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等娼(np原皇族廢物現廉價婊子受)
如果說起凱瑟區,或許帝國哪怕是最低等級的貧民,也會發出輕蔑的嘲諷,他們即便已經在社會底層一身重負,卻還有值得驕傲的身份:人類。 帝國多年傳承,階級森嚴分明,豪奢糜爛揮金如土的高等貴族們幾乎不會對下層的平民們施舍任何關切,他們肆無忌憚的壓榨與剝削平民們,但對于凱瑟區,他們卻從不敢拋棄注意力。 那里生活的,是一群性情不定且冷漠暴虐的戰斗兵器。那是一群有低賤血統的半獸人,或者說半獸人也多了些,他們多數只殘留了些許獸類的特征,有些可能只是幾顆銳齒,再多也就是耳朵或者尾巴了。這堆“東西”是早年自詡血統高貴的人類試圖提取古獸人超強的身體基因所制造的產物,但他們沒有成功。 這些東西幾乎不聽管教,兇殘且不愿與人類溝通,他們多數因為基因融合而擁有很出挑的美貌,但身量也因為基因合的缺陷不似獸人那樣強壯,而且當有人試圖擁有這樣的美貌時,往往都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但值得慶幸,劣等生物就是劣等生物,他們空有著令人恐懼的實力與出色樣貌,卻沒有人類該有的智慧,或者說是狡猾。帝國上層們花了些力氣,將這些人圈定在一個較為偏僻荒遠區域,除了些房屋雜亂殘破,就是無邊際的森林,這塊地方就稱之為凱瑟區,這些人有時候被叫做凱瑟人。 貴族們曾經也想過摧毀這些劣等生物們,但后來發現與其損失數不清的軍隊,倒不如將這些漂亮的,原始的生物放逐著。狡猾的人類只教會他們適當的生存規則,武力是凱瑟人們生存的唯一手段。 貴族們都認為,凱瑟人們會世世代代在那塊地區生存下去,直到有一天,某位人類貴族及他的不少家仆在被獸類的齒咬開了動脈,殺他的那個凱瑟人幾乎是毫無掩飾的。上層貴族們驚恐于這一事件,終日惶惶凱瑟人的目的時,他家幸存的仆人卻發現,家中只是少了一塊香草味的奶油蛋糕。 其實貴族們都不知道了,凱瑟區里并不只有凱瑟人。大約兩年前,曾經皇室的二皇子路恒,在奪位中失敗,似乎是故意折磨他,新任的皇帝沒有殺死他。嬌生慣養且傲慢自大的人類皇子,被丟進了曾經他最看不上的凱瑟區。 凱瑟人們多數不太通人類語言,他們自己有一套溝通方式,也有他們的處事規則。戰斗或者狩獵便能得到足夠的食物,他們甚至不用貨幣,因為并沒有物欲,粗糙隨意的黑面包與生rou,就足夠他們生存,那些簡陋的房屋則是強者們能夠擁有。 凱瑟區外面有些最低等貧民生活,他們的主食便是粗制堅硬的黑面包,有時會有能力不那么強的凱瑟人們隨意丟下一些鳥類兔子等,以換取更多可以保存更久支撐生命的面包。但這只是極少數,多半是受過重創的病弱者才會干的事,凱瑟人基本是不會離開那倚靠著森林的領地。 但從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有些明顯漂亮強大的凱瑟人,會帶著碩大的獵物,去換粗硬的黑面包。后面有人給了某位凱瑟人半塊加了一些黃油的小麥面包,當夜里那位帶著狼耳的美麗凱瑟人就咧著犬牙揣爛了那人的門,銀綠色的獸瞳死盯著櫥柜里那些稍微更柔軟香甜些的面包,最終帶走了它們。 沒有人會知道為什么凱瑟人會這樣,因為沒有人會因為好奇心選擇走進他們的領地。這也就造成了某件與那個原始區域不符的腌臜事的掩藏。 凱瑟區內破敗的某處小屋,有著狼耳的凱瑟人將一塊明顯被小心護好的,雪白綿軟的奶油蛋糕放在了簡陋的小木桌上。他身后傳來男性沙啞低沉且略帶怯弱的聲音:“是給我的嗎?是蛋糕嗎……” 說話的男人穿著件有些破的長褲,上衣也只有半截袖子了,他身材倒是挺健壯,皮膚像濃稠的楓糖漿,但他沒有任何獸類特征,尤其這樣帝國貴族們都崇尚的光滑蜜色的皮膚,毫無疑問,這是一個人類貴族。但他的樣子卻太過破敗了些,渾身都是青紫的淤跡與各樣殘忍的抓咬痕跡,還算英挺的面容,神態卻唯唯諾諾一片呆滯,眼睛死死盯著那塊蛋糕。 路恒已經兩年沒有見過這樣精巧美味的食物了,他看著那一小塊擺在小木桌上的蛋糕,似乎可以感覺到它香甜的味道,狼耳獸人靜靜的看著他,路恒是很怕他的,被他搞一次自己會沒半條命,但今天的這塊蛋糕,讓他猶豫了。 他太渴望了,卻又害怕被這些凱瑟人們叼住脖子打種的痛苦,他現存的面包也許只夠吃幾天了,他被狼耳凱瑟人弄過,下一次好不利索就又得接客換取食物的。 也許是恐懼與生理上難以克制的欲望逼迫著男人,他甚至紅了眼眶,這些凱瑟人粗魯且不太通人性,他也曾經想試著和他們溝通,下場并不好,他們仍舊奉行著最固執的行為準則。 “我可以先吃嗎……吃掉了,就給你弄,求你了,好不好?”此時呆怯請求的男人讓任何曾經熟悉他的人看到都會覺得不可思議,曾經那個驕傲自大的二皇子殿下竟然會因為一塊蛋糕而低聲下氣。 狼耳獸人似乎在理解他的意思,男人看他沒有動作,以為是他答應了,動作小心卻急切的去拿那塊蛋糕,一口全是奶甜的綿軟口感,他甚至只敢讓它在嘴里化開,舍不得將其吞咽下去。 狼耳獸人,或者用他可有可無的名字——雪諾,聞著滿屋子的甜香,卻越來越覺得煩躁。 凱瑟人其實非常聰明,自從那次給男人黃油面包后男人甚至哭著親吻他,并在被授精時乖巧的環住他的腦袋,雪諾就發現了這些人類食物或許能從男人這里討到更多好處。他這次搞來這個東西,本來是想讓男人能更乖的給他弄,現在看他并不理睬自己,這讓年輕的雪諾越來越不耐。 他并沒有理解男人的意思,甚至以為是男人在推脫給予該有的報酬。銀綠的獸瞳凜然豎起。 被鋪在那張狹小的床上,男人本就破爛的褲子又被扯壞了。誰也沒想到曾經尊貴的二皇子殿下腿心里長了個又rou又嫩的女人逼,并且靠這張嫩屄在沒有道德與文明管制的凱瑟區里生存了下來。 那時被流放的皇子殿下毫無生存能力,在充滿危險的凱瑟區幾乎餓死街頭,剛好在他躲藏的某處巷子里看見一個發情的凱瑟人,他身邊有半袋本來是為了發情期無法捕獵而準備的黑面包。 他那時實在太餓了,他又不會捕獵,嬌生慣養的皇子又恐懼于這些野蠻兇狠的異種,又渴望活下去,竟然大著膽子去替那個凱瑟人撫摸jiba,自以為讓他舒服了,自己也能求到一點食物。結果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他不知道自己一身雌獸的甜香,最終叫人扒了褲子就在巷子里jian破了處子身。 那一次在巷子里,路恒幾乎是死過去了,那個豹尾獸人cao了他一天一夜,但其間似乎意識到他的狀態不好,喂了他一些面包。等結束后,他把那袋剩下的面包給了路恒。 路恒就這樣有了生存來源。越來越多的本不知道如何應對發情期的凱瑟人曉得了他,拿獵物去交換面包,再用面包給路恒,換取在雌xue里紓解的機會。在凱瑟人的思想里是沒有妓女這一概念的,只有路恒被磋磨的很了,才覺得自己是最劣等的暗娼,迫不得已要給一群上不得臺面的畜生玩,且價格便宜到只需要一袋黑面包。 狼耳的雪諾撲上來的力道太大了,那一塊蛋糕最終也掉落到了床上。被不尋求意見扒了褲子就caoxue,這對男人來說已經是很麻木的事了,但這次他手剛好按在那團蛋糕上,亂七八糟的奶油弄臟了床單。身后的獸人像是在教訓不聽話的雌獸一般,攥著他的發把他的側臉按在了奶油上。 以往被cao的時候,男人也是會哭的,但沒有一次像這樣哭得像孩子一樣凄慘且崩潰,他臉上的奶油已經被舔干凈了,眼淚卻一直舔不干凈,被cao進宮腔里灌精時也一個勁的掙扎,眼淚倒嗆得他一邊咳嗽一邊哽咽,這讓漂亮的凱瑟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似乎不該這樣弄他,自己發情期快到了,現在男人太多人要用,是該去多搞點這些甜膩的東西去換男人給他弄才行,狼耳獸人低眼看著男人被精水撐得鼓脹的小腹,喉嚨發出低低嗚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