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還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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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小夫妻,都是貪鮮的時候,遑論追風這樣四肢健全精力旺盛的青年男子。 只是他誠心反思覺得前陣子確實太過火了,這些天都沒敢跟鈴鐺同床。 他在院子里沖了兩桶涼水,去了去身上的熱氣,打算回房換身衣裳,再去別的房里將就一晚。一進門看到鈴鐺幽幽發(fā)亮的眼神,倒是唬了他一跳。 “還不去睡站在這里干什么?眼睛跟個銅鈴一樣?!弊凤L用手推了推她的臉,趕她上床。 鈴鐺十分聽話,聽到去睡覺就連忙去了床上,那快要蹦起來的小步子怎么都帶著點迫不及待。 追風慣常感慨了一句“小丫頭片子”,把翌日要穿的衣裳隨意卷了卷干脆都帶上。 鈴鐺見他又要出門,眉毛一皺喊道:“追風哥哥你還要去哪兒?” 追風扭過頭,看到她包著被子坐在床上,從那露著的白皙肩頭,可見她內(nèi)里已經(jīng)不著寸縷。 追風不覺吞咽了一下喉嚨,朝著門外的步子調(diào)轉(zhuǎn)回來,走近床前抓了抓她披散下來的頭發(fā),問道:“不疼了?” 鈴鐺把頭搖得像撥浪鼓,眼里透著對新鮮事物的興奮。 追風略微思慮了那么一下,覺得還是順應自己身體的渴望比較爽,把手里的包袱一丟,撲上前去。 “那還等什么!” 鈴鐺被他噴薄在脖子上的氣息撩得發(fā)癢,咯咯笑著將他讓到被子里來。 兩人團在一起又滾又抱,被子里鼓鼓囊囊地伏動。 追風抽空蹬掉了自己的褲子,摸了摸已經(jīng)濕潤的小花xue,也有點急吼吼地懟了進去。 雖然被撐到極致的甬道依然免不了不適,但也沒有最初的疼痛。有體液的潤滑,不消等太久,彼此的私密便能和諧共處。 小花xue一下一下吞吐著硬邦邦的rou棍,淺嫩的花瓣既似貪婪又像抗拒地張縮著,蜜水淋漓,止不住地往外冒著。 鈴鐺小口微張,隨著追風的頂撞,喘著聲兒低吟。時而高,時而低,又或是連聲地叫,所有的感官都隨著體內(nèi)的快感跑了。 一番糾纏,兩人已是熱汗淋漓。 追風一把掀了兩人身上的被子,放開勁兒插了幾下,忍不住蹙眉揉鈴鐺的屁股,“本來就夠緊了,別夾了……” 鈴鐺心說那哪能由得自己,不過還是暗自努力,可一要是感覺到他插得狠了,還是會下意識地收緊小腹,秘道驟縮。 追風被她裹得嘶嘶抽氣,深深淺淺地抽送了一陣,逐漸摸清了門道,也不講究那九淺一深的花招了,瞅準了一個節(jié)奏直來直去。 鈴鐺起先還不耐低喊,之后也就適應了。緊致彈性的xue口套著粗壯的roubang,由它進出無礙。 追風一直顧忌著鈴鐺生嫩,從不敢一味深入,今見她足以承受這頻率,心里的猶豫一除,胯下長槍舞得虎虎生威。 鈴鐺的雙腿被他向上折著,屁股微抬,整個花壺都朝他暴露著。 他抬起健臀,粗大的roubang從花xue中出來,只卡住了一個頭,再猛然落回去,臀股相撞發(fā)出“啪”地一聲。 鈴鐺覺得陰戶都被擊打得有點發(fā)疼,guitou一下子戳在她宮口,那深猛的力量傳遍她四肢百骸,哆嗦半晌都停不下來。 鈴鐺感覺自己就像無處依附的一葉浮萍,細聲細氣地喊起了“追風哥哥”。 追風俯身將她攬起,朝自己的方向傾倒,抱著她纖細的身子,微抬下身輕插慢搖,給予她一點喘息的時間。 鈴鐺是個實誠又好學的小機靈,體位一變她腦子里自然而然地浮現(xiàn)那些畫本上的東西,攢了點勁兒就直起身,試著taonong起來。 追風渾身肌rou緊繃,兩手沒章法地狠揉著她的臀rou,一副受不了的模樣。 而鈴鐺人弱力氣小,統(tǒng)共也撐不了幾下,終究不比他自己掌控來得爽。 追風閉目享受了片刻,便快速地抬臀上頂。 鈴鐺一下跌回他身上,發(fā)育得極好的豐滿玉乳緊緊貼在他結(jié)實的胸口,像兩塊豆腐似的左晃右擠,簡直勾得人心癢。 追風粗喘著揉弄幾番,卻又不想忽略下半身的進攻,一雙手又移到鈴鐺的臀部,抓揉著向自己摁壓,頗有點忙不過來。 鈴鐺趴在他身上,手掌扶著他寬闊的胸膛,那深色肌膚上附著的薄汗,充滿著洶涌的力量。 她的身體被沖撞著搖晃,連帶眼睛也有點發(fā)花,下意識便伸舌舔了一下眼前的rou色。 追風猛然一震,心中直呼“要命”,一下坐了起來。 鈴鐺只覺眼前一變,自己就被翻了個面兒,臉朝被子翹著臀。方空了一瞬的蜜xue,轉(zhuǎn)瞬就被熱乎乎硬邦邦的rou莖塞了個滿,抵達了從未有過的深度。 這般姿勢,追風也得了便宜,兩個大掌為所欲為。不是抱著鈴鐺的臀揉弄猛插,便是繞到前頭捏她的乳,roubang懟著xiaoxue,還不耽誤丁點交流的時間。 鈴鐺弓著腰身,胸前的兩團垂著,更顯豐盈。只是身體一晃便墜得難受,她便勉力騰出一只手,摁著追風的手緊貼在胸前,不準他隨意離開。 這在追風看來,無異于變相的邀請。他不客氣地又揉又抓,愛不釋手。 頂端的粉蕊俏立,像被催放的花苞。 追風不敢再貪多,有了射意之后便急忙撤離,粘稠的jingye旋即噴薄而出。 尚在攣縮的xue口一張一合,仿佛在吞咽著他糊在外面的白濁。 追風套著自己略微垂下來的yinjing,緊盯著眼前的景色,忍不住用手指抹開xiaoxue口的濁液,看見重見天日的小口傾吐晶瑩,便有種恨不得再插回去的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