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懲罰play)
一望無際的走道,只有一張吊燈,還在一閃一閃小小燭光。 隨著燈光的搖晃看清,走道上有星星點點的血跡。 鐵鏈拖動的響聲貫徹了整個走道…細聽還有怪異的笑聲和恐懼的喘息。 這條走道真的很長…長的葉相濡想哭… 但身后窮追不舍的燭光和笑聲,即便雙腿被鐵鏈拴著,葉相濡也要奮力的爬行… 但是葉相濡絕望地撞向了冰冷的鐵門,上面一共有一個…兩個…三個…眼前出現了數不盡的鎖…所有東西都是模模糊糊的,就連自己的手都有重影…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葉相濡趴在地上痛苦的想流淚,但絕望的淚水,在怎么樣都流不出來… 笑聲在耳邊停下了,突然一個炙熱的氣息靠過來,但葉相濡后背一陣陣陰涼。 葉相濡的頭發被用力的扯起,強迫的讓他抬起頭,臉不由自主的往上揚,對上了那猙獰的雙眼。 這張臉模糊又清晰…是他的帶回來的弟弟… 安以沐咧嘴一笑:“逃啊?為什么不逃了?是開不了門嗎?為什么不跟我拿鑰匙?都在我這里呢…你怎么能出的去…” “嘶嗯…”guntang的蠟油滴在葉相濡的背上,讓他痛得不斷扭腰,但卻被安以沐死死地按住,疼痛與憤怒隨即而來。 葉相濡忍不住破口罵道:“不想和你玩這種游戲,放開我!” “教授大人說什么?游戲?你當我在和你玩游戲?”安以沐笑容一寸寸的消失,瞪大了雙眼看著他。 葉相濡覺得寒意陣陣,但不知從哪冒來的勇氣,他大喊:“我不管你覺得這是什么!快放開我!你太過分了!” 雖然說這種話非常有可能激怒安以沐,做出更讓他無法承受的行為,但人在氣頭上總是會禍從口出… 安以沐松開了抓住他頭發的手,卻掐住了他的脖子,往地上按。 葉相濡覺得寒意陣陣,但不知從哪冒來的勇氣,他大喊:“我不管你覺得這是什么!快放開我!你太過分了!” 雖然說這種話非常有可能激怒安以沐,做出更讓他無法承受的行為,但人在氣頭上總是會禍從口出… 安以沐松開了抓住他頭發的手,卻掐住了他的脖子,往地上按。 “教授那么辛苦教導我,這只是我報答你的教育之恩呢…你怎么不領情呢?” 安以沐用力搖晃著蠟燭,蠟油肆意的滴落,看見葉相濡痛苦的叫喊,心里的怒火卻還是無法平息。 “啊啊啊…” “很燙嗎?”安以沐柔聲問道,嘴角的笑容是如此的猙獰。 “啊——住手!停下!停下以沐!” “停下?你不喜歡嗎?那你為什么要和別人開房啊?” 安以沐手邊的動作并未停下,看著猩紅的背,整個人就莫名的興奮。 “弄臟了的教授大人,要好好的清理干凈。”安以沐把蠟燭拿開,抓住他的肩膀,讓他轉身面對著自己。 葉相濡跪坐在安以沐面前,抬眼著他冷漠的眼神,有些陌生,把他嚇住了。 顫顫巍巍的解釋:“我…我們…真的的…沒什么…” “那為什么這么害怕?”安以沐輕輕的挑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的喉結來回游走:“是渴了嗎?怎么不斷咽口水?” 葉相濡看著他陰森的笑容,身子不斷的在顫抖。 安以沐重重的嘆了口氣,突然邁開腿往回走,還拉住了綁在他腳上的鐵鏈子。 葉相濡被他強行的拉著往回走,大腿被摩擦的生疼,讓他不斷的嗷嗷叫。 安以沐把葉相濡拉到房間里,就停下,將鐵鏈拴在一根柱子上。 轉過身去,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長長的手拍,還故意在他面前展示了一番,粉紅色的手拍,上面鑲著幾顆珠子,在燈光下特別刺眼。 安以沐繞到葉相濡身后,扶起他的腰,手拍在他身上肆意的游走,不重不輕的說道:“不給點懲罰,怎么可能長記性!” 葉相濡還沒來得及反應… “啪!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在他的皮膚上,才知道原來那些珠子那么膈應人… “啪啪啪——”安以沐緊緊的按住他的腰不讓他逃跑,沒有留手的。 為了視覺效果把葉相濡整個臀都拍紅了,開始冒血絲。 葉相濡受不住疼痛,破口大罵:“嘶啊——我是你的老師啊!你今天干出的是人事嗎!?” 安以沐看著紅彤彤的大桃子才停下動作,把手拍丟在地上。 走到桌子上不知拿了什么,再一次向他靠近。 “看到你這樣子我也很心疼…那這樣好了,只要教授大人向我求饒…”安以沐蹲下身,握住了他的脖子。 葉相濡這才看清他手里拿著的是…一條狗項圈! 項圈繞過他脖子,在準備上卡扣的時候,安以沐壞心眼的一笑,用力的拉扯,縮小項圈的大小。 不如其來的窒息,葉相濡本能的奮力掙扎,不斷的拍打著他的手。 可安以沐無感,還始終笑得不動于衷——似乎真要把他勒死… 安以沐看著葉相濡眼神漸漸迷離,臉開始赤紅發紫… 安以沐嘆了口氣,眸子里是nongnong的心疼…他這才緩緩的松開,將項圈加大了一個號,再扣上。 但是對于葉相濡來說還是勒得緊,勉強的能透過一縷氣。 安以沐手掌輕拍著他的臉,語調平淡的問道:“求饒嗎?我就考慮綁松點…” 葉相濡喘著氣,逮住機會破口大罵:“你這個狗犢子!” 安以沐不氣不惱的捏起他的臉,笑著提醒他:“教授可是文雅人,別說這樣的話…” “去你的!你這是禁錮!我可以報警!”葉相濡惡聲惡氣,目光銳利的盯著安以沐。 “跪在我的腳下和我說這樣的話,你覺得有用嗎?”安以沐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葉相濡。 葉相濡氣的失聲:“你!” 安以沐戴上了醫用手套,繞到他的身后,在他的臀縫倒了潤-滑劑,冰涼的感覺,讓葉相濡顫抖著身體。 安以沐蹲下身,用手指輕輕的按壓葉相濡的rou-xue… 葉相濡忍不住呻-吟的一聲,慌得眼中泛起了水霧:“哈啊…不要碰那里!” 安以沐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呆頭呆腦的問:“為什么不要?不舒服嗎?”隨著話落,半截手指已經成功的進入了xue道里,享受著緊縮盡情的攪動。 “啊嗯…啊不要…不要這樣…”葉相濡不斷的扭著腰,往前爬,想脫離他的魔爪。 安以沐狠狠的在他屁股上刮了一巴掌,掐住了他的腰,沉著聲音警告道:“再亂動進去的就不是手指。” 葉相濡果然安分下來,rou-xue深處隨著麻癢開始泛起,前端的rou-棒在內褲里翹起來,急切地滴著前液,他難堪地閉上了眼睛。 安以沐知道藥效已經揮發,把手收了回來,手套被粘稠的液體沾濕。 他舔了舔,有些不喜的皺了皺眉,再把手強迫的塞到葉相濡嘴里,說:“教授大人果然臟了,味道都不好了。” 葉相濡被他修長的手指捅得想要嘔吐,那惡心的液體被他吞咽進去了,讓他想吐就吐不得急紅了雙眼。 安以沐另一只手撫摸著他的腦袋,像是在給他安慰似的,神情溫柔。 葉相濡睜大著雙眼看著他。 “鈴…鈴…”一陣一陣鈴聲打破了,打破了這場玩舌游戲。 安以沐不急不慌的拿了一顆不斷顫動的跳蛋,往葉相濡濕潤的腸xue里塞,知道塞到最敏感的地方才停下。 xue道不斷的顫動,跳蛋刺激著最敏感的地方,葉相濡咬著下唇,甜膩的喘息聲仍然模糊不清地溢出來。 安以沐摘下了沾滿唾液的手套,拿著他的手機,看了一眼后一臉平靜,還給他看:“教授大人的炮友給你打電話了。” 葉相濡忍著腸內的刺激,惶恐解釋:“你別弄他!他真的只是我的同事!” 安以沐臉色一寸一寸的往下沉,將手機往桌上一扔,突然勾唇邪笑。 葉相濡忐忑不安的看著他,身體開始顫栗,想逃跑卻又無力掙扎。 迅雷不及掩耳快的速度,安以沐抄起一條蛇鞭,飛速的甩出去! 同時間,蛇鞭打在皮rou上發出悅耳的撕裂聲:“嘶啪!”響聲貫徹了整個地下室。 “嗯啊…”葉相濡睜大了眼,本能的彎起背,強烈的疼痛讓他呆滯住了,腦子完全無法思考。 后知后覺的開始嘶吼:“嘶啊——” 葉相濡逐漸的感覺到自己的皮rou好像撕裂了,可他的rou-棒卻顫抖著射出一點稀薄的精-液… 安以沐卻非常的高興,拉緊蛇鞭,蓄勢待發。 “原來教授挨打的聲音,那么好聽呢~怎么辦啊…我好像迷上這個聲音了…不知道教授能挨多少的抽,我們來試試看吧~” 葉相濡看著他再次甩出蛇鞭,恐懼的緊閉上眼,緊繃著身體。 但他等了好久,料想中的疼痛… 并沒有再發生… 只是耳邊似有似無的多了一道陌生的聲音。 一直在叫喚著他的名字:“相濡…相濡!葉相濡!” “啊?”葉相濡驟然驚醒,睜開雙眼,發現眼前場景變了。 并不是那昏暗的地下室,而是富麗堂皇的餐廳。 眼前的人也不是自己的學生,而是他的同事…給他打電話給同事… 這是怎么回事啊?又發生這樣的事了!一星期都幾次了… “唉…”葉相濡頭痛的按壓著太陽xue,垂著頭,幽怨的看著那被自己絞了個稀巴爛的牛排。 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在用餐的。 為什么會無端端又做出那樣的幻想?在家就算了,在外面也這樣。 鄭秋又給葉相濡倒上酒,看他憂愁的樣子,疑惑的問道:“你怎么吃個飯都發夢了?” 葉相濡一想起剛剛的事情,臉一下子爆紅,搖著頭反駁:“不是的!…只是一時想到好像有工作還沒完成。” “這都下班了,好好盡興的喝吧…”鄭秋神經大條,完全沒注意到他臉色潮紅,只顧著喝酒,一下子又干了一瓶酒。 葉相濡猜測自己可能是喝酒喝多了,才會出現這樣的幻想。 只好抗拒鄭秋的熱情,擺著手投降:“不了,我不能喝超過一杯酒。” 鄭秋嘲笑的問他:“一杯醉?這么差勁嗎?…之前聚會也沒看你這么弱啊?” 葉相濡只是笑笑不回答,起身去了洗手間。 在隔間里他不斷回憶起剛剛的事情,逐漸開始后怕。 幸虧這次自己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什么不雅的舉動。 要是給鄭秋知道自己剛剛在幻想什么,恐怕得嚇死吧… 身為一名大學教授,年輕有為,學術有成,為人彬彬有禮,一身正裝非常嚴肅… 可誰都沒料想到這位大教授…有這樣的性幻想——對象還是自己最得意的學生。 想著想著不自覺,褲襠一緊。 葉相濡顫抖著唇往下看,咒罵一聲,但還是順從意愿的打了起來。 葉相濡咬著衣服,速度不斷加快,那還是沒什么反應,最后眼一閉腦海就中浮現出他的樣子。 溫柔的眼神、猙獰的笑容、修長的手指、還有那沒有探索過的神秘地帶,幻想著他狠狠填滿自己的樣子——好憧憬啊! “啊~” 門外突然有人嚷嚷:“誰在干這種齷齪之事啊!” 葉相濡嚇得收住手,連忙清理干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