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脫了躺里面的床上去
時漫醒來,是在休息室的床上。 身體明顯是被清理過了,雖然被cao腫的兩xue都被男人上過藥了,但還是會有些痛。 男人沒有給她穿上衣服,她掀開被子就看到了自己身上被肆虐過的痕跡。 兩團嫩乳上都是抓痕和男人留下的吻痕,奶頭不但有點腫還有些破皮了。 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碰了一下,就傳來一絲刺痛,不由地皺了下眉。 下了床后,時漫先在休息室里找了一件男人的襯衫換上,然后出去外面把自己的衣服收了回來。 外面的辦公室里,沒有人在,讓她大大地松了口氣。 將自己的衣服換上后,時漫拿了包包,就立馬離開了公司。 她打車去了醫院,掛了婦產科的號,在外面等了會兒,便輪到了自己。 進去的時候,時漫愣了一下,她掛的專家號是一名中年女醫生,怎么坐在里面的是一位看起來不過三十左右的年輕男醫生。 男人的皮相很好,皮膚偏白,但是看著又不娘,五官極為出色,一雙深邃的眼,好似能看穿人心,白大褂里面是一件干凈藍白的細條紋襯衫,將男人身上高冷禁欲的感覺襯得淋漓盡致。 見時漫沒有動,男人抬頭看了過來,黑眸如深井般平靜無波。 時漫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抿了抿唇,走了過去,在男人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不確定地喊,“周醫生?” 男人英挺的眉宇輕蹙,“我姓紀,周醫生臨時有急事,我過來替她。哪不舒服?” 時漫看著男人嚴肅的表情,猶豫了下最后還是開了口,“我想咨詢下有沒有副作用較小的長效避孕藥?” 聞言,男人翻著病例本的手頓了下,抬眸朝她看去,“已婚?” 一直看著男人修長手指的時漫聽到這話,愣了下,點點頭,“嗯。” “長期服用避孕藥會導致內分泌失調,更嚴重者,將來可能很難懷上孩子。所以還是建議讓男方戴套!”紀修北擱下手里的病例,修長的身體往后輕靠在椅子上,眸光淡淡地落在對面略顯局促的女人臉上。 時漫抿唇,抓緊了自己的手指,她怎會不知道這點? 只是她也知道,男人的德行,就算他們愿意戴套,她也覺得不保險,避孕套避孕的概率不是百分之百。 她害怕自己會懷孕,甚至可能連誰是孩子的爹都不知道。 自己已經夠可悲了,不會再想要個小生命出來。 “沒關系的……”時漫咬了下唇,緩了口氣道,“我和我老公都不是很喜歡孩子,不要也沒關系。” 見此,紀修北也沒有再勸,轉頭看著電腦,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敲打打,“我給你配點藥,一個月吃一粒,繳了費去藥房拿藥。” “好……”時漫點頭,望著男人干凈修長的手指,猶豫了會兒,輕聲地問,“醫生,可以再給我開一些消腫的藥膏嗎?” rutou上的脹痛讓她覺得難受,穿上內衣更是不舒服。 “用在哪里的?”男人頭也不抬地問。 時漫臉上發燙,但想著對方是醫生,也沒有那么不好意思了,“我先生在床上有些粗暴……” 男人面色不變,淡漠的眸子看了她一眼,“把衣服脫了躺里面的床上去,我看看,再決定給你開什么藥。” 時漫嚇了一跳,臉一下子就紅了。 她才二十,平時沒有經歷過婦科檢查,怎么也沒想到買個消腫的藥,要脫衣服。 但是望著男人,穿著白大褂,嚴謹認真的模樣,她也沒有往其他方面去想。 更何況在醫生眼里是沒有性別之分的。 遲疑了會兒,她還是乖乖地走到了布簾后面,里面有張小床,是專門做檢查用的。 時漫身上穿的是裙子,她只好伸手將拉鏈拉下來,把裙子脫了,疊好放在一旁后,躺了上去。 紀修北起身去將門鎖好,洗干凈手消了毒后朝著那張布簾后的小床走去。 女人已經脫了裙子,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纖細的女性軀體,纖濃有度,只是白嫩的身體上布著點點抓痕和吻痕,礙眼得很。 他只掃了一眼,眉頭輕蹙,聲音淡漠地吩咐,“把內衣也脫了……” 時漫有些尷尬,雖然她的身體被幾個男人看過摸過,但面對著衣冠楚楚的男醫生的時還覺得很羞恥。 只是見對方面上沒有任何其他意思時,時漫還是乖乖地起身,將手伸到背后把內衣的按扣解了。 一雙渾圓的奶兒沒了束縛瞬間彈跳了出來,奶兒上的情況比剛才看到她身體的情況要嚴重。 小小的乳暈硬生生被吸紅了一圈,奶頭上還破了皮紅腫著,男人手指抓揉的痕跡清晰可見。 剛才時漫進來的時候,紀修北注意到了,她不久前應該是經歷過一場情事,從走路的姿勢就能看得出來。 紀修北看著她因為暴露在空氣里敏感的挺立起來的rutou,伸出手過去,碰了碰。 男人的手指才碰到,時漫就疼得躲了一下,是刺痛,但也不是痛得受不了,只是被男人看著,碰著,她身下居然已經開始流水了,這具身體yin蕩得緊。 “很痛?”男人挑眉,手指在她的奶頭上輕輕刮蹭了一下,不等她答,又道,“是有些破皮紅腫……把內褲脫了,我看看下面的情況……” 時漫紅著臉,乖乖地照做了,站起身將內褲脫了下來,然后聽著醫生的命令躺在床上將雙腿分開了。 她的嫩xue很漂亮,xuerou都是粉嫩的顏色,連上面細軟稀疏的幾根毛發的顏色都很淡,只是被cao得太多,依舊紅腫著,給人一種凄慘的美。 紀修北俯身看了看她依舊紅腫著的嫩xue,稍稍伸手,就探了進去,里面溫熱潮濕,已經開始出了很多水,他一根手指進去里面的嫩rou就絞了上來。 時漫忍不住叫了一聲,卻還是直挺挺地躺在小床上沒敢動。 稍稍進去了一節,紀修北就將手指抽出了,目光掠過她同樣紅腫的后xue,眼眸深處多了絲嘲弄。 這哪里是一個男人能搞出來的? 他直起身,一本正經地下了結論,“沒什么太大問題,休息幾天就能好,我給你開個消腫去瘀的藥膏。不要穿內衣,對你rutou上的傷沒好處。” 聞言,時漫捂著胸口坐了起來,兩條細長的腿兒并攏,將嫩xue里的春光盡數掩去,“謝謝醫生。” 紀修北收回視線,淡淡地嗯了一聲,就先出去了。 時漫見他出去,就將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從醫生辦公室里出來,時漫去藥房拿了藥,便打車回了林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