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
「呃……那個(gè)小南……」終于釋放了自己的泓北,這會(huì)兒找回了理智,有些尷尬得朝弟弟開口詢問,「她,怎么了?」 「哈哈——哥哥你太猛了,把我的小寶貝給cao得暈了過去。」戲謔又感慨便是此刻泓南的心情特寫。拍了拍方向盤,還想再洗涮泓北兩句,卻在瞄到雙殺氣騰騰的鷹眼后,生生遏止住了,「嘿嘿,那個(gè)哥哥你盡量讓惠惠躺平,然后給她呼點(diǎn)兒氣,待會(huì)兒就好。」 聽取了泓南的建議,泓北趕緊把軟下來的男根退出惠惠身體,然后放平在后座上,覆上身去,小心翼翼的往她口中吹氣。 月光下,小小的俏臉,略帶汗?jié)瘢蚧杳远o閉的雙眼,顯出幾分我見猶憐來。 「小東西……」嘆息著,撫了撫她漸漸恢復(fù)紅潤(rùn)的臉頰,泓北微微勾起嘴角,湊上去又是一陣柔柔的輕吻。 一面品嘗著她的甜美滋味,一面尋思著這小女人的好處來。 小小軟軟的身子,摸上去一手滑膩,跟上了蠟的綢子似的,又滑又軟還帶著點(diǎn)兒纏綿。心尖兒上似都被這柔柔的女人給繞住了,平日里的狠厲軍威,這會(huì)兒統(tǒng)統(tǒng)沒了影,還真應(yīng)了那句俗話——百煉鋼化繞指柔! 又是猛一陣的親吻舔舐,泓北只覺著自己之前那些日子真正是白活了。 「嗯……唔唔——」或許是那男人氣足,又或許是休眠了一會(huì)兒緩了過來,惠惠哼哼唧唧的在皮椅上張開了眼。 「小東西醒了?」雙肘躬起來,只下半身貼著她的柔軟小腹,泓北低啞著嗓子輕聲詢問。 若不是還記得初見那雙凜冽眼神,惠惠怕是會(huì)覺著,這個(gè)男人是溫柔似水的,跟她小舅舅有一拼。 眨眨眼,抿了抿小嘴,小心挪了挪歡愛后略顯疲憊的雙腿,惠惠沒吭聲,卻試圖避開壓在身上極具攻擊力的男人。心下當(dāng)然是腹誹不已的,不是說這個(gè)男人「不行」?那把她做暈過去后,不過一會(huì)兒就又翹起來抵在她身下的硬物是怎么回事? 「小東西……拋媚眼是想誘惑我?」似有些不滿于她的躲閃,泓北猛的撩起她一條白嫩大腿,就著尚未淌完的渾濁體液,一個(gè)挺身又沖了進(jìn)去。滿意得瞧見那張怯生生小臉?biāo)查g染上紅暈,大男子的勁頭化作動(dòng)力,抽插穿刺又是好一陣的不消停。 寬敞的越野后座整個(gè)都被撞擊得發(fā)出輕輕聲響,似是后輪壓到地面殘枝落葉的「嘎吱」聲緊隨其后,順著女人嬌呼,男人粗喘,譜奏出一曲情欲滿滿的樂章。 這一輪緊接一輪車輪戰(zhàn),除了充分展示了泓北傲人的體力和持久力外,并完全把小惠惠的體力給榨的干干得。 半暈呼半清明間,惠惠唯一的念想便是:亓泓南這個(gè)騙子,她想咬人! 終于待到泓北又一次釋放完,累得抬跟小指都嫌過,眨個(gè)眼都嫌困的惠惠,被摟緊在某寬厚懷抱中好一陣憐愛親吻。 然后就是汽車引擎聲,和淅瀝瀝的雨聲,旁的她都聽不見了。 迷糊間,似有兩雙大手,一雙帶薄繭咯人,一雙寬大的手掌。好在七手八腳的,還是把她服侍清理了個(gè)干凈舒緩,再就又一陣火熱擁吻,分不清誰是誰的懷抱,送她徹底入了夢(mèng)…… 一覺醒來,腰酸背疼的惠惠,看到的是泓南那張帥氣臉龐。 想到昨晚的瘋狂,有些惱得捏了把那個(gè)挺直鼻梁一手,拽過床單裹身,小惠惠摳摳眼屎,晃晃悠悠下了床。 開開最近的一個(gè)門,不好意思,不是浴室,是衣帽間。 一排排的男裝齊整列在衣架上,掛得好不秩序規(guī)矩,看到那顯著位置中有的軍服及迷彩,惠惠明白了這是誰家。 氣悶得抬起腳丫踹了踹其中一頂軍帽,滿意瞧見它塌得沒了型。 看著整整齊齊的衣衫,想到昨晚那個(gè)體力好得可惡的男人,心下又一陣惱。伸手胡亂攪壞了衣褲的秩序,拋了好一些在地,弄得跟蝗蟲過境般凌亂。 隨后扯了件順眼的棉質(zhì)襯衣,偷笑跑開。 找到另一扇門后的浴室,將就著用香皂洗了洗臉,沒有牙刷……想想唇舌交纏間還不知吞吃了對(duì)方多少口水,遂不管不顧的借用了。 扔了裹身的床單,套上大了幾個(gè)碼的襯衫,開門出去,就看見一光裸美男屹立門邊。 七早八早的,還真是活色生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