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的感謝(劇情>rou,舔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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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貝果然厲害,這毒是我的仇人所下,就是想要折磨我,讓我屈服。” 說到這里,鳳臨仙眼睫微闔,遮住了自己眼內的寒光,他可不想嚇到這個可愛的少女。 米貝貝松開他的手腕,傾身向前,卻被鳳臨仙用掌間玉扇止住了動作。 她眨了眨眼,有些疑惑:“你是不想和我接吻嗎?倒也可以,只是藥族的體液在離開身體后,如果沒有專用的器具保存,很快就會失去效力。” “非也非也,”鳳臨仙擺了擺食指,他緩緩脫下外袍,將它鋪在地上,又伸臂將米貝貝推倒在上面,含笑俯視著她:“既然貝貝要為我治療,我自然也要有所感謝才是。” “什么?……你干嘛?”米貝貝被男人一把掀起裙子,忍不住伸手去捉他的肩。 鳳臨仙在玄戒上一抹,翻出一條淺綠花羅,三下五除二就將她的腕子綁在了一起:“當然是感謝貝貝了。” “不行,你快起來,別這樣……嗯!” 米貝貝知道他要做什么,扭動著腰躲避。可她的力氣又怎么能比得上這些身強體壯的氣運之子,鳳臨仙輕松按住她的腰,低頭直接含住她的花xue。 鳳臨仙先是用嘴溫柔地包裹住整個xiaoxue慢慢含弄,再探出舌尖輕輕舔舐。 粗糙的舌尖舔過敏感的花xue,讓忍不住低聲喘息。 “舒服了?”鳳臨仙含含糊糊地問,說話間牙齒蹭過逐漸挺立的陰蒂,讓米貝貝嬌吟一聲。 得到了她的反饋,鳳臨仙埋頭繼續努力,他舌尖靈巧地分開兩側蚌rou,向內探去。 “嗚……你別、啊……你別這樣……” 第一次被人舔xue,米貝貝忍不住用胳膊遮住了泛紅的臉,顫抖著拒絕。 “不舒服嗎?” “……不、不舒……啊啊” 鳳臨仙舌尖重重蹭過她的陰蒂,讓米貝貝尖叫出聲。 “舒服嗎?” “哈啊……舒服……嗯” 花xue一陣陣快感傳來,米貝貝低聲呻吟,漸漸卸了力,酥軟著躺在地上被他舔xue。 她青澀又甜美,身為藥族,即使是xue口流出的yin水也并無異味,反而帶著淡淡的花果清甜。 鳳臨仙吮到一口yin水,知道她得了趣,更是來勁,探舌向花xue內重重搔刮,高挺的鼻尖也頂在了她的陰蒂上,隨著他的動作轉著圈的摩擦。 米貝貝側著頭,躺在他的錦袍上,透過布料上殘留的血腥味,嗅到了一絲類似檀香的氣息。 這么sao包的人,居然是用的這種熏香嗎? 米貝貝瞇著眼睛,在快感的侵蝕下,遲鈍地思考。 青澀的少女很快就潰不成軍,小腹一抖一抖的泄出一泡yin水。 米貝貝遮著臉,羞恥地聽著男人一口口吞咽的聲音。 “多謝貝貝,”鳳臨仙將少女溢出的花汁舔了個干凈,還不忘親了一口她的xiaoxue,抬起頭含笑道:“是甜的。” “啊啊啊!你快閉嘴!”米貝貝一個仰臥起坐,就要去堵他的嘴,卻又敗在他濕漉漉的唇角上:“你、你快擦擦。” “擦什么?”鳳臨仙勾唇輕笑:“這可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寶貝。” “好了好了!你快別說了!毒解了就快走吧!”米貝貝恨不得毒啞他,瞪了他一眼,最后只是忿忿地側頭不去看他。 鳳臨仙掃過少女羞紅的耳后,決定不再逗她,他抬手解開少女腕上的絲帶,亦是從玄戒內摸出一塊令牌遞給米貝貝:“如果有事記得聯系我。” “好。”米貝貝揉了揉泛酸的手腕,低著頭接過了他遞來的令牌。 男人的手指白皙,在離開時還順手搔了一下她的掌心,笑得妖孽,吐字間都帶著繾綣:“即使只是想要了,也可以聯系我,隨時恭候。” “快走吧!你好變態!”米貝貝氣得抬腳踢他,卻被男人一把拽住,又親了一口。 “后會有期~”偷香成功,鳳臨仙腳尖點地,掠出數十米遠,還不忘回頭拋了個媚眼。 送走了鳳臨仙,米貝貝重重地嘆了口氣,將這枚令牌與沈危樓送的令牌放到了一起,妥善保管好,如果真的有人發現了她的身份,可能她就要靠這兩塊令牌保命了。 就算真的被人圈禁,找個熟悉的人也比不熟悉的人強。 感受到這些人即使靈力被封,卻依然強大到一只手就能制服她的力量,米貝貝自暴自棄的想。 她草草的炒了雞,吃了晚飯,本想在燒火的時候把鳳臨仙落下的外袍也燒掉,卻不曾想這玩意水火不侵,根本點不著。 米貝貝沒辦法,又不敢把這些東西隨便丟,萬一被人發現了,又是個大麻煩。思來想去,她直接把這件外袍鋪在了箱子底下。 不是水火不侵嗎?正好用來防潮,話說山里的濕氣還挺重的,需要經常晾衣服才不會發霉。 處理好了這件破爛,米貝貝心情恢復了一些,她檢查了一圈門窗,快樂地爬上床睡覺了。 深夜,米貝貝皺了皺眉,感覺后背涼颼颼的,她翻了個身,卷起被子就要繼續睡。 等會! 涼颼颼的? 米貝貝一個激靈從床上坐了起來。她點燃了燭臺,小心地環視。 沒人?是她感覺錯了嗎? 下一秒,一股勁風襲來,燭火抖動著熄滅,米貝貝被一股大力狠狠地按向床鋪。 “誰派你來的?”有人扼住她的咽喉,覆在她耳邊低聲詢問。 男人身材高大,呼吸混亂,渾身散發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又是一個外傷患者。 米貝貝在黑夜里翻了個白眼,拍了拍他的手臂,讓他松開手。 男人頓了一下,似乎是被她坦然的態度震驚到了,雖然手上略微松了力,卻并沒有完全放開她。 新鮮的空氣涌入肺管,米貝貝咳了兩聲:“你過來點,我一點修為都沒有,還能把你怎么樣嗎?” 聽了她的話,那人卻嗤笑一聲:“你們都能做出趁我閉關時偷襲的事情,誰知道還有什么事是你們干不出的?” “不管你說的人是誰,我都可以肯定這些人和我沒有關系。”山里的夜晚過于漆黑,米貝貝只能摸索著找到男人的臉。 不知道男人抱著什么心態,或者是已經無法活動,他總歸是坐在了那里,任由米貝貝用柔軟的小手摸過他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