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怎么,你也想cao我嗎
安凝被抬出去的時候,容親王正從角門出來。 他輕輕皺眉,問玉姐兒怎么回事? 玉姐兒低聲說了句:“丫鬟進去換水,發現盆里全是血,她就躺在那里,下體糊成一團,像潰爛了似的,還有一股腥臭味兒……” 容親王掃了玉姐兒一眼,往日里她并不多話。 不過這些他倒也不在意。 “去和端親王說了嗎?” “說過了,說是下午過來。” “先找個院子放下,喚郎中到院子去看看。” 安凝側過身來,淺淺一笑,虛弱極了,“王爺。”她輕喚道。 “嗯。你且好好治了就是。”臭味的確很重,容親王皺了皺眉。 “是,安凝一定好好治,安凝想快些好,想好好伺候王爺。” “算你懂事。”容親王嘴角一扯,強拉了一個笑容出來。 “先抬去后院,走角門,別被前院的人看到。” 安凝痛苦地閉上了眼,難道,又要回那個院子嗎。 恰在這時,郎中從角門出來,似是從那個新來姑娘的院里來的,容親王摸了摸鼻子,郎中上前行了禮,正欲走開,安凝叫住他,“郎中。” 成敗在此一舉! 郎中回頭,遲疑地看了一眼容親王和玉姐兒,這才彎腰低聲說道:“姑娘何事?” 安凝盡量表現得衰弱:“郎中你看我可還有救?” 郎中上前就要把脈,安凝眼淚簌簌:“您看我傷的重么?” 郎中只好俯身聞了聞,又掀開布看了一眼,腥臭味極重,心下了然。他站起身來,“只要不昏迷,自然有的救,多歇三兩個月就是了。” 容親王點點頭,安凝淚眼潸潸道:“有救就好,安凝深受王爺大恩,能走出狗棚那天安凝就想好了,出來了要好好伺候王爺,聽王爺們的安排,做任何王爺讓安凝做的事!安凝不想躺在床上做個廢物!” 這話倒也不是沒有道理,眼下大年剛過,還不到上朝的日子,諸位大人都休沐在府,這段時間確實需要打點,若是能早些治好,到底也是能幫上點忙的。 容親王皺了皺眉,吩咐身旁一小廝耳語了幾句,小廝便跑出去了。 “那么你倒是說說,怎樣幫忙?” 容親王眼神微微瞇著,對著安凝一字一句:“別給我耍花招。” 安凝臉上極盡哀憐:“王爺,自從安凝來快活坊,一向是您照顧有加。” 容親王瞥了一眼,眼神示意了下,小廝們便轉過身去。玉姐兒看著安凝卻是一臉的百思不得其解,能避開被折磨,不好么? 安凝抱住容親王的腳:“我想明白了,自始至終,我能依靠的也只有王爺,唯有順從你們,聽從你們的話,我才能活得長久。” 玉姐兒心里搖了搖頭,沒救了,這女人沒救了。 “你早這么想不就沒事了?”容親王一臉鄙夷,如今他已得了新的樂子,早就意不在此了。 “是,安凝如今伺候不了王爺,是安凝的錯,安凝想快點好起來,這樣就可以給王爺們消遣。” “聽你這意思,倒是委屈你伺候那些世家子弟了?” “不!安凝沒有這個意思,安凝知道,王爺的安排自然有王爺的作用,安凝能起到一點作用,是十分歡喜的。” 她頓了頓又說道:“安凝希望自己也能令王爺們日日歡喜,無論何種方式,無論讓安凝做什么。”她咬了咬唇:“安凝愿意用身體取悅王爺,取悅任何王爺想讓我取悅的人。” “那就請名醫來給你看診就是了,只要多出錢,自然有的是人來。” “是……”安凝佯裝委屈地垂下手來,“多謝王爺。” 說罷,容親王擺了擺手,小廝們便照吩咐將她抬回了天字號房。 “去請端親王了嗎?” “回王爺,去了。” 安凝不易察覺地露出一絲笑容,轉瞬即逝。 盡管北燕自皇宮到民間對性事的開放前所未有,但醫家卻嚴格的很,自先帝起,凡男子醫術高明的,皆有官職,快活坊這種地方,為醫家所不恥,也是因此,快活坊尋遍了也只有一個郎中來前院就職,還要付出比市面多出許多的聘金。 畢竟,都是些姑娘家見不得的病。 他們又怎肯前來呢。 端親王來時怒意沖沖,玉姐兒遠遠瞧著便端了茶來,“王爺莫急,先去去火。” 端親王一飲而盡,容親王上前,兩人在一樓桌前細細聊了好一會兒,起初還是面色淡淡,后來端親王狠狠拍了拍桌子,倒是把玉姐兒嚇了一跳。 玉姐兒上來送茶點,端親王擺擺手,她便下去了。 容親王道:“王兄覺得,可有風險?” “她確實能幫到忙,昨日里那些老頑固的拜帖,今日便收到了答復,說是可以說合一二。” 容親王皺起眉來,“那只有太醫這一個法子了。” 端親王不語。 容親王察覺到,便問:“王兄可有法子?太醫是不可能來快活坊的。” “有倒是有。” “王兄的意思是?” 端親王為難道:“你也知道我家中妻妾麻煩,年節鬧騰,王妃和妾室都懷孕了,妾室出身不好,受了點欺壓,病了一場,不敢亂用藥,我便去宮里請了太醫,他們到底還是給我祖父賣個面子,有個張太醫十分能耐,這幾日宮中無事,我便請了他定時去我府上。” “那……” “嗯。會出大麻煩的。” “兄弟不力,府里高堂安在,不敢帶她過去,也沒個名義。” 端親王咬咬牙,“行吧。為了能盡快回到朝中,且讓她夜里到我府上,明日等太醫來了診治再說。” “王兄費心了。” 玉姐兒帶著丫鬟來給安凝換衣服的時候,安凝躺在榻板上一動不動,她直言身子不敢動彈,就連頭也暈得很。想起她以往昏迷多次,玉姐兒也不敢擅作主張,只希望她不要死在坊里才好,由得她被王爺看重,不過是拿著當個免費的妓女用。若是死在這里,又不好當做那些好吃懶做的直接弄去亂葬崗。 丫鬟費力地為她穿好衣服,她周身虛弱疲憊地苦笑,說謝謝你,好姑娘。 丫鬟沒有任何表情地轉身走開,跟在玉姐兒的身后看著。 “你且去診治,快活坊你終是還要回來的,咱們改日再見。”玉姐兒高傲的一笑。 安凝疲憊地笑了笑,不多說一句話。渾似連笑也異常疲憊似的。 玉姐兒躲瘟神似的離開了。 入夜,安凝便被一頂小轎送入了端親王府。 車上兩邊安坐著端親王與容親王,車外數十位小廝跟隨。 安凝閉了眼靜靜聽著車外的聲音,一直到王府門口,才聽見小廝們離開的聲音。 接著就有下人開門,是個極小的后門,安凝被抬了進去,送進偏院,恰在后院邊上。看上去是個經久失修的小院,雜草從生。院門口安排了數十名守衛,容親王道了別,便也離開了。端親王安頓好后著人牢牢看守,便自去了王妃房里。 次日,太醫被端親王引著來了小院,怕引人注目,便讓看守的人先撤了,太醫進門時微微一剎,但轉瞬便了然,端親王妾室那邊丫鬟來催,說王妃又去了,端親王心煩,撓著頭問太醫:“她怎么樣?” 太醫微微上前,腥臭味撲鼻而來,他掀開裙擺看了看下身,已是黑紫色的一團爛rou了。 “王爺這……已是下體潰爛了,若是常規藥養,怕是要月余才好。” “那若是快些呢?” “不知宣……姑娘可還能挪動?” 安凝掙扎著看他,極頹廢地搖了搖頭。 “若是發現的早,尚能挪動,數日便可治好,不過是找到病灶的事罷了,若是不能動,怕的就是醫治過程中昏迷過去,那就要再緩上幾日。” “王爺……”安凝默默垂淚,“安凝想快點好起來,安凝想聽王爺的話,想為王爺分憂……” 丫鬟又來催,端親王深覺妾室煩躁,若不是有孕真不想去cao心那些婦人之事。眼見得安凝動彈不得,太醫又要動刀子,諒她插翅也難飛,便叮囑太醫道:“你盡管治,你是太醫,一定有辦法。” “老夫定當盡力。” 端王妃那邊也來了丫鬟催,端親王撓了撓腦門,十分不悅,他推開門,怒聲道:“吵什么吵?這點小事也需要我來處理嗎?” 說罷便被丫鬟們催囔著去了前院。 太醫上前,安凝睜開眼睛微微一笑,太醫輕聲說道:“想不到有一日在這里見到宣妃娘娘。”說罷便手伸了上去摸住她的奶子。 “張太醫這是作甚?” “觸診。”張太醫尷尬一笑,卻忍不住地繼續搓揉,“觸診才能探聽真實病因。” “張太醫說的是。” 他不禁雙手撫摸著安凝的兩個奶子,她的奶子著實好看,比一般姑娘的略大了些,柔軟飽滿,蜜桃一般好看的粉色,太醫扯了扯她的奶頭,安凝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動聽的吟叫:“嗯啊……” 太醫一驚:“有感覺?” “那是自然,太醫的手法,摸得安凝心里癢。” 張太醫笑了笑,便俯身扒開她的大腿,將那兩片爛rou扒開,手指輕觸,應是污物未及時清理,致使感染潰爛,他看得仔細,不由得輕輕拽起她的yinchun來,將她下身肆意翻開看了個仔細。 安凝心里冷哼一聲,“這也是觸診嗎?”她面無表情道。 張太醫放下手來:“宣妃娘娘的逼,就算是爛了也是好看的。” 安凝笑了笑:“有么?” “京城見過宣妃娘娘高坐龍椅被cao背影的那些人,哪個不想cao一下宣妃娘娘呢?” 張太醫一邊說著,還是先去取了藥來,拿鑷子帶了藥水的紗布塞進逼里,細細地擦拭,帶出好大一團血污來。 “謝謝了。”安凝面無表情道。 張太醫一遍遍換著紗布去擦拭,不多時,床邊地上便攢了一堆污物。看著那一團,安凝直皺眉。 她知道,張太醫走的時候,便是她逃離的時候。只有這個契機,是可以離開的。 哪知張太醫在擦拭完之后停了下來。 “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安凝道。 “你這下身……”張太醫遲疑地看著,進來時掀開分明都有了腐rou的味道,可是污物清理完,卻并未發現多少傷痕,即便是民間郎中,這樣的病例躺上個把月也就好了。何至于…… 他走上前來,伸手把起脈來。 脈搏有力。 張太醫皺了皺眉,安凝慌亂了一秒就停了下來,她雙手抬到腦后,“張太醫妙手回春,我竟也覺得好些了。” “娘娘可覺得這個說法說得過去?” “為何不可?” 張太醫笑道:“宣妃娘娘不是不能動彈了嗎?” 安凝忙把手放了下來。 “老夫倒是覺得,宣妃娘娘該想想怎么謝我才好。”說罷伸手摸住她的奶子。 安凝緊緊閉上了眼。 不就是想cao我嗎? 可是…… 她的腦子里迅速思考:若是端親王回來時,張太醫還在,又在cao自己,那么接下來在端親王府便要日日伺候張太醫了。 再者端親王今日頭緒一團亂,如果錯過這個時機,怕是還要對付府里那些女人,到時更走不脫。 今日張太醫來,撤了守衛,如果明日后日,怕就不會這么幸運了。 宮里的藥向來病好得快,若是痊愈了再回到快活坊,可就真的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她看著眼前的男人。 心里想著:便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張太醫。” “老臣在。”他一邊說著,一邊張嘴含住了她的奶頭。 很好。你自找的。 “你也是想cao我嗎?”她平靜地問。 張太醫細細地吻著奶子,“老臣會在完事后清理干凈,宮中的秘藥娘娘是知道的,待擦拭了藥粉,傷口很快就會愈合。” “嗯。”安凝眼神冷冷。 “娘娘身子甚是誘人。” “嗯。” 安凝伸出雙手扒開潰爛的逼:“那便開始吧。” 太醫將她兩腿扛起,絲毫沒有潤滑地插進她掰開的逼里。 刺痛。 說不清是因為藥水的緣故還是因為不夠濕滑。 她強忍著,盡量裝出一份嫵媚來。 張太醫雙手抱著她的大腿,jiba用力地cao了進去。 每一下,都是鉆心的痛。 安凝心里默念:你自找的,是你自找的! 不自覺流下淚來。 張太醫看著這副美人模樣,不禁更加用力起來,他俯身對著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花白的眉毛下掩飾不住激動的情緒,力量在頃刻間爆發,染上nongnong的情欲。 “啊……”安凝假意嬌喘地望著張太醫,花枝亂顫地笑著,yin蕩里添著一絲可愛。 張太醫瞬間著了迷。他俯身就想親吻,安凝轉臉避開,張太醫一把將她的臉掰過來,狠狠吻上她的唇。 安凝緊咬著唇,不讓他得逞,張太醫無法探入她的嘴唇品嘗,只能肆意地吻過她的唇,又親吻她的臉蛋,胡茬扎得安凝好痛,可她沒有表現出分毫。 再近一點,再近一點,她在心里默念。 安凝輕輕一笑,張太醫伸出手來扇了她一耳光,安凝大喊:“啊……好舒服,我好喜歡耳光!啊…………” 張太醫俯身更近,下身也越發用力起來,他在沖刺了,他要射了,就是現在! “宣妃娘娘,想不到老夫這一生還能cao到你,值了……” 安凝微微一滯,她咬了咬唇,從腦后拔出玉簪,迅雷不及掩耳,用盡全力扎入他的頸間! 幾乎同時,太醫射了出來,jingzi一股一股不受控制地射進了她的逼里。 張太醫睜大了雙眼,卻漸漸失了力,眼睜睜的倒在地上那些污物里。 他張著嘴巴想說什么,可是簪子插得位置讓他說不出話來。 他怔怔地倒在那里,頸間的血染紅了玉簪,安凝想拔出來,拔不動。眼見得時間不多了,她不敢冒險,就此放棄。 不帶簪子也好,就當世上已沒有安凝。 張太醫手指了指,安凝以為他要罵自己,也慌亂地哭了起來,她邊穿衣邊哭:“對不起。” 張太醫的手落了下來,安凝朝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淡黃色的藥瓶和方子在旁邊的桌上。 安凝拿了就走。 手指微微蘸濕了窗子,竟真的沒人。想必端親王是真的以為她癱死在床上無法動彈了。正想著,便聽見有人的說話聲遙遙傳來,她趕緊踏出房門輕輕關上,躲進院中一側的草叢里,將周身窩成一團。 猶記得,當時忠勇王府也是這樣的格局。她隱約記得,這樣的宅子通常都是有狗洞的。 萬幸院中經久不住人,雜草從聲,只要小心些找到狗洞,就可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