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親吻你的腳,我的明月,永別了
清晨醒來,落凝是被身體燒灼的欲望叫醒的,已經記不清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感受了,無論皇上做了什么,或是封后封妃封嬪封美人,或是建造地下王宮尋遍下賤的女人做母狗,只要他抱著她,就總還是有那樣的魔力。 周身的每一處肌膚都像是誘引,誘引著落凝表現(xiàn)出yin蕩,誘引她做得更加下賤。 皇上仍側著身子擁著她,睡得平靜。落凝周身上下卻癢得不行,她不再想克制,而是任憑著這樣的感受將她驅動,驅動爬至皇上的胯下,驅動著自己含住他的jiba。 皇上一瞬醒來,察覺到下體的變化,不自覺就笑了起來,他掀開被子,看到胯下正在努力koujiao的落凝,問道:“母狗在做什么?” 母狗么。 “在伺候皇上的大jiba。”落凝低低道。 “可是母狗把朕吵醒了,該當如何呢?”他眼里含笑。 落凝心中閃過一瞬的愉悅,很快就又回復平靜,她徐徐爬向皇上,跪在皇上面前,做一條合格的母狗,任他責罰。 “很好。”皇上微一揚手,對著她的臉就扇了一耳光,啪!! 耳光的羞辱感來的格外強烈,落凝抬眼,將身體極盡下賤的在他面前展現(xiàn),毫無保留。 “把逼掰開。”皇上輕輕說道。 落凝頓時換了姿勢,將屁股坐在皇上胸膛邊上,兩腿大開,雙手掰開yinchun。 “狗逼掰開了,皇上。” “嗯。”說罷皇上伸出手指插了進去,只抽插了幾下,便沾滿了yin水。 皇上嘖嘖出聲,“母狗?” “是。”落凝上前,張開嘴巴就想去舔,皇上卻抹在了她的奶子上,落凝瞬間感覺奶子都酥麻了,還想去舔皇上的手指,皇上卻將手上的yin水悉數抹在了她的奶子上。 “啊……皇上……”落凝一時間yuhuo灼燒,渾身越發(fā)酥麻的不像樣。 “真賤。” “是。落凝是皇上的賤母狗。” 皇上看她這副樣子,心里愉悅得很,“自己坐下去吧。” “是。” 說罷落凝便坐到皇上身上,將jiba插進了自己的逼里。 “動。”只一個字的命令,卻羞辱非常。 落凝坐在皇上的身上,上下抽動起來,皇上揚起雙手捏著她的兩個奶子,繼而搓弄著她的奶頭,引起一連串的yin叫:“啊…………啊啊……” 正當落凝沉浸其中的時候,皇上左右開弓對準她的奶子便扇了上去,啪!啪!一時間,兩只奶子上頓時布滿了鮮紅的手掌印。 “啊……”逼里的jiba漲得更粗,她坐下去頗有些疲累,皇上轉瞬又對著她的臉上一左一右扇去耳光,啪!! 落凝被打到痛得流下淚來,她多么想就這樣天天被皇上羞辱,天天挨打,天天舔弄jiba,天天做皇上的狗。 她分明,分明愿意做到下賤,更下賤,最下賤的母狗啊。 為什么還不行,為什么還不夠。 皇后的話仍在耳邊回響,從凌月明嘴里的每一個yin蕩的夸獎如今都像是北燕的過往回望,不斷的告訴自己:自己是這樣的下賤,賤到沒有人珍愛,賤到身子下賤如狗也不足以讓人滿意。 “我是賤逼,我是賤逼!”她哭喊了出來。 皇上看著身上淚眼簌簌的美人兒,不由得雙手抱緊她的腰,下體用力,速度極快地cao了起來,落凝的身子一軟,奶子晃蕩了幾下便趴到了皇上的身上,任他將自己抱著cao得更深更用力,直至將jingzi射進了逼里。 二人同時吟出聲來:“啊……” 落凝從皇上的身上疲憊地爬了下來,渾身如同被碾過一樣,周身骨頭酸痛得不像話,瞥見皇上正欲起身,她便也跟著坐了起來。 皇上回頭看她一眼,本欲讓她再睡一會,可是想到這里離華儀宮不遠,等自己上朝完還要去批折子,為防事端,想來也就默許了她跟著起身。 落凝徑自裸著起身,輕道:“賤逼伺候皇上穿衣。” “好。”皇上便坐直了等著。 落凝先是取了新的里衣來,裸身如玉般站在他面前,將緞面絲滑的上衣給他穿上,正欲穿褻褲,卻發(fā)覺jiba上還有殘余的jingzi,她復又跪在地上,趴在皇上兩腿之間將那jingzi舔弄干凈,繼而伺候穿完剩余的衣服。 至外袍時,落凝為皇上拍拍肩肘,周身上下細看了一遍,無礙,皇上雙手撫摸著她的奶子,輕輕撫弄她的奶頭,她順從地由著皇上搓弄,將自己面上的享受暴露無虞。 她知道他喜歡。他向來喜歡女人主動表露的yin蕩。 以后,不知道他還會不會這樣盡興。 應該會有吧。他自會有后宮三千,自會有母狗無數。 待他搓弄了個盡興,門外已有太監(jiān)催著上朝了,落凝裸身跪了下來,伏首在他的腳下,對著他的腳附上深深一吻,無盡虔誠與低賤。 皇上垂眸看去,嘴角不自覺揚起,也自知地下王宮不是個辦法,終還是要處理的。 身體的施虐欲釋放的再多,也不如心理的征服欲來的更加讓人滿足。 能得一母狗于胯下至此,當是無憾了。 她的嘴唇深深親吻過皇上的腳,復又回至跪立的模樣。 “親吻你的腳,我的明月。”她在心里默默加了句:永別了。 “嗯。”皇上輕輕動了動腳,柔聲道:“朕走了。” “嗯。”她跪在地上答。裸身如玉。 這樣就可以了吧。她在心里說道。 把你占有著的我的人,還給你。 把你占有著的我的心,還給你。 早朝結束,公公引著皇上至慎刑司,皇上眉頭緊蹙。 “這便是御花園的宮女,采葉。” “說吧。”皇上冷眼一寒。 “是皇后娘娘不許說,奴婢們才不敢講的。” 公公眼神微一示意,他那徒弟便立刻掄了鞭子上前:“說不說!在皇上面前還敢遮掩!” “是!是!” 采葉得了一鞭子,渾身顫抖如粟,很快便流著淚將那日的情景說了出來。 從那天御花園酥酥小雨變至傾盆大雨。 從皇后溫柔的笑臉變至淡漠。 從眾婢女太監(jiān)離開,到凝嬪跪地哀嚎。 從皇后厲聲的命令,到無人敢上前,只任由著凝嬪哭到昏厥,哭到天黑,繼而自己走回長春宮去。 皇上眼神一寒,沒有多余的言語。 他心頭震撼,這才知道落凝生病的原因,只是如今落凝好了,眼下什么也做不得了。 只一點。從今往后,華儀宮不必再去就寢了。 落凝晨起后便梳妝打扮回了長春宮,她命人簪回了玉簪,這玉簪質感隱隱有當年出嫁時,母妃給的那只的樣子。 妝容簡單,好似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再也不必化濃烈的妝了似的。 她穿了自己最喜歡的碎花褶裙。 是云娘做與她的,一晃多年,有些許的豐腴,險些穿不上。 她起身繞著廊下的桂花樹走了一圈又一圈,步子緩慢,心頭微痛。 眾人不敢向前,只是將點心放置在她一旁的邊桌上。 她恍惚想起,當年她的鳳棲宮里,也是在廊下這個位置,有那么一株果子樹,那時她初次到北方苦寒之地,卻發(fā)現(xiàn)了那好吃的果子,沒成想,林遇竟也搬了一株送去她的鳳棲宮里。 好似,在長清宮里,也有那么一棵樹。 太久遠了,久遠到現(xiàn)在回想起來只有和小蝶在雪中打鬧的畫面,久遠到母妃的回憶只有等待,她一生都在等待著父皇,在那張?zhí)梢紊希坏染褪鞘辍?/br> 她在這亂世之中跑了出去,欣欣然以為自己純粹直率,走出了與母妃截然不同的一條路,毫無保留的去愛,也毫無保留的去侍奉男人了,可是每一次,每一次…… 她頓時泣不成聲,走路也頗為費力,不由地坐到了地上。 眾人上前,她擺擺手,“你們下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 “是。” 落凝在那棵樹下坐了很久,很久。 人生海海,山山而川,不過爾爾。 日薄西山時,她才緩緩走進屋里,將房門閉上,徑自往床榻走去。 “母狗。哈哈哈。”她在小床上喃喃。 也是。 你有那么多母狗,失去一個賤逼又算什么呢。 落凝躺在床上不禁哂然:不過就是個畜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