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接風宴
去看了下太后,一切康健,未敢說多余的話,聊作寒暄就往外走。 接風宴。 剛一入殿,便立刻察覺到了不同。氣氛并不是嚴肅正式,而是歡快輕松。 就連周邊的擺設,婢女的穿戴都變了樣子。就好像…… 好像在給他們彌補一個秋宴。 思及死去的將士們,安定王微微皺了皺眉,只一瞬,便立刻緩和了配合著皇上,“多謝皇兄。” “你在前線辛苦了,為朕守著南疆線,以后邊境還有很多需要你費心的地方,朕心疼你,所以想著給你辦個接風宴,輕松輕松。” 以后?幾個心腹在身后就要發作,安定王略微微側目,他們復又退了回去。 “全憑皇兄做主。” 入座。 這才發現朝中有頭有臉的老臣都在席上,他微笑著點頭示意,各朝臣也都微微笑示意。 安定王雖遠去邊疆近一年,但之前都在太后身邊,其為人眾所周知,此次回來,他雖面色和善,但卻眼神堅定。 不多時,皇上便落了座,宴席開始。 陸續有婢女上前送菜,眾人無不發現婢女與往日不同,但皇上近來放蕩不羈,也都見怪不怪了。 唯獨安定王這邊,身后五六個重要心腹如寒石般不為所動。 皇上掃視一眼,溫溫說道:“安定王為我北燕鎮守南疆,將南疆二國平定,實乃厥功至偉,當賞!吩咐下去,賜萬兩黃金。安定王一行人各個有賞!” “是。” 安定王等人起身,“多謝皇上。” “你可還有什么特別想要的嗎?朕特許,你可多提一個愿望。” 安定王抬眼,“愿望?” “嗯,愿望。朕記得你尚未娶妻,可要朕賜婚?你可有中意的女子?說出來,朕為你做主。” “中意誰都可?” “當然。” “那若是皇上的身邊人呢?” 皇上哈哈一笑,“你可是看上了我殿里的人?你且說來,是哪位女官、近侍?朕也看看是什么樣的女子能讓你心動。” 安定王忙行禮:“皇兄說笑了,臣弟暫時沒有娶妻的打算。” “嗯?不必擔心,是誰朕都會幫你。” “真的不要。” “真的不要?” “是。” “那好吧,朕姑且將這個機會給你留著,待他日有什么想要的,來跟朕討了便是。” 安定王抬頭,笑容真摯:“謝皇兄。” 再落座,便是宴席真正的篇章了。 “啟弟這一行大半年有余,實為辛苦,今日且歡愉半天,不必考慮任何禮俗拘束,可好?” “是。” 皇上微一擺手,張公公領命,歌舞隨即而來。 待皇上飲了頭杯,余下各人便自由了起來。容親王拿胳膊肘杵了杵端親王,“林啟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樣了?” 端親王看向安定王,悄聲回道:“是啊,當時我們還屬意……” 話說半截好像才意識到什么,他動作微小卻又下了重力地拍打了一下容親王:“你瘋啦!敢直呼其名!” “害!”容親王吐吐舌頭,他比端親王要年幼些,想法也更單純,二人在這朝中混日子,靠的無非是父輩的豐功偉績。只要不作什么亂子,這個親王怕是能做到老。 “是變了,眼里有什么不一樣了。”端親王喃喃道。 正低聲說著,安定王看了過來,他遙遙舉杯,端親王和容親王趕忙也舉了杯,一口飲盡。點頭哈腰地看向安定王。 安定王笑著點點頭,不作他話。 “沒了?” 容親王詫異地問端親王,端親王狠狠錘了他一下,“皇上坐在上面呢,你想死嗎?” 歌舞盡善盡美,起承轉合間,數人繞著全場舞了一圈離場,剛走盡,張公公拍了拍手,立刻有新的歌舞進來。 數十名女子輕盈舞著前來,先是排成一條線,待到了宴席正中,立刻又化作一個圓,向外如花蕊探頭般,后背折腰倒映而視,明眸清澈,竟是少女。 可這透明的紗衣,清晰可見的褻衣,甚至細看……根本不能細看。 褻衣也是半透明的。 余光看到皇上正在看向這邊,安定王端起酒杯,十分欣賞一般,賞舞飲盡杯中酒,酒杯放下時,他順帶著還伸手撩了一把落在桌上的紗裙裙擺。 舞女隨著舞蹈后退,又歡快地隨舞蹈前來,如大朵的花在風中搖曳綻放,唯美又不失風情。 皇上這才笑了笑,安心地飲了杯中酒。 殿門一角掀開,小蝶扶著宣妃快步前來。 “臣妾給皇上請安,臣妾來遲,還望皇上恕罪。” “今日是安定王的接風宴,你該問安定王,這可算來遲了啊?” 安定王起身,“宣妃娘娘來得正好。恰是曼妙之姿站在這花蕊之中,時機巧妙。” 他指向她的輕紗,剛好舞蹈的女子們綻放出一個大大的圓,如探頭般把花蕊留給了宣妃。 紗衣紛紛垂落,半掩半露的眾花瓣落在周遭數位大臣的桌前,只有花蕊這一簇安靜地站著。 安定王目光所及處,也在這一簇里,宣妃的紗衣在素錦中格外閃亮,內務府催辦的金絲繡制紗衣在光照下名不虛傳。 優雅而yin蕩。 心腹數人相視一笑,安定王行了禮,宣妃娘娘淺淺回禮后便滿臉通紅的奔向皇上,皇上伸手一把將她攬在身側。 看著懷中素錦包裹的愛妃,半露出精致的紗衣內擺,皇上滿足的親吻了一下。 只是這親吻,附帶著揉搓了一把奶子。 有人輕呼:“要說這風采,還是應當看宣妃娘娘。” 安定王落座,遙遙看去,宣妃面頰微紅,卻并不抵抗,這種微帶羞辱的愛撫她像是享受其中。 他又飲盡一杯酒,如看客般看著這一切。場上有人帶舞女下來,隨侍每個朝臣一側,這才方知,后一輪的演出女子皆是司欲坊的。 司欲坊,先帝曾迷戀其中,與母后鬧過一陣子不合,后來下了嚴令,凡司欲坊女子絕無名分可能,此一事才算罷了。 只是如今……難道她肯接受? 傳聞后宮獨寵,想必大婚以來,還不曾有這份焦慮。 “前方有諸位將士,乃是我北燕之福,今日這一宴,諸位放松盡興即可,席上女子,靠近安定王一側的,皆為處子,如有喜歡的,無論收為何用,皆可直接帶回府。” 此話一出,舉座嘩然。向來司欲坊只能供皇上使用,今日竟能拿給安定王隨侍,還是處子之身。 “謝皇兄。”此時不宜多言,安定王斷然收下。 “你們自行去選吧。”安定王對后方落座的數人說道。 “謝王爺。” 漸漸有嬌羞的姑娘跟了隨軍將領落座,輕喚一聲將軍,都如同骨頭酥了。處子雖習得了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但身體并無開發過的蹤跡,敏感異常。 堂上,皇上摟著宣妃的腰肢,正摸著奶子。好似有察覺似的,宣妃往這邊看來,安定王舉杯微微一笑,淺酌了一口。宣妃羞赧得滿臉通紅。 皇上也察覺到了,看向安定王,一邊摸著安凝的奶子一邊舉杯對著安定王淺飲半杯。 安凝的身體頓時就像被開啟了開關,她半瞇著眼,斜斜靠在皇上的肩頭,遙遙望著安定王,呼吸粗重,奶頭迅速硬了起來。 皇上俯身看了她一眼,手伸進衣服里狠狠捏了一下奶頭,“賤貨,這就忍不住了?” 安凝說不出話,她閉了眼,任由著動情的酥麻感走遍全身,可是皇上那樣熟練的手法,安定王那樣的眼神,她瞬間無法抵抗,就此繳了械。 “是……” “是什么?”好似有意為難,有好似展示給誰看一樣,皇上沒有壓低聲音,便要叫她講出來。 “是賤貨……” “很好。”皇上輕拍她的臉,安凝微仰起頭,臉頰火燙。 皇上眼睛微瞇了瞇,伸手撩開紗裙,里面不著一縷,yin水早已順著大腿滑了下來,yinchun兩側早就泛濫成河。 他伸到她的兩腿之間,輕拍大腿內側,安凝微微分開些許,皇上找到她的yinchun,掰開,手指徑直插了進去。 “啊……”安凝猛地睜大眼睛,剛好對上安定王的角度,可是安定王并沒有看她,皇上的呼吸充斥在耳邊,滿目朝臣嘈雜,她衣衫不整的……在被皇上玩弄著逼。 “母狗。” “啊……是……”感覺再次被放大。 “母狗流這么多yin水,是想被cao了嗎?” 有那么一瞬的遲疑,可安凝還是很快羞澀地回答了:“是!想被cao,母狗想被cao……” 皇上用力地插了幾下她的逼,就把手指拔了出來,在發情邊緣的宣妃娘娘此刻早已淪為欲望的奴隸,她貪婪地看著皇上的手,雙手捧著將他手指縫隙里的yin水吞食了個干凈。 “坐上來,自己動。”皇上換了個姿勢,正面坐正了說。 安凝只好從他的一側腿上跨過去,再次背對著下面眾人,將自己的yin賤公之于眾。 jiba插進去的一瞬間,安凝徹底釋放地叫了出來:“啊……啊……”叫聲婉轉動聽,好像被捅了幾百個來回。 這叫聲如同一個開啟鍵,隨侍各位大臣身側的婢女們也蓄勢待發,這些男人毫不憐惜地揉搓著她們的奶子,捏著她們的屁股,直到個個發了情,除了處子一側尚有些理智,余下各人竟幾乎都是求cao的把式了。 宣妃的紗衣早已被皇上解開,奶子面對著皇上,宣妃坐在他的身上被cao著,皇上望著她的眼,輕道:“喜歡嗎?賤狗。” “喜歡!”安凝迅速回答。 皇上應聲打向她的奶子,如耳光般響亮,可安凝卻動情地發出聲音:“啊……”? 皇上不是沒有察覺到安凝的眼神,往日里下人們看看也就算了,甚至朝臣們也無妨,可是她膽敢把那種嬌羞的眼神對著安定王。 于是皇上便定要在安定王眼前撕碎安凝。讓她的下賤被自己享用,讓這份歡愉來的沖擊力更大。他的jiba捅得更深也更用力,而安凝除了承受早已沒有其他的注意力。 隨著陣陣耳光而來的除了宣妃娘娘yin叫的聲音,還有脫落的衣服,她的素錦掉落后,只剩透明的紗衣包裹著,遙遙看去,奶子、腰肢、屁股比例十分完美,卻又yin賤非常。 誰能想到傳聞后宮獨寵的宣妃娘娘如今在大殿之上被羞辱的cao逼、打奶子,還喚她作母狗呢? 席下,安定王眉頭微皺。 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朝堂上下,諸位大臣都看著皇妃的屁股,與技術靈巧的宮女們交合。他們cao得瘋狂,眼神也毫不掩飾地看著皇妃的大屁股。 能一睹皇妃的下賤,人人心中瘙癢難耐。 身下cao得也更加用力起來。 整個大堂一片嗯嗯啊啊之聲。 自此,也開始了靡靡性開放年代,民間盛傳宣妃娘娘的sao浪賤并紛紛效仿,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安定王微妙地側轉了身,借舉杯暢飲之機遙遙往四周望去,意料之外,有一二老臣不為所動,那人他認識,兵部尚書王大夫,據傳聞對夕立礦一事頗為熱衷,近幾日勢必要去拜訪一下了。 再往后看去,后排許多年輕官員倒是也沒有被欲望沖昏了頭腦,他剛想跟后排心腹說查清楚他們是誰,沒曾想,正對上將士們純潔的親吻。 安定王頓時閉了嘴,這一回頭不要緊,他看到斜對面一角坐著的兩位紈绔閑散親王,他倆倒是有點意思。 二位親王癡迷地看著堂上被cao得花枝亂顫的宣妃娘娘,手上雖也摸著司欲坊姑娘的奶子,雖揉搓得極為用力,眼里卻全無玩弄的心情,眼里心里恨不得都是想把宣妃食之殆盡的樣子。 安定王微微一笑,飲盡杯中酒。今日一行,倒也不是全無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