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陸依蘭:紋身yin文在奶子上/被所有公司高層得知巨乳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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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國,平江市 半年過去,無數人心懷不軌對著陸平施壓,以杳無音訊的兩姐妹為突破口,想要收攏她們25%的股份。 “陸總,她們兩姐妹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啊,要不是法治社會,我真想懷疑一下你是不是暗中下了什么手!”擁有10%股份的李總毫不客氣地開口斥責,給陸平難堪。 “是啊是啊,”其他人附和道,“她們身份特殊,又是原先陸總的遺孤,尤其是商學院畢業的陸大小姐,她對這個集團也有發言權嘛。幾個月不聲不響,起碼要讓我們看看她們都在做什么!”這是唯一一個還在和陸平作對的管理層方總。 陸平瞇起眼睛,渾然不把這一切放在眼里,他冷哼一聲,扔出一疊文件,“家丑不可外揚,既然股東們都很關心我的侄女們而不是公司的產能,營銷方案,布局……好啊,我就告訴大家真相到底是什么好了。” 打開投影,陸平的秘書先是展示了一份病例,病例上的醫院也是AZ投資的現實中確實存在的權威醫院,上面病人照片卻十分奇怪,只露出了陸依蘭的一雙眼睛,其他部分都被雪白的rou團擋住了,而且從照片看,這rou團還延伸到照片之外。旁邊是病人信息記錄和醫生的診斷描述,“瘙癢,漲奶,奶孔肌rou松弛癥,巨乳癥,神經衰弱……” 底下驟然無聲。 陸平掃過每一張臉,得意地說,“當初陸依蘭正是因為患了這個……噢,巨乳癥,所以去國外治病了,后來這個癥狀越來越嚴重了,影響了她的正常生活,還是我出錢替她治療呢!” 不顧眾人面面相覷,陸平又抽出許多照片放在投影儀上,“說實話,這個侄女得了這種sao病我是一點也不同情的,在剛出國的一兩個月還會給我發一照片,每天不去學校,只會和各種外國人喝酒……”他做出十分氣憤的樣子展示陸依蘭受到的曠課成績單,每一門課程都是不合格,又取出數十張圖片展現出來。 有一張在酒吧之中,身旁圍著許多黑人,燈光昏暗,陸依蘭一字馬張開腿坐在兩個黑人中間,雙手抬起比了“耶”在眼睛旁邊,兩個黑人就一左一右極其色情地掐住陸依蘭的腰側。陸依蘭果然如病例上所說,挺著極為風sao的奶子,快占了上身二分之一的位置,她還穿了一件非常緊身的衣服白色小短袖,然而似乎沒穿胸罩,因為那凸起來的rutou看得一清二楚。底下穿著藍色牛仔短褲,靠近陰部的地方因為光線原因是一團漆黑,卻激起人最下流的想象。 而陸依蘭的神情完全是墮落的,眼神迷離,嘴巴張著,在笑,臉上不施粉黛,卻有一抹誘惑的通紅…… 有一些股東已經起反應了,尷尬地左顧右盼,不敢承認。他們干脆大聲咒罵陸依蘭的yin蕩和下賤,就這樣結束了對陸平的討伐,他們表示永遠也不想再聽到陸依蘭的消息了。 陸平笑著打開直播的設備,對著鏡頭里臉色蒼白,一聲不吭目睹全程的陸依蘭道,“這只是一個開始呢。” ——不錯,就像以前陸平受到調教陸依蘭的直播那樣,陸依蘭同樣被要求觀看周一認為“對認清現實很有幫助”的一些畫面。 剛才陸依蘭的rufang就被周一用繩子綁著迫使它們不要下垂,挺立起來,一邊把她關進一平方米的鐵欄桿內,放了一只處于發情期的狼狗進去,每隔一分鐘往陸依蘭身上噴灑一些母狗的尿液。 在陸平衣冠楚楚的時候,陸依蘭在隔間內狼狽地應對狼狗的舔弄和褻玩,她一邊觀看其他人對她的照片的輕鄙和嘲弄,一邊哆嗦地掰開陰部,露出腫脹的逼rou和隱約看見一個小黑洞的yindao去蹭狼狗。 她全身發抖,然而周一給她的任務卻是必須讓狼狗射出來至少一次。 別人罵她下賤,狗jiba在yindao里橫沖直撞,直接破開嬌嫩的宮口,那種充盈感撫慰著陸依蘭的瘙癢,不用周一教導提醒,她已經十分自覺地挺胸迎合著,感受灼熱的大棒在軟rou處摩擦而帶來的酥麻快感。 狗在射完以后jiba急劇膨脹,成結,牢牢鎖住了宮口,隨后往外用力—— “啊——”陸依蘭瞪大眼睛,嚇得尖叫起來,下一步經驗豐富的周一一把給狗注射了一管藥物,狗才停住動作癱軟下去。陸依蘭立刻像一只幼獸僅僅依偎著周一的褲腳,不安地看向鏡頭后的陸平,聳動著奶子蹭著屏幕,“主人,救我……主人,救我……” 只有這四個字才是陸依蘭在調教過程中發生求饒時唯一有用的話語,它們對陸依蘭來說就像是神音。可是陸平卻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說出來的話語那么冰冷,“主人不是已經幫你阻止你的狗老公脫出你的zigong嗎?現在應該自己努力把成結的jiba放出來吧!” 陸依蘭下身麻麻的,又漲又痛,周一的聲音卻像一條誘惑人的毒蛇在耳邊,“想想拍照的那天,小奶牛多高興,嗯?” 那天……陸依蘭被經驗豐富的畫師化裝成一個墮落的學生妓女,顏料掃過乳尖陸依蘭就會漲奶污染顏料,被扇了好幾個耳光都止不住,最后畫師給她用了白色顏料,周一拿出尖齒壯的小夾子狠狠地夾扁她的rutou才放過她。那些黑人看到她立刻握住她的雙乳開始褻玩,就像在品評一塊松軟的面包。攝影師還強迫她擺出各種姿勢,逼迫陸依蘭全程主動地握住男人粗壯的性器捅進自己的yindao里,或者乖順地跪在地上去吸吮那碩大的陽物。 “啊……”她終于把狗的jiba擠出去,累得她乳rou亂顫,倒在一堆骯臟的精水里。 陸平手上的照片當然不止那一張,還有錄像帶,那些調教中的錄像帶都在陸依蘭的調教室里循環播放著,比如男人故意不讓跪在地上啜泣的貌美少女碰到自己,一臉嫌棄地后退,而那少女拖著不知廉恥的大奶子爬得氣喘吁吁,陰戶紅得發爛,卻仍然伸出舌頭追逐丑惡的大jiba,雪白的屁股也一搖一搖,中間合不攏的小洞分外顯眼。 次日,在陸依蘭完成例行早課——給陸平磕頭,再把陸依蘭和父母meimei的全家福相框取下來周一吹口哨放尿尿在上面——之后,周一帶著陸依蘭去了蓋章廠。 當陸依蘭的奶子到了G杯的時候,周一平時都不準陸依蘭碰自己的奶子,但是會訓練她挺胸。當周一沉聲道,“挺奶。”的時候,陸依蘭就必須像一只訓練有素的雌畜一樣用上半身的力氣猛地把奶子踮起來,奶子晃來晃去,陸依蘭就必須跪得筆直來對抗下墜的引力。可是陸平仍不滿足,又加了一筆錢要給陸依蘭烙下賤奴的紋身,這樣陸依蘭這輩子就再無可能翻身了。 周一帶陸依蘭去的地方其實最近才剛剛建成,卻門庭若市,廣受好評。因為原本在雌畜身上刻下痕跡要么是刺青要么是烙印,有人喜歡看雌畜的皮膚隨著烙鐵的靠近一點一點地發紅,最后——“呲啦——”發出焦味和慘叫,在恢復的過程中時刻有著紅腫壞死的風險,那時的雌畜真是誘人無比。 但是喜歡刺青的調教師也有無可反駁的理由,為了確保烙印的清晰,動作一定要快,不能夠欣賞每一刻雌畜的哀求,不甘和慢慢積攢的絕望。更何況刺青的顯色度和花紋都比烙印要來的精巧。 那如果,兩者合二為一了呢? 陸依蘭被綁在“手術臺上,額上全是汗,她雙手被綁在兩側,腿也折疊成M狀,兩個xue里塞著震動棒,肚子鼓得圓圓的。她就像一只雪白的奶牛不安地看著周一,周一走到哪里,她的目光就跟到哪里。 原本要一只奶子一只奶子來的,因為陸依蘭的奶子特別大,又用分乳器調教得很好,軟軟地往旁邊倒,醫生便開了先河,兩只一起來cao作了。 原本刺青就會疼痛,更何況那機器進行了改造,紋身針燙得嚇人,還在啟動中就已經把陸依蘭乳暈部分給燙紅了,奶子本來就敏感,更何況還神經密布,在紋身針刺進奶頭的瞬間,陸依蘭就頭腦一片空白,陷入了昏沉。 幸好今天周一給陸依蘭打了藥,讓她停止產奶四個小時,否則她的奶水估計會淹沒機器。 幾秒鐘之后她就被guntang的熱氣和疼痛給刺醒了,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已經習慣了的緣故,陸依蘭只覺得痛徹心扉,卻恰好卡在一個保留她的意識,折磨她的階段。陸依蘭正對著一面鏡子,方便陸依蘭能夠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被綁成一個貨物,任由機器在綿軟的大奶子上烙下一輩子的奴印……輕微的焦味刺激著神經,陸依蘭的奶子上一邊刻著一個字,青色的紋身就像蓋在豬身上的檢驗章。 “嗯?”陸依蘭在一陣尖銳的刺痛之后感受到一絲奇異的瘙癢,不合時宜地出現并且愈演愈烈。 隨著紋身針打進去的不僅是色素,yin藥,還有一些極其微小的毫毛,這些毫毛直接進入奶孔里,迅速讓被燙得發紅甚至腫脹得透明的奶子又脹大了一圈,奶頭看起來肥嘟嘟的如同一顆草莓。陸依蘭難受地流淚,卻被周一呵斥,“動什么!” 那是身體本能要把不屬于自己的異物排出去,可在yin藥的幫助之下,那些毫毛sao擾著奶子從內散發出的酥癢也只能無可奈何地永遠與陸依蘭共存了。 等到紋身做完,陸依蘭雙乳已經又腫大了一圈,紅紅的煞是可愛,上面“賤奴”似乎還在散發著熱氣,周一和陸平都很滿意。周一打了個響指,“挺奶。” 陸依蘭條件反射得抖起胸,那撕裂的疼痛卻在兩個奶子碰撞之時傳進體內,再加上毫毛也輕輕地飄著刺激奶子內的神經,瘙癢得她恨不得有人大力揉捏她的胸,陸依蘭暈頭轉向的被大奶子直接帶倒了重心,載到了地面上。診室內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一滴淚水悄悄劃過陸依蘭的臉頰。 周一滿意地看著陸依蘭通紅的雙乳,對陸平道,“因為還沒有調教成最終大小的奶子,所以現在先給花花做了消毒處理,如果以后需要做潰爛或者紅腫壞死玩法的,AZ終生保修。” “好,”陸平點點頭,他盯著陸依蘭的目光就像要把她吃掉,“這次就先放過這只走運的sao貨!” 周一看了眼陸依蘭被玩得幾乎壞掉的奶子,幾乎都變成了紫紅色,在陸依蘭期待和信賴的目光中道,“既然你主人恩準你不用玩爛你的奶子,剩下的時間也不能浪費,不如——今天就去拳擊場學習怎么當一個好耙子報答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