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姐夫能有什么壞心思呢,想吃rou罷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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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柏岑摟著他細細密密的吻起來,舌尖guntang,連嘴唇也被吮出嘖嘖的水聲,寧譽兩手無處安放,只能緊緊揪住對方的衣領。他還是學不會接吻的時候換氣,很快就被吻得缺氧,下一刻,他的視線忽然一陣晃動,寧譽回過神來,下意識用雙手雙腳纏住霍柏岑防止自己掉到地上,霍柏岑低低的笑,托著他的屁股把人抱在懷里向門口走去。 “你干什么…”寧譽慌亂起來。 霍柏岑把他壓在門上,俯身在寧譽濕漉漉嘴角舔舐了一下,他將寧譽抱在懷中,幾乎擋住了所有的光線,聲音帶著情欲的啞“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會每個星期都乖乖回家?總要讓我看到點誠意吧?” 寧譽知道霍柏岑的條件不會像字面意思這么簡單,霍柏岑想要什么他再清楚不過,可那瞬間寧譽反而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靜。 或許就像霍柏岑說的,自由不是無條件的,如果這是目前能讓他逃脫霍柏岑控制的唯一辦法,那就這樣吧,寧譽自暴自棄的想,那又怎么樣呢,也不會比時時刻刻生活在對方的陰影之下更糟的事情了。 他想到了門外的寧玲,心里涌起羞愧的情緒,那個真心真意對待她的女人此刻正在做什么?她會知曉這一切嗎?知道她引以為傲的弟弟為了自己這種事情,不知廉恥的出賣自己的身體嗎? 寧譽摸到身后的門鎖,咔嗒一聲將門上了鎖。門鎖聲讓他有了種沒來由的松懈感,好像那瞬間他找到了一塊為自己不齒行為掩蓋的遮羞布,房間里現在只有他和霍柏岑,沒有人能知道房間里發生了什么,無論在這里發生了什么,只要出了這個房間,他還是可以假裝無事發生,繼續當寧玲眼中的好弟弟。 寧譽深吸了口氣,朝霍柏岑道“…別在這里,去床上。” 霍柏岑笑了笑,算是同意,含著他紅玉般的耳垂笑罵他是個嬌氣包。 兩人糾纏著倒在床上,霍柏岑將他壓在身下,捏著他的下巴吻他,不容拒絕的吻,吸他的嘴唇,喉結,鎖骨,胸口的乳珠也被吸得微微翹起。霍柏岑的舌頭卷著乳尖,含在口中攪動,頂端的小孔被舌尖若有若無的頂開,粗糙的舌面剮蹭過周圍的軟rou,一陣陣的電流從脊椎竄到大腦,寧譽難耐的扭動著身子,又像是在把乳尖送到霍柏岑口中,那里被霍柏岑又舔又吸,很快就變成了兩粒紅腫的小rou粒。 寧譽被弄得淚眼朦朧的樣子讓霍柏岑心癢,從剛才開始他就已經硬了,yinjing頂著褲子無處宣泄難受的要命,小孩好像對他又什么致命的吸引力,就算寧譽什么也不做,他也會情難自制的被勾起火來。 霍柏岑急躁的將自己褲腰向下拉了一些,早已勃起的yinjing順勢彈了出來,那根巨物氣勢洶洶昂著頭,冒著熱氣,前端發紅濕潤,從馬眼里涌出透明的液體。 “自己抱著腿。”霍柏岑吸了口氣,扯下了寧譽的睡褲,讓寧譽勾著膝彎,雙腿大張著面對自己。這個姿勢實在是有些羞恥,寧譽紅著臉堪堪勾起腿,下面的風景盡數暴露在兩人的眼前。寧譽下面長得就像他本人一樣好看,顏色淺淡,毛發也是稀疏的,會陰線從飽滿的yinnang下一直延伸到會陰后臨近緊閉后xue的地方,他抱著腿的動作把會陰的軟rou擠得鼓鼓的,像顆熟透的蜜桃,透著任人采擷的粉,色情得不行。 霍柏岑扶著脹硬的分身在寧譽的會陰滑動了幾下,冒著水的guitou順著會陰線描摹,留下一道濕漉漉的水痕,“寧譽。”他忽然啞著聲叫小孩的名字“你要是個女孩的話,知道這里叫什么嗎。” “這里就是你的小逼,這么漂亮,肯定是個白虎。”他停在寧譽的yinjing和后xue中間的軟rou處,向里輕輕頂弄,輕而易舉陷了進去,又乖又努力的將霍柏岑的頂端包裹起來,他的yinjing在那條被人為制造出的縫隙中滑動,像是那里真的成了他口中的性器官“你說,我如果一直磨這里,會不會爽得噴水?” 他的手指貼著小腹摸到寧譽肚臍下面些許的位置按了按“我cao了你這么久,是不是都該懷我的孩子了?” “你滾開…我不是…”寧譽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抬腿就想去踹霍柏岑,霍柏岑卻不怒反笑,輕輕捏住了寧譽的腳踝,湊過去吻他,寧譽似乎并不買賬,不輕不重咬了一下在對方口中作亂的舌頭。 霍柏岑抽了口氣,嘗到血腥味,又看到寧譽泫然欲泣的表情,頓時心軟起來“開玩笑的,鬧起脾氣了?” “我有沒有把你當女孩,你馬上就知道了。” “!!”寧譽瞪大了眼睛,看霍柏岑將頭埋到自己腿間,他的大手抓住了自己半硬的yinjing,張嘴含住了頂端。 “你干什…啊…”寧譽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了,腦子里轟地一聲。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恐懼遠遠大過了快感,脆弱又敏感的地方被霍柏岑含在嘴里,第一反應是好臟,可霍柏岑卻毫不介意,舌頭沿著他半硬的yinjing舔了一圈,粗糙的舌面貼著柱身一下下的蹭,對方的口腔又濕又燙,和接吻的時候感受到的完全不一樣,像是要把他燙化似的。 他很快就腿根發顫,把臉埋進了被子和枕頭中,胸口劇烈起伏,前面的小roubang沒費什么勁就硬得直流水,霍柏岑的手握著剩下沒含進去的yinjing擼動。腿彎出了汗,指尖打滑,寧譽用手快要勾不住,小腿在半空中不住頂晃,他感覺自己的roubang突突跳了幾下,慌忙伸手去推霍柏岑的腦袋。 “你放開我…我要射…嗯啊…!”霍柏岑收緊口腔裹著他的roubang狠狠一嘬,寧譽控制不住的繃緊了身體,他叫出聲來,好像在那瞬間他的魂也被吸出來似的,腦子一片空白,兩腿耷拉在床邊,腿心控制不住的發顫,等他回過神來,才后知后覺自己竟然射在了霍柏岑嘴里。 霍柏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捏著他的下巴吻他,寧譽被迫嘗到那股又苦又腥的味道,漂亮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怎么,嫌棄自己的東西?”霍柏岑問他。 “…”寧譽嘴里殘留著苦,抿著唇沒說話。 “好吧,既然你上面的嘴不喜歡吃,就換下面這張嘴吃。”霍柏岑無所謂的笑了笑,用手指在xue口邊緣試探著揉了幾下。 小孩后面閉得緊緊的,霍柏岑用手蘸著點寧譽射出來的jingye擴張,大概是剛剛射過,寧譽整個身體都不自覺的放松著,沒有過多拒絕,很快xue口被開拓得漸漸軟了下來,溫馴的吞吃著霍柏岑的手指。 霍柏岑的手指在甬道中抽動,沒多久便發出黏膩的咕唧聲,他沒什么耐性,眼看差不多了,便扶著硬得不行的yinjing在xue口蹭了蹭,埋入了寧譽的身體里。 “…嗯啊。”異物一寸寸進入身體的飽脹感讓寧譽幾乎失聲,霍柏岑的東西擠進身體,這次霍柏岑前戲做得還算仔細,寧譽沒感覺到太多疼痛,反而身體深處涌起難以言喻的羞恥快感。 他被霍柏岑抓著腰,朝對方身下拖了一些,粗硬的分身輕而易舉就進入了更深的地方,后xue里的軟rou諂媚的貼上這根巨物,難舍難分的吮吻。 霍柏岑將yinjing埋入了那個溫暖的地方,又向外抽出些許,再狠狠的撞進去。他的動作并不溫柔,寧譽被他頂得往前了好些,又被他握著腰拉下來,霍柏岑的動作越來越大,就像要把他整個人cao開一般,他不久之前剛剛射過的roubang又有了點抬頭的趨勢,在半空中隨著霍柏岑的cao干上下晃動,腿間的皮膚被yinnang拍打得發紅,大開大合之間從后xue帶出了好些透明的液體,順著交合處留下,在股間聚起一灘yin靡的水液。 寧譽咬著手背,還是不受控制的發出了細微的嗚咽聲,像小貓兒一樣低低的叫得隱忍,卻不知道這聲音給霍柏岑的刺激有多大,聽起來就像一劑效果卓群的催情劑,他讓他本想溫柔些的想法頃刻之間消失無存。 “…哈啊,你別…這么弄…”寧譽皺眉,快感來得迅速又強烈,前端的yinjing貼著肚子隨著霍柏岑的動作一下下拍在小腹上,快感在腦子里不斷疊加,讓他被逼得幾乎崩潰“太深了,輕點…要被插壞了…” “你每次都說太深了,但是每次都能乖乖全都吃下去。”霍柏岑抓著他的手去摸兩人的交合處“你看,還有這么多沒插進去呢。” 寧譽的聲音染上了哭腔,眼角被逼出了淚水,眼里一片朦朦的水霧,他討好一般勾住霍柏岑的脖子,吻他的下巴和嘴唇,像是求他放過自己。 “…”霍柏岑眼眸沉了沉,將寧譽擺成了側位,抬著寧譽一條腿,重新將yinjing插進了半張的xue眼,開始有規律的抽插起來。寧譽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這樣的姿勢入得極深,每次都會碾磨過身體里敏感的點,寧譽顫顫巍巍挺立的yinjing隨著霍柏岑的動作一下下蹭著床單,前端不斷的吐出透明的液體,很快就把床單洇出一灘深色的痕跡,讓他忍不住想要大叫出聲。 “霍柏岑……”寧譽啞著嗓子喊他的名字“放了我…后面磨得好燙…嗚…” “你夾緊一點,等我射了就不做了,嗯?” “嗯啊…” 房間里充斥著喘息聲和一兩聲難耐的破碎呻吟,快感輕易的剝奪了寧譽的神志,時間仿佛被無限的拉長,他被迫承受著霍柏岑一次一次的撞擊,霍柏岑的性器似乎沒有要射出來的意思,依舊不知疲倦的在自己的兩腿之間進出著。 “寧譽。”霍柏岑感覺到寧譽小肚子在抽動,套著他的腸rou也在蠕動,寧譽似乎要高潮了,他被夾得有些射精感,喘著氣叫寧譽的名字,湊過去發了狠地吸他的舌頭“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寧譽仰著頭發出了一聲小小的尖銳嗚咽,像只漂亮的天鵝,緊繃的身體像xiele氣,從yinjing的小孔里涌出幾股白濁,稀稀拉拉的射在床上和小腹上。 寧譽剛射完,身體里敏感得緊,霍柏岑大開大合的在他的身體里繼續不斷深入,讓他不自覺縮緊了后xue,牢牢含住了身體里的那個異物。霍柏岑只感覺寧譽的后xue越發緊致,腸rou絞緊了他的性器,仿佛有張嘴吮吸著一般,霍柏岑一皺眉,精關一松,在他身體里射了出來。 “…”寧譽張了張嘴,感覺到霍柏岑射出的東西,他不舒服的扭了扭腰,將霍柏岑的性器從身體里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