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了
「惠惠,好久不見,你……」來人一臉慣有的煙熏妝,也不知是燈光緣由抑或時間太晚的原因,看上去她那漂亮的臉蛋顯得有幾分疲憊。 「吳煙嵐,沒人愿意和你見,就當沒見著好啦!」小希瞄了眼惠惠愣愣的臉,趕緊站出來把好友擋在身后。 「小希,我……」皺著眉頭,煙嵐想要說什么,這次卻被惠惠給打斷了。 「請讓讓,我們要去廁所。」其實惠惠也并不是那么急的,但看到這位背叛過自己的好友,她總會想起當初被攆出學校的場景,以及兩人從小到大的點滴,心頭就是不舒服。低著頭,也沒再多看煙嵐的臉,惠惠就拽著小希進了廁所。 兩人方便完后,出來一看,人還沒走。 「惠惠,聽我解釋,其實那個事情……」煙嵐似乎是有天大委屈的,不過,當她牽起惠惠的手,想要把事情前因后果說出來時,正好看到鏡子里頭出現的人影,又再度閉上了嘴巴。 「小林,我說你怎么老半天沒回來,怎么?在這兒和朋友敘舊啊?」來人正是煙嵐的男友,軒亞。仍舊是氣宇軒昂的模樣,如果惠惠不是還清晰記得校長辦公室里頭這個男人的嘴臉,她或許會在心頭默默稱贊一句「大帥哥」。現在,她只覺得看著這個男人就毛毛的,像是被蜈蚣爬過心頭一樣。 「恩,我們回去吧!」似乎覺察到了惠惠的不安,煙嵐松開她的手,也沒再多說什么,與軒亞手牽手朝著另一頭的包房走去。 「小希,那個……煙嵐結婚了?什么時候的事啊?」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惠惠覺得有些傷感,深呼吸一口后,狀似隨意的問到。 「啊?不會吧?我沒有聽說。」如臨大敵的小希,覺得危機散去了,這會兒稍稍松了口氣,就聽到惠惠的問題,不由得又緊張起來。而且,她也算是個腦子愛跑偏的主,聽到「結婚」兩個字就不由得想到煙嵐為什么不邀請她,然后又聯想到現在她和吳限的情況……總之,跟著惠惠腳步往前挪的林希,根本就沒聽見小惠惠嘴巴一張一合的在說什么,她根本就是自顧自想自己的去了。 「小希?!你發什么呆?我問你我們包房在幾號?」終于小惠惠忍不住了。她們都繞著火鍋店包房區域走了整整兩圈,現在又回到廁所門口了。再這么走下去,她們準得走餓了不可! 「啊?包房……完了,我也不記得。」這下,從「到底要不要與吳限結婚」的念頭中回過神來的林希,拍拍腦門,吐吐舌頭,趕緊掏出電話給吳限撥去。沒過多久,泓南和吳限都來了,一人一個的摟著兩個丫頭回去,也都沒說什么,就是用嘴巴做了另類的懲罰,讓兩個不長記性的丫頭氣喘吁吁的直呼「再也不敢了」才罷休。 接下去就是閑聊幾句,隨便吃點兒飯后水果什么的,五個人就要散場各自回家了。 男人們似乎都覺察出了姑娘們的迷糊不用心,彼此交換了個眼神后,領著自己家的就去了停車場。吳限那頭暫且不管,小惠惠這邊兩個男人都有些疑惑,許久不見的低落情緒怎么又侵襲到他們寶貝身上了?不過是上個廁所,又沒跌到馬桶里去,難道是遇到什么特別的人物了? 泓北摟著惠惠坐在后頭,泓南在前頭并沒有開車,而是率先撥通了火鍋店的電話,詢問今天有沒有什么老熟人去用餐。這一問,所有謎底就揭曉了。亓家兄弟倆相互使了幾個眼色,就利落的安排了各自的任務。泓南開車自不必說,泓北摟著有些表情木訥的小惠惠在后面,一下下的拍著她肩頭,溫柔的像是安撫又像是勸慰,無聲的營造出了溫情脈脈的場景來。 大家今個兒決定回泓南在市區的小套房。原因有二:一則是小惠惠狀態不太好,不宜見兩家的任意家長;一則也是不想打擾老人們,畢竟三更半夜了,開門上樓的還是有點兒響動。這邊套房全酒店式管理,私密性好不說,有什么也不用勞煩家里人,兩個男人也正好找準時機和惠惠聊聊心里話。 也不管這些身外事的小惠惠,從遇見煙嵐的那一瞬間就有些糊里糊涂的了。 她覺得有什么不太對勁,可是又強壓著心頭的念頭不愿去深究。一面想,一面不想,本就不怎么利落的小腦袋就這么被自己攪和成了糊糊。 亓家兄弟自然是知道她的,雖然瞧不出她心頭的那些彎彎繞,但小東西想什么就擺臉上的特點還是讓他們多少猜出了點她現在的想法。不過知道也不能直接說,太猛的料小東西接受不了不說,指不定還會被刺激得太大了,鬧出什么事來。現在她與泓北也要結婚了,本來應該坦誠的彼此,若是這點兒心里頭的別扭都硬捂著不攤開來,今后可沒啥好的。 所以,兄弟倆一尋思,就齊齊的在心頭決定讓小東西自己坦白,自己出聲來問問,他們再說。 于是氣氛有點兒僵持著的小沉默。 正常的照顧什么的也沒少,抱著幫她換鞋子脫衣服洗澡,溫柔的親親,淺淺的愛撫,都是按尋常來做的。泓北本來話也不多,這會兒自然不會咋呼什么。就是泓南有些憋屈,平日里小東西一回家就會纏著他嘰嘰喳喳的說些有的沒的,現在突然沉默下來,他都不知道過去獨自一人是怎么熬過來的。 惠惠木呆呆的由著他們抱過來摟過去,收拾洗刷擦弄,都沒怎么回過神。只有窩在床上,瞧見光裹了個浴巾出來的泓北一身腱子rou時,漂亮的大眼睛閃了閃,眨巴眨巴的像是終于弄明白現在身處何方似的,兩條小胳膊一伸就撲到了泓北光裸緊實的胸膛上:「北哥哥……好久沒看到你身上的rourou了,我好想它們哦……」 剛準備收拾收拾去洗澡的泓南氣樂了,你說這小東西,人家在擔心她心里頭的事兒喃!她倒好,自管著的看起了美男,那色色的小模樣,都快嘀嗒出口水來了!他亓泓南的身材真就有那么差么?讓她一瞅著泓北就饞成那樣?! 「怎么著?瞧你饞貓似的模樣!你北哥哥身上全是肌rou,我身上盡是肥rou?」湊過去使勁拍了拍樹袋熊一樣的小東西翹臀,趴在她肩后,對準她渾圓的小肩膀就是一口牙印子。 「嗚嗚——北哥哥,你看阿南,他咬人家肩頭……」縮著脖子,整個人歪進泓北懷里,小惠惠越發的抱緊了泓北牌尤加利,柔軟的rufang隔著薄薄得棉質睡裙還使個勁兒的往人胸膛上蹭蹭。 「好了,乖,不怕不怕,哥哥護著你。」被軟軟的蹭著,柔柔的偎著,全心全意的依靠著,泓北的大男人性子瞬間爆棚了。埋下頭,吻了吻她鬢角及小巧耳廓,由著那股子癢癢的感覺流淌到心尖兒上,低啞著聲線對弟弟道,「小南,先去洗澡吧!」 「小東西,看哥哥能護你到幾時!」又對著小惠惠的屁股擰了一把后,泓南去了浴室,留給彼此緊擁著的兩人一個暫時的私密空間。 「北哥哥,你會不會護著我一輩子?」像是把泓南的話聽進了心頭,勾起了她難得的不安,引發了從今晚就不怎么淡定的小憂忡,半仰著頭,凝望著正埋頭看著她的帥氣男子。從這個角度看去,泓北剛毅的下巴線條分明,性格雙唇微微開啟的模樣異樣誘人。順著仰望上去,挺直鼻梁兩側的一雙鷹樣的眸子里,竟然充盈著滿滿的深情。 這一瞬間,小惠惠覺得自己有點被迷住了,如果兩人是初見,看這么一下子絕對性得能招來一見鐘情什么的悱惻纏綿。好在她已經見過好幾次,對這個帥氣男人有了些許的免疫能力。不過,小心思里頭一尋思著不久之后,這個男人就屬于自己了,本還有些郁悶的心頭,頓時豁然開朗了。 「想什么喃?不護著你,要護著誰?小南么?」看到她本來還郁郁寡歡的臉,只不過盯著他看了半晌,就生生的多云轉晴了,泓北也不由得松開了緊繃著的神經,與她有一搭沒一搭的聊開了來。 「北哥哥是我的了,以后誰也不給……阿南,阿南都是我的,他敢來搶!」豪言壯語一放出去,小東西也來了勁兒,拱一拱的往泓北光裸胸口上鉆,湊到其中一點暗紅乳首前,毫不客氣的張開嘴吧唧一口親上去。 「哈哈哈——你這個小東西……你這個小饞貓……」被親得又癢又麻,還隱隱的起了欲念,泓北抱緊了懷里頭的小人兒,順勢躺到了旁側的寬大雙人床上。高壯的男人一壓上去,整個床鋪就陷下去了幾分,而從后方看過來,嬌小的惠惠就基本沒了影兒,只能瞧見一個個壯碩男人的半裸背影。 當然,那條早就搖搖欲墜的浴巾,在這會兒早就不堪重負的半張開來,把泓北挺翹緊實的臀部勾勒得更加誘人。被掩在下頭的小惠惠,一回過神來,張眼就瞧見了一片緊實胸膛,小色眼不由自主的往下頭瞄去……嘖嘖,那個沖破了浴巾束縛徑直站立起來朝她點頭打招呼的蘑菇頭怎么那么誘人啊?! 「小色女,摸哪兒喃?」被探尋似的小手逮住頂端的冠頭,泓北猛吸口氣,下壓的后臀更施了些力。這一壓,把本就微張的小腿兒給壓開了來,讓兩人的私密處更貼合得密實了幾分。見她小臉毫不掩飾的顯露出期盼之情來,泓北就著她小手撫摸的方向頂了頂,遂停下,戲謔道,「先前沒把你喂飽么?胃口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了?」 「人家喜歡北哥哥才饞的嘛,換了別人我才不要喃!」紅著張小臉,說著沒臉沒皮的話,也就這小東西想得出來。 「小東西,越來越會說話了……怎么,剛剛在火鍋店遇見了誰,鬧得那么不開心,愿意給哥哥說說么?」笑意盈然的泓北,并沒有入往常一般順勢就品嘗起他家寶貝的味道,而是換了個姿勢,把身體重量移開了些,半壓半抱的把人攬著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開了。 「呃……就是那個煙嵐……」聽了泓北的話,小惠惠耷拉下腦袋,把頭抵到了泓北胸口上,小聲的嘟囔起來。 「哪個煙嵐?」其實泓北怎么會不知道是哪個,這么問不過是想讓小東西自己說出來而已。當初那事,雖然退學手續什么的是泓南辦理的,可那些流言蜚語新聞消息卻是經了他的手,就連吳煙嵐的背后那位,都是他親自出馬才擺平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是我以前的好朋友,跑到校長面前告我……告我那個的。」一時間,又想到了當初的那個畫面,小惠惠有些低落的吸吸鼻子,色色的小手也收了回來,改為環上泓北緊實腰桿,依偎在他寬厚胸膛上尋求安慰。 「你見著她了,所以想到那天的事情,就不開心?」摸摸她的頭發,泓北低沉的聲音幾乎是從胸口直接傳達到小惠惠耳膜的,那種直達心靈的鼓膜振動。因沉沉嗓音帶有說不清道不明的磁性,小東西覺得自個兒都有點兒微醺了,這便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真實體現么? 「我是看到軒亞手上的戒指了,突然想到我們也要結婚了,請了那么多親戚朋友,肯定當天特別熱鬧。但是……我過去最好朋友的婚禮我都沒參加……」說到這兒,小惠惠的話頓住了,不用繼續,泓北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這小東西是懷念起那段友誼了,不過,有一些東西她卻并不知道,泓北有些糾結,到底要不要全告訴她喃? 「小笨蛋,是誰告訴你吳煙嵐結婚了的?」泓南不知道何時已經洗漱完畢裹著浴巾出來了,他坐到了床邊,擠在小惠惠的背后就窩上了床,還是張口就咬,直把小東西咬得呼天搶地的才停。 「不是結婚了,怎么軒亞手上戴了那么大一個戒……」說到這兒,小惠惠突然停住了。她驚訝的想起,當時在廁所門口瞧見煙嵐時,對方十個手指頭是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軒亞戴了戒指,煙嵐沒戴,這答案很明顯了——軒亞結婚了,新娘不是煙嵐。 「想到了?」泓南伸出手,牽過床腳的薄被,把三人都蓋了起來,順手又把自己和泓北的浴巾扯掉。兩個光裸的男人就這么一前一后的夾著小惠惠,這種女王級的VIP享受,若是平常人絕對能瞬間自燃了不可! 虧得小惠惠一根筋,專注著想煙嵐的事,也就沒擱太多心思在男色這頭,否則也一準兒的噴鼻血來應景。 「阿南的意思是說,煙嵐和軒亞分手了么?」小惠惠腦子實在轉不太過來,這也真不能怪她,這小東西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這個了。不過讓她更加不理解的是,當時看著兩人離開時的動作,還是挺親密的,分手的男女是那樣的?想想她和沈君毅再次牽手的畫面,渾身一個激靈,心頭簡直不舒服極了。 「小笨蛋,小南有說他們分手了?」見她小腦袋又不知道滴溜到哪兒去了,泓北搖搖頭,弓著身子親了親她緊皺著的鼻梁,嘆息道的反問。 「啊?沒有嗎?那……」小惠惠再度糊涂了,她翻了個身,整個人窩進了泓北懷里,小腿兒搭上泓南光裸后臀,一勾一勾的咋呼起來,「阿南,告訴人家嘛!煙嵐和軒亞到底怎么了?我猜不到!」 「他們能怎么著?還不是老樣子啊!你真是個木頭腦袋,貨真價實的小笨蛋!」嘆息著自己竟然選了這么些年,選到這丫頭,泓南沒了言語。使勁往泓北胸口一按,大手揉捏著她的綿軟胸乳,雙唇印上她的,狠狠的吻到她快斷了氣才道,「你當那個煙嵐有多聰明?人家軒亞從小定親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一直厚著臉皮巴上去。結果現在別人結婚了,她能怎么著,還不是繼續跟著唄!」 「你怎么能這么說,煙嵐她……」本來想為好姐妹說幾句的惠惠,突然又不知道該說什么了。當初軒亞追求煙嵐的事,她也是知道的。吳家并不算大門大戶,所以能有那么些個讓人心動的「巧遇」,煙嵐當然也耍了些手段。后頭兩人郎情妾意的樣子,小惠惠還當那些手段值得。現在聽了這個結果,她又覺得,煙嵐還不如不接受軒亞,在學校里隨便選一個喃! 「好了,這事兒可不能怪誰,只能怪她自己。」泓北親了親小惠惠敏感的后頸窩,幫著自己弟弟補充說明著。 其實,人家軒亞這么早就結婚,還不都是他們推波助瀾給弄的。 原本煙嵐真是可以扳倒軒亞那個未婚妻的,可亓家一站出來,擺明了要和對方合作開發幾個大項目,林家自然就趕緊催著軒亞結婚了。吳煙嵐也算倒霉,如果不招惹著惠惠,也不會惹毛了她身后這兩個男人,當然就不會被算計,丟了那么大的好處。 要知道,吳家為了煙嵐能夠嫁進林家,可是花了大氣力的。特別是花費大筆金錢傍上了某個大人物,明著暗著往林家施壓,若不說亓家選好了邊站,又主動去給人大人物「溝通」了一番,林家少奶奶的位置自然是吳煙嵐莫屬的。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亓家兄弟其實還有點想整整林軒亞的意思,畢竟,憑煙嵐一個人還鬧騰不出那么大的幺蛾子來。小惠惠的事,除了沈君毅的支持外,林軒亞可算功不可沒! 「阿南,告訴我怎么回事嘛……」聽了泓北的話,好奇心被勾起了的惠惠更是不依不饒的想弄個明白了。摟著泓南的小手,這里撓撓那里摳摳的,好不擾民。 「好好好,我說說。其實不過是林家和沈家偷偷聯合了起來,想渾水摸魚弄點兒好處。我們亓家的股票下去了,他們忙著收購,里頭的貓膩明白著的。幸好當時哥哥想到了辦法,也動了些軍部里頭的資源,這才讓兩大家族收了手。煙嵐出賣你這個事,一個是被利益驅動,一個當然也是因為她男人的意思。」三兩句,簡略的說了下事情經過,泓南當然也不指望她能全明白,略懂一二就成。 「煙嵐是無辜的么?」想到今天見到的那張有些憔悴的臉,以及軒亞手指上明晃晃的戒指,惠惠善良的心思又不由得動了動。沒法子,誰讓她天生就這么「單蠢」,凡是都往好的方向想喃? 「小東西,她也沒你想的那么無辜。」嘆了口氣,不想把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說給自家寶貝聽,泓南給泓北示了個意,之后就開始不管不顧的施展起他強大的調情手段來。接收到「訊號」后,泓北也微笑著把身體更往前擠了擠,半挺著的物什硬是擠到了小惠惠翹翹的臀瓣間,yin靡的磨蹭起來。 小惠惠被夾在兩大帥哥中間,本來就有些心猿意馬了,剛剛還因為煙嵐的事硬撐著意志,努力不被勾引。現在疑惑解開了,雖說心頭還是不那么舒坦,但是總覺得前后想法理順了些,她過去認定的姐們兒也并沒有那么壞,心頭大石頭就放下來。這一松懈,怎敵得過男人們的前后夾擊?半推半就的,也就環上了泓南肩頭,張開了纖細的雙腿,有著兩個男人開始對她身子進行情欲的探尋。 見到小東西這么配合,兄弟倆也不客氣了,上下其手不說,唇舌并用的開始了這深夜里的情欲糾纏。本來還有些擔心小東西不會對他們太坦白,但是經過今個兒這事兒過后,男人們完全放下心來,樂呵呵的開始澆灌起他們的漂亮小花兒來。 誰能想到,原本作為不安定因素出現的吳煙嵐,竟還成了三人感情的催化劑?反之,另一頭垂著淚想著軒亞與別人親熱擁吻的煙嵐,怎么著也沒料到,她一時沒忍住誘惑害了的好姐們兒,現在過得反而更好了,而且比她更好! 這便是應了佛家那句老話,善惡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