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之夜(強jian,H)
沒等余皓巖對公司董事會公布,余總訂婚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啟明集團的總部大樓。但因為余皓巖和云芷玥兩個人的關系才破冰沒多久,所以云芷玥也沒有要余皓巖接她上班。結果面臨了從邁進大樓的那一刻起,就被人盯著看、議論紛紛的情形。人們開始猜測余總是什么時候和她走到一起的,什么時候看對眼兒的。這個云芷玥除了工作能力驚人之外,為人很低調,所以很多人干脆認為她是不是通過余總的關系進的啟明,兩個人早就認識,但這一說法很快就被否認,參加云芷玥那場招聘會的領導另有其人,知情人也稱,把云芷玥招進公司時只是行政部門的助理身份,還不必讓余總知道每個細節,更沒有人收到任何“指示”。這樣的說法并沒有讓輿論銳減,反而讓真相更加撲朔迷離。 無論如何,她做到了——成為余總的未婚妻,在單身大齡未婚女青年云集的大環境里,這個“成就”讓人分外眼紅。人們揣測她心懷不軌,年紀輕輕就勾搭比自己大15歲的領導。雖然兩個人訂婚了,但就是無法令人心安理得的接受。人們在這時往往會主動忽略一個事實:即便余總選同齡女性做自己的未婚妻,一樣會有人覺得這個女人別有心計——一把年紀了,還傍大款。 云芷玥正是想到了這一層,所以自然而然無視了旁人異樣的舉動,和平時一樣,該干嘛干嘛。雖然在和他人對接工作時難免會有人就這個話題發問,抑或是冷嘲熱諷。這反而給了她一個好機會看清所有人的嘴臉,也算是提前打了預防針。沒有點兒事發生,總歸很難看清別人的真面目。 余皓巖猜到會發生這樣的事,但他想不到具體的情節,直到紀森和他說,中午在餐廳眼看著幾個女人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坐在云芷玥占的位置,她們說說笑笑,云芷玥一開始禮貌的和對方講是給同事(米芙)占的位置,讓她們換個地方坐,幾個人權當沒聽見。于是云芷玥主動換了位置。后來還是米芙沖上去和她們理論,還被說“別跟什么人,學什么樣”。 余皓巖聽了一股火涌上心頭,但他沒有表現出來。這一切才剛剛開始,他不想亂了分寸,而且他在心里相信,既然玥兒沒有主動跟他提起這件事,就說明她有辦法解決。這對他們兩個人來說都是考驗。就如云芷玥會面臨同事的另眼相待,余皓巖同樣也要面臨董事會的聲討。 “余總,您一向行事穩重,怎么將訂婚宣布得這樣唐突?”討伐余皓巖臨時召開的應急董事會,就從這個問句開始了。 “劉總,訂婚是我的個人自由,現在因為我的未婚妻是公司的員工就當作公事拿來討論,似乎不妥。我不想因為我的個人事宜占用大家的時間。”余皓巖有條不紊。 “可是您身為公司的高層,各種信息您都掌握,您的未婚妻又是人事部門的員工,人事部門和各個部門、和外界都要打交道,您如何確保機密信息不被泄露?” “是啊,劉總說得沒錯,”沒等余皓巖開口,另一邊忙不迭的接話:“余總,您身為公司的總裁,言行舉止深受員工和社會各界的關注,啟明如今蒸蒸日上的局面也脫離不開您的影響力。現在您找一個和自己年齡差這么大的小姑娘訂婚,無異于自毀長城,外界會對啟明集團的管理模式產生質疑,一旦認為我們公司存在這樣的文化,那我們在座的其他人都感到惶恐啊!” “如果因我的個人私事,導致社會輿論影響了公司的名譽,任何后果我愿意承擔。但如果我能繼續讓啟明走得更高更遠,希望在座的各位不要再將此事作為我們召開會議的主題。我理解各位對啟明的發展有所期盼,生怕我是一時沖動做此決斷。那么我今天借此機會明確告知各位,訂婚是我經過深思熟慮做的決定,即便重來無數次,我也會做一樣的決定,接下來希望各位和我一樣,繼續對啟明未來的發展翹首以盼。工作中如有意見和建議,我洗耳恭聽。” 如果硬要安罪名,就給他安個“癡心”的罪名好了,他完全不介意。只要不影響他人的實際利益,這些人其實根本不在意他余皓巖跟什么人結婚,不就是定心丸么,他有。 雷董事長見一時沒人發言,便清清嗓子打破了沉寂。 “首先,我謹代表個人恭喜余總覓得佳偶。其次,如果余總有信心聯合我們董事會帶領啟明發展得更好,那我和在座的各位自然是不會對你的私事發表意見。但如果余總因私導致公司未來發展不佳,機密泄露,或是遭受社會輿論壓力,不管壓力影響的是公司的年輕女職員群體還是高層領導,我都希望余總有個心理準備,也許有比你更適合坐在總裁這個位置的人。”雷弘生毫無感情的掃了余皓巖一眼,便宣布散會了。 也許換個人會對雷弘生作為父親的態度而痛心,但余皓巖早已習慣,他一心擔憂云芷玥的狀況。他的抗壓能力和年紀、閱歷息息相關,但玥兒她終究只是剛邁出校園沒有多久的女孩。所以當下班后,余皓巖問她這一天過得如何的時候,他原本期待的是聽到她的傾訴,但她只是笑著,好像只是平常的一天。 “玥兒,我聽說你今天過得不愉快,不管是什么人、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說。” 云芷玥看著他緊握方向盤的手骨節都比平時更加清晰,知道他說這話時帶著情緒,加上微蹙的眉間,心疼的伸出手將那皺起的紋路撫平。 “皓巖,和你訂婚對我來說是無比幸福的事,你也知道,無論和你訂婚的人是誰,她都會和我有一樣的感覺。所以啊,我在邁入公司前就料想到我會經歷什么了,今天不管你都聽到了什么,對我來說都不足掛齒,更談不上抱怨。我還想和我的未婚夫開開心心的享受以后每個日月星辰呢。” “別人怎么想不重要,我只在意你的感受。有任何不痛快,都要和我分擔。”余皓巖舒了口氣,他的玥兒生了一副柔弱的模樣,卻擁有強大的內心。 “皓巖,我發誓,真的有能夠動搖我心緒的事,一定告訴你,好不好?”她伸手撫上他的臉頰,被他一手握住。 “玥兒,我相信你,但需要你再說一次,你剛剛叫我什么?” “哎?未婚夫嗎?”她每次有疑問的時候,頭都會微微側傾,讓余皓巖覺得無比可愛。 “是的,我的未婚妻。”他拉著她的手,把她拉進懷里,吻上她的額頭。 如果要雷弘生說實話,他對于余皓巖和云芷玥在一起的事其實完全沒有反對意見。雖然劉總和其他人在會議結束后又到他的辦公室和他談,要不要將余總的未婚妻調換部門。理由是人事部門職權太大,接觸的面太廣,業務、財務、人事作為公司的三大命脈,讓高層領導的親屬在這樣的部門,難免會有人猜忌。雷弘生只是讓他們觀望啟明的發展,要說云芷玥這個小丫頭的背景,雷弘生早在從雷澈和詠華提到她的時候就已經調查過了,沒什么靠山,一個普通人而已。 至于為什么不限制二人的結合,純屬是因為云芷玥的存在不能抬高余皓巖的地位,和方青韻能帶給雷澈的優勢完全無法比擬。雷澈和方青韻在一起是如虎添翼,余皓巖和云芷玥充其量是惺惺相惜。在雷弘生看來,不足以撼動雷澈未來地位的人,不管是誰,和余皓巖在一起,他都不會反對。他也不是沒給過余皓巖機會,譚小姐是他自愿放手的,這就足以證明這個兒子實在是沒什么潛力——顯然不夠能屈能伸。 雷弘生熄了指尖的煙,不知怎么,他驟然想起了前妻。那個對愛情心存幻想的女人,至死都在渴求丈夫對自己多一點疼惜,根本沒有一個大戶人家妻子的樣子,導致余皓巖也被遺傳,非要等到真愛才肯結婚。給他安排和譚小姐的婚事,是雷弘生給余皓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機會,但他根本沒抓住,還輕而易舉的和對方辦了離婚。要不是雷弘生和譚小姐父親的關系早已穩固,這事非要鬧成他雷弘生最大的笑話不可。 當晚,雷弘生在餐桌上和詠華談到了這件事,雷澈在旁一言不發的聽著,詠華很是吃驚。 “所以,他的態度是決意要娶這個女孩了?” “是啊,這樣很好。那個云芷玥的家境和青韻完全無法匹敵,撼動不了咱們小澈的地位,余皓巖和她在一起只會讓小澈成為接班人更有說服力,這難道還需要我反對嗎?” “父親,”雷澈再也無法忍受,他的身體隨著憤恨的咬牙微微顫抖,“您反對我和芷玥在一起,又贊同她和大哥在一起,在您看來,云芷玥是個拖油瓶,是個瘟神,誰和她在一起都會被帶衰,是吧?反正沒有妻子助力,我雷澈就難以和人競爭。您忽視了我根本就不想和大哥爭,更不想靠著妻子的身份給自己‘拉選票’。如果您和母親是真心喜歡青韻,那我尚且可以說服自己,我所舍棄的感情一方面是為了芷玥,另一方面是為了父母,出于孝心,但是.....” 雷澈的雙手握成拳頭,“但是您拿青韻也只是當作可以給兒子加分的工具,我說得沒錯吧。” “小澈,我和你母親都很喜歡青韻。如果你再這么胡鬧,我還可以讓那個女孩滾出啟明,以插足你和青韻的感情不成又轉過來勾引你哥為由,只要是我做的決定,你以為余皓巖能扭轉乾坤?” “當然不指望。您根本不擔心大哥一怒之下離開啟明,正好您借機扶我上位,讓我順理成章繼承您的事業。” “相信你會做得很好的,小澈。”雷弘生轉頭跟面色已微微發白的詠華笑著說,“咱們的兒子是很有責任感的人,舍不得毀掉父親和兄長多年打拼的天下,一定會堅定不移的守護好。我堅信這一點,你呢,比我更了解他。” 說完,雷弘生灑脫離席。留下額角青筋畢現的雷澈和惶恐不安的詠華震驚的看著自己那自幼靈巧乖順的兒子,此刻卻因為怒火再無君子姿態。半晌,雷澈無助的抬頭看了母親一眼,她還是那么明艷動人,只是臉上血色全無,沉浸在兒子和平時完全不像一個人的驚訝之中。雷澈垂下眼簾,徑直走上旋轉樓梯,并鎖上房門。 自此,那個一襲素色、滿面春風、勤懇工作的少年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日日遲到,工作期間要么長時間不見人影,要么在工位打瞌睡,從他身邊路過的每個人都能聞到一股濃重煙味的問題員工。他頂撞領導,怒斥同事,一言不合推開桌上的文件摔門就走。不打卡,不在意因為考勤克扣工資,不在意領導的辭退要挾。 他蓄長發,一身潮牌,誰碰他衣服,不小心踩到他的腳都會被要求賠償,隨口就是一個人一兩個月甚至半年一年的收入,讓所有人不得不對他“敬而遠之”。有時還沒到下班時間,就見他吹著口哨走人。還有人見過他開著敞篷車,以噪音的分貝播放金屬樂,車上載著幾個美女在公司門口飛馳而過,車速很顯然根本不在乎會不會撞到人。 余皓巖為此非常頭疼,他不知道雷澈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變了個人。這不是他認識的雷澈,而且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因此短期內余皓巖想不出和他溝通的方法。但是公司里無數雙眼睛盯著雷澈的位置,每個人都很好奇這樣的混混怎么還沒被開除。業務部門的領導也難為情的敲了余皓巖辦公室的大門,多次和他反饋雷澈的狀況:每一天,雷澈都能帶給同事“新的驚喜”。關于雷澈的負面評價愈演愈烈,任誰和他面談都沒法改變他。雷澈已經什么都聽不進去了。 正在余皓巖抽空思考雷澈的問題時,云芷玥敲響了他的門。 “玥兒,你怎么來了?”余皓巖雖然很開心看到未婚妻,說起來,因為雷澈的叛逆行為,公司里關注他們訂婚的人驟然消失了,人們總是會被新事物吸引眼球,即便原來發生的事在過去的他們看來有多么不可理喻,終究也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所以云芷玥來找他,他也不必擔心是有人欺負她,所有的人視線都被雷澈吸引走了。 “皓巖,你是在為雷澈的事情煩惱嗎?”云芷玥開門見山,她覺得這時候和余皓巖兜圈子只會讓他的心緒更亂。 “玥兒,只要沒有人對我們的事說三道四,其余的你不必擔心。” “皓巖,”她直視著他的眼睛,沒有任何要逃避的意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想看著你為這件事煩惱,希望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去勸勸雷澈。若不成功,從此我徹底無視。” 余皓巖沒再說話,只是凝視著她,想試圖從她眼中找出對雷澈殘存的感情,但她的眼里除了堅定,清澈見底。 “可能你會奇怪我為什么認為自己有資格去做說客,也或許你理解。皓巖,你想知道的事,我絕不瞞你,只要你問,我便如實作答。但是現在,我只想為你排憂解難,即便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也希望你讓我試一試。” “我沒有要問的,玥兒,”他輕輕嘆了口氣,隨即釋然一笑,“我只是不希望我的未婚妻去那種挑戰她的道德底線的地方。玥兒,你明白嗎?現在雷澈常去的地方,并不適合你這樣的女孩現身。此前我們的事在風口浪尖上,這時候如果你和雷澈沾邊兒,只會讓情況更復雜。” 女孩深吸一口氣,別說余皓巖暗指的是夜總會、夜店還是酒吧,云芷玥是個連清吧都沒去過的人,唯一一次去網吧還是大學時期,筆記本電腦壞了,人又不在學校,臨時要完成作業.....但她還是堅持了:“皓巖,可否讓紀森跟我同去?我喬裝打扮一下,讓旁人認不出是我。到時候拜托紀森將無關的人清場,再讓我和他談一談。” 這一點余皓巖沒有想到,見玥兒下定決心的模樣,他突然心生一計。 他余皓巖的未婚妻勢必是要靠他來守護的,去那樣的地方是不可能的,但誰說不能“以假亂真”呢?攔在雷澈和云芷玥中間的,何止是雷澈的父母和他的未婚妻,還有無論如何都會把自己的女人搶回來的余皓巖。余皓巖不可能再次讓二人擦出花火,那么,就還有一個人和他的想法是一致的。 “青韻,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很復雜......你勸過他......那你愿不愿意試試......好。” 方青韻淚流滿的掛斷電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自己珍惜了多年的一頭飄逸的長直發,手指輕輕撫上去。下一秒,她起身去了洗漱間,紅著眼,一邊回憶云芷玥的模樣,一邊拿起了多年前別人送的,她從未用過的卷發棒。 云芷玥很納悶為什么陪她一起去的領頭人不是紀森,而是一個陌生人。如果對方不是在他們事先約好的時間來接她,她準會認為對方是個沉默寡言的人販子。直到他們來到一個豪華的包廂門口,陌生人直接打開門請她進去,她才發現里面的燈光大開,只有余皓巖一個人,笑著等她駕臨。 另一邊,雷澈訂的酒店總統套房門口,紀森和女孩低聲說了他們之間的第一句話:“稍等,我把里面的人帶出來,你再進去。” “謝謝。”女孩壓低嗓音,和平時甚是不同。她將夾好的卷發盡數收進帽子里,帽檐壓得極低,別人看不到她的眼睛。全身上下的純黑色,設計凌厲的平底靴,讓她看起來有一股狠勁兒。不一會兒,滿臉濃妝,穿著低胸、超短連衣裙的女人們被紀森清出來了,她們罵罵咧咧,嗲聲嗲氣的夾著嗓子讓雷澈“救”她們,門內傳出的是雷澈豪放的笑聲,嘲諷他的哥哥也和老爸一樣派人來抓他,他被逼無奈換了好多地方就為了圖個清凈,“結果還是被你發現了是嗎?” 紀森沒有聽雷澈的抱怨,徑直走出門在方青韻耳邊小聲提醒了一句“他看上去磕了藥,你多保重”。方青韻無聲的點頭,她前腳剛邁進門,紀森就識趣的替她關上,帶人離開了。方青韻從未來過這種混雜著煙味、劣質香水味和酒味的封閉空間,屋里的燈也沒有全開,僅僅是幾盞氛圍燈,可惜烏煙瘴氣的環境根本和氛圍不沾邊,一切都讓她想吐,她強忍住了。沙發中間坐著的那個男人,如果不是她知道是誰,真的快認不出了。 “喲!這是什么花樣呀?難道大哥有更好的貨色要送給我嗎?神秘兮兮,把我的人都弄走了!喂,你!別捂得這么嚴實,身材看著不錯嘛,來呀~坐哥哥身邊,陪我喝酒,哈哈哈~” 雷澈喝了太多酒,又抽了許多煙,嘻嘻哈哈,早就頭昏腦脹,根本看不見帽檐擋住雙眼的黑衣人,臉頰流下了兩行淚。 “讓你過來!聽不懂人話嗎?信不信我給你點兒教訓?”雷澈拿起一個空酒瓶搖搖晃晃的走到她跟前,正要抬手,方青韻掀掉了自己的帽子,海藻般的長發傾瀉而出,緩緩垂下。她狠狠的看向近在咫尺的雷澈,眼中的淚止不住的溢出。 雷澈難以置信的甩甩頭,將酒瓶丟在一邊,酒瓶“咣”得一聲砸在地毯上,他背過身去,使勁揉自己的眼睛。 “澈。”方青韻清冷的嗓音恢復如常。 雷澈再次轉回她面前,“芷玥?”他愣住,疑惑的瞇著眼看著她,緩緩說道:“你來干嘛?” 方青韻一時不知道如何開口,被他在這種時候錯認,讓她的心情跌入谷底,只好看向別處。 “芷玥,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還是來炫耀你的幸福的,嗯?”雷澈看著女孩清麗的側臉,癡癡的笑起來,隨即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余皓巖他怎么舍得讓你來找我呢?是他瘋了還是你瘋了,親愛的玥兒,你被派來觀摩前男友的慘狀嗎?哈哈哈哈哈哈.....” “澈,不要這樣了。我不想看你變成這樣。”她垂下頭,每說一個字,心都在滴血,可雷澈看不到。 “玥兒,如果你是他派來的說客,那你回去吧。我不想誤傷你。”他收起笑,走回沙發,跌坐在上面。長發凌亂的披在他的肩上,顯得極為憔悴。 方青韻走到他身邊坐下,雷澈將電視靜音,室內頃刻間只聽得見兩個人的呼吸聲。 “是我自己想來,你當我瘋了吧。”方青韻看著電視無聲播放著妖嬈的熱舞,感到此刻發生的一切都像個笑話。 “芷玥,你可知道男人喝多了的時候......最好不要招惹他?” 沒等女孩回答,雷澈將她按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壓了上去。他雙手捧著女孩被淚水染濕的臉頰,認認真真的看著她,眼里卻一絲光都沒有。為什么。為什么她要來?為什么拿這樣的眼神看他,他被同情了嗎,她為什么不對他笑?他明明擁有別人渴望的一切,只是失去了她。但現在她就在眼前。 雷澈再也不想錯過,如果一生只有這一次機會,他絕不要放過! “澈,不要傷害自己和關心你的人,不要.....”方青韻搖頭,因為說著心痛的話,嘴唇微微顫抖。 雷澈一言不發,將她的臉轉向一側,吻上了她的脖頸。隨著他一寸寸品嘗她的耳廓、耳垂,他又拉開她的衣領,吮吸起泛著淡淡清香的鎖骨,耳畔響起了女孩克制的喘息聲。 “芷玥,他做得比我更好嗎?”他的手按在她的胸前,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做。雖然他用力捏住了,手還是在顫抖。他心愛的女孩,不管怎么想要,還是克制著欲望。 “你知道我曾經有多少次想這么做,甚至在夢里我都在這么做,但是現實中對你,我克制住了嗎?”雷澈質問她,低頭咬了她的下嘴唇,卻沒有吻她,只是咬上去,用力。女孩痛苦的皺眉,一聲不吭。雷澈覺得自己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她應該喊疼,她應該求饒,她應該求他不要這樣,但她只是忍著。 “玥兒,最初想娶你為妻的人是我。你知道多少阻礙擺在眼前逼我提分手,我才不得不將你拱手讓人嗎?”他直起身,也將她拉起,褪去她的外套和上衣,看著她只剩內衣,低著頭,渾身戰栗著。他毫不留情的解開她的內衣丟在一旁,她的乳尖嬌小,即便燈光昏暗也能看出粉嫩,乳暈小小的一圈。從前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沒有試過它們的手感和味道,真是可惜。他再次將她按倒,雙手按住她的胳膊,將臉埋在她胸前,仔細吃起了她的雙乳。 女孩在他的唇下抖動得愈發厲害,腰肢微微挺起,這是刺激帶來的快感所致。 “芷玥,告訴我,我比他讓你更舒服嗎,嗯?你說呀。”雷澈伸出舌頭快速彈動著她的rutou,時而用力吮吸,時而輕佻舔弄,方青韻的意識漸漸迷離。雷澈見狀,嘴唇一路向下,他騰出手解開她的褲子,又脫下她的內褲。她的陰戶生得和她的人一樣精致小巧,本該緊閉著的yinchun此刻微微張開了一條粉紅的縫隙,似乎在向雷澈發出邀請,他將手指探上去,已經濕成一片。他干脆抬起她的腿,將嘴整個貼上去,在他伸出舌頭舔到她陰蒂的那一刻,他聽到她再也無法忍受的呻吟。 “不要....澈....不可以....啊....” 除非她求饒,除非她聲稱自己比余皓巖讓她感覺更好,否則她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門! 他將舌頭刺入她的yindao,感受著急劇收縮,于是又迅速拔出,開始肆意玩弄她的小櫻桃,女孩發出婉轉的叫聲,雷澈的舌頭更賣力的扎進她的雙腿間。隨著她的愛液越流越多,雷澈喝了不少,他覺得自己再不做點什么都對不起她了。于是,他迅速脫去衣褲,當他赤裸的站在女孩面前時,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驚恐。 不等她說話,雷澈關掉電視。將她公主抱起來進了套房的內室,將她放在床上,轉身鎖上了房門。內室也只開了床頭的立燈,這間套房的設計是雷澈心儀的,便干脆將套房包下,每天派專人過來打掃,所以房間內一塵不染,床上用品散發著整潔的香味,也讓方青韻暗暗吃了一驚。事實上,雷澈沒有帶女人進過這個房間,如果要做什么,沙發就可以解決。這個房間完全是他無處安放的靈魂最后的一片凈土,是他借著做壞事的名義來安歇的地方。 但云芷玥例外。 雷澈想,如果上蒼允許他這輩子放肆最后一晚,他只希望能摟著他心愛的女孩睡覺。但或許今晚上帝對他網開一面,還允許他進入她的身體,一生只有一次。 雷澈從床頭柜抽屜里拿出手銬,里面還有成套的SM用品,但他從未用過。沒有人知道他有這個嗜好,事實上,他也在摸索。方青韻還沒有緩過神就被銬住手腕,她哪里遇到過這種事,她想逃,可是雷澈壓住了她的腿,她只能聽話。雷澈陶醉的看著被自己銬住的女孩,坐在她的大腿上,摟著她的頭貼在自己赤裸寬大的胸膛前,溫柔的撫著她的頭發,腦海里浮現了第一次見到她的背影時,深深吸引了他的那一頭漂亮的自然卷。 “玥兒,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從來沒有做過。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不要抗拒,和我做一次,好不好?拋開身份,只有你和我.....云芷玥,我愛你,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放她躺下,將下身移到她面前,一手握住roubang,一手輕輕捏開她的嘴,將roubang放了進去。 “給我舔一舔,玥兒,不要吐出來,我會慢一點的。”他的語氣很溫柔,溫柔的讓方青韻又嫉妒又害怕。他從沒有對她詠這么溫柔的語氣說過話,但是....做這種事,即便是他再溫柔.....她也不想啊。 內心的羞恥感讓她想要合上嘴,但這是雷澈的....她怎么能..... “玥兒,你沒有為他做過這種事,對不對?”雷澈看著女孩不情愿又不熟練的模樣,輕聲笑出來,“那即便是你現在只是含著,我也很高興。讓我插得更深一點,你再適應一下。” 雷澈挺起上身,對準她的喉嚨一點點深入。剛一碰到女孩的嗓子,她就劇烈的咳起來。雷澈嘆氣,“那給我吸一吸,芷玥,你那么聰明,我們只做這一次,你愿意為我試試嗎?” 方青韻已經搞不清該如何應對這樣的話語,無論如何,雷澈是她未來的丈夫,從任何角度上來講,她都是心甘情愿的被他調教的,前提是他必須回到自己身邊,為了這件事,她什么都愿意做。這就是她來到這里的目的,不是嗎?她狠下心來,開始試著舔吸起雷澈的巨根。濃密的陰毛偶爾鉆進她的鼻孔,但她沒有停。漸漸的她聽到了雷澈的輕哼。 “做得好,玥兒,啊....真不錯,再快一點。” 方青韻更加努力的吸吮,雷澈也加快了抽插。roubang在她的嘴里攢動著,在此刻前,方青韻永遠想不到她和雷澈第一次做會是這樣的場面。她幻想的曖昧的氣氛、兩個人逐漸升溫、羞澀、欲拒還迎,雷澈對她會溫柔夾雜著快意。現如今正以相反的方向發展著——粗暴、凌亂、直接、缺少鋪墊、氛圍缺失.....但只要對方是雷澈,別的都不重要了。只要是他。 她的小嘴將他包裹得嚴嚴實實,舌頭也很靈巧,雷澈戀戀不舍的拔出已經堅硬如鐵的roubang,趴在她面前親吻她的唇,一邊親吻著一邊將手指探入她的yindao,輕輕抽動著,女孩的唇齒間泄出yin蕩的輕哼。 “想要了?”雷澈捏住她的下巴,看著她迷離的雙眼,女孩點點頭,雷澈將roubang對準了她的xiaoxue,臀部向前一挺。方青韻露出了被填充的滿足的神情,在雷澈眼里卻是云芷玥在他夢里的模樣,失去她之后,他多次做過這樣的夢,終于成真。 女孩的xiaoxue又緊又嫩,濕潤的吸吮著他的roubang,比小嘴更讓他滿足。直沖頭頂的快感讓雷澈的言語跟著瘋狂,他不再頭痛,仿佛置身天堂,他得到了她,他進入了心愛的女孩的身體,而她也用傾瀉的愛液迎接著他,還有什么比這更好? “芷玥,告訴我,我和他誰讓你感覺更好?你被他cao過吧,他有我的粗嗎?有我的長嗎?你們一次做多久,我可以比他更久,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允許,你說啊!”他坐起身,女孩的雙腿成M型分開,讓他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jiba在她的xiaoxue里快速抽插。見女孩不說話,他向前伸出手狠狠的揉捏她的rufang,乳rou從他的指尖溢出,方青韻又痛又爽的叫出聲,“澈,你比他的更大,更粗,讓我更爽,求求你用力cao我,我只想被你一個人cao!” 雷澈似乎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插得更深了,方青韻爽得翻了白眼,整個身子像橋一樣拱起來。 即便是雷澈把自己當成了別人,但這樣的快樂,她想要,想要更多。 “澈,我也愛你,我想要你cao我,狠狠的cao我。我不要和別人在一起,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答應我....回到我們從前那樣,好不好?澈.....啊....啊啊....”方青韻仍然沒有忘記自己來的目的,試圖勸說雷澈,但雷澈已經被欲望沖昏了頭腦。 “如果你讓我每天cao你,讓我做什么都行。”雷澈狠狠的插進,又拔出,再狠狠的插入,讓xiaoxue沒有一秒可以收縮的時間,他知道不可能,他知道她的答案不會是“好”,所以他加倍珍惜這次機會,像一生中最后一次zuoai那樣瘋狂。 不過癮,不過癮,我要插進她的zigong,她本該是我的妻子,憑什么被余皓巖搶走,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雷澈不顧身下的女孩由于過于刺激和劇烈發出的尖叫,他的roubang粗暴的貫穿著她的xiaoxue,每一次都插到盡頭,頂到她渾身顫抖。“玥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我不要你和別人在一起!” 云芷玥站在橋上開心的沖他笑,背后是夕陽余暉,在他眼里她整個人都散發著柔和的暖光,玥兒....本該是他的。 “為什么是余皓巖,為什么!你是我的,玥兒,我愛你....我愛你!你只能給我cao,只能是我的女人!”雷澈憤恨的喊,力道也更加粗暴,方青韻覺得下身被他插得又酸又賬,但雷澈完全沒有要射的意思。 “澈,我受不了了....太猛了....要被你插壞了,”方青韻斷斷續續的向雷澈求饒,她的手被束縛著,不然真想推開他歇一會兒,她的yin水已經流到了屁股后面,床單濕了一大片。但雷澈不知疲倦的在她身上瀉火,好像要將余生的精力都發泄在這一晚。 他拔出roubang,將她拉起來,背對著自己跪下,屁股撅起來,從后面猛地插進去。方青韻覺得這個姿勢更羞恥,原本雷澈就將她錯認了,現在看不到她的臉,更加肆意的將她當成了別人。 “芷玥,叫老公,忘掉那個男人.....你是我的,專屬于我的....”雷澈按著女孩細軟的腰肢,瘋狂的撞擊她的xiaoxue。方青韻被他戳到了讓她感覺會快速送她上高潮的點,忍不住yin叫起來,優雅、淑女、形象、禮儀....統統被她拋到腦后,如果可以每天都這么快樂,她寧愿一生拜倒在雷澈身下。 “老公,cao我,狠狠的cao我...我要去了....我不行了....啊....老公你好棒....我愛你....老公,啊,我到了,我到了!!”方青韻的xiaoxue瞬間收緊,快把雷澈的jiba夾斷了,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體內有一大股愛液被雷澈的jiba懟在體內流不出去,又伴隨著他還未停下的抽插一點點泄出。她xiele。 roubang被她突然吸入,也產生了要射的快感。yin水噗呲的聲音,女孩的卷發凌亂散落四周在他眼里構成了一副極為色情的活春宮,他見她的身子癱軟下來,猛地狠拍她的屁股,疼得方青韻渾身戰栗,隨即身體再次緊張起來。雷澈一不做二不休的連續拍打她,沒幾下她的翹臀就泛了紅,看著楚楚可憐,更激發了雷澈的情欲。他將她的屁股揉捏出各種形狀,還將手指伸向她的陰蒂,一邊捏著她的陰蒂一邊抽插,女孩止不住的求饒。 “澈....不要了....我真的要壞了,老公.....不行了啦....人家真的不行了....啊啊.....” 雷澈興奮得喊,“說啊....你是我的,說你是我的!” “老公,我是你的,我永遠是你的,我這輩子只給你一個人cao,我是你的小sao貨,我是你的sao老婆,只有你能讓我爽,誰都不能和你比,我只要你,請盡情的cao我!!”方青韻也豁出去了,她知道自己不順著雷澈的意思,他怕是要折騰她一宿。 “玥兒,那你愿意和我有個孩子嗎?” “我....”方青韻剛想接話,一股寒意襲上心頭,將她從情欲拉回理性。 孩子? 他就這么想和這個云芷玥在一起嗎?愛她愛到希望和她共同孕育生命?那為什么要對我笑,對我好?過去我們之間的種種還抵不上突然出現的一個普通人嗎?我有哪一點比不上她?! “我不想和你生孩子。”方青韻一字一句,冷冷的說。 雷澈停下來,但他的巨根還沒入在她的身體里。他在她背后冰冷的問:“你說什么?” “雷澈,你看清楚我是誰。如果你繼續把我當成那個賤人,我就以她的名義轉告你‘我不想和你生孩子’!” “呵呵,青韻,你在說什么呀?”雷澈拔出roubang,邪魅的笑著,將她的臉捧到自己面前,“你不會真的以為,那點兒酒就足以讓我認錯人吧?” “你......”方青韻瞪大了雙眼,美麗的眼睛此刻只剩恐懼,“你....一直都知道我是誰.....” “一開始看你的卷發,我還真慌了神。”雷澈瞇著眼,仔仔細細的看著方青韻,就好像她是一塊等著被他畫的石膏,“但是弄你的時候,我就在想,大哥是什么樣的人,混跡社會的時間比我久多了。他會讓自己的女人和混子同處一室?即便不知道我和她之間的過往,即便我是他的弟弟,照我現在的模樣,他也不可能讓他的未婚妻跟我有任何接觸,即便是紀森陪同!” “那你為什么.....”方青韻的恐懼轉變為委屈,她滿腔的憤恨、羞愧和疑問,但她只說得出單薄的幾個字。 “因為你的頭發做得真的很像她,”雷澈伸手抓起了一縷,輕輕揉搓著,好像她的頭發是一件藝術品,“太像了,我猜你一定是下了決心才把頭發卷成了她的模樣,你的準備工作做得很好,讓我很有感覺,來都來了,發生點什么不都正常?” 如果不是被手銬束縛,方青韻想給他一記耳光,但她不能,所以只是狠狠得瞪著他,心里唾棄著癡情的自己。 “我拿你當meimei,你偏要趁虛而入,擠走我心愛的女人。把你當成她cao你一頓,還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難道你不覺得是你的福氣嗎?剛剛我可是實實在在的把你想象成她呢。” “不要再說了.....”方青韻氣得渾身發抖,這一次和欲望全然無關。 “聽不下去?自己做的事有什么好羞恥的。青韻剛剛也很爽,我沒說錯吧。兩個罪人在一起,無非只有這樣原始的享受才能心滿意足。就憑你跟我聊天那些泛泛而談,吊人胃口的小伎倆,真以為自己就可以取代她了?你知道你刻意的樣子看著有多好笑嗎?” 雷澈的jiba還沒有軟下來,他迅速翻身下床,從抽屜里拿出幾根繩子,再次騎在方青韻身上,將她的手銬和繩子系在一起,栓在床頭,讓她的雙臂動彈不得。為了避免她的腿不老實,他狠狠的踩住她的一條小腿,不顧她用另一只腳踢自己的背,又將身體的重量壓在她的大腿上,就這樣將她的雙腿分開,兩條繩子的另一端分別綁在床尾兩邊的柱子上。 等他再次將roubang推進她的xiaoxue前,他不忘了在她的臀下墊了個枕頭。方青韻徹底慌了,“澈哥哥....求求你,不要這樣,我是因為愛你,我只是想得到你而已,我們可以不結婚,我和父親商量取消我們的婚約,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讓云芷玥回到你身邊,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動她一根汗毛.....澈哥哥,我不想這樣懷孕....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想給你生孩子,但是我...我不想像現在這樣.....這樣好像是被強....即便是澈哥哥,這樣也.....” “青韻,你不是很喜歡我,很愛我么?”雷澈輕蔑的看著她,語氣好像她是個妓女,“那以什么形式懷上我的孩子,重要么?我是為了你好,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老爺子也會很高興,到時候你順理成章就是我雷澈的妻子,‘未婚妻’對你來說哪兒夠呢?我給你機會,讓你坐穩這個位子。” 說完,雷澈將jiba整根沒入到方青韻已經有些紅腫了的xiaoxue,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而她因為剛剛的恐懼,里面早就干了,被他猛地貫入,不禁火辣辣的疼。 “別閉眼,看看我呀,方青韻。”雷澈一邊猛干,一邊不忘了羞辱她,“你的好哥哥正在cao你的小sao逼呢,快流出水來滋潤我,我帶你上天。你剛剛不是很喜歡哥哥cao你嗎?哥哥正在賣力的滿足你呢。” 方青韻不想看到這樣的場景,她知道自己現在正在被強jian,睜眼留下的記憶足以毀滅她余生對性愛的好感,而且這個強jian她的人還是她最愛的男人。她不想毀掉自己對他的殘念。 “啪!”方青韻睜開眼,下身的快感已經來了,但是臉上被雷澈一巴掌扇過去的灼熱還是深深刺痛了她。 她看向雷澈,這個她愛了20多年的男人。正在她體內宣泄著獸欲,看著她的眼神好像她是世界上最浪蕩的妓女,他的臉是那么熟悉,她甚至能回憶起小時候這張臉的主人保護她的模樣,但現在他卻在做足以毀滅她的事,他在強jian她,以未婚夫的名義,他要讓她給自己生孩子,卻成為永遠得不到他的愛的妻子。 不要,不要!! 方青韻哭了,但雷澈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女人的身體是很誠實的,她有快感,她的下身流水潺潺,如果要雷澈停下來,那才是對她的傷害。做都做了,射在里面又有何不可?他們未來可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 雷澈在即將到達頂點之前,再次將她想象成了云芷玥。芷玥她.....開朗的笑聲,溫柔的眼神,和他輕吻都會泛紅的可愛嬌嫩的臉頰,在雷澈眼里一直是別樣的性感。如果此時此刻在他身下的是云芷玥,他就算榨干自己,只為博她一聲呻吟,也在所不辭。 芷玥,芷玥,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愛你,我愛你,我想cao你,讓你爽到尖叫,讓你余生只想和我在一起.....再無別人。 他低吼了一聲,大量的jingye射進方青韻的zigong,雷澈沒有立刻拔出,而是靜靜的等著yinjing軟下來,直到他輕輕一拔就掉出。接下來,只要看好她,不讓她吃避孕藥,不讓她胡亂運動,一次沒懷上就再cao她幾次,一切都可以塵埃落地了。 他的芷玥就永遠不會再回到他身邊,只能是別人的妻子。他也只能終身和一個不愛的女人糾纏,為了滿足他人的意愿,讓她為自己傳宗接代。 人生,竟然可以一眼望到頭了。 雷澈沒有理會床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沒有了身份,沒有了衣飾,她不過如此。他既沒有給她松綁,也沒有撤掉她臀下的枕頭,只是一想到自己的未來,干笑了一聲,從床頭柜拿了套睡衣,又隨手拽了個枕頭,就倒在包廂外室的沙發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