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偷窺,春夢寄情思(h)
是夜,前皇貴君現太皇夫,也就是李玉溪的生父黎辰遠,正側臥在床榻上,面色潮紅。 他袖口微濕,似乎是剛才宮殿外趕回來。 下身已經頂起一個巨大的帳篷,黎辰遠將褻褲脫下,一個碩大的棍狀物便迫不及待地跳出來。感受手中之物的熱量,黎辰遠便上下taonongroubang開始自瀆。 黑暗空曠的宮殿里,男人低沉隱忍的喘息聲顯得格外的清晰。 黎辰遠一邊自瀆著,一邊不由自主的想起剛才偷窺到的情景。 自己可親可愛的女兒和她的貼身宮人交歡的情景。 夜幕沉沉,李玉溪的眼神冷淡又沉靜,只在燭光中顯出一絲溫度。 黎辰遠想起李玉溪幼時搖著他的手臂喊著“爹爹”撒嬌的情形,又想起她少女時期懶臥在軟榻上哼哼唧唧向他請安的情形,還想起登基大典之時眼神交匯,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時微微漾起的暖意……如何能不讓他意亂情迷? 下身那處與瘦弱體格不相符的粗壯欲根,蕈狀物頂端已滲出透明粘稠的液體,前女帝陛下總是很嫌棄它,但是如果是她…不,只要是她,便什么都好。 黎辰遠又不可抑制地繼續幻想剛才看到的場景,李艾那么壯碩的體格,又是一個粗鄙的下人,如何服侍的好玉溪? 但是玉溪…似乎很喜歡他,而且,濃郁乳香的氣息仍環繞周身,讓黎辰遠的雙手情不自禁撫上了胸部,揉搓自己嬌小的茱萸。 他嫉妒,他真的好嫉妒,一個卑賤的下人,居然也有資格和玉溪日夜相伴。明明已經到了可以被放逐出宮的年紀,仍然被留在她身邊侍奉。 對了,李艾可以產乳,玉溪喜歡可以產乳的男子,但他卻沒有這種條件…… 是不是可以去請一下那兩名神醫……不,堅決不行,那兩人是二皇子的醫師,貿然前去請求,不僅不符合身份,還壞了規矩,最重要的是,可能會讓玉溪討厭自己。 黎辰遠有些悲哀地想著,自己似乎已經年老色衰,連前女帝后來都已經不愿踏足他的宮殿,玉溪也會這么想嗎? 伏在案上,銀灰色的發絲如銀河般傾泄而下,那是李玉溪最喜歡的顏色。 ———————————— “父君,你的頭發好漂亮。” 李玉溪無數次發出這樣的感嘆。 “玉溪不會覺得奇怪嗎?正常人的頭發都是黑色的。”黎辰遠面色微紅,對于她這種直白的夸贊感到不好意思。 未聽到她的回復,黎辰遠只覺得頭皮一陣酥麻,洶涌而來的爽意直沖天靈蓋。 “啊…哈…玉溪。”黎辰遠嬌吟著,下身的欲根也開始微微腫脹。 李玉溪擺弄黎辰遠頭發的手微微一頓,垂下眼睛,露出有些困惑的表情:“可是弄疼父君了?” 她只是幫他綰發而已。 黎辰遠捂住嘴,極力穩住聲線:“不曾。” 李玉溪聞言,點點頭,便繼續手上的動作。 她手極巧,指腹蜻蜓點水般黎辰遠的頭頂上掠過,三兩下便將一綹頭發盤好。 “父君,今日就不要插多余的發髻了吧。” 李玉溪幾乎是貼著黎辰遠的頭發說的這句話,灼熱的氣息在他的發絲間噴灑,恍惚間再往旁邊移動幾寸便可以耳鬢廝磨。 黎辰遠感覺自己的身體很奇怪,李玉溪一個小小的舉動便可以引發他全身戰栗。 “都聽玉溪的。”糟糕,下身的欲根已經完全勃起了。 千萬,千萬,不能讓玉溪發現。這是黎辰遠心里最大的想法。 “父君的臉好紅。”李玉溪略略低頭,捏住黎辰遠的下巴,再狠狠抬起,強迫他以仰視的角度看向自己。 太陽金色的光圈出現在李玉溪的腦后,一圈一圈地散著光暈,如此強光下她的臉陷入一片陰影,神色情態都看不清了。 黎辰遠的眼睛被強光直接照射,刺痛和酸澀感充斥眼球,下巴被不能忽視的巨大力道捏著,讓他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可能會永遠被禁錮在這里了。 “玉溪。”黎辰遠神色奇異地呼喚自己女兒的名字,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父君,我在。”下巴上的力度驟然減小,脫離囹圄,黎辰遠像一個在即將溺死之時被救上岸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肩膀上突然多了一個沉甸甸的腦袋。 李玉溪俯下身子,將手向他的下體伸去。 就在黎辰遠將要驚叫出聲阻止她的下一秒,李玉溪講他攔腰抱起。 “玉溪,這是做什么?”黎辰遠又驚又喜,作勢要打李玉溪,落在她身上的拳頭卻是又輕又柔。 “父君忘了嗎,你生病了,不能在這種陽光下停留過長時間,我帶你回去順便吃藥吧。” 黎辰遠在李玉溪的懷抱里看著她的側顏,愣愣出神。是啊,他生病了,女帝沒有問候過一句,只有玉溪每日風雨無阻過來看他…… 這么想著,黎辰遠把頭埋進李玉溪的脖頸間,仔細感受她發絲間的馨香,又頗為依戀地蹭了蹭她的臉。 他少年時期曾幻想自己的妻主可以照顧他,體諒他,在他虛弱無力時…像現在這樣抱著他。可惜后來一朝入宮,每日只能與那冰冷磚墻相伴。 女帝或許是個良人,但并非是他的良人。 李玉溪大踏步進入宮殿,輕輕將黎辰遠放在軟榻上。 見她準備離開,黎辰遠趕緊拉住李玉溪的衣袖:“玉溪,不能陪陪我嗎?” 下身腫脹的難受,黎辰遠眼角不禁涌出guntang的淚珠。 “父君,別哭。”李玉溪用指腹捻去他眼角的淚,“我只是去幫你拿藥。” 黎辰遠頓時羞赧無比臉頰通紅。 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 看見李玉溪風塵仆仆回來的身影,黎辰遠柔聲說:“玉溪,今日不用喂我吃藥了。” 李玉溪檢查藥瓶的動作一頓:“為何?” 黎辰遠起身下榻,小心翼翼地撫摸李玉溪的頭發,挑起一綹,又拿起一綹自己銀灰色的頭發,將兩綹頭發交纏在一起。 李玉溪垂眼看著他,沒有阻止也沒有迎合。 “玉溪,你看,我們配不配?” 黎辰遠的聲音因為激動害怕而發抖。 見李玉溪半天沒有反應,黎辰遠的心沉了幾寸,但是事已至此,他已經不舍得回頭了。 黎辰遠撲入李玉溪懷里,緊緊地抱著她,以一種想要將自己糅合進她骨髓的力度,輕輕地撫摸她,如同多年以前撫摸尚在襁褓的她。 感受李玉溪強健有力的心跳,肌膚之下青筋跳動,血管里流動著有著基因相同的血……自己的血很臟吧,是黑色的吧,那就把玉溪的也變成黑色吧。 “玉溪…玉溪,我想要。” 玉溪,原諒我。 “父君,你還生著病呢。”李玉溪的聲音冷然,嘴角卻揚起極淡的微笑。 “玉溪,你沒拒絕我…” “玉溪…你摸摸我” “玉溪……” 看見李玉溪沒有把他推開,黎辰遠愈發得寸進尺起來,竟主動掀開自己褻褲讓身下的巨物彈跳出來,充滿著熱意的guitou直直地抵上李玉溪腿間的縫隙。 黎辰遠見李玉溪露出一個微笑,開心地羞紅了臉,但她下一秒說的話卻讓他遍體生寒渾身發抖。 她說:“父君平時,對母皇也是那么主動的嗎?” 看見黎辰遠一下子變得刷白了的臉,李玉溪有些困惑:“父君,怎么了?” 黎辰遠聞言,露出一個虛弱的微笑,用鼻子蹭蹭李玉溪的臉:“玉溪,你是故意這么說的嗎?你不可以拒絕我…絕對不可以。” 沉默良久,在黎辰遠即將溺斃于這種令人窒息的安靜環境之時,李玉溪摟住的黎辰遠的腰:“如果父君想要的話。” 一編香絲云撒地,玉釵落處無聲膩。 黎辰遠衣衫盡褪,雙腿環住李玉溪的腰,急急忙忙地就想把大roubang往里挺送,生怕她反悔。 “父君。”李玉溪有些無奈的聲音從頭頂響起,“不是這里。” 黎辰遠有些羞澀,他從來沒有自己主動過,和女帝的交歡的次數也屈指可數,一方面是他刻意避寵,另一方面是女帝不喜歡他如此巨大的性器……他始終記得自己初夜那天,情愛過后女帝看向他roubang時那個嫌棄的眼神。 “玉溪幫幫我。”黎辰遠輕聲說到,吻了吻李玉溪的唇角。 “父君好好看著。”李玉溪張開嘴,咬住了他的舌頭,唇齒相交,透明的津液拉扯不斷。黎辰遠主動將舌尖纏住李玉溪的舌尖,直至缺氧,臉頰上飛過一抹抹紅霞。 然后,他便親眼看著親自生育了李玉溪的粗大roubang,一點一點、一寸一寸地進入了女兒的xue口。 xue內潮濕而溫暖,roubang甫一進入就感受到了一種強力的擠壓感,rouxue緩緩吞吐roubang,細致按摩,一下子就讓他有了射精的感覺,但他給自己戴了鎖精環,即使充血發脹也不能輕易紓解。 許久未經歷過性事,黎辰遠在李玉溪身下扭腰的動作略顯生澀,他擔心服侍地女兒不開心,便自己玩弄起胸前兩個嬌小的茱萸:“玉溪,你摸摸這。” 李玉溪撫上兩個嬌小的rutou,便開始按壓揉搓,猛烈的刺激讓黎辰遠情不自禁弓起身子迎合李玉溪的動作,嬌喘連連。 銀色的長發被汗液打濕,一綹綹地貼在黎辰遠胸前和李玉溪后背上,隨著身體晃動就像一條條銀蛇吐著有毒的信子。 纖細的腰肢隨著李玉溪的動作猛然向后折去,看上去輕輕一掐就可以斷掉。李玉溪開始舔舐黎辰遠線條清晰的鎖骨,后來又再次覆上黎辰遠的嘴,又加快了下身的速度,把他高亢的嬌喘堵在喉嚨里變成嗚嗚的呻吟。 “玉溪,太快了。”黎辰遠無力地張開腿接受著李玉溪疾風驟雨般的動作,柔軟飽滿的臀部被她的手掌托起出于懸空狀態,整個身體的重量只落于兩人結合處。他下身舒爽腫脹到快要爆炸,guitou頂端的馬眼一張一合,似乎隨時準備迎接她愛液的淋灑再成功受孕。 他這些年一直在調理身體積極備孕,不是期待著女帝的寵幸,而是為了等待這一天…… 等待著身體處于最適孕狀態時和自己的女兒交歡,用曾經孕育了她的身體再孕育出她們倆生命結晶。 如果能和女兒在一起,罔顧人倫又算的了什么呢,即使被關進鳳尊國處罰最yin蕩男子的監獄,他也認了。 想到這,黎辰遠不禁落下guntang的熱淚,眼眶通紅。 李玉溪有些驚訝:“父君這是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 黎辰遠胡亂地舔舐李玉溪的嘴角,似乎是在索取她的親吻:“不,玉溪,我只是太高興了。”他伏在她耳邊輕輕呢喃:“父君好想早日懷上你的孩子。” “父君…想日日和玉溪在一起,父君這輩子都不想再喝玉溪分開了。” 黎辰遠是邊喘邊哭著說出這句話的,聽著兩人下體傳來的yin靡水聲,腿心止不住地顫抖。他可能真的是個yin蕩的男人,黎辰遠絕望地想,他渴望著李玉溪更加粗暴的侵犯和更加激烈的言語羞辱。 下身的猙獰roubang暗紅發紫,盡根被李玉溪的rouxue吞入,每次只露出來根部一點點棒身。 嬌嫩的腰部肌膚已被她的手指捏搓出一道道青紫的印記,疼痛隨著下身的快感變成了癢意,讓他情不自禁扭動著身體。 李玉溪的表情有些怔然:“父君已經開始自己動了啊。” 發現李玉溪驟然停住了動作,黎辰遠將手伸到在二人結合處,胡亂摸索,卻被一只略微有些冷的手制止住了。 “父君,別著急。” 黎辰遠睜大被淚水模糊的雙眼,咫尺之間清楚地看見了李玉溪深黑色瞳孔里自己的倒影,里面波濤翻涌,仿佛多看一秒就會墜入奇怪的黑色深淵。 意識清明了一些,下身那種爆炸般的腫脹感此時也終于傳入了他的腦中。 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一定很不好,否則玉溪不會用那種眼神看著他的。 “父君,這次就先結束吧。”李玉溪有些憐憫地摸了摸他的頭頂,純銀的頭發就像柔軟的絲綢一樣傾瀉在床上。 “玉溪,對不起。”黎辰遠的眼睛又濕潤了,想他真是個沒用的男人,竟是沒讓自己的女兒滿足,自己就已經快泄身了。 “父君為何這么說?”李玉溪嘴角含笑,幫他取下了鎖精環,一瞬間乳白透明的jingye噴射而出,一些沾在了李玉溪手上,一些落在了他自己身上。 未合嚴的窗口吹來一絲涼風,把屋內的燥熱吹跑了一點。 黎辰遠臉紅了,卻不是因為憋的。 他內心打著鼓,看著李玉溪沾滿jingye的手,對她說:“玉溪,我幫你舔干凈吧。” 語畢,未見她回應。 等到黎辰遠抬頭,卻驚愕的發現,李玉溪的臉漸漸地隱沒在了黑暗里,再也看不清了。 ————————————— “玉溪…”昏暗的宮殿內,黎辰遠驟然起身,大口地喘著氣。 他看著身旁空無一人的床榻和褻褲上遺留下的可疑痕跡,又感受到了自己高高腫起的下半身,緩緩用手捂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