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訓練(喝自己的奶水,口含假jiba)
謝雨望向自己的下半身,雙手要是有知覺就好了,上手隨便摸,他何必受對方任意擺布。 柳清想的是他這么在意大小,如果可以傷勢痊愈的時候發現自己男性器官小如稚童,還開了生殖腔,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一時間,兩個人各懷心思,都不肯說出真實想法,局面陷入僵持。 還是柳清打破僵局,他指了指箱子里的假yinjing:“你把這些全部用過一遍以后再說,至于其他,早晚會給你的。” “你還說讓我選擇。” “嗯,你可以選先用哪一根。” “我還是想要屬于您的。” 柳清有些不自在:“以后直接叫我的名字比較好。” “您還沒有告訴我名字?” “叫我柳清。”當做再認識他一次。 柳清...謝雨喊完他的名字,依稀想到什么“離開時記得把燈關上,雖然你不喜歡黑暗的環境,晚上睡覺也要留一盞燈把亮度調到最低,我在黑暗中才睡得著。” “不用,醫療艙的封閉環境沒有光線。過幾天我再回來看你。”柳清說完沒多久,也不知他做了什么,謝雨意識再度陷入昏沉,視線模糊。謝雨并不喜歡受別人掌控的無力感,惱火,但是無濟于事。 柳清臨走前,還不忘挑了根形狀猙獰的假yinjing讓他含住。被頂到喉嚨的感覺并不好受,謝雨掙扎著表示抗拒,隨后臉頰傳來一陣輕微的刺痛感,不由自主受柳清擺布。 更可氣的是,假物的馬眼位置有液體滴入喉嚨深處。柳清解釋說,未來幾天他就依靠假物里儲藏的營養液生活了。 醫療艙內一片黑暗,失去意識的謝雨毫無時間概念。 等謝雨醒來,他看到柳清當著他的面打開催乳機器,取下裝乳汁的容器,淺嘗一口,不一會兒喝完全部。又擰開閥門接了半杯乳汁。 夸贊說:“沒幾天,產量可真不少啊。” 他把容器裝上奶嘴,遞到謝雨嘴邊“來喝一口。” “不要..”謝雨拒絕,產乳已經夠羞恥了,讓他喝自己的乳汁實在做不到。 柳清一副為難的樣子:“可是你產出的奶水實在太多,就這樣浪費了多可惜。” “再說你難道不好奇自己的奶水是什么味道嗎?” 最后謝雨勉強喝下自己的乳汁,以柳清手握奶瓶,他吮吸奶嘴的形式。中途柳清玩弄著他那對大奶子,產生的奶水匯總到導管,最后乳白色的奶水流向催乳機。 清醒時產乳,雙乳不由得發麻發癢,恨不得柳清再用力些揉一揉。 想到流失的奶水一部分又被他喝下去,可真是yin蕩啊。 偏偏柳清不肯放過他,追問:“自產自銷的感覺如何?” 產乳還沒有結束,柳清看了看催乳機,取掉綁在他身上的管子:“裝滿了,不愧有作為奶牛的潛質。” 柳清直接吮吸他的奶水,喝完一邊, 另一側rufang因為被強制停止產乳,漲奶難受得不行。謝雨呻吟道:“那邊也要。” 柳清充耳不聞,專心致志吮吸著喝奶,還不忘替謝雨擦拭因為生理性痛苦流出的淚水。 “你現在的產奶量真讓人為難呢。別急,”柳清彈了彈沒有被光顧的那側rufang,光是輕微的晃動就有乳汁溢出來,“留到明天再喝也不遲。” “果然比起被保存下來的乳汁,還是新鮮的乳汁口感更好。一個合格的奶牛就該學會控制產奶量,迎合擠奶的時間產奶。” 謝雨望到柳清嘴邊的奶漬,腦海一片空白。 右側rufang的乳汁被汲取一空以后,外觀大小依舊沒有變化。只有謝雨知道,此時兩邊rufang截然不同的感受。 柳清循循善誘:“產乳量和你的情緒變化有關,你越不想乳汁流出來,漲乳的情況只會愈發嚴重。你得控制好自己才行。” 真是過分吶! 謝雨繼續懇求,說到難以為情的地方聲音自然變小:“你可以先儲存起乳汁,以后....我又會產生新的乳汁。” 柳清饒有趣味看著他:“你看起來對產奶這件事情并不情愿?” 謝雨別過頭:“我哪里有選擇的余地。” “看來你就是不情愿了,無論你愿意或者不愿意,你注定接受這具全新雙性的軀體,被訓練到每個月固定時間分泌乳汁,每個月必須被cao干,否則就會像發情的母狗一樣搖尾乞憐,用盡一切辦法祈求被疼愛。”柳清眼看謝雨神情轉為憤怒,話音一轉,“不過誰讓你是我買下的人呢,我答應你,會按時解決你的生理問題,不管是乳汁分泌還是照顧你發情期yin蕩不堪的身體。作為交換,我也需要你隨時幫助我解決性癮發作的時候。” “我要是不救你,你現在大概率被賣去灰色地帶紅燈區,被人輪jian到失去價值,肢解拆開賣器官。” 地下黑市....那里售賣一切無法通過正常渠道交易的事物,人口買賣自然在其中。謝雨好像想起了其他訊息。 他慢慢說:“我很感激您救了我,現在別說我的身體,就是我的性命都掌握在您手上。像我這樣出賣rou體的人,短命因傷死亡再正常不過。即使當初手術成功,我最好的歸宿也是賣身找到一個好的買主。賣身給一個沒有惡劣的癖好,不會再把我轉手賣掉的人再好不過。何況雙性手術失敗概率并不低,您接手一個手術失敗的人,容忍我活到現在,您本人要么醫術高超,要么能夠聯系到高水平外科醫生,某種意義上,對待我真是太好了點。” 柳清皺起眉頭,事關他編造的記憶不得不謹慎些:“關于雙性手術,你還記得什么?” “到處是鮮血,非常疼,疼到無法言語行動,我差點以為自己會死去。但是能夠活下去,總比死亡好很多。”謝雨喃喃地說:“奇怪的是,我對自己為什么決定做雙性手術的動機一點印象都沒有,我對雙性手術的了解停留在書面知識和信息。他們告訴我只要迎合每位客人的喜好,張開雙腿討好他們,任由他們施為,那些技巧并不復雜,我居然因為差評太多,被迫去做雙性手術?這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柳清默默想,雖然預料到他編造的記憶遲早出現了紕漏,沒想到紕漏出現在這里。謝雨認定自己是個敬業的家伙,他要做好的事情就一定會去完成,包括成為了一個卑賤的男妓,為別人提供性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