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女仆play 間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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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內。 “啊,停電了呢。”瑞茲淡淡地說,一雙帶著淡金色的眼睛在不見無指的黑暗中發著光。每當他興奮時、或者發動能力時,他的眼睛就會露出這種華麗的色澤。“這樣,外面暴風雨引發的閃電就實在無法忽視了啊。” 他不知不覺中緊緊地觸摸著頸上的畫像掛墜,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仿佛野獸。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司城覺得麻煩似地嘆了一口氣。 “最近天氣預報總是不準。也不知道亞當和羅迪亞有沒有遇到暴雨。” “誰說不是呢。”瑞茲拖長了聲音說,“哎呀,其實他們晚來回來更好——這樣的話,夏娃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司城又嘆了一口氣。 亞當和羅迪亞搭擋出突發任務去了,本來預定明天就回來,遇到暴風雨,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按時回來。 “不管怎么樣,”司城沒有理會瑞茲再次提到夏娃,依然自顧自地說,“我現在要去查一下倉庫的發電設備。我一直覺得羅迪亞應該在審訊室中弄個長明燈,這些會減少不少麻煩。可他只愿意把那些奇奇怪怪、癖好怪異的刑具擺進來。” 司城有些嫌棄地說道,同時,在雙手間幻化出了銀色的手槍。平時在光下不明顯,此時,在完全黑暗的空間中,手槍的表面卻躍動著淡淡的銀光,照亮了司城堅毅的面孔。 他深紫色的眼睛從管家和瑞茲眼前掃過,“按照規則,瑞茲,在我回來之前,你最好不要開始審訊他。” “哦。”瑞茲無精打采一般地回答道。 司城按了按眉心,他知道瑞茲不會聽他的話——但是,總之他說了。 現在當務之急,是檢查一下停電的問題。如果只是暴風雨導致的跳閘,趕緊修復就好。但若是其他原因……司城想到在別墅中熟睡的夏娃和她今天意外經歷的一切,眸色暗下來。 在夏娃來之前,明明有著清泉山莊周圍的惡魔都很安分,所以,最初,大家才會折中決定,由不是惡魔獵人、根本沒有資格擁有夏娃的管家去接她。 那么,是夏娃的到來引起了它們的興奮嗎? 總之,先去看看吧…… 司城一邊深思著,帶著槍離開了審訊室。銀色的光亮也跟著一同離開了。 黑暗再次降臨了這個空間。除了偶爾的閃電,管家根本看不清楚瑞茲的面孔。 他其實是非常害怕的。 經瑞茲審訊之人,無論是惡魔、惡魔獵人、普通人、逆轉獵人,都無法保住自己的一絲秘密,都無法忘記精神中受到的創傷。 特別是當瑞茲發瘋的時候,心情不好的時候,會特別粗暴地運用他的能力攪進別人的大腦、記憶,將一切搞得一團糟再揚長而去。 普通人的后遺癥是最糟糕的。無辜者縱使被瑞茲cao縱著忘記了審訊的過程,也會落下被別人碰觸就會顫抖的應激反應。有罪者則直接精神崩潰,變成真正的白癡,不知道死在哪個角落里發臭。 而管家,正如他和夏娃說過的,他沒有惡魔獵人的能力,也不能成為惡魔獵人。 他是一個普通人。 他之所以出現在這里,做著管家的工作,也是因為老爺的憐憫罷了。 沒有人想到,作為普通人的他,出身自非常高貴的惡魔獵人世家。 這是非常可笑、非常荒唐的事情。 他曾經祈求過、努力過、掙扎過,卻仍然一點兒惡魔獵人的能力都沒有獲得。 終于,在以力量為尊的家族,作為長子卻成了一只仰人鼻息、不配有姓名的狗。 活得連狗,不,連牛糞都不如。 然而……瑞茲。 他清晰地記得,那次老爺派瑞茲來到家里,與他的父親談話,邀請他來到別墅擔任管家的職務。 他記得,平時俯視自己、暴虐不可一世的父親,是怎樣在當時還是少年的瑞茲面前,低頭哈腰,唯唯諾諾,恭敬有禮的。 而瑞茲卻看都沒看他,用無聊的、拖長的調子,懶洋洋地說,“收起你這些無用的恭維。趕緊把人交給我。” 那種管家面對自己父親,從不敢用、甚至都不敢想的態度…… 管家至今都記得那時候自己心中復雜的情感。像是羨慕、又像是嫉妒、還像是憎恨,種種不同的情感扭曲成蛇,蜿蜒在他的心臟之上。 特別是當他知道…… 比起自己的世家出身,瑞茲不過是出身在普通孤兒院的一個孤兒。 在一次惡魔襲擊后,他突然覺醒能力:惡魔獵人協會極為驚喜、看重的情報能力。 瑞茲與自己,就是天懸地隔,云泥之別。 又一道閃電劃過,將管家從往事中喚回現實。 他看到瑞茲兩手十指交叉,伸了個懶腰。 “嗯,司城怎么還不回來啊。”瑞茲用一種聽似輕松的語氣說道,管家的心理卻打了個寒顫。“算了,不管他了,不如,我們開始吧,怎么樣?” 他明明是詢問的語氣,手卻已經伸向了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