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能用身體緩解皇上的疲累,是我的榮耀
自與北燕一役來,燕國機(jī)甲兵遭受重創(chuàng),國初初建,丞相主張一舉征伐南疆,將天下頹然之勢盡收己手,再行改革,而太傅則主張休養(yǎng)生息,暫緩一段時日再行征戰(zhàn)。 兩股力量在朝堂之中吵鬧了數(shù)日,凌月明分外憂煩,至入夏時,才借由巡游燕國全境避開了此番選擇。 由是如此,也在巡游中察覺到舊有的北燕制度對百姓影響頗深,而燕國原本的偏角一隅與新的大國舉措有些沖突,因此如何改革破新立時成為最新的難題。 初夏,落凝窩在長春宮的內(nèi)院外,她喜歡這個花園的外院,只是那鵝卵石看著礙眼,最終還是命人敲掉了。春末的時候滿園落花飄飄,她總是笑說,比御花園的姹紫嫣紅還要好看。 又是朝堂事物繁雜的一天,皇上結(jié)束議事后,踏著清香撲鼻的夏花進(jìn)了院,正遇上落凝在外院的花園里灑水,皇上擺擺手,太監(jiān)便停在那里,他輕手輕腳上前,一把撲在落凝的肩頭,笑著說道:“凝兒何須自己來做呢?” 落凝轉(zhuǎn)頭看見皇上,莞爾一笑,笑里好像填了蜜:“落凝給皇上請安。” 皇上微一揚(yáng)手,順手將落凝攬在懷里,落凝抬眼,笑意盈盈。 “花期都過了,你說喜歡落花,如今落花也結(jié)束了,就還剩這么一點(diǎn)夏花,讓婢女們?nèi)プ鲆簿褪橇耍慰嘧约簞诶勰???/br> “因為是皇上給的花呀!”落凝說道。 皇上刮刮她的鼻子,她也頗有些俏皮的揚(yáng)頭,就這樣被皇上擁在懷里,落凝久違的心安。 日子在平平靜靜中漸漸走向了正軌,沒有人利用,沒有人找麻煩,有凌月明在,好像一切又有了療愈,有了生活下去的希望。 皇上將她一把打橫抱了起來,徑直走進(jìn)內(nèi)院,落凝拍打著他的肩,嘴里掙扎道:“皇上,皇上……這還大白天的呢,還是白天呢……” “怎么,朕要白日宣yin,有何不可嗎?”皇上佯裝嚴(yán)肅道。 落凝嘟起嘴來,“您是皇上,您非要青天白日朗朗乾坤白日宣yin,那又有什么辦法呢?” “不情愿?”皇上掐了一把她的奶子。 “情愿!”落凝喊道。 皇上倒也不計較她的情緒,笑著說道:“情愿就行。” 庭廊下的婢女們行禮畢都默契的離去,只留皇上與凝嬪二人,進(jìn)了屋,皇上蹬腳一踢,便將門關(guān)上了,陽光曬在床上,沒有絲毫遮掩,落凝便被扔在了床上。 皇上一步步走上前來,望著落凝的眼,將自己的外袍除去,只剩輕薄的褻衣。 落凝躺在床上,只嬌羞地看了一眼,便把自己的抹胸絲帶除去,將其抽了出來,奶子立刻暴露在眼前,皇上命內(nèi)務(wù)府做的這個設(shè)計極好,既可以保留其余衣服的完整,又可以輕松將奶子暴露,皇上十分喜愛。 她換了個姿勢,滾到皇上一邊,正欲翻身跪著,皇上撲身壓了上來,對著她的奶子扇了一個巴掌,啪! 聲音清脆,響徹入心,充滿著喜悅。 落凝一笑:“謝皇上?!?/br> 皇上兩手抓著她的兩只奶子,重重的撫摸之后,是兩個同樣力度的巴掌同時扇來,啪?。。?/br> 聲音極響,伴著皇上的笑意傳來好聽的聲音:“賤貨。” “嗯!賤貨的奶子給皇上打?!闭f罷落凝便捧著自己的奶子揚(yáng)聲笑道。 “還有呢?”皇上一邊扇向她的奶子,一邊說道。 啪!空氣里脆聲極為好聽。 奶子上留了鮮紅的手掌印,火辣辣的,羞恥感更盛,落凝順隨著心仰起臉來,滿眼都是想要被虐的yuhuo:“賤貨的臉也給皇上打,賤貨的逼也給皇上打?!?/br> 皇上抬手迎著她期待的目光對著她的臉扇了一耳光,聲音清脆,落凝當(dāng)即吟出聲來:“啊……” 皇上撫摸了下剛扇過的臉,再度扇下一個耳光,力度明顯增大了些,落凝甚至開始覺得牙疼,臉被扇向一邊,但她還是轉(zhuǎn)過頭來,對上皇上的眼,柔柔說道:“好疼好疼,但是心里好喜歡啊……” 皇上俯身親吻她,親吻地?zé)崆橛昧?,落凝閉了眼,抬臉迎上他的吻,嘴巴微張,任憑他在她的領(lǐng)土里攻城略地。 像萬千枝蔓糾纏相依,在彼此的溫度里交換彼此,漸漸融為一體共同享受著歡愉。 褶裙被拉開,下體暴露無虞,沒有絲毫潤滑,也沒有絲毫挑逗,jiba就這樣硬生生沖了進(jìn)來,落凝將腿分得更開,讓皇上cao得更加肆意。 一時間,空氣里只有水聲的啪啪聲和放肆的吟叫聲。 皇上結(jié)束的時候,落凝已覺得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酸脹感,極重。 她擦去皇上臉上的汗,柔情似水:“皇上好厲害,快要把凝兒cao死了?!?/br> “那可不行,朕要留著慢慢cao,cao到老,cao到死?!?/br> “那還不是一樣?”落凝佯裝怒意轉(zhuǎn)過身去,“終究是被cao的?!?/br> 皇上瀉了火,心情大好,他拍拍落凝的臉,落凝不回應(yīng),思慮著她是不是真的生了氣,他摟著落凝躺了下來,凝望著她的眼,附上輕輕一吻。 “被cao是肯定的,畢竟你是朕的母狗。但是朕不想讓你僅僅是母狗,朕想讓你做自己,做你想做的?!?/br> 落凝抬眼,皇上的發(fā)絲上還有汗跡,心里百感交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皇上卻又說道:“我要你。要你的人,也要你的心?!?/br> 他說的是“我”。 落凝心頭微滯,繼而像是炸開花一樣的歡喜。 “我要你仰望于我,我要你眼中帶光,我要你言出必行,我要你欣然接受,我要你內(nèi)心安寧,我要你由衷崇拜……” “啊……”不等他說完,落凝便身體微微扭著,鉆進(jìn)他的懷里更緊。 “我要你做自己。不為別的,只因是你,只因是我?!?/br> “是……臣妾知道了?!?/br> “乖?!?/br> 他輕嘆了口氣,自在的躺下,“這些時日朕很累,幸好有你?!彼嗯淠钠ü?,輕聲說道。 落凝雙手抱住皇上的胸膛,任憑他玩弄著自己的身子,“能用身體緩解皇上的疲累,是我的榮耀?!?/br> 皇上暖暖一笑,揉弄著她的發(fā),將她摟得更緊:“所以真是幸運(yùn),讓朕遇到你……” 落凝在皇上的懷里漸漸入夢,直至皇上松開手,她臉上的笑意都沒有淡去…… 巡游的日子近了,皇上要處理的事也更加繁雜,他一心想親自巡查下大燕國如今百姓的現(xiàn)狀,不想假手于人,在丞相與太傅終日的糾纏里,最終 決定以太傅陪同,落凝為伴,一半將士為守,行水路,步步往北,且當(dāng)巡查。京城則以軍備家族為首的丞相暫代管理。因他身體欠佳且又年事已高,膝下無子,僅有一女,又時常與皇上為國事處理而爭吵,一片忠心可鑒。但他幾番想請皇上帶上他的獨(dú)女一同巡游,皆被皇上以一句“丞相獨(dú)女金貴不容閃失”擋了回去,只得作罷。 計算好了日子,便是進(jìn)入準(zhǔn)備工作,出發(fā)前,皇上面對的還有成山的折子要處理。每日的疲憊可想而知。 每每皇上到了用膳的時候,前去長春宮總是帶著未消的余怒,落凝看在眼里,在陪伴用膳時總是盡心盡力。 這一日便是如此。 她跪在地上,全裸著仰望皇上,皇上更是過分,自己吃一口菜,便夾了給跪著的落凝。落凝便只好張開嘴,如狗一般接受著皇上的賞賜。 還要說一句:“謝皇上賞賜母狗?!?/br> 皇上臉上才漸漸有了笑意。 奶子也是皇上減壓的物件,她跪在地上,奶子,逼,臉,都是可以隨時被皇上扇打、踩踏、蹂躪的。 皇上用膳完畢,他起身來,下午仍要去御書房將剩余的折子批了,他招招手,落凝便跟著爬上前,皇上伸出兩根手指插進(jìn)她的逼里,抽插了兩下,便已沾滿了yin水。 他拍拍落凝的屁股,落凝便轉(zhuǎn)過身來,含住皇上的手指,將其沾上的yin水舔舐的干干凈凈。 皇上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喜歡極了,嘴上卻悠悠問道:“凝兒是何時決意這樣信任于朕的?” “因為你是好皇上。”要說落凝討打也是應(yīng)該的,她總是知道皇上最不喜歡聽什么,也知道怎樣避開正確答案。 皇上揚(yáng)起手來的時候,落凝卻狡黠地抬臉,笑著說道:“任君處置。” “賤貨?!被噬鲜樟耸?,轉(zhuǎn)而對著她的逼迅速抽插起來,落凝一瞬間支撐不住,就要跪不住了:“啊啊啊………………” 皇上這才滿足地站了起來,臨走前將yin水悉數(shù)抹在了她的身上,又囑咐她好好沐浴,下午好好睡一覺,晚上還要好好侍寢,才放過她。 落凝嘟著嘴跪地行了禮。 身子如今越發(fā)敏感,尤其是在皇上的手里,就像被皇上拿住了開關(guān)一樣。 夜里,縱情歡愉。 “把你的一切都交給我。”皇上聲音柔柔,直灌入心。 “是……”她媚眼如絲,眼尾含情,早已心甘情愿將一切交付于他掌控,她的身體她的心她的愛,悉數(shù)歸于他。 夜晚,是情欲的放肆,是愛與欲的傾覆,是心安之所,是心底壓抑的全部釋放。 思想,精神,欲望,那般契合。興致相投,有時候竟連心中所想都能通過彼此眼神確知一二,兩兩相相莞爾,仿佛熟知多年。不可否認(rèn)的,她再次心動了,可她只剩下一點(diǎn)心了。過往的經(jīng)歷告訴她,須得慎重。可每一次又都折服于他的眼,他的偏愛。 天蒙蒙亮的時候,落凝罕見的又做了個噩夢。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見容親王他們了,她甚至很少再回憶起過往那些非人的日子。可是夢中那冷漠的眼神,還有木馬,隨之流下的滿地的血,落凝不禁哭出聲來。 皇上習(xí)慣的將她擁在懷里,輕拍她的背,柔聲入耳:“不怕,不怕了,我在呢?!?/br> 落凝哭得漸漸清醒過來,看見皇上,緊緊抱著皇上,大聲哭了出來。 她哭得聲嘶力竭,哭得渾身顫抖,淚水沾滿了凌月明的胸口,凌月明卻不忍打斷她。 他俯身吻向她的臉,舔舐著她的淚,繼而抱著她,輕拍她的背。 “我在呢,我在呢?!彼吐曕?/br> 很久,落凝才緩了下來。 周身疲憊,只是雙手還緊緊摟著他的腰。 曾經(jīng)一度以為這是她的命數(shù),卻出現(xiàn)了一個燕王,亂世之中她再次進(jìn)了后宮,她有以為天下男人莫不如是,可燕王卻真心待她,甚至容忍了將近一年不cao她。 雖然其他的都做了也就是了。 很難想象,命運(yùn)真的給了她一個這樣的男人。他如明月一般出現(xiàn),像上天特派給她的救贖。 “我沒事了?!彼p聲打斷他的安撫。 皇上捧起她的臉,黑暗中附上一吻,“凝兒不怕,我一直在。” 只一句話,落凝心里泛起巨大的漣漪。 她是南都國的公主,他是燕國的王,如果沒有中間那么多錯亂紛擾,本該是極為門當(dāng)戶對的一對。 “若有來生,我真的希望能早一點(diǎn)遇到你。那該多好。”顫抖的聲音在黑漆漆的夜里顯得極為柔弱。她羞憤自己的經(jīng)歷,覺得不配,甚至恥辱。 皇上的鼻息撲來,他輕吻著她:“只要遇到了,就不晚,今生也不晚。一點(diǎn)兒都不晚?!彼麛堉募?,柔聲喃喃。 他的眼神堅定而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