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這張重復了
博士雙腿打著顫扶著墻慢慢走回了辦公室,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干員,一向掛著笑的臉上已經隱隱有了裂縫,如果不是強大的意志力足夠堅定,他怕是馬上就要躺倒在地上。也幸好塞雷婭給他清理了身體,不然…… 再次咬著牙笑著拒絕了想要扶他回房間的助理之后,博士總算是走進了辦公室,忍著屁股上的疼慢慢坐在了皮質的椅子上,辦公桌上的文件多如海。 今天的報告還沒做,明天的合同還沒準備好,危機合約馬上就要來了…… 博士現在有些恍惚,一天之內做了兩次高強度運動,被人臨時標記了之后還得處理文件。 “咚咚——” “請進。”博士趴在桌子上,悶悶的說。 進來的人是星熊,這位前黑幫現龍門督察的鬼族男性。 “博士,聽說塞雷婭帶您去檢查了,您感覺怎么樣?”這位強大的alpha對待自己人向來都很溫柔,尤其在對待他的時候。 博士有些出神的想著,直到指尖的筆突然掉了下來,清脆的聲音令博士猛然回神,看見星熊正歪頭看著他,而他正直勾勾的看著星熊。 什么時候對于他人的防備這么低了……?尤其對方還是一個強大alpha,雖然對方足夠可信。 “啊……還行,挺好的。”博士完全不知道對方剛才問了博士什么,剛想彎腰撿起地上的筆,卻發現對方也蹲在地上給他找筆,兩個人的指尖觸碰到了一起。 溫熱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博士猛的一下收回了手,對面的人有些怔怔的看著博士,青年只好尷尬地笑了兩聲。 “啊……星熊你找我有什么事啊?”博士坐起身來,直面對方。 “最近羅德島要和龍門那邊交涉,我打算去近衛局一趟,并且這次交談您需要去。” “那看來是很重要的事。” “準確來講,是這樣的,有關于整合運動以及塔露拉的事情。” “好,我明白了,明天出發。” “嗯,對了博士,博士……您最近好香啊。” 青年一聽這話一下子就僵硬地坐在椅子上,只能目送對方離開直到門被關上。 看來確實有必要離開羅德島一段時間了,這里對于他的影響似乎有些大了。 幾日后—— “哈……呼……不……特雷西婭……!”博士猛的一下從床上坐起。 只是一場夢,卻真實得可怕。無論是夢里充滿了污穢的泥潭,還是令人感到恐懼的深淵,特雷西婭曾經說過得話仿佛就在耳邊響起,阿米爾的呢喃,那位年幼的領導者的不解,以及來自凱爾西的質疑。這些仿佛是他曾經經歷過得,但確確實實不存在他的記憶里。 痛苦的抱住腦袋,無聲的吶喊,想要努力回想起 可是發現無能為力,只好坐起身來不停的翻動著桌子上的檔案。 最后的最后輾轉反側,竟是不知不覺來到了天臺邊,看著樓下一片燈火通明,大街上是一片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在這個充滿了災難的世界里,看著仿佛是一片可以給人們帶來希望的地方,可誰又知道最后會發生什么。 坐在天臺邊,背后靠著冰冷的欄桿,手里拿著的杯子盛著不知名的液體。青年對于酒這種東西向來是拒絕的,因為它能迷惑人的神智,擾亂人的清醒。可他又確實是最好的用來拋棄煩惱的東西,不知道是誰曾經說過,強者從來不會逃避任何一個麻煩,只有弱者才會想盡辦法去逃避麻煩。 可是今天……或許哪怕只是一小杯。 像今天所做過得夢他已經做過了無數回了,但是每次再做過這個夢之后便會忘得一干二凈,無論怎樣的去努力回想都記不起里面的一切細節和事情。凱爾西到底對他說了什么,特雷西婭又曾經與他交談過什么,他都無法記起來。 做一個冷酷的指揮者,他似乎不應該有這些私人感情,他應該是清醒的冷靜的。 不知不覺中,一整個杯子的酒液都被他飲盡了。博士的酒量差的很,幾乎是一杯就倒,哪怕是度數最低的雞尾酒,更何況他偷拿了一小杯星熊私藏的酒。 但他顯然沒有想過星熊私藏的酒的度數。那位龍門督查一向喜歡酒,私藏的酒想來也是陳年老酒了,喝起來的時候倒是甜甜的回味無窮,可帶給人的后勁兒……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手里的杯子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咕嚕咕嚕滾著,突然撞上了一雙黑色的厚底馬丁靴。博士此時感覺熱極了,如果這個時候有人扒下他的防護服就會看見他渾身上下紅得像一只煮熟的蝦子,白里透著紅。 而此時的星熊只看的到博士坐在天臺邊,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方,那地方的防護措施向來做的不好,此時的欄桿正被博士靠的吱吱嘎嘎的響著。 這位向來冷靜的龍門督察,此時卻慌了神,明知實際上沒有太大危險,可依舊還是沖上了前,一把抱住了博士。 頓時,強大充滿了侵略性的alpha氣息撲面而來,充斥在博士的鼻翼間,而身后的腺體在感受到被威脅的時候一瞬間爆發了屬于塞雷婭的信息素。 星熊一個晚上經歷了兩次瞳孔地震,他當然很清楚這是誰的信息素,不由得皺了皺眉,正想要出聲詢問博士時,卻發現博士的臉并沒有帶面罩,那張跌宕艶麗的臉就這么出現在他的眼前,毫無防備。 那時候向來冷漠堅定的雙眼,此時濕漉漉的,仿佛含著水一般,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星熊,星熊猛地一下就想到了前不久博士也是這樣看著他的,那張殷紅的唇,正被博士無意識的輕咬著,潤了水,紅了眼。 他有了一個,大不敬的想法。 他聞到了空氣中的酒味,再看到地上的玻璃瓶子,他頓時明白了 。那酒的度數高的可怕,平常他也是淺嘗,結果沒想到博士竟然一口氣全喝了,此時怕是早已神志不清了。 同類的信息素并不好聞,尤其是強大的阿爾法之間,他們對于同類上來都是排斥甚至厭惡的,即使是那些信息素較弱的阿爾法,也會出現輕微的排斥 。 星熊此時被勾起了好戰分子,強大的信息素不自知的往外溢,本就暈暈乎乎的博士此時背著信息素一擊再加上身體里的信息數不斷的作祟,腦子里的一根弦似乎突然斷掉了。 雙手不自覺的往面前人的衣服里伸,就像得了皮膚饑渴癥一樣,渴求對方給予更多的接觸,當發現對方僵硬著沒有反應的時候,眼淚不自覺的往外溢,一滴一滴晶瑩的淚水被月光照得閃閃發亮。令人看了為之動容。 眼前的人似乎嘆了口氣,一把橫抱起博士走進了屋里,懷里人的身體嬌軟極了,不像同類那樣硬邦邦的,大概是因為常年不出門活動的原因吧。博士突然起身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溫熱的氣息打在耳邊,里面夾雜著甜美的歐米伽信息素。 幾乎是瞬間,星熊就有了反應,心動的人就在自己懷里,還不斷用臉頰蹭著他的臉,這能忍得住嗎? 醉酒后的博士乖乖的軟軟的,不像平常作戰指揮時的冷酷無情,也不像平常與干員打鬧時的活潑。看著就想讓人狠狠的愛撫他。 星熊似乎從未懷疑過為什么博士是歐米伽,仿佛在他的印象,博士是一位歐米伽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他把博士放到床上后,給對方塞好被子,正要起身離開時卻被一只手拉住了。 對方的眸子看著他,星熊只聽到博士開口輕聲說道:“我是歐米伽。” “嗯,我知道了。” “你……你為什么不和我做。” “您醉了。”面對心上人發出求歡的問題,即使星熊現在身下難受的很,可他也從未對對方做過什么。 “為什么?”博士執著的問著,如果是放在平常理智時期的博士,大概這種話永遠都不會從他嘴里聽到。 “當您醒過來之后,您或許會后悔。” 坐在床上的博士沉默了,可當星熊轉身要走的時候,他撲向了對方的腰身。悶聲回答道:“或許不會呢?” 青年的雙手摟住了他的腰,幾乎是下一秒這位龍門督查只感覺自己的那些大不敬的想法越來越多了,他確實不想讓對方后悔,沒有人希望自己會在心上人眼里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但是青年的挽留讓他意外。 不知何時,兩個人身上的衣服扔的滿地都是,看著博士身上那些還未消下去的青青紫紫,阿爾法的占有欲一瞬間暴怒了。 輕柔的吻上對方的唇,可舌尖卻粗暴地掃過對方的口腔,手下的動作更是不帶一絲留情,可偏偏青年又在回應他,毫無保留地回應他。 與平常的姿態大不相同,可偏偏這樣的青年讓人心動極了,那張秾麗的臉龐充斥著紅暈,雙眸緊緊閉著,全身卻向他開放著。 大概喝醉酒后的博士,暴露了心里最脆弱的一面,于是便顯得毫無保留了吧,身上用來保護的外殼蛻了下去,只留下了柔軟的內里。 常年握著盾牌的手順著光滑的脊背向下摸索著,引起了白皙的身子一片戰栗,探入那個令人期待的地方,那里已經是濕濡一片了。 本來強硬的塞雷婭的信息素不知何時逐漸淡了下去,轉而代之的是星熊充滿了血氣的信息素,甜膩的氣息與之相交,使兩人更加興奮。 這一次與前兩次都不一樣,如果說前兩次是在被迫中妥協的,那么這一次就是博士自己妥協的。 青年努力抬起腰身與身上的人靠近,似乎這樣能尋找到一絲安全感。星熊也毫不吝嗇,觸摸著對方身上的敏感點,身下蠢蠢欲動的巨物,頂端已漏出了一些透明的液體。 對方似乎聞到了,于是便起身坐在星熊面前,他看著對方身下龐然的巨物,眼神中似乎有一兩絲懵懂,但雙手已經握了上去,一只手似乎有些握不過來。 星熊注意到對方的手套似乎一直沒有摘下來過,他輕聲詢問過對方這雙手套是否有什么意義,但對方只是搖搖頭說,沒有。可卻從來沒有摘下來過。 正當他盯著博士的手的時候,青年已經低下頭,微微的含住了前端,只是那前端似乎有些大,青年努力的張開嘴,才整個含了進去。 一瞬間之前被冷落的roubang到了一個溫暖的地方,星熊幾乎是嘆著喘出了一口氣,這可真是個大驚喜。 博士似乎在努力回想之前銀灰教給他的技巧,銀灰知道后估計怕是會被氣瘋,自己辛辛苦苦教出來的技巧竟然被別人占了便宜。 星熊微微挽起青年黑色的碎發,他的手指也伸向了那個正在不斷收縮著的xiaoxue,當了兩根手指并入并不斷摳挖著的時候,青年渾身都顫抖著,生前的小可愛也交出了今晚的第一次jingye。 青年青澀的吻著前端,雙手上下擼動著,偶爾也會低頭含住那兩顆軟蛋。身后的手指增加了,不知何時從兩根變成了四根,一點點的開拓著那個有些緊縮的xiaoxue。 空氣中的氣味越來越濃郁了, 似乎下一秒就能凝聚成實體變成甜蜜的糖果。 當對方再一次舔舐前端的小孔的時候,這位血氣方剛的鬼族督察一個翻身壓住了對方,用他最堅硬的武器開闊著對方最柔軟的部分。 低下頭叼住對方的唇舌,掐著對方的細腰,看著白皙的臀瓣在碰撞中變紅,這位龍門督查向來冷靜的雙眼似乎染上了血色 。 綠發的鬼族青年猛烈地撞擊著身下的人,巨大的roubang碾壓著里面的每一處,rou壁上的敏感點被方方面面的照顧到。雖然眼神和語言都是那么的溫柔,手也輕撫著對方,可身下的動作就從來沒有停止過,全身的肌rou緊繃著。 巨大的roubang頂著里面的芯,撞擊著最敏感的地方,里面哆哆嗦嗦的吐出一口又一口的水,身下的青年哭喊著叫著,明明嘴里哄著對方會輕一點慢一點。 結果卻是把哆哆嗦嗦的對方送上高潮,青年的雙眼瞬間無神,殷紅的嘴張開著,大腦屬于炸出了一片又一片的煙花,可這僅僅只是第一次。 “唔……嗯……” 突然星熊趴伏在博士的耳邊,帶著有些惡劣性質的問道:“您也是這樣勾引塞雷婭的嗎?”青年似乎一下子驚醒過來,他看著對方已經轉變為血紅的雙眼,想要解釋些什么。 可下一秒星熊躺在了床上,對方只是輕聲的說著:“我會聽從您的指揮的,請您下達命令,長官。” 那生長官似乎是被包在嘴里的,星熊用如此低沉溫柔的聲音說出來,簡直是再一次讓博士陷入了沉淪。 神志不清的青年被引誘,趴在對方的耳邊小聲說道。 “請狠狠的干我……” “是的,我的長官。”幾乎是下一秒星熊的腰就挺動起來,他死死地抓住青年,一下又一下地往下摁著。 星熊有著鬼族幾乎沒有的一種特質,那就是冷靜。他狂躁的血脈里似乎被這種冷靜壓制了,可今天他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狂躁,從一開始在博士身上聞到塞雷婭的信息素,緊接著便是博士勾引自己,一想到很有可能博士也這樣對待過別人,他就想要狠狠的干對方。 “啊啊啊——太快了,星熊嗚嗚嗚。”對方的哭聲更大了,像一個淚娃娃,一滴滴的往外掉眼淚,可臉上卻是被滿足的嬌態。 每當博士哭著求星熊的時候,星熊就會說上一句“博士您指揮的好。” 此時即使不在發情期,青年也是流的滿屁股水,粗大的roubang每一下都能碾壓到敏感點,xue心不停的分泌出滑膩的液體,讓交合得更順利。 突然,堅硬的巨物重重的頂在的生殖腔初,一下又一下仿佛漫不經心地頂動著,那地方有著極為敏感的神經,每一次頂動都能讓青年頭皮發麻,哆哆嗦嗦地交出去不知第幾回jingye,射在星熊的的胸膛上,使這個強大的阿爾法看著色氣滿滿。 每一次rou壁都死死的咬住對方的roubang,似乎在挽留,然后便是后來更加猛烈的撞擊。小腿發酸發軟,腰身兩側也被死死地掐住,紅痕越來越深。對方似乎鐵定了心要擠進去。 那如果是換作平常博士早就掙扎起來,可當被酒精麻痹了神經之后,腦子里除了被干,就只剩懷孕了。 沒有拒絕也沒有接受,這大概對于星熊來講是最好的結果了。他一點也不想讓懷里的人受傷,輕輕咬著對方的耳垂,緩慢的舔著青年的耳廓,感受著對方的顫栗。 不知何時繞到了后頸處,溫柔地舔著青年的腺體,而對方正死死地抓著他的后背,留下了極深的痕跡,可這對于常年在戰場年前受過更傷的深的星熊來講不算什么。 腺體被刺激了一下又一下地施放出甜蜜的氣味,星熊也是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勾引著對方與對方交融。 兩人交合的地方已經形成了一片細膩的泡沫,而且此時正在征戰的人并沒有想要停下的意思,甚至更加興奮了。 星熊突然發狠一般咬住了腺體,一滴一滴的血液順著白皙的脖頸流了出來,往里面注射著自己的信息素,而下身也死死頂住最深處,對著那個已經微微張開的生殖腔,緩慢的一股一股的射著精,像是要把對方從里到外都標記一樣,都沾滿自己的氣息,向外人宣示所有權。 博士在這刺激之下緊緊的摟住了對方,鴉羽一般的睫毛輕微的顫抖著,口中無聲的呻吟著,像是瀕死的魚兒。 相信從明天起,博士的身上就會是他的味道了。