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遇回春草,脫了褲子就坐下去
李家村位于一個四面環山的旮旯角里,想去趟縣城還得走好幾個小時山路,村里人沒啥文化,就靠著幾畝薄田維持生計,溫飽已是勉強,何況娶媳婦?有女兒的人家也是盡量把孩子嫁出去,男人里有些志氣的都外出打工了,漸漸沒了音訊。久而久之,李家村人口不斷減少,留下的大多是單身漢。好在村東頭李伯家的兒子李通爭氣,沒浪費他爹砸鍋賣鐵供他讀書的錢,不僅考上重點大學,還通過公務員考試,在城里娶了個如花似玉的雙性人媳婦。 李通帶著媳婦回到家鄉,立志帶著鄉親們脫貧致富。他們到達那天,幾乎全村人跑去迎接,一是難得有個大學生,竟然還會回村,大家都想圍觀一下;二來也是對他的城里媳婦更感興趣。 因為心疼媳婦,李通租了順路老鄉的牛車上山,進村就看到一片烏壓壓的人。鄉親們先是看到原來那個黑瘦的小子衣著整潔,笑容燦爛地走下車,然后小心地將身后的美人牽下來。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媳婦——蔣岑?!毙∶廊饲由卣驹谒砗?,向大家打了個招呼,眼中水波流轉,愣是讓一群血氣方剛的大老爺們下體一硬。 李通實現了自己的諾言,在村子里修公路,通電線,為了找尋沒有被發現的可開發資源,天天往荒山上跑。三年過去,李家村漸漸擺脫了貧困名頭,大家都說這是李通的功勞。他也是嘿嘿一笑,看著鄉親們慢慢富裕,他心里也是萬般滿足。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蔣岑的肚子一直沒動靜吧。 他知道這可能是因為自己三年來大多心思都放在村子上,冷落了妻子。于是當天晚上,李通把妻子cao得汁水四濺,sao逼都合不攏。蔣岑知道男人一直想要個孩子,在被丈夫射了滿肚子jingye后,主動用軟木塞塞住sao逼,不讓jingye流出來。 有此賢妻,李通更是買力,不光那天,就連之后幾個晚上,他都在妻子身上賣力地耕耘。 可惜好景不長,鄉親們還沒真正脫貧,蔣岑也還沒生下大胖小子,李通就在一次巡山途中不慎追崖,一命嗚呼。全村人大為哀嘆,協助他的家人為他處理了后事。 至于蔣岑,村民都以為他會回城。沒料到他不但沒回去,還在接任的村官到來時給予他協助,打算完成丈夫未了的心愿。 夕陽已西下,蔣岑走下山路,慢悠悠地向家踱去。李通死后,他繼續留在村里,李大伯覺得這個城里媳婦金貴得很,不讓他下田不說,還幾乎攬下所有家務活。蔣岑過意不去,在沒有協助新村官的空閑時間里總會上山采些藥材,雖然賣的錢不多,但也聊勝于無。 天空漸漸染上黑幕,石徑兩邊的草木仿佛落上灰霧,這個時候,一點艷麗的顏色都會引人注目。蔣岑自然不例外,他扒開雜草,看清里面的東西。鮮紅的蘑菇直挺挺地矗立著,菌頭足有雞蛋大小,柱身可一手握住。蔣岑湊近,捏住蘑菇:“這難道是……回春草?”蔣岑祖父是中醫,以前被祖父母帶著的時候耳濡目染,自然可以辨別一些中草藥。 回春草是壯陽靈藥,市面上可買到上千元一公斤,如果這地方大量產回春草,實現丈夫的夢想指日可待?;卮翰萦|感溫潤,彈性極佳,蔣岑白皙修長的手指映著rou紅的菌頭,無端生出一股子旖旎的味道。 蔣岑眨眨眼,腦海里回放以前自己坐在丈夫roubang上的情景。他的臉瞬間紅透,手上卻像在撫摸男人roubang一樣taonong回春草柱身。褲子已經濕透了,下身那個早就食髓知味的xue口微微翕動,饑渴地摩擦內褲。 自從丈夫去世,他已經一年多沒被滋潤了。平時也還好,就是今日不知怎么的,突然打開yin竅,就想坐在這回春草上好好爽一回。蔣岑環顧四周,發現沒有人,于是放心地脫下褲子,兩根手指插進sao逼,sao逼內早就洪水泛濫,每一次摳弄都能帶出一大股sao水,足夠把他身下的泥土和成泥漿。 “唔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快來caocaosao貨……啊……”蔣岑一手摳逼一手擼蘑菇,自己玩得不亦樂乎,可惜蘑菇不能像roubang一樣噴漿,總歸是不能解決根本問題。 蔣岑玩著玩著,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地掉下來。他想起丈夫出事前一天,男人趴在他身上,火熱粗壯的roubang在他sao逼里作威作福,guitou撞進zigong,巡視自己領地。溫熱的氣息拂在耳邊,男人輕柔地對他說以后的美好前景——他們會有好幾個可愛的孩子,他們會一起見證孩子們的成長。等他們老了,就搬兩張躺椅在院子門口,等待落日的余暉照耀到身上,那時他們的雙手會緊緊相握,怎么樣不會分離。 “你為什么……不遵守諾言……哈……”他抽出手指,轉而攻向前方的rou莖,丈夫以前也很喜歡玩那,用各種方式把愛人的男性性征弄到高潮,極大地滿足了他的征服欲。 蔣岑努力回憶丈夫是怎么服侍這根小roubang的,只記得要用指甲輕輕剮蹭guitou上的溝壑,然后就是他自己毫無技巧的taonong了。丈夫以前不喜歡koujiao手yin之類的,欲望來了都是直接把蔣岑一壓,拽下他的褲子就cao進小sao逼里,以至于現在蔣岑手yin經驗不足。好在rou莖已經被丈夫調教得非常敏感,沒擼幾下就射出白液。 “啊啊啊——射了……” 蔣岑腦海里被快感沖擊地空白一瞬,回過神來時注意到自己白色的jingye噴灑到回春草菌頭上了,不免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他伸手把菌頭上的jingye抹開,自己分開腿夸在回春草上,淅淅瀝瀝的yin水淋在菌頭。蔣岑腰身下沉,逼口緩緩吞入雞蛋大的菌頭。 “啊嗚……好棒……怎么這么爽……”空虛多時的花徑迎來了久違的訪客,立刻纏繞上去,一點一點地向內迎接。 整株回春草很快被貪吃的sao逼吞下,回春草帶彈性,被饑渴的saorou壁不知饜足地擠壓柱身,隨著sao逼的動作變化。 蔣岑雙手撐在泥地上,害怕自己動作太大把草藥扯出,空出一只手握住回春草底端,撐起身體又重重落下。貪婪的saorou每次在柱身退出的時候緊緊相纏,又在菌頭挺進時層層相迎。由于手掌遮住一截柱身的原因,菌頭每次都不能cao到最深處,撓不到sao點,結果就是越搔越癢。幾下過后,蔣岑抵抗不了體內愈演愈烈的欲望,干脆坐在草藥上。 “唔唔嗯……頂到zigong了……就是不動也好舒服……”蔣岑仰起雪白的脖頸,惑人的呻吟從紅唇中逸出?;卮翰蓍L度不容小覷,全部吞下直抵到蔣岑的zigong,習慣吞精的zigong口像張貪婪的小嘴,不停吸吮菌頭??上н@次得讓它失望了,藥草再粗再大也無法像roubang那樣噴灑jingye,澆灌那方沃土。 蔣岑恢復點力氣,抬起臀部,把草藥吐得只剩菌頭在逼里。一咬牙,狠狠坐下去,菌頭正中紅心,酸軟的zigong口怎么受得了這個刺激,痙攣幾下,噴出一大股yin水,在蔣岑兩腿之間形成個水洼。 仰起雪白的脖頸深吸幾口氣,蔣岑挪動無力的四肢,掙扎著想要脫離草藥。眼看還剩一點點,一只粗糙的大手自后伸出,按上他的肩膀,把他狠狠壓下去! “啊啊啊啊啊——”蔣岑揚頭浪叫出聲,高潮過后的sao逼哪處不敏感?這么粗暴的對待,竟讓他又一次登上高潮! sao逼像失禁一樣斷斷續續尿著yin水,那只手溫熱的觸感表明他不是什么魑魅魍魎,然而蔣岑卻更加害怕,他睜著被淚水蒙住的眼睛,回過頭想看清楚把他摁會草藥的人是誰。 那男人嗤笑出聲,手繞到蔣岑身前,捏住那個敏感的小sao蒂,輕攏慢捻,語氣透著輕視:“嘖嘖嘖,看你平時裝得多正經,骨子里還是這么sao,男人去了才一年就忍不住找cao?!?/br> ——是住在離他家不遠的李大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