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一批秀女有個極為出挑的，舉手投足間，頗有幾分凝嬪的影子。

    皇上在秀女大選的時候頗怔怔了幾秒，繼而揚了揚手。

    公公便在一旁喊道：“巡鹽御史之女，禾燕婉，封美人，留牌子。”

    皇上看著她走下去的背影，心頭一痛，他微一扶額，心道：是你嗎？

    是夜，養心殿。

    禾燕婉生就一副美貌，卻因初次面見天威，只一上榻，她便躲在絨被里瑟瑟發抖。

    皇上看了好笑，或許是因了幾分樣貌與舊人相似，他頗有幾分耐性：“怎么，朕會吃人？”

    “回皇上，沒有……”

    她發抖的厲害，皇上一把掀開了絨被，看見那小臉瑟縮的樣子，頗有些不悅。那張臉上，不該出現這樣的表情。

    啪！耳光聲音清脆，禾燕婉卻沒發出任何動聽的聲音來，她只是怔怔地捂著臉，怯怯地看了眼皇上，又強裝鎮定的笑了笑。

    皇上往后坐了坐，頗有些失了興趣的樣子。

    “為什么笑？”他淡淡道。

    “回皇上，臣妾聽聞，聽聞皇上喜歡在虐打的時候享受其中的女子。”

    “哦？”皇上冷眼抬頭：“朕竟不知還有這樣的傳聞。”

    禾燕婉忙跪在床上，忍不住的發抖。

    “那你可享受？”

    “嗯，臣妾自是享受的。”

    “是嗎？”皇上面色一寒，隨手丟給她一根假陽具。

    “既享受，玩給我看看。”

    “在這？”禾燕婉驚詫。

    “在這。”皇上四下望去，養心殿的大床上都不行，還要何處才行？

    禾燕婉自知沒有商量的機會，笨手笨腳的開始，她羞怯的躺在床上，兩腿分開，羞辱的閉上了眼，她被父親保護的極好，在北燕的屬地，尚能保持處子之身，可是如今嫁與皇上，卻要用假陽具自己破身子，不多時，便咬破了嘴唇。

    皇上并沒有等她真的開始，便抬腳踩上她的臉。

    輕道：“舔。”

    禾燕婉羞紅了臉，卻努力張開了嘴巴，唇舌極為小心的撫過皇上的腳趾，皇上卻在她張口的瞬間里將腳趾伸了進去，禾燕婉頓時干嘔出聲。

    “可覺得喜歡？”皇上腳趾在她的嘴里攪弄。

    “喜歡。”禾燕婉哽咽著說道，她的臉上分明流下淚來。

    “算了，下去吧。”皇上興致缺缺，擺擺手閉了眼。

    禾燕婉如特赦般，跪謝離開。

    她自入皇宮那日便心知肚明，此一生不求皇上垂憐，只愿安分度日，能保家族一方安寧。

    那一夜，皇上做了個夢。

    好似是天將將要亮的樣子，感覺就要到了起床上朝的時辰了，可是他困倦的很，意外的想要再睡上一小會兒，他抱著懷里的落凝，卻怎么也摸不到，不多時，便感覺腳趾微癢，他微微一笑，知道是落凝下去伺候了，心生喜悅。

    腳那邊，落凝正全身裸著，跪捧著他的腳細細舔弄，舌尖舔過他的腳背，又探過腳底，最后將每根腳趾都含在嘴里細細的吮吸，就連腳趾縫都舔得干干凈凈。

    皇上自顧閉了眼暗自笑著，落凝抬眼見他還是不醒，嘟著嘴巴，好似覺得自己伺候的不夠好似的，輕輕將他翻過來，皇上便順從著她的動作翻了過來，趴在床上，落凝爬了上來，奶子劃過他的大腿，她俯身趴下，舌尖探入，輕舔他的屁眼。

    “嗯……”他不自覺悄悄吟出聲來，舒服極了。落凝舔了幾下渾似舔不到底似的，又好似是看不清，她輕蹙眉頭把他的兩瓣屁股略微微用力掰開，再次俯身舔了下去，臉上沾了滿滿的口水，舔到極致。

    她微微抬頭，見皇上還不見醒，她悄悄將舌頭深入屁眼里，小動作的旋轉著舔舐。

    “還不醒？”落凝輕輕問。

    皇上沒有反應，落凝簡單粗暴的將他翻過身來，一把撫過他的jiba，又俯身自下而上舔弄起囊蛋來，她舔得細致，將他的兩腿分的大開，跪在他的胯下。

    那jiba登時立了起來。

    落凝瞬間笑出聲。“你再假裝？”她一口將他的jiba含入嘴巴，雙手握住上下吮吸起來。

    越來越硬，越來越硬。

    皇上再而無法假裝睡覺。

    “嗯……”皇上假意伸懶腰般的舒服。

    落凝停了下來，跪在胯下扶著碩大的jiba嬌怒道：“皇上也真是的，何必這樣逗玩落凝？”

    皇上揚手撫摸她的臉，還是那樣俏皮可愛的模樣，那副假裝冷淡的小表情，周身裸如白玉，可愛又yin蕩的樣子，實在迷死人了。

    正當他想繼續挑逗她時，一股尿意襲上頭腦，他急急笑著說道：“哎呀不行，想尿了，可要喝尿？”

    “我才不要我才不要！”落凝跳下床，隨手穿了件輕透的紗衣就往前跑。

    “你慢點！”皇上在背后喊道。

    她回頭一笑，陽光從窗外灑進來，像把她的頭發撒上了一圈金邊。

    極美。

    皇上眨了眨眼睛，不禁想看得更仔細些。只是眨了一下眼，可是那陽光就像是有了浮動，將落凝變的顏色漸淡。

    好似褪了顏色的畫。

    “哎！”他慌忙起身喊住她。

    伸手一抓。

    好似撕破了不同的時空。

    安靜。

    過于安靜。

    “皇上。”聞聲而來的小太監近前跪下，等著聽吩咐。

    良久，皇上都好似沒有反應過來。

    “下去吧。”皇上擺了擺手道。

    他沉沉地嘆了口氣。

    心中一字一頓，錐心錘地：落凝！落，凝！

    你怎可獨留我一人在這世上。

    好似愛的反噬一般，陽光斜斜照進養心殿的窗前，直射到床上，好似一把鋼刀直直追著他的影子。

    他在心里喃喃：不必追了，早就扎進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