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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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這個星球上最尊貴和好看的人,既為王室最受寵的小小皇子,又為萬民最是敬仰的神之傳話者-人類得花上千年的時間等待神親自挑選出來中意的胚胎存放地點,以及隨后他開始創(chuàng)造自己每一階段的放在人界的作品。 神喜歡美麗的孩子,又因為他是九界最為漂亮的存在,所以他的每個作品都十分與之相像。 什么從頭到尾都是白色粉色這些和哪里都在冒著金光。 唯一不同的地方可能也就是臉部的些許變化吧,比如哪里需要有痣,哪里的嘴巴需要粉一點兒,或者哪里的眼神需要溫柔些許種種。 所以其實神是挺沒有想象力的,到最后也就都是自戀的復制出百分之九十自己的美貌而已。 就像前面的那個小小皇子,說白了也就是一個所謂的祭司,百姓需要他的時候他才會重要,他才會出現-是的,這個星球也是頗為俗氣的被安上了什么設定,每隔一千年,就會天降一陣又一陣不知名的災禍。 然后那些從地底下冒出來的臟東西,就要被早翹首以待的神跡部,即前面所提的祭司大人所掌管著的部門,給狠狠地收拾了。 ?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啊呀,誰知道呢。 總而言之,今天,就是小小皇子,也是大大祭司處決惡魔的日子。 但其中的儀式也尤為好笑。 平常所不能直視的圣潔軀體,今天就要在萬民的注視下一步步走上那通往天堂的黃金階梯,從而才能進行大家眼中與神的交流。 “望神明,永照我等安康!” “望神明,永照我等安康!” “望神明,永照我等安康!” …… 音量在集體活動中似乎永遠都是一個暗定的指標,好像越大聲,所做的事情就會越起作用。 這回也是一樣的,都叫得是那么虔誠,以及那么的震耳欲聾。 但他并不以為然,所以每次都是聽得很煩。 因為那與天堂相接的樓梯真地很長,他腳下每越過一級,百姓就會在那發(fā)了瘋似的大喊。 腦子有毛病。 嗯…可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呀。 況且,這個星球的神跡部的每個人都要伴隨著那發(fā)自肺腑的大叫在地上跪著給他沐浴足部后,還要誠摯的親吻著他的腳背呢。 所以就更是好笑了他想著,要是那幫人知道我等會兒要在教堂里做些什么的話,豈不是當場直接瘋掉?不行了,好想…啊,但他卻很可惜的沒有辦法做出嘴角那樣彎起的舉動呢,因為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祭司。 而身為祭司,他就是需要在賤民面前表現的很是超脫人情的。 …… 神的這個兒子,似乎不是性格很好的樣子。 不過也情有可原,上梁不正下梁歪。 “望神明,永照我等安康!” 好了,終于到最后一級了,那討嫌的魔音也終于要結束了。 他要去…干自己喜歡的事兒了。 離天堂最近的地方果然不一樣,極其廣闊寬大,連走動一步都會有陣陣回音。 “修德斯,不能睡了哦,我們要一起做快樂的事兒了。” …… 怎么這樣講話,他好惡心。 同理也可以應用到別的東西身上。 比如那被神鎖五花大綁著得有幾天幾夜的獸耳壯碩男子,也似乎是聽到了什么懼怕到不得了的事情呢,緊張顫抖地使身上的每處鏈條都在繃著。 因此教堂的聲音又是吵吵的了,弄得他好煩。 “修德斯,安靜。” 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嘩! 好嘛,他不說還好,一說那聲音就更是嘈雜了。 這么不把他放在眼里啊? 嗯……但其實好像他的每任都是這樣呢,所以無所謂了,他等會兒有的是辦法叫他好受。 想著,他現在終于可以不用裝成那般嚴肅樣子了,好累。 于是乎就開始放聲大笑。 …… 那笑聲足以穿過他現在正在行走的這條長廊,從頭到尾-可這回他卻不嫌自己笑得這般嘈雜,這般吵鬧了,反而十分開心。 嗯哼,要做事兒了,能不開心嗎? “修德斯?有沒有想我啊。” 那在地上的壯碩男子沒有答話,可耳朵卻是在莫名的抖動著,很明顯,人家不想理他嘛。 “修德斯?” 一樣的動作。 那他那性格可受不了這些,抬腳就向那粗厚的汗液滿滿的脖頸踩去,強迫人家與自己對視著。 可他倆本來就不該的。 白與黑,本來就是不該的。 那是一張連花都自愧不如的,無需如何打扮就能把王室寵妃-星球最美麗的女人-給比下去的傾城容貌,雪白的頭發(fā)雪白的肌膚雪白的眉毛雪白的眼睫,他全身上下幾乎都是雪白的包括跨間那傲挺逼人的陽具。就除了那艷紅色的嘴唇和醇黑色的瞳孔。 因此其實,他長得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神圣,反倒因為那極色的對比而展現出大多邪魔的氣質來。 但就是很漂亮,就是能讓竊賊駐足在房間停留一整個晚上直到第二天自動跑去警局自守。 真是無法言語的怪異,可也合乎常理。 如同地下壯碩獸耳腦子竟被光刺得,已然開始顯現出半邊原型來-誒呦,好生青面獠牙,惡魔鬼態(tài),甚至周身都開始散發(fā)出一股不甚愉快的氣味來。 不只是其本身的,更是其被燒焦的。 所以,修德斯真地很痛。 “啊!!!!!!嗷!!!!!不!!!!嗷!!!!” “你說什么呢?我不比你在被抓進來之前交談過的男女生都要賞心悅目嗎?” 白嫩的腳就這么伸進那可怖的血盆半口里,腳底輕輕摩擦著那大大的獠牙…倒是不嫌臟,“舔我。” 這導致地下的那兩只不管獸瞳還是人眼就瞬間飽含憤怒之情的狠狠盯著他,一點兒都不怕死的神態(tài)。 “修德斯,乖一點兒,你也不想在那之前折磨你的是不是?畢竟再怎么樣,你也還是我的,逃不掉的,嗯?” 他那般笑著說話,左手的光球卻已然聚起……其他什么雷電冰霜都好,怎么就非要用這個? 這對于修德斯來說可是最為致命的,也是最為折磨的-想想他前面僅僅是被那外貌的光照到就要開始慢慢燒焦自己的外皮變成黑屑,這要是正一個光球不管對準哪兒下去,還活不活啊? …… 不是那修德斯沒被抓到以前是怎么過活的?整日躲在陰影之下見不得一點兒光的話也太怪異了吧?再者每個禮拜都是要在太陽底下祭拜的啊! 啊……獸耳不現,修德斯可以永遠作為一個人而不被看出來,他也是地下那位最出色的孩子。 只是……教堂,光之牢籠,饒是那位來了也不敢保證能不受一點兒傷害直奔天堂而去。更別提這兩個地方的臨界點都是有一個不受神魔控制的門的,觸之必死。 死就死!死也比在這賴活著好! 嗯,修德斯也是繼承了那位的大部分反骨呢,他就還敢那么剜著他看。 后果可想而知,光球就那么對著那已然魔化的半邊臉轟去。 “嗷!!!!!!!!!!!!” 當真,疼痛難忍。 那順著傷口流出的噴泉綠血的味道,也是一樣……味道十分之難聞,堪稱惡臭。 “還不知錯啊?真沒意思呢。” 那看似平常卻潛藏著幾分暗諷的微笑隨意的表現了一下以后,他的腳終于從那嘴里拿出來了-倒還是一副因有光的環(huán)繞未沾染上什么污垢的白凈樣兒,圣潔極了。 “嗯……算了。” “開始吧。” 說著,那鎖鏈又開始死死繃緊不讓修德斯有任何逃脫動彈的跡象。完全無法。 是的呢,每只被抓進教堂里的惡魔是都要受到神罰的呀,沒有辦法阻止的。 那到底何為神罰?是一下就用光燒死還是其他什么樣譬如天焰的折磨? “嗷!!!!!嗷!!!!不!!!!!” 隨著身下粗大的不像話的雪白陽具挺入那蜜色的肥丘,修德斯便毫無辦法的開始了變形-這是屬于天堂的完全介入懲治,他的魔力被折磨到實在無法繼續(xù)維持普通惡魔的樣子了。 因而現在的景象是十分之詭異的: 好看到周身沒有一絲雜質的純白青年,現在就在把那代表絕對控制的生殖器,一點一點的嵌入那被鎖鏈牢牢捆住的、青面獠牙丑陋不堪魔獸軀體之中。 且口中還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玩意兒,一直到了底才停,一直到了那滿是黑毛的獸軀胸膛下有了一個似魔獸腦袋那么大的圓球形狀才停。 …… 他、 神的孩子,自然各項功能絕佳,況且那個東西一碰魔的rou就會立馬巨增侵占魔的每一方土地,幾十億年皆為如此。 “二戒,世間污糟。” “嗷!!!!!!!嗷!!!!!嗷!!!” 又是一個插到底部了的動作,因而修德斯又從那張獸嘴吐出了成片的綠血,以及開始不知怎么力氣與意識逐漸消散。 上頭的太陽似乎仍在偏東處的地方。 “三戒,世間邪欲。” “嗷!!!!!嗷!!!!嗷!!!” 魔獸叫得是那般凄厲不忍,綠血噴發(fā)。他卻聽得是饒有興趣,竟傾身撫在那被自己光球燒焦的半邊腦袋細言細語的說著再喊得好聽一點兒。 此時的太陽已經離正南方沒有多少距離了。 “四戒,世間齷齪。” “嗷!!!!嗷!!!嗷!!” “五戒,世間骯臟。” “嗷!!!嗷!!不!荷魯米斯……荷魯米斯…求您……求您放了我吧…嗷…米斯……米斯……我愿向…天父獻上我…我……最后的忠誠…嗷!!!” 被從體內一點點撕裂的、都能聽到皮rou與血骨之間互相脫離分開的不堪疼痛,已不知讓修德斯用盡力氣說出了什么對于自己血統(tǒng)來說十分大逆不道的話語。 前面的固執(zhí)強勢已然作廢,只留下對于絕對壓制的服從。 可從他獸軀已然化成有些黏糊的紫色液體來看,不管他前面求不求饒,似乎都擺脫不了此等下場……只是腦袋不會被荷魯米斯的光球燒得那般半邊焦黑,成了渣滓。 因而此時青年的眼睛不再醇黑,反倒化成了能流動的金色大海,宛如神降一般。且也不笑了,滿是森嚴與冷漠。 這才是神的孩子該有的模樣。 “六戒,世間惡…………愿天父光芒萬丈,照耀萬物,罪罰不堪!” “嗷!!!!!!!!!!!!!!” 太陽落于西方之時,其耀眼的光線瞬間透過那幾凈的天窗照于修德斯之上。 而教堂之頂的鐘聲這時也正好響起,伴隨著地下萬民的狂歡。 “祭司大人又一次成功地將罪惡驅趕出大陸!此次神罰,完美結束!” 所以究竟何為神罰? 神罰就是,萬民最為愛戴的圣潔祭司大人在進入教堂之后,就會以胯下那跟代表絕對支配控制服從的生殖器,與罪惡魔獸在滿是尖刺的神圣牢籠里交合。只至最后,魔獸在雙重施壓下,化成紫泥消散于地,混著同為惡臭的綠血成了一灘在人與神能交流的最近的地方不知名液體。 次次都是如此。 但所有人從來只會以為擁有著我定義魔法的祭司大人,是用世上最為強大的術語消滅惡獸的。 太可笑了,荷魯米斯想著,他的眼已然又變回了醇黑,試問如果要是誰知道了祭司其實是靠在教堂cao魔獸屁股消滅魔獸的話,保不齊就得即刻撞墻西去…… 哦,我可愛的修德斯,等時間到了,我會好好上去疼你的。 不過…他抬眼看了看那還剩五個空位的十二輪盤,口中又在念念有詞不知道在搞些什么玩意兒以后……就再次彎下了腰,親吻著地上一片不知名的液體。 天界忽然震顫了一下,好像是有什么東西被傳送上來了一樣。 于是乎那坐在能知曉世間萬物的水鏡面前的青年終于動了,他全身雪白除了金瞳和粉唇的樣子,似乎好像就是那所謂的……不過他怎么看著比兒子要年輕?換算成最好理解的地球人類年齡的話,似乎也就2122的模樣,而荷魯米斯卻瞧著有2324。 他是神嘛,自然想把兒子捏成什么樣的就是什么樣。 “荷魯米斯殿下的第七位妻子已被確認成功送達與寢宮之內。” 啊??等一下這、 “欸,你說這憑什么,憑什么他能有這么多?真是氣死我了。” ?? 那是一起可以拿來開玩笑的事件是嗎?? “……這不是您能控制的。” “啊?諾亞,那我能控制你嘛?” 向來沉默不語的神之左右臂膀,九界唯一能離神的身邊如此之近的侍衛(wèi),此時麥色的皮膚上竟突現了一抹莫名的紅。 或許是因為那么威嚴的神卻很會撒嬌的緣故嗎? “過來,舔我。” …… 果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上梁不正下梁歪一點兒都沒錯。 但在人家諾亞低頭忙碌著吞吐之時,神卻在想著離自己最遠的物-水鏡什么都好啊,但就是看不到你……魔啊,這次你又輸了,會不會又在那邊摔東西罵著我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呢? 那我們何時又會再見? “啊!!!!!!!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王八蛋玩意兒!!!憑什么每次都是我!!!去你大爺的平衡平衡!!!什么差了一點兒差別不大!!!!我去你大爺的!!!!” 那位同樣喜歡坐在鏡子前,瞧著兒子在里面的一舉一動的九界另一極端,剛剛就又在鏡子里看著近來最為出色的兒子,如何又一次的被光給照耀地灰飛煙滅的就雷霆震怒-狗屎平衡,狗屎就一點點的差距。 就是那一點點東西,致使自己每次都贏不了!每次都輸! 于是乎就開始各種砸著所有能夠碰到的東西泄著氣。 那否則又能怎么辦? 九界里有幾樣東西,就是連神和魔都無法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