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不想被踩頭的話就趕緊往前爬
安凝眼里凌厲的光漸漸暗淡下來,伴隨著淚漸漸轉(zhuǎn)為悲哀。她不愿在這樣的男人面前表露那一面,她跪在那里,狠狠地別過頭去,眼淚順著滿臉淌了下來。 端親王見她沒有反應(yīng),狠踢了兩腳,“叫你爬!是不是現(xiàn)在就想挨鞭子了?!” 安凝大駭,那鞭子是戰(zhàn)鞭,不知道祖上哪一輩傳下來的,到他這么個紈绔手上,變成一個施虐的道具。安凝還記得那鞭子,通體銀色,粗壯又長,若是被抽了,定要鮮血淋漓,保不齊是要傷骨的! 思及此,安凝雖憤恨,卻也不得不趕緊往前爬,一邊爬心里還一邊想,都是因?yàn)楹ε卤拮樱蝗晃以缇驼酒饋砼芰恕?/br> 容親王在她的身后跟著,眼里盡是恥笑,安凝的右邊屁股上還有被端親王踹的那一腳紅印,那左邊怎么能沒有呢?容親王抬腳狠狠踹了一腳。 “啊……”安凝險(xiǎn)些沒有跪穩(wěn),她惱怒地回頭:“干嘛!” “嗯?”容親王就像一條陰險(xiǎn)的蛇,他講話從不大聲,甚至好像還有些怯懦,實(shí)則是面上溫柔,心里陰冷至極。 “我實(shí)在不明白,先帝跑去南都求娶,你母后就只有你一個女兒嗎?實(shí)在沒的嫡女娶了?娶這么個天生反骨的玩意兒?” “你!”安凝憤怒極了。 端親王踢踢她的屁股,安凝只得繼續(xù)往前爬,也不在乎是不是跪著爬出了小門,爬到鵝卵石小道上,被膈應(yīng)的想哭。 “還是說……”容親王聲音輕輕淡淡:“你是假裝嫡女嫁過來的呢?” 安凝猛的站了起來,臉色鐵青地看著容親王。 絕不可能是林遇說的,林遇說了,此事不會再告知其他人,何況安然也來過北燕,四皇子也是,他們都曾為我正名。 “怎么,想不通我是為什么知道的?” 安凝死死地咬著嘴唇,眼里的憤怒就要噴出火來。容親王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絲毫不理會她的神情,側(cè)后方踢了一腳安凝的膝蓋,安凝就再次撲通跪在地上。 鵝卵石,好痛……安凝疼得皺眉。 “誰給你的膽子讓你站起來?”容親王巴掌輕輕打著她的左右臉,半是譏諷半是漫不經(jīng)心道:“我是真搞不懂,為什么知道了嫡女,先帝還是把你帶了回來呢?難道他就這么喜歡你這反骨?” 安凝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 端親王狠狠踹了一腳,安凝猝不及防,頓時(shí)趴在地上。 秋日的風(fēng)很冷,冰冷的鵝卵石劃過奶子那一刻,安凝覺得渾身都在發(fā)抖。但她還是趕緊爬了起來,繼續(xù)往前爬。 “我猜,你身上一定有什么特別的理由。”容親王瞇著眼笑道。 “還能有什么理由。”端親王不屑一顧,“賤唄。” “我看倒不盡然,王兄你看,她現(xiàn)在賤嗎?” 地上爬著的安凝堪堪可稱作受了奇恥大辱一般,在棋盤一般突出的鵝卵石上艱難地爬行。地上冰冰涼涼,爬的便越發(fā)緩慢,表情越是凝重,備受折磨一般。 端親王狠狠一腳將她踹翻。“我記得,你是一個享受其中的賤貨來著。外表端莊優(yōu)雅,實(shí)則yin蕩下賤!” “是。”安凝閉了眼,此刻還有什么辯駁的道理?全由你們說了去,你們說我是什么,那便是什么,我的人生,已再無爭辯的意義了。 容親王微微瞇了瞇眼,他走快兩步將她攔住,趁她被踹趴下將要爬起身的瞬間,抬起一腳踩在她的背上,死死不動。 “啊……” 地上好冰。 “今天你不賤出來,是沒有辦法過關(guān)的。” “怎么,玩過家家嗎?”安凝趴在地上諷刺著。 京城誰不知道容親王與端親王已是空有虛頭的閑散王爺?祖輩的光都被丟沒了,頂著一份空殼子到處混,在皇上面前如諂媚的鼠輩,怎么,過關(guān)?過什么關(guān)? 容親王不禁腳踩得更用力,甚至揉捻了起來。 好冰。真的好冰。 是誰想出的用鵝卵石鋪小道的法子!又痛又冰! 容親王對著端親王笑道:“原來我們的宣妃娘娘,即使做了母狗也是從心里沒看上我們啊。” “怎么,做了受虐者,就必須高看你們一眼嗎?”她昂起頭來,扯著脖子罵道。 “嘖。”容親王一腳踩上安凝的頭,用力地揉捻她的頭。他緊皺著眉,好似蛇信子終于吐露一般不悅。 他蹲下來,一把拽起安凝的頭發(fā),迫使她仰望著自己,嘖嘖出聲,“宣妃娘娘,你看看你自己,你有什么資格來瞧不上親王?” “親王?哈哈哈。”那不過是給你們祖輩一個臉面,順便抹去你們的京中實(shí)權(quán)。 容親王眉頭皺得更深,他狠狠扇了她一個耳光。地上好冰,安凝被扇得咳了起來。但她還是忍不住想笑,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 容親王看著左右兩邊,就要去找工具,剛一撒開,安凝就要爬起來,端親王狠狠踹了上去,用力壓著。“我看你,早晚要挨上我的鞭子。” 容親王轉(zhuǎn)了一圈,都是大件的工具,不過倒是可以搬去廳廊那邊去玩,對著端親王示意了下,端親王會意,撤了腳,踢了踢她:“起來,爬過去!” 安凝笑得脫力,很久才慢慢爬起來,屈辱地爬向前,沒成想剛爬兩步,端親王就踹上她的屁股,一下就將她踹趴下。 好疼,好冰。 她手肘撐地,再次爬了起來,手掌被討厭的鵝卵石按的發(fā)紅,可是往日里短短的一條小路看上去還有一半才到。 擔(dān)心還會被踹,安凝迅速爬起來,立即往前爬,可是爬的哪有走的快?端親王快走兩步,一腳狠狠踹了下去,安凝應(yīng)聲而落,“嗯……” 好——疼! 她頓頓的趴在地上,端親王踢了踢她的腿,“趕緊的,爬過去。怎么這么慢!” 你還有臉嫌慢?安凝大氣不敢出,慫慫地爬了起來,再次往前爬。 “啊……”又是一腳踹倒,安凝再次爬起來,再往前。 端親王一笑,又是一腳踹了上去…… 不知被踹了多少下,只覺得骨頭都被踹的疼了,總算到了不過幾米遠(yuǎn)的廳廊了。 這是一個四方的亮廳,也是快活坊后院的中心點(diǎn),無論去哪個屋,都要從此廳廊換道出去。安凝這個院在廳廊的正后方也是最直接到達(dá)的。 容親王早就坐在安凝爬過來的對面椅子上,冷冷地笑著。 安凝不屑。 容親王狠厲地甩過來一個耳光。安凝頓時(shí)跪不住,被打翻在地。 “喜歡嗎?”容親王抬腳踩著她的奶子問,漸漸踩上她的臉,腳上的污臟再次沾染著她。 安凝抬眼正對著他的眼,絲毫不畏懼的笑著:“呵……喜歡,當(dāng)然喜歡。” “那就讓你好好喜歡喜歡。” 說罷一腳踩著她的奶子,一腳伸直了踩著她的逼,彎腰手狠狠打向她的臉。啪!啪!啪!!! 安凝整個人都在他的身下,他的腳下。 好痛,地上特別冷,沒有絲毫的快感。 “喜歡嗎?”容親王譏諷的問。 “喜歡。”安凝譏諷的答,眼里有一團(tuán)決不被降服的火。 容親王真的怒了。 “我看你是真想吃鞭子。” 呵。一副好像為旁人考慮的樣子。 他撒開腳,狠狠打了幾個耳光,便勒令她爬著回頭看看自己的小院。 安凝只得爬起來,院墻高筑,不過一個小院子,何苦加高這么許多?難不成還怕弱女子會爬墻不成? 端親王倒是優(yōu)哉游哉,坐了個凳子,如看一場好戲一般,看著容親王在這生悶氣。 其實(shí)何必呢?何必收服這樣一個女人。 虐就是了。又不是非要得到她的心。 端親王抬腳對準(zhǔn)安凝的屁股,腳趾緩緩伸進(jìn)了她的逼里。“自己動。”他冷冷地命令。 安凝不得不背對著他們看著小院反思人生,還要做出下賤的事取悅于他們。她緩緩地頂著端親王的腳抽插起來。 毫無快感,沒有觀感的情況下,也毫無羞恥感。 她像是被抹去了很多敏感神經(jīng),肌rou記憶般的對著男人的腳做著活塞運(yùn)動。 “你說,你是什么?” “賤貨。”安凝心里一驚,沒有任何表情的回應(yīng)著。 “不,你是狗。”端親王抬起腳,狠狠踹著她的逼說道。 逼里,很快有了yin水的聲音。 “舔干凈。”端親王命令簡潔。 安凝爬著回轉(zhuǎn)身來,雙手捧著腳將腳上自己的yin水舔干凈。 “有些話,我只說一遍。”等她舔完了,端親王冷冷地掰起她的下巴,“本王不在乎你的心甘不甘愿,但是如果你做不好,就要挨鞭子。” “認(rèn)清你的現(xiàn)實(shí)吧。”說罷他一腳將她踢到容親王的方向。 容親王看向她的眼神越來越冷,終于沒有了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