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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反派的淪陷在線閱讀 - 春宵池暖(溫泉,迷jian,被舔乃子舔到高潮)

春宵池暖(溫泉,迷jian,被舔乃子舔到高潮)

    至于禹余天宮中所發生的荒唐yin樂,自然是傳不到世外桃源般的鵠鳴山當中。這座秘境仿佛隔絕了一切世俗繁華,唯有清泉潺潺,與鳴禽走獸作伴。

    仙山中最絕妙的景色還數嵐清池,規模不大,卻勝在清冽如鏡。溫泉散發的熱度使這里終年霧氣氤氳,宛若輕紗曼舞,影影綽綽。

    倘若沿池邊生長的翠竹通了神智,定會生出幾分好奇,不知何時,這處秘地除了顧堇云以外竟又多了一位造訪者。

    如玉似雪的大半個身體浸沒入泉水中,水氣微微地暈濕了額前的劉海,任那些鴉色發絲隨意散落于頸側。隨著呼吸間的起伏,瑩瑩露水沿著睫毛緩緩低落,連帶著緊蹙的眉心也頗有幾分柔軟的意味。

    瞅著肩頭和鎖骨處因床事留下的淤痕,魔尊可算是明白了什么是報應不爽。

    近幾日顧堇云身上的情劫反噬的更加厲害了,連帶著床笫間的歡愛也失去了耐心,時常由著性子肆意宣泄一番,直把魔尊翻來覆去折騰到渾身酸軟,非得他用發顫的尾音低聲啜泣才肯罷休。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平息rou體與靈魂的折磨。

    這樣尋思,如今他這一身青青紫紫的痕跡頗有些自作自受的意味。魔尊不禁有些后悔,他確實推波助瀾了一番,促使情劫提前發作,但也沒料想這反噬之力居然如此猛烈。也怨不得事后顧堇云總得冷著一張臉替他上藥,借此還陰陽怪氣地嗆他幾句,例如什么害人必害己之類的...

    但即便他再善于忍耐,所能承受的極限還是比預料中來的更快。最后還是他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師長先看不下去了,接連催了數十次,隔幾個時辰就能看見靈鶴往來,甚至不惜動用神識下達死命令,這才迫使顧堇云出山,答應他老人家暫且回三清圣境調養生息。

    他走了以后,偌大的鵠鳴山就剩下了魔尊一人,如今獨自過了幾日,仙山周圍的結界又將他困在此地無法離開半步,魔尊只覺得這日子過得竟比坐牢還無聊幾分。

    但顧堇云的離開也不見得是壞事,現在他可算逮到機會凝聚失散的修為。暗衛留給魔尊的妖丹還剩下些許妖力,這或許能助他擺脫元神的的禁錮。而眼下顧堇云的靈泉,正好是此片方寸中天地之氣最充足的地方。

    只不過...不知是不是顧堇云早就拿捏透了魔尊的本性,暗中做了什么手腳,嘗試了數次,橫行的妖力不僅無法撼動束那該死的禁錮半分,反而沿著丹田緩慢運轉,凝結成幾乎不可查覺的珠子。它的存在就像一塊海綿,將魔尊運轉的妖力抽絲剝繭,徐徐囊括入內,仿佛沒有充盈的極限。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魔尊愈發煩躁不安,似乎這異樣也影響到了其他方面,連帶著早先被壓制住的yin咒,也驀然有了復蘇的跡象。

    熟悉的自小腹處燥熱油然而生,催生著皮膚逐漸籠罩上一層曖昧的緋紅。魔尊輕嘆了口氣,他本就不怎么禁欲,又深知yin咒帶來的痛苦與極樂,便是連抵抗的心都消退了大半。

    一邊回想著仙尊平日是如何折騰自己,手指一邊自暴自棄般地沿著鎖骨徐徐下滑,遲疑片刻,卻堪堪停駐在胸口處。

    顧堇云向來潔癖,這要是糟蹋了他的靈泉......之后免不了被盛怒的仙尊好好收拾一頓。那人發火的樣子魔尊這幾個月下來可算領教透了,各種令人難以啟齒的手段,輕而易舉就讓魔尊如至身云端般極樂,再狠狠地由顛鸞墜落,叫他又愛又恨。

    “...堇云”

    他喃喃地呻吟,神志恍惚間,喉中傾瀉而出的是自己未曾設想過的曖昧字眼。似乎只要心頭略過這個名字,渾身就燙的愈發厲害了,鉆心的麻癢沿著四肢百骸流竄。魔尊暗恨著自己這具不爭氣的身體,終究是收回了手,攥緊的指節幾乎欲將掌心掐出血痕。

    但他實在難受的緊,仿佛要將壓抑的情愫盡數報復回去,一浪又一糧的潮熱迫使理智緩慢溶解,幾乎化成一灘粘稠的蜜糖。渾身上下敏感得異常,絞緊的雙腿間,一朵花xue緩慢而難耐地收縮,濕漉漉的甬道早已做好侵入的準備,連帶著xue心都充血到隱隱作痛。

    而這幅yin靡香艷的景色,卻在不經意間被旁人納入眼底。

    慕然間,一陣水聲微微打破了這份沉寂。

    顧堇云回來了?魔尊微微睜開雙眸,被汗水和潮氣籠罩的視線只能看到一團人影。看身形,似乎和顧堇云并無二致。

    已經顧不得羞恥了,他憑借著本能想要貼近對方。這場劇烈的發情逼得魔尊一陣頭昏腦漲,若不是崩壞的理智全然喪失了組織語言的能力,只怕喉嚨間早就擠出了夾雜呻吟的顫音。

    而對面的男子卻猶豫了許久,等到魔尊幾乎要耗光了耐心,這才僵硬地伸出手,將眼前高熱的軀體拉入臂彎。溫熱的吐息斷斷續續噴灑在耳側,他似乎在說些什么,但渾身陷入情潮的魔尊卻什么都聽不清了,只覺得那一張一合的嘴分外惱人。

    “幫幫我...這里...好難受...”

    再不能忍耐半分了,魔尊拉著那人的手腕一路向下,探向雙膝間的隱秘。意識到自己居然在主動求歡,羞憤與渴望折磨得魔尊幾欲昏厥,在意識模糊中,他隱約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浸了水的道袍變得無比輕薄,緊貼著皮膚勾勒出令人血脈僨張的線條。男子似乎下定了決心,那些礙事的衣料于頃刻間消失,只留下肌膚相貼的美妙觸感。

    躊躇之間,“仙尊”眸中亙古不變的冰寒在霧氣的掩蓋下融化成溫熱暖流。停駐在腰側的手向下輕移,略過小腹,緩慢剮蹭著花瓣間的細縫。那里已經為接下來的交媾做好了準備。感受到雌xue潮熱的觸感,兩根靈活的手指順勢探了進去。這兩根rou物開墾過花xue百十次,早就摸透了對方的sao點,當下便嫻熟地繞著甬道內壁來回打轉。

    “嗯...” 感受到異物帶來的熱度,魔尊呼吸聲愈發急促了。

    那人的指尖如蛇一般在幽徑中探索,時不時有溫水隨著抽插而涌入。緊接著花蒂也被柔柔地照顧了一番,無名指指背有意無意地剮蹭頂部,將冒頭的小花珠挑逗到紅腫,被指jian搞得一顫一顫。

    層層疊疊的快感沿著脊髓不斷躥升,那人似乎想用手把魔尊推向高潮,可惜指jian的刺激只是望梅止渴,遠遠無法填滿流竄的欲壑。一系列溫吞的舉動幾乎要把魔尊逼瘋了,直至腿根都忍的輕微抽搐,對方的手才將他癱軟的腰肢撈起。

    “你會后悔么?”

    男子抱著他輕顫的身體,讓硬熱的陽具抵在蜜蕊處。朦朧中魔尊似乎又聽到了斷斷續續的聲音,明明是熟悉的聲音,每個字眼卻無法辯駁。他遵循著本能將手臂環在對方肩頭,身體難耐地磨蹭。

    感受到魔尊的邀請,對方清俊的臉上浮現出復雜的表情,分不清究竟是恨還是愛。身下的動作卻不再猶豫,直搗黃龍,讓性器挺入yinxue的最深處。

    餓了許久的花xue終于被孽根所填滿,魔尊舒服地瞇起眼睛,唇齒間不由得溢出一聲喟嘆。但很快,那黏黏糊糊的呻吟就被堵了個結實。

    被yuhuo炙烤的理智,似乎有了一瞬間的蘇醒,魔尊渙散的瞳孔突然縮緊。

    顧堇云這人向來假正經,仙修者該碰的,不該碰的,他分明都試了個遍,偏生還天賦異稟。但其余方面,他又迂腐的緊。除了那一晚突如其來的動情,顧堇云從不主動去吻他,連少有的幾次“逾越”也不過是蜻蜓點水,薄涼的唇在眼尾或者額頭上輕輕一碰,這就算完事了。

    所以當溫熱的觸感落在嘴角上,他的心頭下意識地涌上一絲古怪。正預開口詢問,那人不老實的舌頭卻借著這個空檔長驅直入,繼而好一陣廝磨。

    “嗚...”

    舌苔糾纏帶來的窒息仿佛一劑迷香藥,瞬間卸下了他的防備,任由那人將濕熱的軟rou探入,肆意掠奪自己的口腔。對方的吻夾雜著陌生的侵略性,舌尖狠狠撫慰過粘膜內每一處敏感點,一陣狂風驟雨般的侵占。

    水聲潺潺,暗香浮動。待到兩人彼此分開,牽扯的銀線。魔尊被這一吻激地渾身發軟,眼尾泛起一層濡濕水汽,只覺得腦子燒地更厲害了。

    未等他有所反應,對方突兀地開始了新一輪動作。蟄伏在甬道中的硬挺之物毫無征兆地挺進,越過冗長前戲,直挺挺地撞上了花心。那嬌嫩的rou環被疼愛了不下百十遍,還未怎么挑逗就出了水,如一朵含苞蜜蕊般顫巍巍地綻放。粘稠熱液澆灌在龜棱上,讓這條怒龍愈發興奮,小幅度磨蹭著宮頸。

    “啊...太深了...輕點...啊...”

    誰知他這么一叫,卻適得其反,偏偏喚起了男子的興致。感覺到陽具的動作停滯了一下,魔尊還未來得及喘口氣,這次又是深深的一頂,前端的龜棱撐開充血的蜜蕊,幾乎侵入到深層的壁壘。

    尋常女子被這樣粗魯地對待勢必會疼上好些時辰,但魔尊的身體已經被yin咒改造成專為交媾而生的爐鼎,發麻的疼痛反倒先轉化成愉悅,小腹躥升出一陣潮涌般的快感,仿佛被電流貫穿,竟是爽得無法言語,神智一片空白。

    而在他痙攣的片刻,那人又自顧自地動了起來,全然不顧魔尊能否承受的住。這次不用魔尊再引導,他的手覆上對方挺巧的臀瓣,五指肆意抓握揉捏,將這兩瓣玉丘掰得更開。陽具甫一離體,本該合攏的rou壁已經充血腫脹,暴露出艷熟的,泛著yin光的粘膜。隨著抽插的動作,溫熱的水流便徐徐涌入了從未到訪過的花xue。

    甬道內涌入陣陣陌生的熱度,這感受前所未有的體驗實在過于刺激,魔尊難耐地晃著腰,整個人似在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孤舟,上下起伏漂移不定。似乎為了安撫他,男子仰起了臉,微冷的唇繼而貼向耳尖,用柔軟的舌緩緩勾勒,時不時還用犬齒輕咬幾下。

    一邊是溫柔至極的親吻,腿間女戶卻被毫不憐惜地貫穿,魔尊的身體被玩弄得丟盔棄甲。為了不被這滅頂的欲潮淹沒,兩條雪白的腿下意識拍打著泉水,激起一陣紛亂撲騰的浪花。

    性器翻攪間,甬道被泉水來回灌入了千百次,有些甚至隨著陽具的抽插而徐徐涌入了宮腔中,如此一來,原本就緊致的內壁就更加纏綿地咬著roubang,差點讓男子繳械投降。

    他輕喘了幾下,壓抑住躁動不堪的情愫,轉而報復性地將那皙白耳尖咬得發紅發燙,幾欲滴血。直到懷中的人淺淺呻吟了一聲,細密的吻繼而傾瀉在臉側,下顎,喉結,沿著脖頸纖長的曲線一路向下探索,最后落到了胸口。唇舌毫不猶豫地舔上了早已硬挺的飽滿朱果。

    “不...不可以...”

    抗拒的表情久違的出現在了魔尊臉上,然而身體卻更加誠實。乳尖被舌苔來回掃弄,愛撫,又癢又漲,宛如羽毛在頂端輕輕瘙動。

    “啊...那里...啊...被舔的話...”

    這兩處雖然有著好幾次被觸碰的經驗,但這如同被嬰兒吮吸般的觸感還是過于刺激。近幾日他能明顯感覺到胸口漲的發痛,仿佛有液體在軟rou下積蓄。原先平坦的胸膛隆起了不小的弧度,連帶著乳尖也變得愈發嬌嫩,碰都碰不得。

    如今這顆朱果被含在唇舌中嬉戲,被軟rou輕輕舔舐,吮吻得濕紅透亮,本就酥麻難忍,時不時還被卷在舌尖上輕輕吮吸,溫熱的觸感簡直是隔靴搔癢,不僅無法獲得撫慰,反倒讓乳尖腫得更厲害了。

    全身肆意擴散的快感使得魔尊口中發出含糊的呻吟,竟出現了處子才有的強烈反應。宮口軟rou和甬道一陣陣收縮,終于在guitou的碾磨下絕頂,花xue內陡然迸射出一股愛液。

    高潮后的魔尊渾身癱軟如泥,眼尾因過度的歡愉滲出瑩瑩淚水。不過顯然對方尚未滿足,那根硬挺的怒龍依舊撐得花xue滿滿當當,沒有一絲疲軟的跡象。

    他抱起魔尊向池邊走去,那里正好有一處涼亭可供人歇腳。尚沉浸在情欲中的魔尊乖順的像個任人擺布的玩偶,累得幾乎睜不開眼皮。直至身體被翻了個面,整個身子貼在了青石板上,他才恍然意識到這場性事離結束可還維持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