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檢室內(被jian夫逼問和陽痿老公的性愛,射尿play)給謝太太改了個名
白洛川捏著病歷,有些躊躇地推開了房間的門。 他是一個雙性人,懷孕將近六個月,這是他第四次來做產檢。 第二次產檢開始,接待他的就換成一個高大的男醫生,看起來沉穩可靠,就是總板著張臉,感覺不太好接觸。 他這樣就不會嚇到其他來產檢的太太嗎?白洛川滿腦子胡思亂想。他第一次就注意到這個醫生身上古龍水的味道——淡雅、悠遠、最后帶著不經意的撩人。當然還有那雙好看的手——白凈,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白洛川不只一次想象醫生把手指塞進自己花xue的樣子,他的手指那么長,說不定會戳到他的敏感點,那一定會讓他爽上天! 不僅如此,產檢完回到家后,白洛川會反鎖房門,把窗簾拉上,不讓一絲光透進來。然后就是一個小小的儀式,把衣服脫下,抱著它嗅早上醫生接觸到的地方,貪戀那遺留的一絲淡香。這個過程中,他會用手指和按摩棒撫慰自己饑渴的花xue,感受久違的高潮。 “洛太太,請給我看一下你的病歷。”白洛川意yin許久的修長手指伸來,打亂了他的胡思亂想。白洛川把病歷交給醫生,迅速抽回手指,低著頭坐在原處,十指交握,專心看兩個拇指打架。 陽光穿過玻璃,照在醫生胸前口袋上別的證件上,反射出一陣耀眼的光,證件上有一個名字,白洛川戀戀不忘的一個名字——謝朗。 “很好,一切正常,看得出洛太太非常注重日常生活。”謝醫生直起背脊,透明卡套反射的光因為他姿勢的變換晃到了白洛川眼睛。 “嗯,這個孩子非同尋常,我和我的家人都很期待他的到來。”白洛川出身在一個空有世家名號內里卻已是一團敗絮的家族里,幾代人的墮落早讓他們難已翻身。聯姻,成了這個家族自救的唯一手段,這一代沒有女孩,雙性人也只有他一個。如果孩子出生,并且順利成為繼承人,那他白家總有一天會煥發生機。 不過現在,他只想偷偷關注自己下喜歡的人,讓那些什么家族的使命,光復的榮耀暫時見鬼去吧! “如果洛太太準備妥當了,就跟我來吧。”謝朗合上病歷,把它放在辦公桌上,領著依舊不敢抬頭的白洛川進入內室。 也許是心緒不寧,白洛川起身時不慎拌到了椅子,眼看就要和地板來個親密接觸,雙手本能地護住肚子。 意想的疼痛并沒有出來,溫暖有力的臂彎圈住了他,鼻尖縈繞著芬芳的木香。 “太太小心一點,您現在可不只是一個人。”雖然是關心的話,謝朗的聲音還是透著一股冷淡。但也就是這種冷淡,讓白洛川的rouxue吐出了一股蜜液。 謝朗扶穩了白洛川,馬上放手,不跟自己的病人多做親密接觸。白洛川在后面跟著他,看他锃亮的皮鞋有節奏地敲在地板上。 白洛川無比慶幸自己的外衣又長又寬,完美地遮住他勃起的yinjing和濕潤的襠部,如果謝朗回過頭,就會發現洛太太的姿勢很詭異,是在夾著腿走路。 “太太是第四次來產檢了,應該做妊娠糖尿病的篩查。來,把這個喝了。”謝朗遞給面前的美人一個杯子,囑咐他喝下。 白洛川不疑有他,乖乖把杯子里的糖水喝干凈,絲毫沒注意到身邊人越來越沉的眼神。 “那,醫生,接下來該干什么?”孕美人把放下杯子,濕漉漉的眼睛直望謝朗。 醫生推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壓低聲音對他說“接下來?那就請洛太太躺在這張床上,雙腿分開,支起它們。” “這……”白洛川夾緊腿扭了扭腰,面上滿是猶豫,睜著一雙鹿眼濕漉漉地望著他 “太太,想想肚子里的孩子,這不光是為了保證他的健康,還有您的啊。” “好吧……”美人磨磨蹭蹭地爬上病床,照醫生說的那樣,擺好了姿勢。 白洛川一躺,下體的情況便一覽無余了。yinjing撐起的小帳篷讓襠部變得緊繃繃的,勾勒出一朵綻放的rou花,而這朵rou花還溢出露水,沾濕了褲子。 “洛太太……這是怎么回事?”醫生疑惑地伸手按住那朵rou花,好奇地揉了揉,“怎么好好的,就濕了一片呢?” “啊啊啊……不要啊……醫生……”饑渴的花xue被男人溫熱的手掌包裹揉弄,當即又涌出一股熱液,讓褲子的濕痕暈染開來。 謝朗很清晰地感到手下布料加重了濕潤程度,他咪起眼睛,有些后悔剛才干嘛不直接脫下美人的褲子,讓yin水直接噴到他手上。 “洛太太這么饑渴,很久沒有被男人碰了吧?”謝朗的手指滑過rou縫,準確找到了陰蒂的位置,用指甲剮蹭美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雖然不知道話題為何被引到了性愛頻率上,看似穩重的謝醫生竟在玩弄自己的花xue。不過好不容易有機會能跟心上人進行深度交流,白洛川不但沒有阻止他,反而還挺身把花xue送到男人手上。 “唔……啊啊……我跟……嗯我丈夫……是家族聯姻……跟他沒有……啊感情基礎……啊啊啊醫生……再重一點……” 謝朗從善如流,隔著褲子把一小截手指戳進花xue,并在xue口淺淺抽插。 “他不喜歡我……都沒有……和我上幾次床……”白洛川喘著氣,多年來被冷落的哀怨涌上心頭,一雙大眼睛漸漸被煙霧籠罩,他本來長像精致,這時更有楚楚可憐之感,“懷孕以后……他就……他就睡在書房……再也沒有碰過我了……” “難怪別的雙性孕夫都會有丈夫陪伴,只有洛太太,形單影只。”謝朗話鋒一轉,“不過,在我看來,像太太這樣的美人,是很能激發男人的獸欲的。您的丈夫,又是怎么坐懷不亂的?” 這話簡直戳中白洛川的傷疤,本來只是在眼眶里打轉的眼淚滑下臉頰:“我丈夫性欲很低……新婚的時候就沒和我zuoai……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還特地脫光衣服,把自己弄濕,主動翹起屁股把saoxue送到他手上……他……他揉都不揉一下……” “真可憐。”謝朗毫無誠意地感慨一聲,“那這個孩子又是怎么來的呢?” 也許是讓心上人拋出的玫瑰花砸昏了頭,白洛川一股腦地把話說出來:“他父母不知道怎么聽說這事,和他吵起來了,他當時氣沖沖地推門進來,把我摁在墻上撕開我的衣服……” 謝朗抽出花xue里的手指,隨后什么也不干,就是直勾勾的盯著那片水痕,目光仿佛有實質:“第一次zuoai,洛太太一定爽翻了吧?” 白洛川咬了會下唇,像是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過了一會,他還是說出來:“他的yinjing很小……我還沒感受到他的形狀,他就在我體內射了……” 謝朗猛地抬頭,看來了會白洛川,才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那真是……太可惜了。” 他脫下白洛川的褲子,驚訝道:“太太竟然沒穿內褲就和男人獨處,是想發生點什么嗎?”隨后他扒開兩瓣花唇仔細檢查,對紅腫的xue口吹了口氣,“奇怪,洛太太說您的丈夫自您懷孕后就再也沒碰過您,那為什么您的saoxue會腫起來呢?是不是忍不住寂寞,偷了男人?” “才不是……啊……我會想著你……然后用按摩棒……唔嗯……怎么回事?”溫熱的氣息被吹進yindao,白洛川舒服得蹦緊腳趾。不久前被灌進去的糖水卻在此時起了作用,強烈的尿意向下身涌去。 “時間差不多了。”謝朗看向墻上掛著的鐘表,一只手拿著一個大容量的玻璃容器,另一只手先擼動幾下白洛川的guitou,又下滑到陰阜戳戳藏在花xue口上方的女性尿道,“洛太太平時用哪個地方尿啊?” 白洛川羞恥地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也不回答謝朗的話。于是謝朗又在女性尿道那按摩,催促道:“快說啊洛太太,否則我就默認是這啰?” “是……是yinjing……嗚……” 謝朗遺憾地嘆口氣,把小洛川對準容器口,握著小洛川柱身上下taonong,間或用指甲摩擦guitou的溝壑。在謝朗的不懈努力下,秀氣的yinjing一抖,一股澄黃的液體從guitou射出,盡數進了容器。 美人堅持不住,終于啜泣出聲。醫生處理好了容器,拿出潔白柔軟的毛巾把guitou擦干凈,在那白皙的腿根處親了一口:“太太今天表現得很棒,應該給點獎勵。” 他掀開白大褂,拉下褲鏈,掏出足有兒臂粗細的roubang。剛才還羞赧落淚的白洛川立刻睜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roubang。 謝醫生很滿意他的反應,用雞蛋大小的guitou抵住吸合的xue口上下滑動,并不進入,輕聲問道:“想不想要?” roubang灼人的熱度快要把白洛川逼瘋 ,卻又撩撥著不肯進入,美人想夾緊腿,把惱人的rou根夾住,雙腿卻被身上的男人錮住,美人終于被欲望戰勝:“想要!想要!醫生快給我!” 謝朗身體前傾,guitou插入saoxue,他舒服地喟嘆一聲:“最后一個問題,回答了我就全部喂進去——我對您孩子的來歷存疑,畢竟您說您丈夫的yinjing又短又小,可太太自己卻是一個愛發洪水的sao貨。您丈夫射進去的jingye不會馬上被您沖出去嗎?” 只有guitou進入根本滿足不了白洛川,他夾著醫生的腰,扭著身體想把roubang這個吞下。然而卻無法掙開謝朗,又顧忌肚子里的孩子,他只能用xue口吸吮guitou,委屈地說:“不會……每次他射進去……啊嗚……我都會用塞子堵住……不讓jingye流出來……” 謝朗對這個答案還算滿意,也沒有再吊著白洛川,roubang長驅直入,碾壓rou壁,直達深處。 “啊啊啊——好棒!醫生好大啊——”久匡的花xue被這么一根粗大的roubang進入,白洛川絞緊saoxue,尖叫一聲噴出熱液。 謝朗甫一進入就被yin水沖刷guitou,他驚奇地捏捏白洛川的大腿,感嘆道:“才剛進入就噴了潮,洛太太,你到底是有多sao啊?” 白洛川自己也覺得不好意思,于是收縮rou道,討好地吸吮粗大的性器:“小saoxue好久沒被roubangcao過了……醫生又那么厲害,人家受不住嘛。” 適時的撒嬌取悅了醫生,他沒再出言調戲美人,開始認真caoxue,roubang角度刁鉆地摩擦過xue內所有saorou,把美人弄得yin水漣漣。期間不忘撫摸美人的肚子,安撫里面的胎兒。 醫生是不撩sao了,美人卻不安分了,他一手握住醫生在他肚皮上的手,嘴里嘟囔:“懷著孩子在外面被野男人cao到潮吹……怎么辦……好羞恥啊……唔……再用力……” “是嗎?可我看太太的saoxue縮得越來越緊,水也流個不停。不像害羞,好像還更興奮了?”謝朗抽出一半roubang,花xue立刻挽留。可是yin水早把xue里弄得滑溜溜的,根本留不住roubang。 guitou離開xue口時發出“啵——”的一聲,沒有阻礙的yin水爭先恐后地流出來,染濕一大片床單。xue里的空虛讓美人難受得不得了,纏著醫生的腰把他往下面帶:“不要把roubang抽出去啊……saoxue要吃roubang……” 美人xue內柔滑濕潤,要不是為了逗弄他,謝朗也不想出去。現在聽得美人哀求,想也不想,又一舉攻入。 白洛川裹緊失而復得的roubang,貪婪地把它吞得更深:“唔……好舒服……想被醫生cao一輩子……” 謝朗執起白洛川右手,與他十指 相扣,放在唇邊細細親吻。roubang九淺一深,極富技巧地滿足美人的欲望:“好,cao一輩子。” 承諾落到耳邊,指間又是心愛之人唇舌的溫度,白洛川渾身一顫,花xue再次達高潮。 謝朗感覺一股熱液澆到guitou上,尋思著白洛川也快到極限了,cao弄數十下后射在了yindao里。 白洛川被射了滿xuejingye,一沒有roubang堵著就混著yin水流出來。他想把花xue夾住,奈何醫生本錢太大,把xue口cao成一個圓圓的洞,怎么樣合不上。幾次嘗試失敗后,白洛川撇撇嘴,伸手向前面的男人討安慰:“老公,抱抱……” “這位太太,您認錯人了吧?”謝朗不為所動,將發泄后依然不小的yinjing塞回褲襠,脫下白大褂,“您和您丈夫是家族聯姻,他yinjing短小、性冷淡、早泄……我自認沒有一個條件附和。” 而且你也沒有把saoxue主動放在我手上讓我揉過。后面這句謝朗沒說出口。 看丈夫這個樣子,白洛川自然是明白這是男人在怪自己之前把他黑太慘,當既撒嬌道:“那是洛太太的丈夫,我是謝太太。我丈夫又粗又大、持久力長、還能一炮把我干懷上……” 剩下的話都被封在兩人交疊的唇中。分開的時候,白洛川眼神迷離,臉頰通紅,嘴唇微腫。 “好了,我們該休息了。”溫柔的話語消逝在陽光的余韻里,謝朗小心地抱起懷孕的愛人,就像抱著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