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醫生在幻境被cao/觸手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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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文沒有想到,還不等連斟去主動提要求,那個醫生就出現了。 芝文早上打掃客廳的時候,就看見這個醫生提著醫藥箱被父母迎進門。 安伊是圣女眼前的紅人,父母自然也是想要多巴結一番的。他們十分恭敬的把安伊迎接進來,然后喊來芝文讓她去和醫生一起做檢查。 芝文臉上微微笑"好的。"心里想mmp等一會老娘就讓你好看。 她溫順聽話的跟在安伊后面,去了上次抽血的診所。一路上安伊基本沒有說什么話,他自從離開自己家之后就不愿再和芝文多交流什么。 芝文知道的,只有自己快要躺在病床上被抽血的時候這家伙才會溫柔無比的帶著甜膩膩的聲音仿佛蠱惑一般讓你迷失的只想乖乖的聽他的話。 上一次是她大意了,這一次她不會再任人宰割。 診所這個時間似乎只有安伊一個人,聽說今日教皇身體有些不適,大部分人都去給教皇看病去了。 到了地方,安伊還是和以前的步驟一樣,給芝文做一些不痛不癢的小檢查,測測她的身體指數是否正常。 直到他拿出針管把帶有安眠成分的藥劑要注射給她的時候,芝文說話了。 "安伊醫生,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你,請給我一分鐘時間。" 安伊向來對快要上當的小白鼠格外仁慈,他放下針筒,坐在椅子上,那雙仿佛含著月光一樣明閃閃的眸子望著芝文溫柔的說"好的,請講。" 芝文抬手一個手刀把他打暈,同時釋放幻術帶他進入幻境。 安伊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遭遇了什么就被打暈,等他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經不在診所里了。 狂風驟雨的海面上,一個揮舞巨肢的龐然大物悄悄站立起來,足足有50米高的怪物揮舞著自己的觸手。這些像章魚觸手一樣的東西把赤身裸體的安伊糾纏的很緊,觸手滑過他白嫩光滑的身體,流下一串粘濕的液體。 安伊醒來之后發現自己竟然被怪物觸手糾纏著,渾身被束縛動彈不得。他想要張口,結果剛張開嘴巴,一只觸手就噗呲滑進他的口中。 他惡心的發出嘔吐聲,雨水一直打在他的臉上讓他無法睜開眼看清楚現狀,他只感受到許多細長且帶有吸盤的觸手挨著他的肌膚濕濕的在他身上游走,那種感覺讓他頭皮發麻。伸進他嘴里的觸手在他嘴里滑了一圈,流下腥臭的液體之后就滑了出來。 他快要惡心死了,原本就有潔癖,他現在難受的恨不得喝上一大口消毒水。 "嘖嘖。" 有人發出聲音,安伊努力的睜開雙眼,才能模糊的看到一個人影。觸手為他貼心擦去雨水,他才得以看清楚。 這個人竟然是自己的抽血小白鼠? 安伊震驚的想要抬頭,卻被觸手按住了。 "是……是你?!"安伊睜大了眼睛看她,再無平日往常的淡定平靜。這個女人是人的上半身,章魚一樣的下半身,身下粗長的觸手高高撐在海面上,其余的小觸手凌亂的圍繞在她周身。 "為什么要害人呢,你難道不是醫生嗎?"芝文把手撐在他被綁的結結實實的身體上,臉靠近他的頭。 "你,你這妖怪,快放開我!"安伊被她嚇得臉色蒼白,雖然聲音帶著憤怒,但是語調顫抖。 一只觸手緩慢的吸上安伊結實的腰身,滑向他的股溝。然后把粉色的迷情液體噴射在他的洞眼上。 突然一股難耐的瘙癢從他下面那個洞xue里慢慢傳來,他驚訝的發現自己的roubang勃起了,熱意在身體里蔓延,說不上來的癢讓他不自覺的自動張開了雙腿。 "別著急,醫生。我建議你最好抱緊我,要不然等會兒cao你的時候你會摔下去摔的粉身碎骨哦。" 安伊剛想要張口罵她,卻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sao癢彌漫的很快,他的rutou也開始難受的想要被撫摸,嘴巴情不自禁流出口水,就連那雙美麗的雙眼,眼角都染上一層薄薄的迷情。 "唔呃……" 一只觸手迫不及待的帶著濕滑噗呲插入他濕的往下滴水的屁眼,那只觸手飛快的在他xue里抽插,還噴射出更多的迷情液體潤濕他的腸rou,待這些粉色液體起作用后,安伊已經被多的快要溢出來的yin念占據的喪失理智。 "啊啊啊!!!" 他的身體各處都在激烈的渴望抽插,屁眼里分泌出的液體源源不斷的往外流著,連翹起來的roubang也滴著水。他此刻在喪失理智的邊緣崩潰著,高高的翹起自己的腰身渴望著什么東西的插入,已經渴望到了快要瘋掉的地步。 "快……快點……"他顫抖著嘴唇蠕動。 芝文的觸手滑過他的乳尖,激蕩起一陣密集的快感。"快點什么?" 安伊被身體的sao浪激的雙眼泛白,心里某個地方快要裂開。他其實還有一點理智,但很快就被身上各處涌來的饑渴卷噬干凈。原本想要掙扎一下的醫生已經無法做出任何理智思考,他心里繃著的弦啪的斷裂開來。 "快點,快點cao我……"羞辱的說出這句話,他反而沒有了任何罪惡感,而是類似于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干脆快感。 芝文的那只觸手還在不斷的往他saoxue里噴射更多的迷情液,他已經激動的渾身顫抖,身上的洞都在啪嗒啪嗒的流著yin水。 他受不了了,身體各個地方的sao動讓他想要做一個只知道認cao的蕩夫,他想要被大力cao弄來緩解身體上的yin欲,他已經忘記了自己是誰自己該做什么,大腦被控制,只想挨cao。 屁眼里的sao水成股的流下,那只觸手也抽了出來。 "求求你了,cao我好不好……把我cao死……唔唔……" 安伊不停的扭動著屁股想要往觸手上面蹭來緩解屁眼口的sao癢,可惜芝文沒有打算一下就滿足他。 "安伊醫生,你能告訴我為什么要抽我的血嗎?"芝文冰涼的手撫摸在安伊的大腿根部,稍稍緩解了一下他的燥熱。 安伊流著口水艱難的說"因為圣女大人需要你的血滋養她的圣器,所以我才抽血送給她。" 芝文點頭"很誠實,獎勵你一根。" 一只觸手緩慢的插進了濕的一塌糊涂的saoxue,在里面抽動。 安伊感受到身下的洞xue被安慰,舒爽的發出喟嘆。 "嗯啊……好舒服……" 可是這一根似乎完全不夠緩解自己全部的sao癢,屁眼還在努力的撐開以期望更多的東西能夠插進來。 "圣女是什么來頭,好好的跟我說一說,說的好了我會好好獎勵你哦。" 芝文用手捏了捏他敏感發癢的rutou,弄的他舒服的挺直了身體。 他已經無法進行任何思考,只能被yin欲喰食乖乖的回答問題。 "嗯……圣女大人是教皇撿來的女兒,教皇很疼愛她,把權力都交給了圣女。現在教會上上下下都只聽命于圣女……啊……圣女大人才是教會真正意義上的掌控者。圣女的圣器是她天生就有的神物,需要至陽之血的滋養才能發揮作用……" 芝文聽完向他后xue里塞了兩個觸手,安伊舒服的舌頭都伸了出來。 "圣器是什么樣的,怎么發揮作用。" 已經形成慣性思考的安伊覺得自己只要回答問題就能得到roubang,所以毫不猶豫的回答"圣器是一個方塊形狀的東西,據說它能夠讓圣女大人更強大……但怎么強大圣女并沒有告訴任何人……" 芝文滿意的又獎勵了他一根。 安伊的屁眼已經被撐的有成年男人拳頭那般大小了,觸手也深深的插進他體內摩擦他的敏感點刺激他,他獲得了無與倫比的歡愉,屁眼里的sao癢好像被滿足了。 他擺出一副被滿足的yin蕩模樣,自己主動的迎合觸手的動作,saoyin的就像一條發情爛狗。 芝文的觸手稍稍的松開了他一點,他似乎是有預感自己仿佛要掉下去,便努力的揮舞手臂想要找什么攀著。 芝文主動的摟住了他。 正在尋找著力點的安伊突然被穩當當的抱住,一股莫大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讓他對眼前這個人的好感直接點滿。 所以當芝文吻過來的時候,他也毫不猶豫的回吻了。 安伊醫生至今還沒有經歷過任何情事,他原本是打算將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圣女的,可是當看到圣女的美貌之后又自行慚愧覺得自己配不上圣女。但其實論外貌,他也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人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會這么奇異的交代在這種情形下,雖然荒謬絕倫,但是身體上的滿足卻讓他覺得幸福。 他的回吻也十分羞澀,仿佛未經世事的稚兒。可是對方的吻熱烈大膽,像一位經驗豐富的老手循循善誘著讓他沉迷在此無法自拔。 他親著親著,終于找回了些許的理智。等他反應過來自己在親誰的時候震驚的渾身顫抖。 心里不停的罵著自己怎么可以背叛圣女做這種茍且之事,可是又情不自禁的沉淪在芝文美妙絕倫的吻技里。他與自己糾結著,一邊感受身下被觸手抽插的爽感,一邊感受著嘴上被又藥又吻的舒服,最終還是敗下陣來。 此刻迷情的藥效全部褪去,他腦袋已經清醒。 他在心里絕望的向圣女道歉,罵自己是個不知廉恥的賤婊子,然后又立刻把圣女拋之腦后動情的和芝文接吻。 他吮吸著芝文的唇,又吞吃了芝文不少的口水。終于親的嘴都腫了,才依依不舍的放開。 芝文笑吟吟的看著他,安伊那雙水眸充滿了迷戀。 "該醒來了,醫生。" 芝文毫不猶豫的松開手和觸手,將他拋入無底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