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應該讓酒吧里的那些人，那些他的常客看看。因為就算他們曾經在梅格的身上，臉上，嘴里，還有下面yin蕩的rouxue里都射滿了jingye，他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狼狽過。

    像個標準的可憐蟲，梅格失去血色的嘴唇顫抖著，整個人也都在瑟瑟發抖，眼睛里沒有光，就只是空洞地看著拉瑟福德。

    “對……對不起……”

    他囁嚅著，眼神瞥向了別處。

    拉瑟福德已經脫離出剛剛瞬間產生的情緒了，他嘆了口氣，將手從床頭上挪開，重新站直身子。

    “沒關系。”

    他甚至是有一點點愧疚的，因為他承認自己不應該因為情緒而對病人施壓，況且是梅格這樣，在精神方面也有明顯異常的病人。

    特別是他看見梅格因為緊張，全身上下連腳趾都繃得很緊。想起他的肌rou癥狀，拉瑟福德只好用按摩的力道拍了拍他的腿：“放松一點。”

    語氣還是很溫和。就像剛剛的人只是長相相似的一個幻影。

    他低下頭去，打開一支安瓿瓶，將托盤里帶來的幾種溶液混合。

    這些本來應該是護士要做的事情的。但拉瑟福德之前信誓旦旦地接管了關于梅格的一切工作。

    也幸好如此，不然整個醫院的護士可能都要被他嚇到。簡直難以想象梅格會對那些護士說些什么話。

    拉瑟福德氣消得也很快，但他的余光里，梅格還縮在床頭的小角落里。他本身就瘦弱的身體縮成一團也根本占不了什么位置，雙眼從膝蓋后面偷偷看著拉瑟福德。過了一會兒，他才小心翼翼地，帶著打破沉默僵局的目的問道：“那是什么……是什么藥嗎？”

    “不，嚴格來說，只是一些營養物質。”拉瑟福德手法精湛地完成了針劑，然后將里面的空氣推了出來。

    開口之前，他有點感覺噎住了。

    “脫下褲子”，這么說么？

    雖然是很常見的語句，但是面前的人是梅格.雪萊。雖然有被帶入了他的節奏之嫌，但拉瑟福德確實已經累得不想和他再進行下一輪的口頭糾纏了。

    于是，他用下巴點了點手里的注射器：“我需要……所以你能不能，麻煩，翻個身，方便一點？”

    梅格的反應要比之前木訥很多，他點了點頭，難得很乖巧地什么話也沒有說，拖動著活動不太靈敏的雙腿翻過了身。

    但他翻身趴在床上的動作，喚起了拉瑟福德一些不太好的回憶，因為他記得在酒館里，他就是這樣趴著，讓另一個男人從背后cao他。

    拉瑟福德只需要他平趴就好，不知道是否是出于習慣還是根本就是什么條件反射，梅格的腰軟軟地向下塌著，像伸懶腰的貓一樣翹起屁股。隨著那陡峭坡度滑落的病號衣下也露出了他缺乏脂肪的腰身。

    他的姿勢有些過于夸張，然而似乎又并沒有糾正的必要，所以拉瑟福德沒說話。

    梅格用手指勾住褲腰的邊緣，稍微往下挪了一點點。

    “嗯……還需要往下一些。”拉瑟福德說道。

    還沒有露出應當注射的部位。

    梅格扭過頭，眼神閃爍地看了他一眼。

    “好的。”

    他索性松開了手。之前被他手指勾住的，寬松的褲子竟直接垮了下去，堆疊在他跪起的膝蓋上。

    梅格的臀部干癟，沒有一點多余的脂肪能撐住本身就寬松的病號服，倒是往上那凸出的嶙峋髖骨似乎才在平時起到掛住褲子的作用。

    他的大腿在細細地顫抖，有很多原因可能造成抖動，比如說心理的不安，或者他本身肌rou活性的缺損。但就是因為這樣，那股從他腿間流下來的水才更囂張地一路從大腿內側滑落下去。

    從尾椎下緊閉的后xue外，到會陰，到肥厚的花瓣，甚至他下垂的yinjing上，都淌滿了晶瑩的汁液，散發著類似雨后的潮濕氣息。

    他顏色暗紅的yinchun喘息般開合著，仍在不受控制地吐露出這清澈的液體。和他一半藏在枕頭里的羞澀表情截然不同，這里表現出越來越強的興奮。

    和之前在遠處窺視不同，拉瑟福德這次距離近到可以看見梅格的身體翕動時，藏在里側嫩紅的內壁。

    再怎么檢查，梅格yindao的外觀看起來和女性也沒有什么區別。只不過yindao頂端連著的是他的yinjing，尺寸不算太大，但的確是正常成年男人的yinjing。

    這樣的構造，怪異，但是又很……完美。

    被yin液打濕之后，甚至閃著飽滿的光澤。

    “怎么……你在看么？”

    梅格將埋在枕頭里的臉抬起了些，輕輕皺著眉看向拉瑟福德。他小口小口地短促地喘著氣，大概大腿根部那一整片都濕答答的滋味也讓他并不好受。

    拉瑟福德這才回過神，也意識到剛剛注意力確實有點不夠集中。他重新確認注射器里的空氣都排出了，拿著鑷子夾起酒精棉球，觸到梅格的皮膚上時，他敏感地晃了晃。

    “唔……”臀rou夾緊然后又放松下來，擠壓之下rouxue里又流出一股清液。

    拉瑟福德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手里的工作，他希望這個流程能盡量快一些，幸好也沒出什么差錯。相當成功，除了在注射的時候梅格被痛得一激靈，看過來的眼神也哀怨了許多。

    “好了嗎？”

    他問。拉瑟福德給予了肯定的回答。梅格沒有馬上重新穿好他的褲子，而是有些艱難地從趴下的姿勢翻回身，將病床上的被子抓過來一個角落，草草地蓋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謝謝你，拉瑟福德。”他看起來還沒有忘記剛才拉瑟福德發的火，盡管是完全不相關的話題，他的聲音也遠沒有之前說話那么有底氣。

    “說過了，不用謝我。”拉瑟福德分類好藥劑和廢料，端起他帶來的托盤準備離開。

    不用看他也感受得到，梅格的目光正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他醞釀了一下道：“雖然我沒有權利干涉……但還是想告訴你，過度的自慰行為對于身體健康沒有任何好處。”

    “知道了。”梅格看起來好像很聽話似的點了點頭。

    拉瑟福德猶猶豫豫地看了他一眼，轉過身朝門走去。

    擰開門把手，走出門，還沒有關上門，恰好在關上門的前一刻，他就聽到背后傳來了動靜。

    他嘆了口氣，回頭剛好看見梅格又重新翻身像剛剛注射時那樣趴著，手指已經摸索到了淌滿水的yindao口外。

    那張本來屬于警衛的鐵架子床有點舊了，所以他翻身的動靜并不小。

    拉瑟福德突然又將門拉開，梅格沒想到他會殺了個回馬槍，呆滯了一瞬間，慢慢地將手放了下來。

    拉瑟福德也承認，忘記剛才看到的畫面確實很難。他將記錄板夾在腋下，以便空出手揉揉眉心：“我重新說一遍，我的意思是，請你不要再在醫院里做這樣的行為，很不衛生，而且非常不利于康復。”

    梅格的臉有點紅了，拉瑟福德不想確認究竟是什么原因。他確實得離開了，但又害怕梅格根本聽不進去自己說的話——開玩笑，看他的樣子就不像是能聽進去——因此將門關上之前，他又補充道：

    “如果你想找點打發時間的事，我可以給你找點雜志或者或者別的什么書。但拜托，別再把手插在你自己的yindao里了。醫院里有的是限制病人行為的器具，我暫時還不想用在你身上。”

    他覺得自己的威脅程度適中，沒有很夸張很過分，但應該能起到效果。最后盯了梅格一眼，他才不放心地關好門，掏出鑰匙鎖上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