衣,拿上小錢包,剛一出門,就見對面鄰居的門也開了。 里面走出一個人,是提著單肩包的秦珩。 四目相對,氣氛凝滯在這一刻。 這是? 林知輕咬了咬牙,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一些帶顏色的小片片里的劇情,【美女鄰居與已婚男人】,他就是那個被出軌的原配。 林知輕率先往前一步,探頭去看秦珩屋里的人。 秦珩用身體遮住林知輕的視線,面部罕見的僵硬一瞬,幾乎是rou眼可見的緊張。 果然有情況。 林知輕瞬間沒了買菜的心情,真是閑的,居然給這個見異思遷的人做飯。 “你怎么從這出來了?!彼笸艘徊?,不再有向前探查的勇氣。 秦珩擋在門框中間,結實的身體將門里的世界遮擋得密不透風,“我說我走錯了,你信嗎?” 林知輕哦了聲,嘴里一陣發苦,“我信啊,你今晚也繼續走錯吧?!?/br> 說著,他便要回身關門。 秦珩忙不迭把自己這邊的門關上,在林知輕關上門前,利落地鉆進林知輕的公寓中。 進門后,秦珩摟住林知輕的腰,半摟半抱的帶他去了沙發上。 “你干嘛,放開我。”林知輕紅著眼睛,眼眸中有一抹憤恨之色。 “這還什么都沒做呢,怎么就哭了。”秦珩手捧住林知輕的臉,用大拇指擦拭著他眼尾滲出的眼淚。 林知輕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在生哪門子的氣,他就是忽然很憤怒,秦珩裝出來一副深情的模樣,搞的他都開始習慣有秦珩陪伴的日子了,秦珩卻給他來一個這。 小時候他覺得秦珩是個好哥哥,長大了他覺得秦珩是個好男人,沒想到都看走了眼。 一個坑他能栽兩次,他服。 “你說清楚,你為什么會在對面出來?!绷种p被秦珩抱在懷里,抬眸與秦珩對視。 秦珩眉眼臉型都很鋒利,看人的時候,猛的一對視會覺得這個人很兇,但近期林知輕發現,秦珩的眼神看久了還挺溫柔,有種特別的韻味在里面。 “那是我的工作室,我不上課的時候都在那里面待著?!?/br> 這個回答合情合理,在林知輕意料之中,但剛才秦珩的反應太奇怪了,如果真的只是工作室,那為什么不讓自己進去。 “我想進去看看。”林知輕說。 “不行,”秦珩移開眼神,“我要面子的?!?/br> “看你工作室和你面子有什么關系,我不管,我就想進去看看。” 秦珩猶豫了,這一猶豫,林知輕撇著嘴又想哭,秦珩趕緊給他打住,“好好好,讓你看,你先讓我過去收拾一下好不好,里面太亂了?!?/br> “我現在就想去?!?/br> “為什么?” 是啊,為什么。 林知輕甚至不敢細想自己此刻如此迫切想去隔壁看一眼的原因。 林知輕只是莫名有種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的感覺,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他這到底是【習慣了】還是【喜歡了】。 在他人生中短暫的十九年里,他從沒有一刻想過自己會和一個男人共度余生。變成同性戀,變成殺人犯的男朋友,于他而言著實超綱了些。 * 秦珩拿著鑰匙,推開隔壁公寓的門,林知輕在秦珩后面走進去。 這邊客廳的裝修和他那邊很像,沒什么特殊的,屋內干凈的沒有任何生活痕跡,餐桌上放著一堆不認識的原材料。 林知輕站在原地,忽然就煩了,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秦珩不過就是在他隔壁租了個房子,他就懷疑來懷疑去的,都變得不像自己了。 林知輕轉身打算離開,秦珩好奇跟上,“不繼續看了嗎?” “一個空房子,有什么好看的?!绷种p瞪他,“你自己都租房子了,就趁早搬了吧,住我那算怎么回事。” “怎么又生氣了?!鼻冂癖揪筒皇怯心托牡娜?,哄了林知輕好一會,這會真憋不住了,上去將林知輕抱起來,丟在沙發上,俯身壓過去,“說清楚,別讓我猜謎語,猜不到?!?/br> 要擱之前,秦珩這個態度林知輕肯定害怕了,現在也不知道是習慣了還是怎么的,他就這么看著秦珩兇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說話。”秦珩收著勁捏了下林知輕軟乎乎的臉。 林知輕偏頭拍開秦珩的手,掙扎著從秦珩懷里爬出來,站到旁邊,狠狠踢了腳沙發旁的空垃圾桶,“你別問我了行嗎,我還沒問你呢!” “有什么想問的,你問?!?/br> “為什么要在上海強迫我,為什么你會出現在挪威,為什么你會在這里租這間房子,剛剛又為什么這么慌張的不讓我進來。你說啊,都解釋一下,我洗耳恭聽。”如果秦珩都能解釋清楚,那他就和秦珩在一起,不就是做gay嗎,他認了。 對與林知輕這一連串的問題,歸根究底秦珩也就一個答案,“因為我看上你了?!?/br> 只說這些,林知輕沒有反應。 秦珩想了想,破罐子破摔了。 他抓住林知輕的手,站起來把林知輕帶到臥室門前,轉動門把手推開門,讓林知輕看清了屋內那些被關在亞克力展示柜中的樹脂娃娃。 “不讓你進來,是怕你看到這些東西。” 林知輕美男無語:“這有什么,你自己的錢,你愛買多少手辦買多少手辦,我還會笑話你不成?” “這不是手辦?!鼻冂裢斑~了一步,打開柜子,將里面一個迷你娃娃拿出來,在林知輕眼前晃了晃,“這是你?!?/br> 林知輕伸手接過那只娃娃,方才離太遠了沒看清臉,這會拿到手里才注意到,這些娃娃長得還真和他一模一樣。 手里這個是他十五歲的時候,那時候剛拔了智齒,臉蛋腫的像個包子一樣。 林知輕驚訝的說不出話。他粉絲里也有玩這種娃娃的,聽說一個要幾千塊錢。他不能說這種行為是變態,只是專門搞個房間放這種娃娃,多少有些瘋狂了。 林知輕把娃娃放回去,忍不住問,“你這些花了多少錢?” “沒花錢,自己做的。”秦珩說的云淡風輕。 “全部?”林知輕張了張嘴,有一種情緒溢滿胸腔,他聽到自己對秦珩說,“你...真的是很閑。” “嗯?!鼻冂窨吭陂T框邊,“反正我給你解釋清楚了,你告訴我你剛剛為什么生氣?!?/br> 事已至此,沒什么不好承認的。 “我生氣我喜歡上了一個閑人,不行啊?!?/br> “......” 秦珩沒說話,林知輕尷尬的視線亂飄,不知道該停留在哪個角落。 漫長的寂靜后,秦珩從倚靠著門框變成了扶著門框,又變成了靠在墻上,最后才看向林知輕,低著嗓子問:“你認真的?” 林知輕后退一步,“也可以不是認真的?!?/br> “不行!”秦珩麻利的將林知輕扛在肩上,回到林知輕住的公寓里,將林知輕丟到沙發上。 短短一小時,林知輕已經被秦珩丟在沙發上好幾次了,他有些火大,“你什么意——” 秦珩抬起他的下巴,俯身印上一個吻,不給他質問的機會。 * 中國北京,烏云在城市上方黑壓壓一片,暴雨傾盆。 自從一個月前將佛珠摔到秦珩背上后,蘇錦兒身體一直不太好,今天開會到深夜,她本就疲憊的身子雪上加霜。 林海駕駛著汽車駛進室內車庫,她坐在suv后座,從后視鏡里看著林海的臉,輕聲問:“老林,今晚要不留下吃飯吧?外邊這雨太大了,現在走不安全?!?/br> 林海停好車,不在意的擺擺手,“我剛在休息室吃過了,蘇總您不用管我,我雨天開車習慣了,出不了事?!?/br> 蘇錦兒勉強的笑了笑,從車上下來。 努力了這么久,還以為只要讓林知輕離開,林海對她的態度就會有改變,沒想到還是和以前一樣,這一個月的生活就是在狠狠打她的臉,告訴她,她有多卑劣,有多么的癡心妄想。 她暗示過林海這么多次,林海偏偏就是聽不懂。不,也不一定是聽不懂,畢竟都不是年輕人了,怎么會聽不懂。不回應不過就是不想回應罷了。 蘇錦兒拎著包靠在墻上,仰頭苦笑。 她前半輩子沒做過一件壞事,被逼聯姻,她聯了,嫁給了一個戀童癖,生了一個殺人犯,喜歡上了一個司機。 后半輩子,唯一一件稱得上是壞事的,就是把林知輕送去挪威學跳舞,還讓兒子誤會了,千里迢迢追過去護著他。 林知輕......是個好孩子。 蘇錦兒眼眶微紅的走進靜室,將放在佛像前的佛珠重新帶回手上。 她不該把自己的貪念,自己的不幸,歸咎在林知輕身上。 她活了四十多年,管著這么大一個企業,不是糊涂人,也不想因為“情”這個字,去當一個糊涂人。 世間最傻的就是為情失去自我。 她從蒲團上坐起來,走出靜室,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身體比方才輕快了許多,心情也是。 * 秦珩看起來薄涼,實際感情并不淡薄,相反他是個很濃烈的人,只不過這種濃烈常常集中在一個人身上,直接導致他欲望很強,占有欲、勝負欲、甚至性欲都比常人要強許多。 秦珩輕吻著林知輕的下唇,將林知輕緊緊摟在懷里,他每次抱住林知輕,都會有一種抱著全世界的滿足感。 林知輕沒反抗,因為這次沒有被強迫的恥辱感,有的只是臉熱和害羞。 秦珩的手沿著林知輕外套邊緣探進去,將他胸前兩顆櫻紅的茱萸捏在指尖,輕輕揉弄。 林知輕唇被吻著,秦珩一捏他,他身體立馬就軟了,像顆羞羞的含羞草,壓根經不起挑逗。 一開始,林知輕的乳尖很軟,可慢慢隨著揉弄變得挺立,脹到可以左右撥弄的程度,秦珩才將手慢慢往下滑。 客廳內,氣氛逐漸曖昧。 男人帶著薄繭的大手整個撫摸著少年的小腹。林知輕偏頭咬住唇,身體隨著秦珩的撫摸,敏感的變成了淡淡的粉色,微微顫栗著,委屈的好似有什么人在欺負他一般。 “拉窗簾......”林知輕垂著腦袋扯了扯秦珩的袖子。 秦珩吞咽一口口水,把手從林知輕身上離開,摸摸鼻子,“忘了?!?/br> 秦珩起身去拉窗簾,林知輕縮成一團躲在了沙發角落。 好緊張,他現在和秦珩算是戀人了嗎?總覺得迷迷糊糊的,怎么就告白了呢...... 林知輕手放在心口,心臟撲通撲通直跳,他從沒感覺自己的心臟如此強勁有力過,快的像是要跳出來了。 他長舒出一口氣,緩和著呼吸。沒想到談戀愛的第一件事不是約會,而是zuoai,更沒想到的是,他居然一點都不覺得失望,反而隱隱期待。 秦珩拉上所有窗簾,房間變得黑漆漆一片。黑暗中,林知輕被秦珩打橫抱起來往臥室的方向走。 林知輕害怕地摟緊秦珩的脖子,語氣擔憂,“你能看見路嗎......” “你說呢?!鼻冂裨捓飵?。 “別把我摔了......”這話剛說完,林知輕屁股就接觸到了柔軟的床面,他利索的閉了嘴,乖巧的長開雙臂,被秦珩褪去身上所有衣物。 身體被擺弄成一個跪著的姿勢,因為屋里很黑,林知輕也沒多少羞恥感了,頭悶在被子里,乖乖撅著屁股被手指擴張。 “流水了。”秦珩揉了揉指尖的透明色粘液。 林知輕在上海被擴張菊xue的時候不太舒服,那時候是第一次,兩個人都沒經驗,這次好多了,沒有上次那種腫脹的感覺了,手指一進去,后xue就自動適應了手指的深入,xuerou一縮一縮地攪緊秦珩的手指。 指尖輕輕在xue內摳挖,在前列腺的部位上下活動。 “嗯啊......”林知輕顫抖著叫了一聲,聲音微微沙啞,像只撒嬌的小奶貓。 秦珩被這聲音撩撥的眼睛赤紅,很快便提槍上陣,扶著jiba用力插入菊xue之中,在xue中橫沖直撞,律動的速度非常急促。 男人結實的胸膛靠在少年漂亮的蝴蝶骨上,rou莖將xue口整個撐開,邊緣部位沒有一絲褶皺,他貪婪的動作著,在少年身上索求快感。 “哈......嗯......嗯啊......”林知輕本想忍著不叫,但實在太舒服了,在一次深頂后再次叫出聲來,身體不自覺的開始配合秦珩的動作,舞腰軟的像水蛇。 猩紅色rou莖上青筋暴起,秦珩聳動著jiba,狠狠摩擦著甬道內壁。 林知輕從前很討厭這種碾壓型的力量感,但最近他開始依賴這樣的感覺,總覺得有秦珩在,他就什么都不用害怕。 快感洶涌的在私密部位擴散開來,林知輕手指攥緊床單,將床單往下扯,皺巴巴的握在自己手里。 秦珩很喜歡一個動作cao到結束都不換動作,沒有太多花里胡哨的,只知道仗著腰好,瘋狂往前聳動。 “不行了......嗯......我......”林知輕跪不住了,改為趴著,在床上難耐的蹬了蹬腿。 秦珩掰開他的屁股,捏了捏上面圓潤的臀rou,沒有任何停頓,依舊高速抽插。 “秦珩......慢點......” “你小時候不是這么叫我的?!?/br> “什...么啊......” 秦珩趴在他身上,嘴唇湊近他耳朵吹了一口氣,“叫我珩珩哥哥,我想聽?!?/br> 林知輕耳廓guntang,臉頰通紅,這個稱呼......小時候叫很正常,長大了再叫總覺得很膩歪人。 “叫不叫,不叫我就打屁股了?!鼻冂褫p拍了下手下的臀。 “我......”林知輕閉了閉眼,放輕聲音,“珩珩哥哥......” 還以為秦珩會信守諾言,喊完就會讓他歇歇,誰知道秦珩聽完非但沒回應,反而抽送的更用力了。 男人毫無憐惜之意的狠狠抽送了幾百下,少年稚嫩的xue里,蜜水已經泛濫成災了,沿著xue口往外滑出來,流到前面那兩顆粉粉的睪丸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知輕嗓子都叫啞了,才感覺到xue中涌入了一股熱流,rou莖頂端的guitou抵在里面,將jingye死死堵住。 林知輕身體顫栗著,通過窗簾邊緣的一點微光,看清了秦珩撐在自己身側的那雙手。 他將臉靠過去,貼在秦珩手上,閉上眼睛,趴著喘息。 后背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貼了一下,林知輕腳趾蜷縮,是秦珩在吻他的背。 母親還活著的時候經常說:開心就好。林知輕得了母親真傳,一直也是這么覺得的。 他從小到大做的很多選擇都不是大眾意義上的正確,但他在選擇之后真的很開心。就比如現在,他選擇了秦珩,真的很開心。 少了一個懼怕的人,多了一個在乎的人,這感覺屬實不賴。 秦珩射完后,rou莖已經在xue里夾了挺大一會了。林知輕回頭,聲音嬌嬌的,“你怎么還不拔出去......” 秦珩勾唇一笑,“才剛開始?!?/br> 所有的一切都是“才剛開始”,不著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