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跟媳婦回去見老丈人
幾個月轉眼飛快過去,何競的弟弟破殼,北方老家迎來新生,借著這次由頭把顏擇泰一并帶回去。 何樂第一眼先見到何新。 他這一生不會有自己的后代,初見新生那一刻,心中還是不免有悸動,他想起自己額上的角,在奮力撞碎蛋殼的一瞬間,龍角接觸空氣的瞬間,也氧化消失了。 想帶這一個弟弟回去玩,冬棗肯定要抗議了。 反倒是何潤不介意讓何新領回去養,他當年也是把何競丟給冬棗照顧。 何新決定給何競看過一眼再重頭打算,他在自己的時空已經建立新的國家,全權丟給眷族們去玩,沒有替自己立廟,他一個能跑來跑去的身分,也不需要眷族隨行伺候。 來來去去像陣風,沒跟他碰上面,何競返家時,完全跟何新錯過。 這一趟走快速信道回去,開門的位置落在客廳,偌大的空間冷冷清清。 至從那一日結束,何競自個兒回來的次數寥寥無幾,當慣猴子多年,連出生也不在這地方,難免一股陌生感。 "爸!我們回來了。"對著無人的客廳,他大喊了一聲,自己拉著顏擇泰坐到了沙發。 綠鬣蜥管家才從廚房送上茶水,家庭人口環境簡單,爺爺手邊的眷族只有五個人,一只斑帆蜥與綠管家打理老宅,另外三只多刺魔蜥負責管理公司,現在顏擇泰明眼一看就知道管家的品種。 顏擇泰得空曾在別處空間獨自化形,成為真正的龍,現在可以看出眷族原形,由此可見,比起自身是光滑柔順的鱗片,何家人更喜歡身上帶刺帶角的類型。 "大少爺,稍坐會兒,老爺他們快下樓了。" "沒事,綠伯去忙吧!" 向兩位頷首,綠管家又快步退到廚房了。 關于何家的過往,顏擇泰也聽何競稍微提過,從樓梯見到他們四代同堂一起走下樓,心中產生一種非常微妙的感觸。 走在最前頭的是何家的太爺爺,從外表看不出七十多歲,除了一頭淡金的發色與退色的灰黑色瞳孔,臉上沒有多少歲月的痕跡,時髦的像五十歲的中年人。 后頭個頭超過一米八五的是已經六十歲的何勝,視覺年齡停留在四十歲,一手抱著何樂,何潤勾著他的手傍在他旁邊。 實際年齡三十多歲的何潤,放在現在看,更像何競的哥哥。 像他們祖先成功轉成造物主又返回現世成為創造者,他們的存在沒有留下半點尸骨可以考古。 "爺爺、太爺爺!"何競打過招呼,顏擇泰見人趕緊起身弓腰。 "這就是江家人?真是太令人驚訝了,孩子你別拘謹,大家都是一樣身分。"太爺爺見到高階鱗龍形不免感慨,何況顏擇泰不僅是現今最強的主導者,他體內同時繼承古老的基因,透過研習帝傳承襲而下。 何競拉著顏擇泰向前去看何樂,畢竟不是普通人,破殼之后也不會哭鬧,張著大眼看向何競。 "要抱看看嗎?"何勝說。 何競忐忑接過手,何樂見他便張嘴,"新……新……" 他們又不是主龍形的鳥,天生不帶雛鳥情結,何競聽到弟弟把他當成何新,莞爾一笑,去逗弄他的手掌。 "小心,樂樂會出爪。"何潤出聲提醒,果然還是避免不了何競的手指頭立馬見血。 "沒事,跟他玩呢!"把出血的手指頭遞到顏擇泰嘴邊,他當著前面的長輩面前含住指頭,何競的手一抽開已是痊愈,在長輩面前秀恩愛他也是很緊張的,耳根都發燙了。 "等到明年何家也要五代同堂了。"太爺爺看著曾孫拾獲的另一半,能活到現在大半輩子也算無憾。 "比起來,人口是凋零了點。"何勝接話,摟著何潤的腰往飯廳走。 用餐期間把何樂抱給管家照顧,由太爺爺起頭,餐桌上聊起兩家的家務事,提到他的年代,把自己生下的龍蛋用骨灰壇裝著,避著眼目不敢讓人知道自己異于常人。 在棲息地劣化的情況,傳遞給后代的信念就是要變強。 局勢穩定后,與眷族的小生意也開始有起色,避著另一個家族,留在北方慢慢扎根。 太爺爺生下阿勝的時候才14歲,越早生產的情況,身體越沒有排異性與抗拒,他們這種生物可沒有長大還想被人cao屁股的念頭,五歲是第一階段的分水嶺,等于能獨自長大,除了確認空間里的領地范圍,以及是否還是創造者的資格。 對于南方的江家,始終像個遙不可及的傳說,故從沒打算去尋找,而龍女的確也是南方最后一條龍了。 她讓開祖成為主導者,并助他一舉習得帝傳,族譜上龍女一共替開祖生下十二個兒子,他們兩人活到第四代,親眼見證后代子孫一個接著一個死去的結局,讓唯一一個第四代送走他們終老。 顏擇泰想起,龍女見到廖奇的那一瞬間,倍感親切的原因,她當時就知道,無論送走多少子孫后輩,繼承她血脈的后代一定會活下去,回到那一天跟她見面。 龍女選擇開祖,從不是為了救天下蒼生,而是為了血緣自保。 他所踏足過的時空,很多都像是完成的一本書,走向滅亡的終局,從廖奇與赫祿能來到現世這一點,代表沒有現代文明的谷子國還持續永存。 提到跨越時空,太爺爺還打趣日后要在何新的地盤養老,有主導者在就能引渡過去,他們這些老一輩沒多少去別人時空的機會,更多都是把精力留在打通現世人脈與事業。 侃侃而談下,席間何勝話不多,何家兩位長輩并沒有顏擇泰想象中的嚴肅,也可能因為他的身分是龍女的后代,多了一層禮遇,少了一層隔閡感。 用餐結束他們又留下照顧何樂,何潤要稍作午憩,便跟何勝回到房里。 太爺爺陪同他們出游,讓另一個管事開車,帶他們在北方轉轉,是該給另一個家族一點威嚇感,現在除了兩位大少爺的能力,何家如今又添了一位乘龍快婿。 一回到自己的房里,何潤便撲向何勝的懷里,把臉埋在他的胸口。 "爸爸在不開心嗎?不滿意小競的對象?" 他失笑,一把摟著何潤坐在床上,何潤雙腳跪開坐上去,捧著他的臉與何勝平視。 "那是潤潤朝思暮想的龍……" 不知道是被何勝嘲笑搞錯江家后代,還是出自何勝的忌妒,他的身體貼得何勝更緊,埋在他的肩窩,"爸爸,我的年紀都多大了!"不出意外他都要四十好幾了,難道還得跟自己的兒子搶對象嗎? "你還年輕,爸爸才是真的年紀大了……"拍拍他的屁股,在他眼中無論過了多久,何潤一直都會如同少年般的純粹美好。 "爸爸的年紀大,那這下面這根硬得跟鐵棍的是什么?" "你在脹奶……" 聞言,何潤紅著臉,眼神不停的游移,迅速脫掉自己的上衣,"爸爸……幫潤潤吸出來……" 何潤當年負氣離開,何勝從此封閉心靈,何潤不在的這幾十年里,他沒有找別的對象,對何潤的渴望是累積的壓抑,他不像自己的父親,年輕時外頭養了不少姨太太。 自己當年逆天也要重下的因,成為他日后神魂顛倒的夢饜。 不像當年產下何競時的身體狀況,在有對象可交配的狀況下,他的身體構造居然能出現哺乳期,乳珠被口腔吸吮的刺激下,讓他的腰都軟了。 "嗯啊……爸爸……"他下身也迅速立起反應,欲望頂在何勝的腹腔上,何勝把他脫干凈,放倒在床上,低頭去舔舐另一邊繃緊的乳珠,一手去碰他的性器。 "潤潤真甜……"松開口,看向眼神迷蒙的何潤,他朱唇微啟發出淡淡的喘息,被何勝封住雙唇,口中嘗到自己的奶水,摟著何勝,浪蕩的抬腳跨上去,蹭著自己衣冠楚楚的父親。 當年抱在懷里的小孩子,低頭親吻他的同時,何勝等得就是這一天。 在他從小得知自己出生的使命,便跟父親提起他的計劃,他的下一代如果是按照他的理想養育,在他的未來,可以順理成章變成他的妻子嗎? 這無疑是異想天開,每一個父親都希望自己的下一代強健茁壯,驍勇果斷,能撐起自己的一片天,讓自己的孩子成為一塊柔順聽話的黏皮糖,沒有人敢如此執行。 "現在我們的生活穩定,事業蒸蒸日上,要讓我生,也要生個能凡事聽話,又一心向我的小孩。" "可是阿勝,如果將來被另一個家族盯上,你不怕幫人白養了媳婦嗎?" 他們跟另一個家族的關系不算惡劣,但是龍性天生有掠奪與支配權的欲望,說起以前的祖輩曾與他們通婚,生下的后代也同化他們的血緣,如今他們一脈單傳,凡事避讓著他們,難道當真要讓他們從這片土地上滅絕嗎? 何勝不是沒想到,他當然是做了最壞的打算。 社會文明后,不像古代可以提前生育,他忍到十六歲那一年,能與自己的血脈構成父子關系,讓法律認可他的合法繼承人,聽父親的話,用自己的jingye涂抹在自己的肛口,避免生產的疼痛。 沒有大腹便便的待產,他們能與常人無異,等到臨盆那一天,一顆雞蛋般大小的蛋噗通墜地,撿起自己生下的蛋,看起來有夠魔幻不真實。 從預計誕下他的同時,何勝便想著孩子的將來的外表,與他匹配的性格,任性點沒關系,他寵得起,臉蛋千萬不要像他們剽悍硬朗,要柔美一點,身段軟一些,要可愛又稚氣。 懷抱著對于未來妻子的想法,他把蛋放在自己待過的骨灰盅里,適當噴點水,他們喜歡低溫潮濕與封閉的環境。 等到龍蛋自己成長到一個真正胎兒的大小,實際上也是他們恢復龍形的規格,正式迎接何潤破蛋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