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偷窺,看見鄰居被丈夫爆cao
第二天他們又在樓道相遇,方奚跟個沒事人似的跟他打招呼:“早上好。” 趙佑無法躲避,只好杵在原地僵硬地回了句:“你好。” “起這么早,吃早餐了嗎?不吃東西可是會胃疼的啊。”方奚與他并排而行,仿佛沒有感受到趙佑的不自然,像個大哥哥一樣關心他的身體。 他的坦坦蕩蕩反而讓趙佑無地自容,明明是他……為什么干那種事的時候不關窗戶?這不就是想讓人看嗎?!趙佑在心底給自己折騰出無數理由,想把自己從昨日的下流中摘除。可他又難以自制地想起那對大奶,方奚在自己軀體上留下的痕跡和那滿手的yin水。 方奚雖然還沒在他面前完全袒露裸體,可昨晚已經被趙佑上上下下視jian了一遍。趙佑怎能讓方奚知道自己心中所想,恨不得這條小巷急劇縮短,兩三步就能走完。 說著說著,方奚終于發現趙佑不大想搭理自己了,他嘆口氣,放慢腳步,與趙佑空出一步距離。 發覺身側的人影消失,趙佑緊繃的雙肩放松一絲,恢復了虎虎生風的活力。方奚在后面看著少年挺拔的背影,捂著嘴輕輕笑了。 學校的無聊不會改變,只是方奚在他腦海中添上幾分艷情。他一個白天都在回味昨晚,直到一個念頭冒了出來——今晚上的方奚,會不會也在窗邊自慰呢? 這著實是件鬼使神差的事,等趙佑回過神,已經站在一家雜貨鋪里,走出這步路哪有后退的道理?何況趙佑也準備給自己的生活增加些趣味了。他指節敲擊玻璃柜臺,問道:“有沒有望遠鏡賣?” 能在雜貨鋪買到的望遠鏡自然沒法看多遠,好在他也就是看看對面樓,用不著倍數太高的。 他等到夜里,調好了望遠鏡就看方奚什么時候出現。趙佑一顆心噗通噗通跳個不停,仿佛要從胸腔蹦出,他撫摸自己胸口,掐著點湊上望遠鏡。 方奚確實出現在房間里,不過卻不止他在,他身邊站著一個男人。他們氣氛有些僵持,方奚說了些什么,轉身就走,男人一把拉住他,將他拽回,托著方奚后腦咬住他的唇。 對面的兩個人糾纏著倒在床上,方奚在男人身下掙扎,想逃出去。男人壓制住他,抓著領口往下一扯,一件襯衫四分五裂。 白玉似的肌膚裸露出來,還透著溫潤的光。這光卻刺痛了趙佑的眼,他實在不愿意,自己在別的男人手上看見這副光景。 男人把手伸進方奚的西裝褲,只消幾下,方奚便沒了反抗的力氣,變成只癱成液體的貓,軟綿綿地躺在床上。 他從方奚的脖子一路聞到肚臍,空閑的手抽走方奚的皮帶,把他褲子脫了下來。棉質的白色內褲已經被水沾得半透明,一只手鉆在下面,在滲水的入口處抽插活動著。 方奚已經不再反抗了,他用手臂蒙著眼睛,兩條腿曲起,讓男人更加順暢地玩弄蚌xue,汁液從泥濘的下體涌出,床單濕了一片。 男人一看就對方奚的身體非常熟悉,不一會就把他的完全打開了,撇開他的內褲,直直cao了進去。 趙佑像被一盆冷水從當頭澆下,從頭到腳寒的徹骨。他忽然意識到,方奚左手無名指有一枚銀質素戒,只是他下意識把它無視了。 對面還在酣戰,趙佑依舊舉著望遠鏡,像是無法將它放下。鏡片下的方奚額角臉頰全是細汗,眼角被激烈的撞擊逼出紅暈,他眼神迷蒙著,像在看天花板上某個焦點。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發現他的分心,把濕漉漉的jiba拔出來,捏著方奚后頸讓他坐起,對準sao逼狠狠摁下去。 方奚叫了一聲,對面的趙佑自然聽不見,可他想起白天方奚和自己打招呼的聲音,仿佛可以從那個聲音中聽見方奚的yin叫。 那個男人就著坐姿cao了很久,又把方奚推到床上,變回第一個姿勢。方奚的內褲在換姿勢時被拉下去,此時正掛在腳踝,要掉不掉。趙佑一顆心也像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 他知道此刻應該放下望遠鏡,可是眼睛卻跟黏在方奚身上似的,撕也撕不開。趙佑看著方奚在男人身下汗津津發著紅的軀體,把自己帶入那個cao干著他的男人。 手中的yinjing漲大到極致,雞蛋大小的guitou彰顯jiba的兇狠。他還青澀,難以想象這根東西完全長大后會是什么猙獰模樣。 可現在的大jiba只能在它主人手心進出。它的主人想象這自己已經進入對門少婦濕軟的軀體里,被柔順的媚rou擠壓著。 它彈跳幾下,在趙佑手中吐出jingye,對面房間里的方奚勾住身上男人的腰,猛烈顫抖幾下后,脫力地躺在床上。 次日,他們在樓道不期而遇,方奚戴了口罩,神情有些憔悴,但是看見趙佑,眉眼還是彎了起來。 “昨晚受涼感冒了,喉嚨有些啞。”方奚指指自己喉口。 趙佑聽他聲音的確嘶啞,到底是昨天叫床叫的,還是被cao了整夜真的受了涼,也無從考究。趙佑懶得揭穿,只點點頭:“注意身體。” 又是無言以對,沉默了一程。 那天晚上趙佑撩開窗簾往對面看見了,方奚的房間黑漆漆的,不知道是沒人還是已經睡下。從此以后,他的生活回歸正軌,與往常無異地上學逃課,出門是故意無視了方奚對他打的招呼。 打破這個局面的是一個星期日的下午,趙佑守在電腦前打著游戲,客廳忽然傳來“哐哐哐”的敲門聲。 “誰?”趙佑不耐煩地拉開門,看見嚇了一跳的方奚站在門口。 “噢,是這樣,我做了些餅干,想請你嘗嘗。”方奚今天沒有穿西裝三件套,只套了件白T恤,低頭找袋子時,后腦的發絲垂下,露出一片白嫩的脖頸。 趙佑正巧對著方奚的頭頂,木質香水的清新氣息若有若無地鉆入他鼻尖,待他想要用力汲取這股清香時,糖霜的甜膩混了進來,破壞了這副幽靜。方奚把餅干掏了出來。 “這些天你總躲著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希望你能收下,如果有冒犯的地方,真是對不起。”方奚的眼睛很大,平時總是水汪汪地一泉,這樣無辜地注視你,仿佛你不答應他的要求都是在欺負他。 趙佑有些狼狽地轉頭:“沒……沒有,你沒惹我,別想多了。” “那我們算是和好了?”方奚笑得開心,那泓泉水靈動起來,再次流入趙佑心底。 所以這一天夜間,當趙佑無意間拉開窗簾,發現方奚渾身赤裸,蹲在椅子前給固定在上面的按摩棒koujiao時,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了。 不像第一天衣著還算整齊,也不像第二次有男人遮住他的身體,他就這么一絲不掛地呈現在趙佑面前,對一個玩具百般挑逗。 趙佑找回望遠鏡,看見方奚把按摩棒整個guitou含進嘴里,一只手握住柱身上下擼動,另一只沒入滑膩的雌xue里,飛快抽搐著,趙佑甚至能看見yin水從中四處飛濺。他給自己做足前戲,跨在按摩棒上扭扭腰邊坐到了底。 不像給男人cao時完全的被動,他坐在假jiba上就像騎在馬背上,聳動自己纖細的腰和渾圓的屁股。趙佑這也才看清,他的雙腿筆直修長,腿根卻有一圈軟rou,跟著臀rou一起抖動,翻出滾滾rou浪。 趙佑盯得目不轉睛,看見方奚被假jibacao得高潮迭起,心中卻涌上一股詭異的不平——我明明可以讓他跟舒服! 他有些震驚,努力回想那天的男人和方奚的婚戒讓自己清醒一些。可他滿腦子里還是那根被方奚肥厚yinchun包裹的rou色按摩棒,和椅子上積了一灘,甚至往地上滴的yin水。 是你先勾引我的。趙佑想著,捏緊了窗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