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婚后的部隊小探親
今個兒惠惠來部隊探親,見見她五個多月沒見著的親親老公。沒辦法,留學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簡單,特別是小惠惠學的還是設計專業,里頭的同學們一個比一個牛,她如果不努力,就覺得拖了整個班集體的后腿。這次回國來,都是趁著學校放假,泓南又有個攝影展要辦,這才硬播出些空閑來的。 泓南本來是要送的,可人家影展主辦方打了N個電話來催,泓北這里又遠離市區和機場一東一西的,不想為難別人,惠惠就自告奮勇打著車來了。 擰著重重的一大箱行李下了出租,氣喘吁吁得告知一臉警戒的站崗衛兵,她來探親。在對方撥了電話通報之后,接收到毫不掩飾的探視目光后,惠惠有些害羞的往旁邊樹蔭處縮了縮。 用手扇風沒兩下,一個高大英氣的身影就從里面狂奔了出來。 定眼一看,有些臟污迷彩服包裹住的男人,不是泓北是誰。 「北哥哥,我好想你哦!」撲過去,熟練熊抱一個,嗅了嗅那滿是塵土汗臭味兒的胸膛,調皮的小東西不管不顧的扮演起了樹袋熊,蹭蹭兩下躥上了泓北的身,死活都不愿意下來了。 「不是天天打電話么?乖,快下來!」其實聽了她的話,見著她這么依賴的撒嬌,泓北表面上繃著,可心里卻樂壞了。但這大庭廣眾的,他可不能壞了規矩,半摟半拉的想把人從身上弄下來,沒兩下卻頓住了手腳,因為他硬了。 有些往下滑的小惠惠,這會兒也明白感覺到了屁股下面抵著的是什么,臉紅紅得知道再怎么開放也不能在這軍區門口上演活春宮,也就乖乖跳了下來,垂個頭,拽著泓北衣袖小聲討饒撒嬌,「北哥哥,人家是真想你了……」 「小妖精,你就撩我吧!小心我把你摁崗亭里辦了。」咽了咽口水,一臉嚴肅的酷臉湊到人家白嫩嫩小耳朵旁邊,惡狠狠的威脅道。 不是他想擺臉色,實在是這小壞蛋太皮,剛還乖乖拽著他衣袖的小手,趁著他埋頭簽到時沒聲沒息的移到了他緊實臀rou上。雖然隔著褲子,但獨屬于軍人的敏感還是讓泓北越發起勢了,高漲的yuhuo,都快到了寬松迷彩褲掩不住的程度。 「北哥哥,人家錯了,人家只是想你想得緊,才忍不住動手的。」早就明白泓北在自己跟前不過是個紙老虎的惠惠,嗲著嗓子,挽上他強健臂膀細聲細氣的撒起了嬌。 「妖精!」咬著牙,強忍著yuhuo,白了眼憋著笑漲紅了臉的門崗衛兵,攬了人,拖著箱子就往里沖。 偷笑著的惠惠也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乖乖跟在泓北背后,故作嬌弱賢妻狀,事實上,心頭早已樂翻了天。 一路上太多好奇的眼睛瞅過來了,惠惠裝作害羞的往泓北身邊靠,其實就是在宣告自己主權來著。 這泓北仕途正家底頗豐還外貌標致,當初可是多少女人來搶啊! 兩人結婚后,一則因為泓北軍務繁忙,一則因為泓南的吃味,惠惠還沒這邊正式亮過相喃! 這一次,趁著泓南正忙,她得好好陪陪她正牌老公。 事實上,小心思轉了千絲萬縷的惠惠同學,還真是多慮了。 人家盯著這邊兒,如狼似虎的,根本就是因為向來大名鼎鼎鐵面黑臉的亓泓北竟然和女人親親密密摟摟抱抱了,那些平日里吃過苦頭的男人們,這是好奇加眼熱來著。你說,憑什么說話跟雷公似的營長大人,能夠抱得如此美嬌娘啊?軍事能力強,單兵行動出眾,進了部隊就順風順水的男人,討個老婆還能這么出眾的嬌嗲可愛,還要不要人活啦?! 不明真相的惠惠,看到那些個巴巴的眼神冒著綠光,尋思著部隊上出現頻率極高的斷袖戲碼莫不是在眼前上演了?瞇了瞇眼,假意一個崴腳,撲到反應敏捷的泓北懷中,撒嬌賣乖的要抱抱。 根本不知道她彎彎腸子的泓北,一下就急了,抱起人往自各兒寢室沖,行李直接扔給了好奇跑過來湊熱鬧的副官,進了門把人輕輕放床上,轉身就開始翻箱倒柜找跌打藥。 「報告!這是嫂子的行李!」尾隨而來的副官,洪亮得用行李這個冠冕堂皇的借口挺在半開門口朝里面偷窺。 「就放那兒,下去!」頭也不抬的吼了一嗓子后,泓北埋首繼續翻騰。等了半晌,沒見回話,卻驚覺身后有動靜,一轉頭,看到不知死活的副官已經腆著臉跑到床前賣乖來了。泓北心下一凜的瞇了瞇眼,握緊云南白藥踱了過去,狀似溫和得打斷兩人的談話道,「東子,你嫂子人挺好吧?需要幫你簽個名合個影不?」 聞言,被喚作東子的副官頓時覺著背脊一涼,趕忙立正行禮飛也似的沖出寢室門逃命去了。 頗為樂呵的瞧著泓北一臉醋意,惠惠火上澆油的來了句:「哈哈,北哥哥你們這兒男生真好玩兒!這個東子太可樂了!」 「腳不疼了?」看到小東西蹦跶下床的速度,泓北就知道剛剛自己被算計了??捎衷趺崔k,這妖精就喜歡耍花樣,不依著又得鬧騰好一陣。默默在心頭嘆了口氣,放下手中藥瓶,扯過一臉得意的人,惡狠狠的朝那小嘴施以薄懲。 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了,泓北才戀戀不舍的勾畫了下她唇瓣,丟下句讓她先休息下,便轉身出去了。 有些納悶的惠惠,只好無聊得在床上撲騰,蹂躪那個疊得四四方方的被子。 泓北回來時,正巧看到自己床上的豆腐塊被壓成了豆腐干。 「北哥哥,你去洗澡怎么不叫上我?。俊棺锟準走€恬不知恥的撲上來,蹭蹭專屬她的美色。 眼前男人頭發還有些滴水,光裸的上身也還滾動著點點水珠,一條干凈的軍褲包裹住的雙腿下,趿著雙洗得泛白了的軍用布鞋。 啥都不說,光八塊腹肌就夠勾人的了,他竟然還往上面灑水! 「叫你干嘛?」不明白這丫頭小心思的泓北,就瞧著那白嫩嫩的小爪子又開始毛他肚子了。瞇了瞇眼,捉住作怪的小手,泓北嘶啞著嗓子抱怨道,「你這個色女,不知道我餓小半年了么?!」 剛沖的涼水澡報廢了,這個小妖精就是有本事輕易撩起他的yuhuo來,光用那雙勾魂的大眼睛瞟一下他就耐不住了,何況這會兒還動起了手。 「我還以為你想讓我幫你擦背,就像半年前那樣……唔唔——」話沒說完,就被再度壓回了床上,被人家用嘴堵住了雙唇,再沒法出言挑撥。 可她還有雙手不是么? 挺了挺腰,雙腳環上他后臀,蹭了蹭,踢了踢,松垮垮的軍褲「啪嗒」一聲掉了地。 爪子順勢跟進,順著肌rou緊實的背脊往下摸,流連在那蘊滿了力量的身體上,一點點認真的感受,直到捧住兩瓣緊繃臀rou才停止。 「想作什么怪?」止了吻,鼻尖抵住她的,泓北啞聲問。 沒有制止她的探觸,實在是太曉得這丫頭的劣根性,稍不順心就上綱上線的鬧說他不愛她了,根本不給人解釋機會就開始撒潑耍賴,讓人奈何不得。 順著吧! 還能怎樣? 任泓南那種流連花叢多年的高手,也乖乖投降了選擇順著來,他亓泓北還能破例不成。 「人家就想摸摸嘛……北哥哥,給摸摸嘛……」嗲著聲音說話的招,在泓北這兒還真管用,自打第一次相識時湊效之后,惠惠已經學會了三不五時的拿出來練練,像是生怕這獨門絕技沒了功效似的。 「好,給你摸?!估涞诺魟倱Q上的內褲,三五下扯開她的連衣裙,也不管她念叨說內衣沒得換云云,撕拉開就撲將上去,跟餓狼似的。 小東西剛得瑟著準備摸摸美男翹臀,卻沒想被這男體猛一下給壓得根本無法動彈。別說吃人豆腐了,現下若不使勁兒推拒著,骨頭都能被啃了去,哪里還有空閑滿足手欲啊?! 吻得又猛又兇的泓北,其實是掩了偷笑來著的。 想摸他,偷襲他菊花,也得看看這小東西本事不是?就這么輕輕撒個嬌就成事了,讓他臉往哪兒擱?現在,被逗弄得沒了空,是她自各兒放棄的,待會兒可怨不了他。 小惠惠哪里知道泓北花花腸子,承著他的吻,由著他不管不顧的沖撞進身體。感受著這種近乎狂野的刺激歡愛,心思早就被帶得去了旁的方向,也顧不上打他菊花主意,光尋思著怎么更爽快了。 小細腿兒繞上他后臀,配合著他的動作挺腰抬胯,享受著堪比野獸的進攻。兇悍的速度與力量,樂得她心跳像飛,快趕上了沙場上擂擂戰鼓,還是為沖鋒者鼓勁兒的那種。 「北哥哥,你真厲害!」高潮很快就來了,虧得她不斷收縮小腹,媚xue也跟著擠壓那深埋其間的粗長龍根,這才把隱忍了數月,光靠著五姑娘對著她相片兒發泄的男人給激了出來。guntang的愛液,白濁得濃郁,氣味兒也大得很,一下就竄到她敏感鼻腔,真真是顯示出了它主人的禁欲努力。 「你這妖精,怎么還學會了偷掐人了?」喘著粗氣,怕壓著她,只好戀戀不舍的退開高壯身軀,滾到一旁把人攬進汗濕胸膛,泓北故作惡聲惡氣的質問到。 剛剛他能如此迅速的單十來分鐘就射出來,除了小妖精夾功了得,身子勾人外,最關鍵的還是她不知何時摸到他胯下巨陽根部的小手,就著他囊袋處的嫩rou,偷掐了一把,直接把人給掐高潮了。 你說,快慰沖刺中,如此凌厲攻勢,她是生怕他以后不早泄么?不待這么偷襲的! 「人家還尋思著北哥哥喜歡,特別學來的保留招式!」嘟著嘴,小東西不樂意的,偏生又掙扎不開,朝著面前緊實男體又是咬又是踢的,好半晌才消停下來。 「你個小壞蛋!」好不容易的把人給哄安生了,泓北嘆著氣親了親她額頭。帶著薄繭的大手輕柔的摸了摸她頭頂,揉著她略有些凌亂的長發把人攬抱到懷里,「怎么一去這么久……」 瞧瞧,人泓北也不是不念叨,也不是不想念,只是男人并不愛把這些東西掛嘴上。其實,先前在大門口的時候,小東西念叨說想他了,泓北紅潤了的眼眶可不僅僅是因為情欲的緣故。沒辦法,夜深人靜的時候與她打跨洋電話時,那種心頭的酸澀太濃郁了。用句文藝點兒的話來說,就是「靈魂都陷入了無邊的寂寥中」,用二逼點兒的白話翻譯——想得她蛋疼! 「那邊還是挺忙的,除了要好好學習,還要跟在阿南身邊實踐。這次回來,都是趁著學校放假,還有阿南受邀回來辦展覽的原因?!剐|西拱一拱的往人懷里頭鉆,說出來的話卻沒那么討喜了。感情人家學校不給放假,她就不回來見她老公啦?!好歹人泓北還在努力保衛家園守護祖國來著,這妮子就半點不知道體恤人?! 「還真夠忙的。」瞇了瞇眼,泓北有些泛酸的嘀咕了句。在瞧見懷中人仰著頭,無辜又無知的眨巴著大眼睛瞅過來時,他便心軟的翻身壓著人,狠狠的親著,順勢倒向了床褥間,準備再來一場「激情相擁」。 可錯就錯再,這部隊上的床鋪不必席夢思,yingying的程度都能比過鋼架子了。小惠惠柔軟的身子倒下去,立即發出好大一聲響動。還沒等小東西咧開嘴咋呼著叫痛,泓北就心疼的把人摟抱起來:「撞疼了沒有?」 揉巴兩下眼睛,看著男人一臉的擔憂與歉意,小惠惠想要撒嬌呼痛的念頭硬是壓了下去。好久沒見著了,或許又要快快的走,再不抓緊時間親熱怎么成。所以吸吸鼻子,攀上泓北健壯的雙腿,湊過去把小嘴貼到他的薄唇上,調皮的舔了舔:「不疼了,揉揉就不疼了?!拐f罷,還牽起泓北的大手,擱在她背脊腰臀后方,示意他給揉揉。 「小東西……」愛寵的啄了啄她雙唇,輕吮住那條調皮的粉嫩舌尖,泓北稍稍松了口氣,就著這么親昵的動作,力道適中的為她按摩起來。 本就旅途疲憊的小惠惠,被按得舒服了,兩個眼皮就開始不住的往下耷拉了。泓北也憐惜她的滿臉倦意,繼續不輕不重的按壓著,直到她雙眼整個舒服的閉了起來,沒多久就傳出了淺淺的均勻呼吸聲。 「我的寶貝小東西?!拐{整了下坐姿,擺出了方便她睡得更舒服的動作,泓北有一下沒一下的拍打著她背脊,由著她潛入那溫軟的夢境。 平日里就最愛幻想的小惠惠,這會兒迷糊著還真就做了個夢,夢里頭,她左擁右抱著兩個男人,親親我我的好不得意。細細看來,左邊這個猛男好像泓北,右邊這個帥哥好像泓南,于是乎,接下來便又開始了一場熱情的歡愛。那種真切的交合感,就像是能夠透過夢境傳達到現實中一般,把小東西的rou欲給激了出來,迷蒙中仍夾緊了雙腿,磨蹭著,尋找著自己的快樂。 「小色女……做夢都不老實。」見她竟能在夢里都做出勾引他的事,泓北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沒有把人叫醒,只是順著她的動作把大手探到她腿間私密處,溫柔的愛撫著,一點點的由著她自動自發的用花xue口兒吞咽他的粗長手指。 就算是在夢中,這妮子竟也緊得驚人。 泓北嘆息著,忍著胯下再度賁張的欲望,緩緩的抽動起了手指來。小東西雖然是迷糊的睡著,卻非常享受這種快慰,眼睛都沒張開,卻還能晃動起腰桿,擺動起翹臀,把尋找快樂的事兒做得更為完美。該說她是天賦了得,還是質疑泓南平日里的教導么?穿著粗氣的泓北,在小東西舒服的流了他一手春潮后,這才收回手,把注意力擺放到自己胯下尚未饜足的部位。 凝視著她微張的小嘴,輕輕的舔吻著,手上來回的撫弄著自己,感受著懷中軟玉溫香的服帖,手上動作數十下后,方才釋放出愛欲的白濁來。 隨后胡亂擦拭了下雙手,認真的凝望著她的俏顏,滿心的愛意越發濃厚了起來。 他沒有告訴她,之前沒給放的婚假已經批下來了,加上這么些年累積的一些假期,他能夠去國外斷斷續續的陪她好久。當然,除了舍不得再離開那么久之外,不想讓弟弟獨占也是其中一個原因。雖然遇見她比泓南晚,但泓北仍相信,自己的愛沒有少太多。希望,這種擁抱著她,幸福到快要死掉的滋味,能夠長一點,再長一點。 低下頭來,把鼻子湊到她頸側,呼吸著她獨有的香味,泓北也閉上了眼睛。 這一刻,世界幾乎安靜了,暖暖的擁抱把兩人都環繞在其間。他們汲取著對方的體溫,感受著足以滲透入夢境的美妙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