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素了好久想吃rou了)有蛋
滄溯瀾沒有留在老宅過夜,理由是明天雖然是星期六但學校有事他要早些過去,老宅離學校太遠。 只有傅曉知道自家三爺回去的原因是因為那個在浴室里的男孩。 車上,滄溯瀾仰躺著靠在傅曉的腿上,這身體不止心臟不好,其他地方問題也不少,經了點冷風就開始頭疼。 傅曉熟練的給滄溯瀾按頭,緩解疼痛,好大一會兒青年睜開眼睛拉住他的手。 “別動,讓我睡會兒。” 冰涼的手附在傅曉的指尖,傅曉停下來小心翼翼的將滄溯瀾的手抱在手中暖著。 青年輕抿的唇有些泛白,襯得俊逸的臉有些羸弱,傅曉就這樣看著喉結微微滑動,不敢僭越半分。 滄溯瀾另一只手撫上傅曉的臉頰,冰冷的溫度讓傅曉有些戰栗。 青年的聲音帶著些許無奈有些悠遠空寂。 “乖一點,阿曉?!?/br> 浴室里冰冷的空氣凍得人直顫抖,少年裹緊毛巾倉惶的不敢踏出半步。 直到身體都麻木了才緩緩起身,拖著疼痛的腿走出浴室。 電話打不通,門鎖住,他只能回到樓上咬咬牙拿起手邊的花瓶砸向玻璃窗,刺耳的響聲刺激耳膜,他顧不得太多就這樣爬出窗子,二樓的高度不算太高但腿上有傷的他并不能安全落地,細碎玻璃扎進rou中疼痛讓他叫出了聲。 因為擔心滄溯瀾會不會突然回來他只能一瘸一拐的往遠處跑去。 滄溯瀾冷眼看著破掉的窗子,因為下雨外面草地上的血因為沖刷的差不多。 他并不生氣白正宇的逃跑,反正在意料之中。 “阿曉,去把人抓回來?!?/br> “是?!?/br> 輕嘖一聲看著雨幕滄溯瀾還是回了房間,他可沒耐心一直等到傅曉把人抓回來。 腿疼的走不動的少年躲在草垛子里,他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市區有多遠,反正他跑了那么久沒有見到過房子,打濕的毛巾早就被他丟掉赤裸著身體冰涼的雨水打在身上,寒意入體疲憊不堪的身體似乎已經堅持不住快要昏睡過去。 昏迷前他似乎看見個人向他走來…… 滄溯瀾穿著睡衣下樓,懶散的打了個哈欠,白皙的腳踩在色彩收斂的地毯上,傅曉拿著拖鞋走過來單膝跪在地上輕柔的抬起滄溯瀾的一只腳。 那珍視的模樣似乎是小心翼翼的抬起了一件易碎品。 粗糙的指腹摩擦在腳背帶來些許癢意,滄溯瀾輕踢了他一下,“別碰,有點癢。” 嬌貴的小王子,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奢靡的生活所養育出來的細嫩與精致。 傅曉低頭在白皙的腳背印上一吻,炙熱的唇觸碰微涼的腳背,隨后才珍重的給滄溯瀾穿好鞋子。 “主子的身體不好,應該仔細著些。”滄溯瀾隨意的嗯了一聲緩步走去餐廳。 桌子上擺好了早餐,偌大的宅子只有傅曉和滄溯瀾兩個人,還有一個昏迷的白正宇。 而傅曉一個人兼顧了傭人,廚師,管家,花匠,保鏢甚至是秘書的工作。 時不時還要監督矜貴的小王子有沒有好好穿衣服吃藥。 甚至某些時刻還擔任暖床的工作。 小王子不喜歡人多,而作為貼身保鏢以及私奴的傅曉也因此練就了十八般武藝。 傅家的私奴并不是指所謂的性奴,大抵上指某個人的奴仆,聽從服從主人的一切命令,只服務主人且一切都拿捏在主人手中,當然主人要他們當性奴也不無不可。 而傅曉是小王子唯一的私奴,小王子雖然溫文爾雅可小時候也算是個被寵壞的孩子不至于紈绔但性格也說不上好。 雖然芙蓉美人面,但脾氣卻是驕傲又任性。 傅曉是唯一留下來的私奴。 但是,當滄溯瀾成為傅晏清的那一刻傅曉也就不是真的那個傅曉了,而是披著傅曉的皮囊實際上是被世俗稱為神侍的曉。 是匯聚了晨曦時分還在閃耀的星辰之力所化的神之侍者。 而真正的傅曉在察覺自家小少爺斷氣的那天晚上就已經服毒殉主,本來已經通知好人過來收尸但沒想到滄溯瀾降臨了正巧遇見傅曉剛剛服毒自盡便將曉召了過來。 “人怎么樣了?” “傷口發炎有些發燒,剛剛看過已經好多了,只是還沒醒。” “畜牲就是畜牲,聽不懂人話,已經警告過了他既然那么期待懲罰,你就去給他加條鏈子,狗總得有狗的樣子?!?/br> 平淡帶著些許嫌棄的口吻簡單的像只是在挑剔今天的菜色不夠好。 傅曉收斂了眉眼應了一聲是,一邊半跪著伺候小少爺吃飯。 “阿曉?!?/br> 傅曉抬頭,一副聽候差遣的模樣實在乖巧。 滄溯瀾將手放在他的下頜處輕撫:“自到了這個世界披上這副皮囊我似乎……還沒有碰過你?!?/br> 性暗示十足的話語。 曉將瓷碗放到桌上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眼睛卻是看著地上不敢直視主人,但大概也知道主子是因為這身體病弱心情不好拿他發泄。 不過那又如何? 侍者是不需要揣摩神的心思的,發泄也好喜愛也好厭惡也好,只要是神明大人想要的,他都會獻上。 “曉任憑主人差遣?!?/br> 滄溯瀾哼笑一聲放開曉的下巴靠著椅子神色有些邪肆。 “脫吧。” 包裹在嚴實西裝下的身體并沒有看上去那么瘦弱,肌理分明的腹肌,漂亮的腰線緊實的腿和背,如今沒有遮掩的呈現在滄溯瀾眼前。 滄溯瀾也不說話只是分開兩腿曉跟隨他多年自然知道怎么做膝行至腿間也不敢用手張嘴去將睡褲的扣子咬開隔著內褲便伸出舌頭舔。 唾液濡濕布料被盡心伺候的yinjing也立了起來。 曉將內褲咬下那根還帶著些許沐浴露氣味的yinjing拍到他臉上。 濕熱的口腔極其周到的照顧著yinjing,違規人類生理的行為將yinjing吞進喉腔,喉嚨的疼痛感讓曉不自覺的皺眉。 畢竟是人類的身體,太過脆弱。 滄溯瀾也明白,沒有勉強曉一直深喉,抬腳踢了他一下示意他含住前端,抬手將方才放在桌子上的粥端起來,放了一段時間它已經從微燙變成了溫熱甚至是微涼就算是直接喝下去也不會被燙到。 碗微斜,粥流到露出來的yinjing上。 “吃干凈。” 曉伸著舌頭將yinjing上的粥舔進口中不留下半點,其實他大可張嘴接住從碗中落下的粥但滄溯瀾的命令是舔干凈,僅這一點便足夠了。 伸出手抓住曉的頭發自行抽插。 噗嗤,噗嗤。 曉控制著干嘔的生理反應努力將嘴張大一些。 好在滄溯瀾也沒想折磨他,再怎么說曉也是自許久以前就跟隨在他身邊,平常盡心服侍他,閑暇時化作星辰披附與他的衣衫上。 與那些被他隨意玩弄丟棄的消耗品自是不同。 “上來自己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