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萬事俱備,殺之!
沒有人知道,劉子京在這短短不足一個月的時間里都做了些什么。 落凝與葉林霜畫不出皇宮布防圖,卻可以畫出皇宮的各個路。在御花園撞上劉子京的時候,初時還以為是被南疆發現了。 很快,在劉子京的幫助下,城防圖畫得愈發完整,劉子京費盡人脈,將其送到邊境。很快就到了凌月明手里。 為防萬一,劉子京將南疆的聯絡人與落凝取得聯系,也是由潛伏多年的聯絡人口中得知,若要從內打破,可以用玉璽也可以用兵符,南疆以徐二為大,只要出示玉璽,便可以行兵符同等作用。然而徐二此人心機頗重,極難相信于人。 傳聞徐二將玉璽藏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劉子京在雜役房不敢表露武功痕跡,因此只能像尋常人一樣借巡邏之機探查,與落凝她們堂而皇之的游玩不同,劉子京更希望能中傷徐二,可是一連數日都不得其法,在落凝的建議下,只得暫時放棄。 在徐二一批一批往北燕送去死士的時候,劉子京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他傾全力將人脈聯絡齊,并將城防圖送了出去,之后沒多久,徐二的死士在北燕生死不明,劉子京很快被捉拿歸案。 劉子京死了。 在這個亂世天下,劉子京的jiejie如同這天下間不少女子的縮影,只不過是因為長相出眾了些,便被徐二擄走,在異國他鄉,任憑徐二凌辱,做著最低賤最卑微的侍妾,不久于人世,死前甚至都沒有再見到自己的弟弟一面。 劉子京做了那么久徐二的眼線,卻從不知jiejie早已死在南疆。這亂世之中,不知道還要死多少這樣的女子,破碎掉多少這樣的家庭,才肯罷休。 劉子京一死,落凝和葉林霜深知時間不多了,此次來南疆,每個人都是抱著必死的覺悟,就連落凝也想過,或許死在這里也不是什么壞事。 華清宮內,落凝看向窗外的月,對著梳妝臺細細的描眉。 凌月明,你有沒有很想我? 她收回眼來,瞥見梳妝鏡內自己的愁容,不自覺強行露出一個笑來,心里暗暗告誡自己:把你能做好的,都去做了。 這樣,便不欠他了吧。 入夜,落凝穿了好看的錦緞推開門去,葉林霜跟上來:“你決定了?” “嗯。”落凝回頭沖她笑著:“只有這個辦法了。” “怎么會?我們還可以刺殺,至少可以保全名節……” 落凝微一苦笑。 名節?也是。凌月明若是真的不在意從前她所經歷的那些事,怎會在看到所有她的過往記錄卷軸時,對她疏遠? 他是那樣溫柔的男人,那樣細節到骨子里。總是能將落凝心中的不安抹平,可是這一次,他無視了,無視她的疼痛,無視她的悲傷。 或許我生來就是這樣敏感的女人吧。可是怎會在我那么神經大條的時候,老天偏要讓我發現你眼里的躲閃呢…… 那一日,凌月明將頭枕在落凝腿上,落凝細細的為他按摩著太陽xue,卻分明感受到彼此的心在漸行漸遠。 她知道,那些過往,那些她被別的男人如何對待的畫面,怎么都無法從凌月明的腦海中抹去了。 可是她真的很愛他。分明她也感覺到凌月明也很愛自己。 所以她決心,決心盡自己所能,為大燕出一份力。 死也不懼。 “你知道的,僅憑我們兩個,是做不到刺殺徐二的。”落凝輕撫葉林霜的發,笑容暖暖。 葉林霜眼淚都要掉下來,“可是你知道的,皇帝哥哥他……” 落凝打斷她,只是搖搖頭,沒有多說話。 許久,她掰開葉林霜的手,輕道:“這是我能做的全部了。你知道我的,對吧。” 葉林霜不答。她沒有告訴落凝,太傅三言兩語間也和她透露了幾句,但落凝待她為摯友,她便待落凝如摯友,那些什么yin蕩都不算數,不算數! 落凝笑笑,徑自走向御書房。 待公公喚她進去,看到徐二,她一改笑顏,聲音軟糯:“國主。” “你怎的有空來了?”徐二粗野,上前將其抱起便要摸奶子。 哪知落凝的衣帶不小心脫落,于是徐二便輕輕松松摸到了她的奶子,他輕輕皺眉,心道這未免也太松了,簡直就好像是解開了待他來摸似的。 “嗯……”落凝閉了眼享受著被他摸的感覺,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好似極為舒爽一般,從臉上的表情到四肢的舒展,無一不在表露著她的yin蕩。 徐二不禁越發用力,落凝微微睜開眼睛,聲音酥酥:“國主……” “我要cao你。” “嗯……”落凝別過臉去,好似不樂意似的,可是身體卻異常敏感,隨著徐二撥弄奶頭的手不自覺地跟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顫抖。 徐二不禁揚唇一笑。 緊接著就將她的褻裙從內里一把扯掉,褶裙掀開,將她壓在御書房的桌子上,徑直cao了進去。 “啊……” 徐二十分喜歡落凝這份嬌羞的yin蕩,她好似生來就有一種本能,令人總是情不自禁的想cao她,虐她,占有她。 啪!!徐二大手一揮,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啊!啊……痛,啊啊啊痛,啊……啊………………”聲音漸漸舒緩,落凝適應了節奏后,身體也不再緊繃,配合著他的動作,甚至偶爾的,逼里開始夾弄他的jiba。 “賤貨。”他忍不住說道。 “啊!”落凝的心里一瞬被觸動,竟真的流出一股yin液來。 她的心里在流淚,想不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還會高潮。 下賤,下賤!!! 她趴在桌子上艱難地回頭,楚楚可憐地望著徐二,隨著一下下被cao的動作斷斷續續出聲:“我……不……行……了。” 徐二cao得更加用力,她那副表情實在是我見猶憐,徐二玩味更甚,他將jiba完全拔出,手也不扶,只讓jiba循著感覺再度全部沒入她的逼里,抽插兩下再度拔出,然后再次jiba捅進她的逼里! 水聲撲哧撲哧,彰顯著她的yin蕩,那簡直像是她的本能。徐二雙手緊抱著她的腰,將她的身子緊緊壓在桌子上,狠狠cao著她,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用力,直到射了出來。 “啊!!!!”隨著徐二拔出來的瞬間,落凝身子一軟,就要站不住倒下來,徐二抬手一摟,將她摟在自己懷里,她卻軟得直往下掉,仍是緩緩坐到了地上,臉正對著他的jiba,jiba上還有殘余的jingzi。 臉頓時漲得通紅,徐二哈哈一笑,將她抱起來放到椅上,待收拾好衣服,再看她時,周身凌亂,頗有一種被凌虐后的美感,十分誘人。 徐二也不再忙公務,將她打橫抱了起來,直奔華清宮。 臨別,她趴在徐二的懷里回頭看去,御書房四角都看了個遍,可是哪里都沒有放置玉璽的地方,她不由得皺眉。身子實在太累,很快她便趴在他肩上睡著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徐二這個變態,晚上生生把她cao醒,還美其名曰喚她用晚膳,落凝氣呼呼道:“所以選擇用這種方式喚醒我?” 徐二邊cao邊道:“對啊,你看這是不是的確很有效?” 落凝強忍著,直到徐二盡了興,才放過她。 晚膳倒是的確吃了很多,被cao了這么多次,的確是餓了。 一連數日,落凝都主動去找徐二,徐二在御書房她便去御書房,徐二在御花園,她便去御花園,徐二在議事殿,她便去議事殿。任何地方,任何時間,她都肆意的yin蕩著。徐二從最開始的驚喜漸漸覺出不對來,若說是哪一件事引起他的猜疑,他又真想不起來。 可是某一日他在處理奏折看到邊境的奏報時,突然想起了劉子京。 劉子京臨死之前在天牢一直重復著說:“現在做什么都晚了。” 一開始徐二以為是劉子京覺得自己潛伏失敗,在南疆做什么都晚了。 可是這數日以來,落凝一改往日冷淡,不斷來他所在的任何地方“找cao”的樣子,又的的確確證明著,她們在他看不見的角落做了些什么。 他不知道她想要什么。 甚至有一次,他cao她,佯裝隨口問道:“落凝,你想要什么?” 落凝被cao著,聲音斷斷續續:“啊……我想要,要你的心!” 徐二那時只是邊cao邊笑:“你已經得到了。” 回應他的只有那縈繞耳邊的“啊啊啊”…… 沒過多久,落凝又出現在他的眼前,她正隨著葉林霜一起前往藏書樓,可是侍衛攔住了她不肯讓她繼續上前。 徐二眉頭一皺,終究沒有責備她,只是擺擺手令侍衛回去,“落凝想看書?想看什么書?” “山海經,我之前在北燕聽聞,只有南疆這里有,就想著來看看。” “原來如此。”他垂眸略掃了一眼旁邊的葉林霜,“你們何時這樣熟悉了?” 葉林霜禮數周全,她向左一步重重行禮道:“國主,落凝姑娘身子虛,眼下季節更替最易病情反復,因而林霜陪同,姑娘性情溫和,與民女意趣相投,因而聊得多了些。” “哦?都聊些什么?” “聊南疆呀。”落凝揚唇一笑,仿若無心。 “嗯?” “聊南疆哪些食物容易積食,主要產自哪里,聊我在北燕吃的食物軟,主要是什么成分做的,聊疾病的起因,主要是因為什么。”說罷還對著葉林霜白了一眼,然后狀似無意般對著徐二告狀道:“天天給我扎針,好不容易出來轉轉透透氣還要看著,你說煩不煩?” “煩,哈哈哈哈。”徐二放下戒心,哈哈笑道。 葉林霜尷尬的也跟著笑了笑:“不過是水土不服的玩意兒,再加上姑娘身子弱,病情容易反復,但是姑娘不理解,因此我就掰碎了細細講給姑娘聽。” “嗯,是要聽。身子還是要好好調養才行的。” “還總給我扎針,都要疼死了。”這句倒是真的,她是真的覺得扎針疼。 哪知徐二根本不吃這一套:“為醫者,父母心嘛,都是為了讓你身體快點恢復。” “就是就是。”葉林霜一旁嬉笑。 “哼。”落凝不理會他們倆。 等到日薄西山,落凝仍是忍不住的雀躍,她央求著去拿山海經,又想去別處再轉轉,葉林霜管不住她,一臉為難,徐二便笑笑說道:“罷了,若是不嫌煩,今夜且跟著我吧。” “為何要嫌煩?” “今夜我有許多事物要處理,可能要在書房多待上幾個時辰。” “那……那要不就算了,何必帶著我這個麻煩精……”落凝委屈巴巴。 “不必,我也想看著你。” “好!”她再度雀躍起來。 待進了御書房,她乖乖坐回對面的椅子上,不去看桌上的折子。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問道:“這里是不是不許后宮女子進?我好似看到你那些什么嬪妃無人來過。” “如果是別人,不行。是你的話,當然可以。” “哦……” 他在桌前看折子,落凝自知身份有別,也不去看桌上南疆的國事,只在他面前一角坐了,抱著山海經無聊的看著。 不知不覺便過去了兩個時辰。落凝已吃完了桌上的茶點,嘴角上還沾著少許綠豆糕的殘渣,徐二看去微微一笑。 公務也整理了個大概,只是還有一些折子需要蓋章,他微微看了眼落凝,略一皺眉。今日折子頗多,如果留到次日再蓋玉璽印章,不知該積壓了多少。 落凝在遠處打了個哈欠,不多時便扶著座椅睡著了。 又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徐二這才放下心來,起身悄悄走去側邊最夾角,抽出一本書來,打開藏在里面的暗格,取出玉璽來。 將折子都一一蓋好了印,又悄悄放了回去。落凝睫毛微顫,好似夏夜無聲的蝶。 徐二回轉身來,見落凝睡得正熟,俯身輕道:“落凝乖,我們回去睡。” 落凝嗯哼出聲,咂摸著嘴,繼續睡去。 徐二只得將她打橫抱起,又費力地將她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這才慢慢走去華清宮。 一連兩日,落凝都乖乖待在華清宮,葉林霜說她得了風寒,一直貼身照料著。 可是兩日后,徐二卻驚覺玉璽被盜。 他眼尾一寒,近日里來議事的朝臣不少,可是量他們也無膽量偷到玉璽,再除去守衛的禁軍,太監,就只有落凝了。 落凝在這里被cao過,在這里被三番五次的cao過。 可是拿玉璽那一日,落凝在睡覺。 徐二眼神一寒。 葉林霜從華清宮診斷完的時候,在宮門外被侍衛捉拿,直接進了天牢。徐二親自審問。 “知道為什么抓你嗎?” “不知道。”葉林霜抬眼。 “哦?看姑娘這副進了天牢都不怕的樣子,想必很有來頭。” “哪里有什么來頭,不過是在深山學了幾年的醫者罷了。” “是嗎?” “是。” 徐二憤憤地看了她一眼,“若不是你一直為落凝診治,我早殺了你十次百次。” 噗嗤,葉林霜不小心笑出聲來。 徐二回頭,眼神一寒,但卻沒有了殺傷力。 葉林霜笑意暖暖:“國主重情,是好事,也是壞事。” “不需要你提醒,我自會好好調整自己。” “已經來不及了。” “你!”他揚起鞭來,可是葉林霜揚臉對著他,絲毫不畏懼。 “你也是大燕的人?” “我無根無依,一心游歷天下,不在任何地方長時間停留。” “我問你是不是大燕人!” “國主,你不該為了落凝浪費時間。” 砰!!! 仿如巨山崩塌,聲音震震,直傳入天牢。 “出什么事了!” “回國主,是邊境,大燕在炮轟邊境!” 徐二回頭看了一眼葉林霜,憤恨地將鞭子扔下,大步走出。 地動山搖的聲音仍在繼續。 葉林霜不禁搖了搖頭,眼神悲戚。 可惜了,那些百姓又做錯了什么呢。 很久以前他便如此。若不是他一力主戰,也不會讓許多邊境百姓沒有活路。 就算他一戰聞名又如何,不過是個太傅,有什么值得要犧牲百姓才能維護國家的? 就算不是自己國家的百姓,又如何。 這一戰,不知道又要死多少百姓。 他們不過是想好好過日子而已。 玉璽,前兩日便立刻送出去了,很快,聯絡人便層層相遞,與邊境那邊的大燕軍隊里應外合,將小二國迅速打散,一時間小二國禁衛兵受困于玉璽,只能跟隨撤退的軍令,調離皇宮。 徐二還不知道,他的皇宮,早已經如同化開的冰山一角,處在死亡之巔了。 但即便如此,守衛宮內的高手仍然不計其數。 沒幾日,大軍壓境,順著邊境山兵分兩路,一半將南疆都城城門關閉,不允許任何將士回來,守住兵線。 一半直奔皇宮,拿下徐二! 沒想到,最先來的是太傅。 更沒想到,太傅出現的第一個地方不是徐二的正殿,也不是華清宮,而是天牢。 “霜兒!” 葉林霜嘴唇微微哆嗦,想說什么,可看到他周身的血跡,硬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他上前將她身上的繩子都解開,劍在眼前,對著上前的獄卒們:“別擋道,否則,我必殺之!” 葉林霜微微拉了拉他的衣角,他眼角猩紅,只一瞬的回應,便帶了葉林霜沖出重圍。 機甲兵早已恢復過半,太傅將葉林霜安置好,便親率機甲兵,直搗黃龍。 在城門外的另一個方向,丞相率李家軍部,正一舉向南,切斷南疆所有兵將來援! 邊境山連綿成線,不過數日,就已鮮血一片。 皇宮被攻破,徐二只剩百余名禁衛兵護著。 “國主,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再看去落凝時,她身子軟軟,早已沒了先前的笑靨如花,只有疲憊與冷淡。 她神色復雜,說不清是同情還是什么,但有一點,她臉上沒有一絲勝利者的歡快與嘲諷。 “為什么不走?”殿外廝殺,徐二卻執著要個理由。 “我來南疆,便是該死的。”她聲音軟軟,沒有半分想要掙扎的意思。 徐二深深嘆了口氣,心里一陣劇痛,卻安撫她道:“不會。他會待你好的。” “會嗎。”落凝心中一滯。整整一個夏天,四個半月,凌月明沒有一句話,沒有任何回應徐二的挑釁。 “他來攻打我,便是最大的理由。”徐二撫摸著龍椅的邊角,默默走了下來。 “對不起。”落凝語出頓止,不再言語。 徐二微微一笑,看著殿門被劈開,對著落凝笑了笑:“要是我能早點遇到你就好了。” 落凝不答話。 早點遇到,我也不會喜歡你的。你與我并不是一類人。 但她終是沒說出口。 徐二好似看穿她的心似的,也不追問,話語出奇的平靜,與窗外的廝殺和鮮血截然不同的寧靜。 “我很喜歡強迫你,看得出來,你的心很喜歡,你的身體也很喜歡。” “時間太短,否則我也可以好好調教你的。” “我不舍得欺負你。” 他斷斷續續,見落凝不言語,便將心底里的話說了出來:“玉璽,就送給你了,做個紀念吧。” 落凝抬眼,那一瞬間眼神頗為復雜,說不清是摻了驚詫還是感動,只是淚水不斷地流,瞬間就沾濕了滿臉。徐二上前撫摸她的臉,將她的淚擦去,輕輕在她額頭附上一吻,輕聲說道:“你笑起來很好看,以后要多笑笑。” 落凝一瞬心滯,眼淚奪眶而出,徐二輕拍她的肩,門外,燕國機甲兵步步擲地有聲,盾牌在手,門兩側,是兵將們rou身相博,鮮血流進大殿,徐二抬眼,國將不國,此后再也沒有他南疆小二國了! 再回頭看落凝一眼,他已雙眼猩紅。 國將不國,國將不國。 那日剛見到落凝,落凝一心想要出城游玩,卻在看到南疆百姓困苦連連時,語出驚人:“你既為國主,百姓困苦,焉有不保之理?” 這個傻姑娘。又不是自己國家的百姓,他都不在乎這些難民,她卻這樣心軟。 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樣下面,是那樣一顆柔軟的心啊。 他一把推開落凝,盡管知道燕國兵將不會殺落凝,可他還是本能的推開落凝,以免她被誤傷。 機甲兵陣陣向前,聲音鏗鏘入耳。 已無半分生機。 他拔出劍來,太傅微一揚手,機甲兵立住,盾牌落地,眾人嚴陣以待。 徐二微微一笑,對準自己的脖頸劃了下來,鮮血頓時噴了出來,手上脫了力,長劍落地,聲音在大殿上聽得分明,身體也應聲而落,直直地躺在地上。 角落里,落凝嚶嚶出聲,是按捺的啜泣。 徐二死不瞑目,雙眼,正對著大殿之上“玄明天下”的字樣。 一切,都結束了。 落凝被接回大燕。 葉林霜也不情不愿的被太傅抓到馬上,一同返回大燕。 恰逢立秋,南疆化為燕國的一部分,更名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