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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是我的專屬小鴨子(rou文)在線閱讀 - 被小攻親弟弟趁虛而入狠cao欺負的小受被小攻解救

被小攻親弟弟趁虛而入狠cao欺負的小受被小攻解救

    顧不上罵方銘南太過混賬,射了那么多進去也不知道清理,還可惡的拿東西堵住了,又將人束縛在自己床上,方野舟就把自己的yinjing送了進去。

    借著白色濁液的潤滑,挺腰cao進了顧言溫暖的身體。

    幾乎是一刻不停的挺動著腰,方野舟壓著顧言猛cao,橫沖直撞的擠進他濕熱柔軟的后xue,越cao越深。

    另一邊,方野舟的手摸到顧言小腹,再往下,抽出了他yinjing處插著的長針,進而握著他的腰肢狠頂起來。

    “啊……啊……嗯啊……”

    顧言被cao得連完整的話都說不出,只能徒勞的呻吟著。

    他的腦袋落在枕頭上,輕抬著下巴掙扎,頭發(fā)都凌亂了。

    方野舟卻爽到極點,占有了心上人的興奮和躁動令他腰胯挺送的愈發(fā)激烈,雙腿都在蓄力沖刺。

    顧言的體內(nèi)好軟,好熱,又因為先前就含了jingye,濕濕滑滑的,方野舟每一次cao進去,都會擠些汁液出來,淅淅瀝瀝的從他后xue往外流。

    “啊……嗚嗚……嗯啊……南……”

    顧言仰著頭啜泣呻吟,好看的鼻尖和臉頰都變得紅潤情熱。

    方野舟俯下身去,一蹭一蹭的親吻顧言的嘴唇,舔他喉結(jié)。

    與此同時,方野舟掐著顧言腰肢的手換了位置,將身下的人雙腿分得更開,壓倒在床側(cè),大大的敞開著。

    而他自己,愈發(fā)過分的往顧言臀縫間蹭,楔子一般的釘住他,讓他無處可逃,只能顫抖著腰肢承受。

    顧言的身材一直很完美,個子高高的,修長且挺拔,平日里隨便的穿身衣服都顯得比他們哥倆好看。

    像電視里走出來的明星。

    可現(xiàn)在在床上,沒了衣物的裝飾,方野舟卻覺得顧言更好看了,袒露出更多的真實和脆弱。

    是那種純潔無瑕的美,可他們正在做的事情,卻與純情毫不沾邊。

    方野舟的手撫摸著顧言的肌膚,摸他緊窄細瘦的腰身,摸他平坦細膩的小腹,又去捏捏他的rutou,扯那兔子耳朵的乳夾,壞心思的左右搖動。

    “嗚嗚……啊……嗯啊……南……別扯那里……啊哈……”

    顧言的胸口顫抖著,想躲避,卻只是小幅度的晃著。

    方野舟卻喜歡他這樣的表現(xiàn),一邊腰胯用力,一邊低下頭去,再一次又親吻又吮吸起顧言的rutou。

    快感過于強烈霸道,刺激如潮水般席卷而來,顧言抑制不住的呻吟低喘著,整個人都虛軟無力。

    他的手臂被固定著,連推開身上人,不讓他觸碰自己胸口的動作都做不到,而且雙腿,也是被按著無法并攏。

    方野舟在顧言身上,放肆且滿足的cao干著,一下比一下深,一回比一回狠,將自己堅定不移的干進去。

    讓胯下的yinjing,徹底而完全的擠入進顧言身體里,被他包裹,被他纏繞,被他緊緊的吮吸著。

    偶爾的抬頭間,方野舟看見了扔在床上的,從顧言體內(nèi)取出的玩具,那竟然不是一根普通的按摩棒,而是一根和男人yinjing一模一樣的玩具。

    方野舟在興頭上,明明已經(jīng)在顧言體內(nèi)馳騁沖刺了,還是忍不住醋意發(fā)作,手一動,便將那東西扔落到了地上,繼續(xù)吮吸顧言的rutou了。

    臥室的門還開著,之前要拿的文件還在門邊的桌子上。

    方野舟就連衣服也不脫,就只扯了褲子,壓在顧言身上cao干了,一頂一頂?shù)牟暹M他雙腿之間。

    被綁縛了雙手,全身赤裸的顧言自然無力反抗,被cao得一直呻吟,連蒙著眼睛的紅色領帶上都染了淚。

    “顧言,顧言,我愛你。”

    方野舟情動燥熱,他一邊cao著顧言后xue,一邊在他耳畔呢喃。

    “顧言,我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方野舟吻著顧言的嘴唇,身下狠狠的cao進他體內(nèi)碾磨。

    “顧言,你終于是我的人了,你知道嗎,我盼這一天盼了有多久,我做夢都想像現(xiàn)在這樣對你。”

    方野舟情不自禁的吮吸顧言的嘴唇,下半身用力且兇猛的cao進身下人體內(nèi),干進他雙腿間的rouxue。

    “南……嗚嗚……進太深了……”

    顧言還在呻吟,腰肢都顫抖,后xue更是夾緊了體內(nèi)的rou刃。

    他之前實在忍不住,已經(jīng)射了一次,現(xiàn)下

    yinjing又硬了。

    “顧言,我愛你。”

    方野舟還在喃喃,一點也沒有往外退出yinjing的意思。

    顧言的呻吟卻有瞬間中斷,連神情都顯得迷茫驚懼。

    在方野舟又說了一次“我愛你”之后,顧言的神情徹底變了,害怕且恐懼的掙扎起來,雙腿都在彈動。

    “你……你不是南……你是誰……”

    顧言的聲音里帶著說不出的畏懼和慌亂,胡亂固執(zhí)的搖晃著手臂。

    此時壓在他身上,插進他體內(nèi)cao干沖刺的男人絕對不是方銘南。

    怪不得一進門,來的人就不開口說話,之前的撫摸,親吻,舔舐,顧言都覺得有些許陌生,帶著莽撞和不成熟。

    “放開我……你……你出去……你拔出去……別碰我……不要碰我……”

    顧言被嚇得身體都僵住了,可還是拼命的掙扎躲避。

    剛剛親吻自己的人說話的口氣,雖然有些熟悉,但絕對不是方銘南。

    “顧言,顧言……別亂動……”

    方野舟按住顧言的掙扎,覺得身下的人反應有些過于慌張。

    他控制著顧言的腰身,換了力道和角度的往他體內(nèi)cao干。

    果不其然,顧言的反抗弱了一些,可還沒到半分鐘,身下的人又開始哭著抗拒起來,腿也按不住的踢他。

    “混蛋……你……你拔出去……拔出去……不要這樣對我……”

    說實話,被不知道是誰的陌生男人侵犯了這么久,被按著腰肢cao到高潮呻吟,顧言心里絕望極了。

    這里不是方銘南的家嗎,怎么會有壞人進來,還對他做出這種事。

    而且方銘南,對他有那么狂熱可怕的占有欲,經(jīng)常把他鎖在自己的床上,從上到下的欺負他,出門在外,也不樂意讓他多看別的男人一眼。

    還有他自己,又愚蠢呆傻又反應遲緩,連來的人是誰都分辨不清楚,被男人cao進后xue也沒有拒絕。

    想到這里,顧言的眼淚就掉下來了,泣不成聲的叫著。

    “出去……拔出去……別碰我……”

    先不說這人到底是誰,被抓到了之后方銘南會如何處置他,顧言現(xiàn)在的心里只求一件事,讓這令人絕望的折磨快點結(jié)束,讓壓著他cao干的男人快點離開,不要再繼續(xù)親吻撫摸他,埋在他體內(nèi)動作進出,掐著他的腰一直沖刺頂撞。

    “拔出去……拔出去啊……嗯啊……嗚嗚……不要碰我……”

    因著方野舟并沒有停止,顧言反抗的言語里還夾雜了呻吟。

    他一刻不停的晃著手臂,腿也在用盡全力的去踢壓在他身上的人。

    可都是失敗告終,那手銬雖是皮質(zhì),卻也是掙脫不開的。

    至于雙腿,被cao干著他的男人一按,往床邊壓倒固定,就再也使不上力氣了,連膝蓋都只能顫巍巍的發(fā)抖。

    “混蛋……你出去……”

    到后來,顧言掙扎的哭聲都哽咽了,兩條手腕也被磨得通紅。

    他被人壓制在床上,手臂往床頭舉著,張著雙腿,被cao得連胸口都在發(fā)紅,肌膚上都是汗。

    更可憐的是他的臉頰,沾滿了淚水,狼狽不堪的哭泣著。

    其實也沒有過多久,因為方野舟都沒射,他強忍著快感,想在顧言體內(nèi)多沖刺享受一會兒。

    聽著顧言呻吟。

    看著他努力的掙扎抗拒卻又只能承受自己的脆弱模樣。

    可對顧言來說,時間漫長而煎熬,像在地獄里似的。

    折磨。

    屈辱。

    絕望。

    恐懼。

    ……

    種種令人崩潰的感覺縈繞著他,驅(qū)之不散的網(wǎng)住了他。

    就在顧言以為痛苦漫無止境,他要被一直玩弄侵犯的時候,眼睛上遮著的領帶被人扯掉了。

    “顧言,不要哭了。”

    方野舟低頭吻他。

    “顧言,別怕,別怕,是我,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喜歡你。”

    方野舟去吻顧言的眼角,吻他睫毛,輕輕吮掉他的淚滴。

    這個聲音好熟悉,熟悉得幾乎每天都能聽到,可又不是方銘南。

    顧言淚眼朦朧的去看,漆黑的雙眸里滿是濕潤的霧氣。

    待終于看清楚了,身體僵硬得更加厲害了,止不住的發(fā)著抖。

    竟然是方野舟在欺負他。

    從一言不發(fā)的推門進來,到撫摸他的身體,親吻他臉頰和嘴唇,插進他身體里,按著他的腰cao他。

    都是方野舟。

    方銘南的親弟弟。

    也是他一起長大,形影不離,彼此信任和關心的好伙伴。

    “你……你混蛋……拔出去……”

    就算是知道了欺負自己的人的身份,是最熟悉不過的人,也改變不了顧言正在被人強行侵犯的事實。

    “方野舟……方……你混蛋……你怎么能這樣對我……”

    顧言由原先的恐懼絕望變?yōu)闅鈶崘琅p眸都睜得更大了。

    可因為他剛剛還哭過,現(xiàn)在的眼角還都是紅著的,并沒有什么殺傷力,反而是令方野舟更興奮了些。

    “顧言,為什么不能是我,我也喜歡你,也和你一起長大的啊。”

    方野舟不解,他牢牢的按著顧言的腰,繼續(xù)往他體內(nèi)cao干。

    “你……你混蛋……啊……啊哈……”

    后xue被一次又一次的進入,被頂撞到私密的地方,顧言罵人的聲音都抖了,又帶上軟綿綿的呻吟。

    “我哥喜歡你,能把你偷偷的藏在自己房間里cao,還在你身上放了這么多的玩具,為什么我就不行。”

    方野舟自己還覺得委屈呢,被那兩個人給排除在外了,連語氣都變得失落,忍不住又抱緊了顧言。

    “顧言,我也喜歡你啊,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只想要你一個。”

    方野舟挺著腰往顧言體內(nèi)撞,又去親吻他嘴唇。

    “我哥能做的,我也能做到,而且肯定會努力做的比他更好。”

    方野舟不讓顧言扭開腦袋躲避親吻,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肯定已經(jīng)碰過你好多次了是不是,是不是每次我們?nèi)齻€不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把你偷偷的帶來這里,把你像現(xiàn)在這樣的脫光了,壓倒在床上,cao到你哭著高潮,cao到你喊他老公。”

    想起自己不知道都被孤立了多久,方野舟的臉上染上醋意。

    “顧言,我也是男人,我也長大了,我也可以cao你,我也可以像我哥那樣,不,我肯定比他更厲害,肯定會cao得你很舒服的,會讓你也喜歡我的。”

    方野舟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扯了個白色的枕頭,墊到了顧言的腰身下方,托撐著他的屁股。

    “顧言,我現(xiàn)在就在cao你,就插在你身體里面,剛才你忍不住射了一回,是不是我很厲害,比我哥做的還好。”

    方野舟按著顧言的腰,讓人將大半的重量都落在他腰胯上,讓顧言可以更好的承受接納他。

    “不……不要……野舟……方野舟……你先出去……先拔出去……啊……嗯啊……”

    顧言被欺負得又快要哭了,可還是強忍著,喃喃的勸眼前的人。

    在三個人當中,方野舟無疑是年紀最小的,性格也不成熟穩(wěn)重,很多時候都沖動魯莽,做些令人頭疼又擔憂的事情,經(jīng)常被方銘南揪著耳朵批評教訓,可每次事后又都很快就忘了。

    “野舟……方野舟……你先出去好不好……先拔出去再說……”

    顧言苦口婆心的勸著正埋頭親吻他鎖骨的人,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不,我喜歡現(xiàn)在這樣,喜歡這樣壓著你,喜歡你這樣用身體夾著我,喜歡埋在你身體里面cao你。”

    方野舟一點都不聽勸,固執(zhí)的按著顧言的腰,發(fā)了狠的一次又一次的插進去,似乎是要把之前的都補回來。

    “方野舟……你……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能對我做這種事的……你出去……”

    雖然說是受欺負的那個人,可顧言還得耐著性子哄方野舟。

    “為什么不能,我哥能,為什么我就不能,他把你關在屋里,鎖在床上,我只是想和你親熱一下,況且你小時候也說過的,長大以后要和我們兩兄弟一直在一起,現(xiàn)在你想拋下我了嗎?”

    方野舟的吻落在顧言鼻尖上,又握住了他的大腿,往邊上分開,抬高了,讓身下的人更坦蕩的接受他。

    “明明說好了三個人,做什么事情都要一起的,為什么要拋下我啊。”

    方野舟的手拖著顧言的屁股,往他后xue里兇猛迅速的楔入,每次都狠狠的cao干進去,插出一片汁水淋漓。

    讓顧言的聲音顫抖。

    也讓他的胸膛起伏。

    讓他緊窄的腰肢繃緊了。

    “不……不一樣的……方野舟……那不一樣……停下……停下啊……”

    方野舟的野蠻勁兒又上來了,不講道理的cao顧言,往他雙腿間打樁似的進入,力道兇狠,角度刁鉆。

    次次都頂撞到顧言難以承受的敏感點,讓他喘息著呻吟。

    “一樣,我說一樣就一樣,你對我不公平,顧言。”

    方野舟覺得是顧言做錯了事情,也不想再聽他繼續(xù)勸自己了,便加大了力道,調(diào)整著角度cao進去,干得顧言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只能仰著下巴呻吟。

    只能脆弱的紅著眼角啜泣。

    只能顫抖著胸口喘息。

    “顧言,我這么喜歡你,你不能拒絕我,不能拋下我啊。”

    方野舟癡迷的吻顧言的嘴唇,將心上人的呻吟都吞進自己腹中,伸進去舌尖欺負他的口腔。

    被玩弄侵犯了許久,顧言就是有再多的力氣,再耐心善良的脾氣,也已經(jīng)沒有辦法施展了。

    他的雙腿被方野舟抬高,提起,往兩邊壓制著,大大的敞開。

    而他的下半身,是全部懸空的,腰肢落在方野舟掌心里,被男人來來回回的撫摸,摩挲柔軟的肌膚。

    那兩瓣圓潤飽滿的臀rou,落在方野舟大腿上,隨著男人每一次的進入cao干,被cao出“啪啪啪”的響聲。

    “顧言,我好喜歡你,你身體里面好軟好熱,好舒服啊。”

    方野舟情醉的低語,一枚又一枚的吻落在顧言臉頰上。

    顧言反抗不了,也拒絕不了,連拉開些許距離都辦不到。

    方野舟cao他cao得很急,yinjing次次都全部擠進去,插干進顧言溫熱的后xue里,搗弄得那處愈發(fā)軟膩。

    “啊……嗯啊……嗚嗚……不要了……不要再進來了……”

    顧言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著,啜泣愈發(fā)可憐,鼻尖都紅了。

    即便他比方野舟大了一歲半,平日里還能以哥哥調(diào)侃自居,可此時此刻,也只能無力反抗的受著欺負。

    “顧言,顧言,這樣cao你可真爽。”

    方野舟似乎是要高潮了,粗重的喘息鉆進顧言耳朵里。

    熱得發(fā)燙。

    男人的荷爾蒙氣息。

    屬于方野舟特有的熱情和肆意。

    “顧言,我要射了,射在你里面好不好,把你也變成我的人。”

    最后的十幾次沖刺,方野舟越cao越深,越干越狠,粗長灼熱的yinjing填滿了顧言的后xue,惡意的碾磨著。

    “嗚嗚……不……不要……方野舟……你……你快拔出去……啊……嗯啊……”

    顧言又開始掙扎,企圖從方野舟的侵犯下逃開,兩條腿踢彈著。

    “方野舟……你……你混蛋……不要……不許射進來……唔唔……”

    顧言的腰身也在用力,努力將臀部往遠離方野舟的地方挪。

    cao他的男人自然不樂意了,兩只手都卡住了顧言的腰,不讓他掙扎,又低下頭去啃咬他的胸口。

    被cao后xue已經(jīng)夠令顧言難堪窘迫了,還要被吮吸rutou,還是被方野舟,被他一直當做親弟弟的人。

    “方野舟,你做什么?”

    仿若是天上降下的一道驚雷,又仿若是平空升起的一朵蘑菇云。

    來人的聲音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和怒氣,令人不寒而栗。

    顧言和方野舟一同轉(zhuǎn)過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

    臥室門口。

    方銘南一身黑色齊整的西裝,皮鞋也是反光發(fā)亮。

    可他的神情,冷得嚇人,眼神更是鋒利,刀子般的直盯方野舟。

    “糊涂了是嗎,放開他。”

    方銘南大步的走向床邊,怒火沖天的,右手也揚了起來。

    而在這突如其來的驚嚇間,方野舟愣了片刻,神情都瞬間凝固。

    顧言也扭著腰掙扎,使方野舟插在他體內(nèi)的yinjing滑了些許出來。

    “哥……”

    方野舟本能的害怕他哥,手也松開了,也不壓著顧言的胸口了,就連yinjing,也因為姿勢的變化滑了出來。

    可那物還硬著,又在即將高潮的瞬間,噴了好幾股jingye出來。

    全部都好巧不巧的射在了顧言胸口和小腹上,白嘩嘩的一灘。

    “哥,我……”

    不知從何解釋,又確實什么都解釋不了,方野舟心虛的低著頭。

    趁著方銘南不在的時候,對顧言趁人之危,做了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方野舟覺得自己死定了。

    挨揍懲罰是小的,說不定掉層皮他哥也不會放過他。

    “下來,還趴在顧言身上做什么,是真想找死不成?”

    方銘南扯著方野舟的肩膀,將人從床上拽了下來。

    與此同時,他快速的脫下西裝,將顧言狼狽的身體蓋了起來。

    又一言不發(fā)的取了鑰匙出來,去解顧言手腕上的手銬,將人溫柔至極的抱在了自己懷里。

    顧言的聲音有些哽咽,又難過又慶幸,回抱住了方銘南的脖頸。

    他轉(zhuǎn)過頭去,將腦袋搭在方銘南肩上,一點都不想看見方野舟。

    雙腿也本能的并攏了,蜷縮起來,整個人貼緊了方銘南。

    再明顯不過了,剛才進門時顧言的呻吟啜泣,方野舟埋在顧言雙腿間的奮力沖刺,以及此時此刻,顧言還合不攏的后xue,瑟瑟發(fā)抖的身體。

    方野舟這混小子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他欺負侮辱了顧言。

    欺負了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人。

    也欺負了一個信任關心他的人。

    “跪下,給他道歉,等顧言緩好了,要怎么處理你,都聽他的。”

    方銘南的語氣仍舊冰冷,看也不看的踢了下方野舟的膝蓋。

    這個弟弟,他平日里是懶得管教,任他玩耍胡鬧,可現(xiàn)在,他竟然大膽莽撞,無恥至極的做這種事情。

    方野舟卻少見的硬氣起來,絲毫沒有下跪的意思,反而更加堅定的挺直了腰桿,目光直視方銘南。

    更確切的說,是盯著轉(zhuǎn)過身去的顧言,盯著他裸露在外的肩頸。

    這可是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即便是被他哥揍到鼻青臉腫,方野舟也不能認慫,絕對不能妥協(xié)。

    可他對方銘南的畏懼也不是一日兩日,倔強里便帶了幾分怯意。

    就在方銘南和方野舟僵持不下,方銘南又踹了他一腳的時候。

    “我也喜歡顧言的。”

    方野舟氣沖沖的來了一句,幾乎是喊出來的,語調(diào)都變了。

    這小子,不認錯就算了,反而和自己頂嘴,真是長本事了。

    方銘南站起身,手臂揚起,似乎馬上就要落下一巴掌。

    方野舟也沒有躲,就那樣直沖沖的站著,打算硬抗到底。

    “別打,讓他快點出去吧。”

    誰也沒有想到,顧言轉(zhuǎn)頭過來,攔住了方銘南,語氣極低的阻止他。

    他被cao干玩弄的太過厲害,哭得嗓子都啞了,嘴唇上掛著濕潤的水痕,整個人也虛弱無力,軟綿綿的抬手,扯方銘南的衣服下擺,可憐得很。

    即便是被做了這種不可原諒的事情,被方野舟壓著cao干欺辱了那么久,顧言也不想讓他們兄弟反目吵架,不想破壞他們之間的兄弟關系。

    “讓他出去。”

    顧言靠近方銘南,嘴唇輕啟,又低低的重復了一遍。

    不過即便是幫了方野舟,阻止了他挨打,從始至終,顧言也沒有將眼神轉(zhuǎn)到方野舟這邊,瞅他哪怕是一眼。

    “滾。”

    方銘南好不容易才克制住了自己的怒氣,可也半點都不想看見方野舟,又踹了他一腳,把人轟出去了。

    當下最重要的事情,是顧言。

    自然,在他心里,無論何時何地,顧言都是排第一位的。

    方野舟沒有挨打,心里忍不住竊喜幻想著顧言并沒有責怪他,依舊舍不得他挨打,神情都驕傲起來。

    他心里很舍不得顧言,很想把顧言抱在懷里安慰的那個人換成是他,可又不敢留下來自討沒趣。

    便灰溜溜的走了。

    像極了一只打了敗仗的大公雞。

    他的褲子也沒有怎么穿好,剛才是情急之下隨便的扯了兩把,亂七八糟的提上的,因此出門的時候,兩只手還抓著自己的褲腰,顯得愈發(fā)滑稽可笑。

    方銘南那邊,更是全部的心思都在顧言身上,溫言細語的柔聲安撫,壓根就不在意他的丟人模樣。

    回到自己屋里,方野舟一會兒生氣,惱怒他都沒能做到最后,做到盡興,沒能看顧言更多的情動模樣,一會兒惋惜,惋惜運氣還是不夠好,都沒能把jingye全部射進去顧言身體里,一會兒滿足,滿足他也算是實打?qū)嵉牡玫秸加辛祟櫻裕吘箟褐薱ao干頂撞了那么久,一會兒又極度亢奮雀躍,

    欣喜于插在顧言體內(nèi)的感覺,埋在他身體里的絕妙滋味,一會兒又覺得心虛抱歉,畢竟是他做了不應該做的混賬事,被獸性和無恥的欲望控制住了腦子,傷害了毫無反抗之力的顧言。

    意猶未盡的。

    悵然若失的。

    方野舟嘆了口氣,雙眸緊閉,思緒仍沉浸在剛才cao干顧言的爽利刺激里。

    顧言的嘴唇。

    顧言的軟舌。

    顧言的胸口。

    顧言的rutou。

    ……

    顧言的一切一切。

    都令方野舟著迷陶醉。

    回味起顧言體內(nèi)的柔軟和濕熱,插進他后xue時被包裹和吮吸的快感,每一次插入抽出時的摩擦帶來的劇烈刺激,方野舟又不受控制的硬了。

    他褲子穿的凌亂敷衍,yinjing勃起時便瞧得分外明顯。

    雙腿間鼓鼓囊囊的一大團。

    剛才被倉促的打斷進而趕走,方野舟也實在是沒釋放完欲望。

    他轉(zhuǎn)身坐到床頭,將褲子往下扯開了點,又從柜子里取了條白色的T恤出來,按到了自己勃起灼熱的yinjing上,隨后便自己粗喘著打手槍。

    布料摩擦著yinjing,掌心來來回回,時松時緊的taonong著。

    方野舟一邊低聲的喊著顧言的名字,一邊閉上眼睛,腦海里全是顧言剛才全身赤裸,胸口顫抖,大張著雙腿被他cao干到啜泣落淚的模樣。

    “顧言……”

    “顧言……”

    “我一定會得到你的……”

    “我一定還會再次占有你,會把你奪過來,把你關在我的房里……”

    “到時候我肯定不會離開你一分一秒,會一直一直都把你壓在床上占有,會cao得你再也離不開我……”

    ……

    呢喃言語了好多句話,都是關于顧言,都是近乎于癡狂的愛語,方野舟才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白色的T恤上染了黏濁的jingye,胸前那一片云朵的圖案都被染臟了。

    這是曾經(jīng)某次三個人一起出去春游踏青的時候,方野舟偷偷的拿的顧言的衣服,他珍藏了好久,想念顧言的時候,有欲望的時候,都會取出這件衣物。

    又將白色T恤換了比較干凈的一面,按在自己胯下,打了一次飛機之后,方野舟才起身。

    他大步走向浴室,衣服都脫干凈了,沖洗掉一身的汗液和臟污。

    屬于顧言的白色T恤,之后又被他洗干凈了,等晾干后收起來。

    而另一邊。

    方銘南的房間一直是關著的。

    等到方野舟洗完澡出來,理清了思緒和接下來的奪回顧言的作戰(zhàn)方案,便偷偷的溜去了他哥門口蹲守。

    他想找方銘南攤牌,挑明了要公平競爭,絕對不認輸。

    又想找顧言道歉認錯,向他表明自己的心思和愛意。

    可就那樣眼巴巴的守到了晚飯時間,方銘南也只是匆匆的開了房間門,抬了傭人做好的飯菜進去。

    方野舟是想不顧一切的沖上去說話的,可是方銘南的臉色依舊不怎么好看,神情冷峻嚴厲得嚇人,像冰塊似的,很明顯之前的怒氣并未消散。

    方野舟只能悄咪咪的蹲在樓梯口的拐角處,繼續(xù)尋找機會。

    可一個小時之后,門開了,被吃掉一半的飯菜被放到了門口留給傭人收拾,方銘南又關上門進去了。

    之后的一整晚。

    第二天。

    第三天。

    都只有方銘南一個人穿著睡衣,極其短暫的出現(xiàn)在門口一小會兒,或者是取剛剛準備好的飯菜,或者是取些送上來的盒子里裝著的什么東西。

    方野舟也愣是不離開,一根筋的守了三天,就連吃飯睡覺都是蹲在拐角處,傭人都覺得他奇怪了。

    可即便是這樣,方野舟也沒有找到機會和方銘南說上一句話,更是連顧言的一根頭發(fā)絲都沒有看見。

    第四天早上。

    方野舟終于熬不住了,都掛上了兩只大大的黑眼圈。

    穿著的衣服也邋里邋遢,褶皺成一團,拖鞋也掉在了一邊。

    方銘南這天換了另外一身西裝,深藍色的,領帶是白黑色條紋的。

    顯得整個人鋒利嚴肅起來,生人勿近的距離和冷漠感。

    方銘南踹了方野舟一腳,將人從睡夢中踢醒過來。

    “你搬去外面住吧,具體的位置等會兒管家會告訴你的。”

    方野舟還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方銘南就已經(jīng)說完話下樓去了。

    看來自己的懲罰還沒挨,就要先被趕出家門去了,方野舟還來不及反應,想出什么可以耍賴厚臉皮的應對之策,就下意識的也沖下樓去。

    他的兩只拖鞋都掉了,卻還是跑得飛快,一陣風似的。

    但是到門口的時候,只看見了方銘南開著車疾馳而去。

    方野舟看得清清楚楚的,車的副駕駛座上,正是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