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睡了白月光的未婚夫
秦楚涵覺得人生真的太cao蛋的。 他的雙手被騎在身上的人死死按在頭頂,一雙大手用足了力氣,讓他動彈不得。那人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秦楚涵連一句多余的呻吟或罵聲也發(fā)不出來。 光是這樣就算了,那人胯下的孽根偏偏深深埋在秦楚涵的屁眼里。也不像以前那樣握住他的腰就往死里cao,那人只是悠然自得地輕微挪動著,用細(xì)微的摩擦讓秦楚涵情不自禁地顫抖。該死的roubang入得極深,秦楚涵甚至能感覺到那人的恥毛磨蹭著他的xue口的觸感,帶來一陣陣癢意。 那人欣賞著秦楚涵緋紅的臉與盈滿淚水的眸子,咧開嘴角,笑得惡劣極了。他解放了秦楚涵的嘴,不忘頂頂胯,滿意地聽見秦楚涵發(fā)出一聲難耐而又甜膩的yin叫。他拍了拍秦楚涵的臉,聲音故意帶了點委屈:“怎么了?你以前都不這樣的啊,是我沒把你caoshuangma?” “媽的白鷺影你這叫cao嗎???”本就被酒精侵蝕的暈乎乎的大腦,讓秦楚涵不假思索地罵出了聲,“要干就利索一點,進(jìn)來了動都不動,你他媽是沒吃飯嗎?!!” 白鷺影挑了挑眉,沒有被挑釁到。他只是把秦楚涵撈了起來,借力讓秦楚涵坐在了他的性器上。白鷺影的大寶貝變了個角度,狠狠蹭過秦楚涵的敏感點,讓他不自覺地“啊”了一聲,聲音高昂到秦楚涵自己都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只能把頭埋進(jìn)了白鷺影的肩窩。 “你看看,按你說的,我都還沒開始cao呢,你就已經(jīng)硬了。”白鷺影說著,手指猛地握住了秦楚涵半勃的性器。大拇指蹭過滲著黏液的頂端,他幫著秦楚涵隨意擼動幾下,拿著guitou去蹭自己的腹肌,“你說,我把你這根東西拍照發(fā)給涼太……” “你敢!!”白鷺影的話還沒說完,懷里本已經(jīng)開始享受性愛的人立刻抬起頭,被解放的雙手極具攻擊性地掐住白鷺影的脖子,“你要敢告訴他,老子現(xiàn)在就殺了你!!” 好兇,一點也不乖。白鷺影無所謂地笑了笑,大手拎著秦楚涵高高抬起,又狠狠放下。配合著白鷺影用力頂胯的動作,秦楚涵覺得自己像是被釘在白鷺影那根jiba上了似的,脖子不自覺地高高昂起,嘴唇嗡動,一副被快感逼到叫都不會叫了的模樣,手也從掐變成了曖昧地?fù)ё〔弊拥淖藨B(tài)。 “這樣才聽話嘛。”白鷺影吻了吻秦楚涵的嘴角,語氣分明很溫柔,胯下的動作卻激烈地不像對待情人,“涼太可讓我好好照顧你呢,楚涵哥。” 那個“哥”字一出口,白鷺影便感覺到秦楚涵本就緊致的xue道剎那間收得更緊了。被取悅到的白鷺影把秦楚涵重新按回了床上,興奮得像是幾輩子沒跟別人上過床一樣。 媽的,這個時候還提ryota,等干完再算賬。秦楚涵卻在心里罵道。 * 早上出門的時候,秦楚涵絕對想不到晚上的他居然會變成這樣。 見到林涼太之前,他的心情確實很復(fù)雜。可望見坐在他對面、滿面欣喜的涼太,秦楚涵也只能在心里悄悄嘆口氣,用手支撐住隱隱作痛的腦袋的重量,故作調(diào)侃:“怎么了,一會兒沒見你老公就變成望夫石了?” 林涼太的臉“唰”地一下紅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嘟囔道:“還沒結(jié)婚,不是老公。而且他真的太慢了……” “的確,過會兒等他來我?guī)湍懔R他。”跟林涼太的心情比起來,他被迫要見白月光的未婚夫這件事已經(jīng)變得無關(guān)緊要了,這種感覺或許就是死刑犯終于要被送上刑場般的釋然。 想他秦少爺,花名在外,可上可下,人人都知道秦少爺走腎不走心,日子過得逍遙自在,卻沒人知道他實際上是個吊死在一棵樹的癡情人。 他暗戀他的竹馬,很多年了。 “行了,別說他了,你好不容易回國了就只跟我說你未婚夫嗎?”秦楚涵耷拉下腦袋,像只大狗一樣,委委屈屈地望著林涼太,“ryota,你就不想我嗎?” “幾乎是每天都在發(fā)消息了,還要再想嗎?而且之后我就不走了呀。”然而林涼太根本不吃秦楚涵這一套。他的視線集中在餐廳的入口,還沒等秦楚涵反駁,林涼太的眼睛便驟然亮了起來,沖著走過來的人揮了揮手。 好啊,我倒要看看是誰把我這個表面溫軟可愛、實際上心氣比天高的白月光給勾走了。秦楚涵賭氣一般地轉(zhuǎn)過頭,在看見來人之時卻不自覺地瞪大了眼睛。 “對不起涼太,久等了吧。”白鷺影笑著坐到林涼太身邊,視線才悠悠地轉(zhuǎn)移到秦楚涵身上。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秦楚涵,便像是真的第一次面對未婚夫的至交好友一般,沖秦楚涵伸出了手,“你好,我叫白鷺影,涼太常常跟我提起你。” 第一次你媽,我撒嬌示弱的本事還是跟你學(xué)的。有本事你真的符合社交禮儀,站起來跟老子握手啊。 可面對林涼太撲朔著的眼眸,秦楚涵到底沒撕破臉皮,只是皮笑rou不笑地勾勾嘴角:“秦楚涵。初次見面。” 握上白鷺影的手的瞬間,秦楚涵便感覺到白鷺影的食指曲了曲,不動聲色地?fù)狭藫纤恼菩摹_€沒等秦楚涵有所反應(yīng),他便有禮有節(jié)地松開了手,轉(zhuǎn)過身關(guān)心起林涼太來。他望著林涼太的眼神溫柔又專注,從頭到腳都像是個合格的伴侶。 秦楚涵頓時郁悶起來。他抿了抿唇,端起酒杯晃了晃,還沒來得及自己細(xì)細(xì)品嘗特意給林涼太淘來的上品紅酒,便感覺到小腿被什么東西碰了一下。他微微一頓,不由自主地瞪向斜對方的白鷺影。 白鷺影雙手交叉著,對上秦楚涵的視線也絲毫不慌亂,禮儀上看起來像是個完美的紳士,沒有人知道他正在桌下用皮鞋尖調(diào)戲著未婚夫的發(fā)小。秦楚涵輕嘖一聲,不給面子地站了起來,向林涼太告知了要去衛(wèi)生間便轉(zhuǎn)身走人。 用涼水濡濕前發(fā),冰冷的溫度總算讓秦楚涵快要被白鷺影點燃的火氣平靜了下來。他抬起頭,死死盯著鏡子里面的男人,貌似平靜的神情中依舊殘存著一些不甘。他不能把這些情緒帶回林涼太面前。 “楚涵,你沒事吧?”衛(wèi)生間的門卻突然被推開了。林涼太探出一顆頭,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擔(dān)憂,“不舒服嗎?怎么頭發(fā)都濕了。”說著就想拿自己的手帕給秦楚涵擦。 “……沒事,我只是有點頭暈。”秦楚涵敷衍著,內(nèi)心卻多了點林涼太扔下白鷺影跑來找他的甜,“把你未婚夫一個人扔在餐廳,不太好吧?” 林涼太沒有立刻回答。他與秦楚涵對視了一會兒,才開了口:“楚涵,你是不是不太喜歡鷺影?可以告訴我為什么嗎?” 秦楚涵內(nèi)心“咯噔”一聲。他抿了抿嘴唇,只能掙扎地答了一句:“抱歉,我不應(yīng)該這么說你男朋友,但他看起來不像是安分的人。” “我知道。” 意外的回答讓秦楚涵一個激靈,甚至以為林涼太早就知道他跟白鷺影有過一段廝混的時間才故意組的局。他驚訝地對上林涼太的雙眸,他的竹馬卻只是甜甜一笑:“他以前確實過得很混亂,他都跟我交代過的。我相信之后他不會再這樣的,安心吧楚涵。”眨了眨眼,林涼太開起了玩笑,“再說了,如果他欺負(fù)我的話,你會保護(hù)我吧?” “……嗯。”憋了半天,秦楚涵才勉強(qiáng)笑了笑,“我會保護(hù)你的。” * ……對不起,ryota,居然變成這樣了。你未婚夫不是人,我也好不到哪兒去。 從尾椎傳到神經(jīng)末梢的快感把秦楚涵從復(fù)雜的回憶之中帶了回來。之后的情節(jié)也不用再回憶,無非是心情陰郁的秦楚涵喝紅酒也把自己的腦袋喝得暈乎乎的,被眼前這個白月光的未婚夫兼前炮友送回了家,瞬間就被按在床上干了個爽罷了。 想著,秦楚涵在黑暗之中對上白鷺影的目光,那人因為秦楚涵的走神,眼底寫著明顯的不滿。他伸手拽下秦楚涵不知何時圈上他的腰的雙腿,拉高吻了吻秦楚涵因為快感而微微抽搐的小腿:“居然在這種時候走神,得給點懲罰才行。” 說完,他環(huán)視了一圈,從秦楚涵身體里退了出來、翻身下了床。正當(dāng)秦楚涵感到迷惑時,白鷺影已經(jīng)重新坐到床邊,手里拿著兩條意亂情迷中扔在地上的領(lǐng)帶。 “等……白鷺影,別這樣好嗎?” 秦楚涵害怕得向后退縮,吐露出今日的第一句弱音。可白鷺影只是用鼻音輕輕笑了笑,手指不由分說地握住秦楚涵硬著的yinjing,富有技巧性地擼動了幾下,當(dāng)是給秦楚涵最后的甜頭。在秦楚涵失神的瞬間,他飛快地把領(lǐng)帶系在秦楚涵的yinjing根部,還惡趣味地打上了蝴蝶結(jié)。 “在我滿意之前,就委屈一下他吧。”白鷺影語畢,最后吻了吻秦楚涵的guitou,才把秦楚涵翻了個面,利落地用另一條領(lǐng)帶把他的雙手綁在身后,形成一個扭曲又yin蕩的姿勢。秦楚涵被迫撅起屁股,被進(jìn)入過的xue口微微泛紅,張著一條能夠輕易侵犯的小縫,隨著呼吸一開一合,分外煽情。床單磨蹭著敏感的頂端,秦楚涵不自覺地扭動起腰肢,希望得到更多快感。 這幅樣子放在白鷺影面前,便是赤裸裸的勾引。他舔了舔嘴唇,濕漉漉的guitou一言不發(fā)地抵住貪吃的xiaoxue。 “嗯……好大……頂?shù)搅耍荒茉龠M(jìn)去了啊啊——!” 白鷺影的大roubang一寸一寸地侵入進(jìn)去,重重擦過xue道的每一寸,又痛又爽的感覺讓秦楚涵不自覺地yin叫起來。沒有辦法釋放的前端讓他近乎崩潰,只能用屁股去迎合白鷺影的cao干,希望從后方獲得更多。 白鷺影把汗?jié)竦那鞍l(fā)向后一捋,握住秦楚涵的腰肢就猛烈地干起來。他時不時用手指挑逗秦楚涵硬挺的rutou,又去碰碰他脹痛的guitou,手指上的動作卻并不用力,反而透著幾分溫柔。 粗暴的快感與撓癢般的觸覺快要把秦楚涵逼瘋了。他再也沒有精力去想別的,只能用盡全力側(cè)過頭,語氣里甚至帶上了幾分哭腔:“唔……鷺、鷺影,求求你……哈……解開好不好,我想射了……嗯!” “不行,說好了是給壞孩子的懲罰啊。”白鷺影笑了起來,一手摟住秦楚涵的肩膀把他抬起來,強(qiáng)迫秦楚涵的屁股更加貼合他的cao弄,“誰讓你勾引發(fā)小的未婚夫的?” “cao,誰他媽勾引你了,你這……嗯……這是強(qiáng)……啊啊啊啊啊不要一直干那里,嗯……!” 一年前兩個人不知道干過多少次,秦楚涵沒想到白鷺影過了這么久還記得他的敏感點在哪里。那人放棄了大開大合,guitou抵住秦楚涵的前列腺快又準(zhǔn)地磨著,過于強(qiáng)烈的快感讓秦楚涵爽得窒息、甚至翻起了白眼。白鷺影的手指跟著插進(jìn)他合不上的嘴,玩弄夠他柔軟的舌頭便像干xue一樣抽插起來,弄得秦楚涵頻頻干嘔,底下不規(guī)律地收縮著,爽到的還是兩個人。 眼看著秦楚涵真的快被自己弄哭了,白鷺影才輕輕笑了一聲:“今天先放過你。” yinjing根部的領(lǐng)帶被解開的瞬間,秦楚涵不由自主地尖叫起來,一股又一股地jingye從馬眼中流出來,不像是射精、倒像是在失禁。趁著秦楚涵正被高潮逼得失神,白鷺影重新把他按回床上,幾十下猛烈的抽插之后,才拔出來射在了秦楚涵的背上。 秦楚涵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這狗崽子去拿領(lǐng)帶的時候居然把套也摘了,太不符合約炮美學(xué)了,還好還算有良心沒弄到里面。 腦子里恍惚地閃過林涼太對白鷺影的依賴,他有點想哭,最后在一片疲憊之中逃避般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